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殿英盗墓时对慈禧粗暴野蛮，19年后得绝症，临终病症和慈禧相似

1928年夏天，一条炸药的引线把清东陵的宁静撕得粉碎，也把孙殿英的名字钉进了耻辱柱。那天夜里，他带兵围山，说是剿匪演习，枪声一响，却不是在靶场，而是在慈禧和乾隆的地宫上——轰隆一声，皇陵成了提款机。

盗墓的准备工作像一场军事行动：先封路，再找人。他找来清宫太监的侄子，把《爱月轩笔记》里那点陪葬清单背得滚瓜烂熟；又请来天津的古董商，像点外卖一样把专家请到工地。说白了，就是怕把宝贝当劈柴卖了。士兵们用刺刀撬开金丝楠木棺，珍珠像爆米花一样往下掉，12604颗，一颗不少，数都数不过来。最离谱的是慈禧嘴里那颗夜明珠，一发绿光，照得盗墓兵脸色发青，像是皇上亲自在灯底下盯着他们数钱。

乾隆那边也不落空。九龙宝剑抽出来，龙纹在火光里像活了一样，一抖手腕，宝石叮当作响。士兵们不懂字画，只知道唐伯虎画上的美人越看越像窑姐儿，卷起来塞进裤腰，带出去能换大洋。30多辆大车连夜跑，尘土扬得比逃荒还热闹。

可宝贝刚出土，就成了烫手山芋。孙殿英脑子转得快：送礼。九龙宝剑托戴笠带给蒋介石，结果飞机一头扎山上，剑也随了葬；夜明珠到了宋美龄手里，被改成鞋钉，踩在脚底下，一步一闪。最惨的是那串东珠朝珠，在海外兜了九十年，2018年苏富比拍场上亮相，标价一亿美元，像在说：看，中国皇帝的项链，现在是富豪的玩具。

民间把孙殿英的死也编成了段子：1947年，他蹲在战犯管理所茅房，拉得昏天黑地，人称"烟后痢"。医生说，这是鸦片把肠子烧漏了。巧的是，慈禧晚年也拉肚子，一拉就是半年。于是村口老头说：这是鬼差追账，利息一分不少。科学归科学，老百姓更信轮回，毕竟解释起来带劲。

2015年，清东陵又有人动手，被抓的小贼交代：就想学孙殿英，一夜翻身。你看，九十多年前那一声炸药，到今天还在回声。国宝一旦离家，就像断了线的风筝，飘得越远，线头越扎手。现在展厅里那些空着的玻璃柜，标签写着"流失海外"，其实写满了"欠条"，只是不知什么时候能兑现。

孙殿英的墓碑早没影了，可他的"生意经"还在暗处流传：挖人家的祖坟，肥自己的腰包。故事听多了，会生出一种错觉——好像历史就是一场大型拍卖，槌子落下，良心和文物一起成交。可惜地宫不能说话，要是能开口，估计只有一句：别再来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