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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结束到今天,世界地图上多了100多个新国家,可不少国家的债却越滚越大,日子没见好。2008年金融危机后,美国一边量化宽松印钱,一边大宗商品价格飞涨,资源国看似赚钱,财政却更紧。2022年,温铁军提出“人民经济”,主张自主发展、国有企业挑大梁,争议随之而来:这到底是闭门造车,还是穷国的自救?发达国家的现代化样板真像教科书里写的那么干净利落吗?
一边是支持者说:人民经济是把命门握在自己手里,关键资源和产业不再由外资说了算,避免被人卡脖子。一边是反对者质疑:这不就是计划经济翻版?市场效率怎么办?国际合作还玩不玩?话锋到这,争议已经够辣。但更辣的是另一个问题:那些把“市场化”“私有化”“自由贸易”当金科玉律的国家,是否真的希望你富得跟它一样?为何独立多年的拉美和非洲,换了制度,换了选票,却没换来稳定的富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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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洋葱第一层剥开:欧洲的发达不是凭空冒出来。15世纪开始的大航海,带来的是土地抢占、奴隶贸易、资源掠夺。金银矿产被一船一船拉回欧洲,成了工业革命的燃料。英国的机器要印度棉花,美国的农庄靠印第安人土地和黑奴劳动。第二层:二战后殖民体系看似散了,但经济控制换了马甲。世界银行、IMF推出“华盛顿共识”,口号是市场化、私有化、开放,结果是资源便宜卖出去,高端工业品高价买回来,债务像雪球。第三层:普通人感受更直白。拉美某城的工人发现,物价涨得比工资快,农地跟着外资项目走,粮食反而要进口;委内瑞拉油井旁的人,油价高时福利上来了,油价一落,超市货架空了,人开始往外跑。现代化的招牌挂上了,烟火气却越来越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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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看,很多新独立国家把议会、多党制、媒体自由整齐摆上台面,街上有选举海报,电视里辩论不断,仿佛已经迈进现代化大厅。可门口的安保费不低:上层建筑维护成本大,税收基础却薄,能源多靠进口,财政和贸易常年吃紧。西方发达国家税收能占GDP的四五成,北欧更高,有钱支撑福利和服务;发展中国家人口多、产业弱,学同样的制度像往小水桶里灌大河的水,溢得满地都是,却灌不满。拉美不少国家独立后为了政治主权,在谈判桌上对经济主权让步,资源控制权被外资握走,结果是政党轮流坐庄,经济基本盘却动不了。委内瑞拉这个例子刺眼:石油储量世界第一,过去开采权掌握在跨国公司,大头利润流向海外。查韦斯上台后推进油气国有化,油价高时民生改善确实能看见,但经济结构单一没变,农业地仍在外资和少数大地主手里,粮食短缺成了日常。外部制裁和媒体战一起上,经济雪上加霜,人往外走成潮。反方声音也不弱:有人说问题不是外资,而是治理不善、腐败、效率差;还有人强调市场开放才是出路,主张继续私有化,减少政府干预。看似平静的争论里,其实每一句都牵着国家的命线,风平浪静的海面下,暗涌在加速。
真正的反转在这:发达国家的成功,离不开“成本转嫁”。工业化的污染、社会不公、战争账单,历史上很大一部分从殖民地和外围经济体身上卸掉。进入全球化时代,这种转嫁换成了金融和贸易规则。2008年危机爆发,美国量化宽松,资本四处寻找收益,大宗商品被推高,资源国账面上好看一点,但通胀压力、汇率波动、债务负担随之而来。温铁军的核心判断是:先发国家之所以站稳脚跟,是因为把现代化的成本往外甩;后发国家之所以屡屡跌倒,是因为被迫背这些成本。这里埋下的伏笔开始兑现:很多发展中国家按照“发展主义”的路线加速追赶,结果发现跑道是别人画的弯道,车一加速就打滑。为何中国能走得不一样?因为没有照搬西方的模板,而是在农村找到了缓冲带,用本土路径在一次次外部冲击中化解风险。争论到这,矛盾被推至顶点:是继续相信“全球化能带来均富”,还是承认“游戏规则设计者不愿教你真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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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轮轮改革和开放政策走完流程,协议签了,资本来了,短期指标也好看,很多国家以为风浪过去了。表面上平息,暗地里危机更大:资源价格一跌,财政就漏;外部制裁一来,贸易链条就断;债务一到期,货币就抖。新兴七国的困境像照镜子。巴西资源和农产多,但矿业和大农庄被外资裹挟,利润外流;俄罗斯对油气出口依赖深,制裁打到金融和技术层面,伤口更疼;印度软件外包亮眼,制造业短板拖住了就业,人口红利变成就业压力;南非矿产六边形战士,种族问题和失业率像老旧地基,楼再高也晃;土耳其地缘博弈复杂,外债把金融系统拽得喘不上气;印尼岛多线长,资源分散,整合成本高。这些国家都秉持发展主义的教科书,可走到半途,发现道路被锁定在外围位置。此时意外障碍接踵而至:能源进口涨价让制造业失血,粮食安全牵动民心,汇率震荡影响小微企业,统筹难度陡增。分歧也在加深:有人坚持继续国际化,认为不能错过全球分工的红利;有人强调收回资源主权,宁愿慢也要稳;双方各有数据各有案例,坐在同一张桌子,却看见两条完全不同的路。
照“正统”说法,全球化是万能钥匙,市场化是灵丹妙药,私有化能解决效率问题。听上去无比动人,可现实却让人直挠头:独立换来的选票热闹了,主权却在关键行业上空心化;外资来了热火朝天,利润走得比热火还快。要是把“人民经济”简单打成“闭关”,那也太抬举了闭关这两个字。说句反讽的夸奖:把资源、基础设施、金融命门都交出去,省得自己操心,出了事还能怪国际市场。逻辑的漏洞就在这里:现代化不是一套刚性模板,成本不能凭嘴皮子消失,谁背谁不背,账迟早要算清。教你规则的人,未必会教你赢的手法。
说到底,发展该照搬样板还是自己修路?是继续相信“开放到骨头就能成功”,还是先把资源和产业链握稳,再谈合作?有人认为人民经济是退回老路,有人觉得这是补上短板。问题来了:你更愿意把命门交给市场和外资,还是先为自己的饭碗打个底?欢迎把你站在哪一边写出来,理据越硬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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