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德怀、刘伯承、徐向前、粟裕、陈赓,这五位解放军的五虎上将,建国后没一个逃过病痛的折磨,难怪毛主席当年坚定地说解放战争拖不得。
当时的情况根本不允许解放军放慢脚步。美苏在柏林危机后都忙着欧洲的事,没精力管中国,这是难得的战略窗口期,要是错过了,等他们腾出手来干涉,统一大业只会更难。国民党虽然节节败退,但还剩上百万军队在西南、华南负隅顽抗,加上留下的特务和土匪,到处作乱,老百姓盼和平盼了多少年,根本经不起再一次的战乱拖延。更关键的是,经过多年战争,国家经济已经垮了,铁路不通,工厂停工,物价飞涨,再拖下去,民生只会更艰难。毛主席在《将革命进行到底》里也说得明白,不能给国民党养好创伤、回头反扑的机会,否则革命就可能前功尽弃。
彭德怀的身体,是在战场上被硬生生熬垮的。陕北战场上,他带着两万多兵力对抗胡宗南的二十五万大军,靠“蘑菇战术”牵着敌人打转,青化砭、羊马河、蟠龙镇三战三捷,那些日子里,他几乎没睡过一个安稳觉,饭也常常凑活吃。1951年在朝鲜战场,他左额上长了个肿瘤,经常胀痛得没法正常工作休息,1952年实在撑不住才被中央强令回国治疗,幸好肿瘤是良性的。可长期的高压和劳累还是让他晚年疾病缠身,最终确诊直肠癌,1974年不幸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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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伯承早就被战争留下了一身伤。1916年他头部中弹失去右眼,解放战争中,年近六旬的他带着中原野战军转战千里,大别山的艰苦环境让他的腿伤和关节炎越来越重。淮海战役时,他双手严重变形,握笔在地图上标注部署都异常艰难,夜深人静时,身边人总能听到他因疼痛发出的叹息。建国后他投身军事教育,可用眼过度让左眼问题加剧,1964年被确诊为青光眼,1972年双目完全失明,后来连思维能力都慢慢丧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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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向前是在担架上指挥完太原战役前期战斗的。抗战时他被马踩伤肋骨,落下了胸膜炎的病根,解放战争打太原时,高强度作战让旧病反复,肋膜两次出水,胸背疼得直不起身,还时常呕吐不止,很多时候只能躺在担架上指挥。1949年3月,他实在撑不住,单独和彭德怀聊了40分钟,恳请对方留下来指挥总攻。毛主席亲笔回电同意,彭德怀代理指挥完成了太原总攻,而徐向前保留司令员名义静养。建国后他被任命为总参谋长,却因为身体太差根本无法履职,毛主席特意叮嘱他“静养,不看电报为好”,还派他去苏联疗养,可头痛和心脏问题还是反复困扰着他。
粟裕的身体是被连续的大仗熬坏的,背后还有个隐藏多年的原因。华东战场战事密集,他擅长运动战,华野几乎天天在转移,指挥十几个纵队作战时,几天几夜不睡觉是常事。淮海战役碾庄圩之战,他七天七夜没合眼,血压飙到220,头疼得说“每根头发都竖起来”,只能靠金属“健脑器”压迫神经才能坚持。后来大家才知道,他早年头部负伤,1984年逝世后,骨灰中发现了三块弹片,这正是他长期头痛的根源。建国后,高血压、肠胃病和美尼尔氏综合症轮番找上门,严重到吃饭时饭菜必须摆成一条直线,连左右转头都做不到,毛主席原本想让他带兵入朝,也只能因为他的身体状况放弃。
陈赓的身上早就满是旧伤,心脏更是藏着致命隐患。南昌起义时腿部重伤差点截肢,1933年被捕后遭受电刑,心脏受到了永久性损伤。洛阳战役中,他连续七天没睡觉,困了就趴在桌上眯一会儿,整夜对着地图琢磨战术,战役结束后直接昏睡了三天三夜才缓过来。建国后他先去越南帮助胡志明打仗,后来又赴朝鲜战场,住在寒冷潮湿的矿洞里,旧病接连复发。1957年突发急性心肌梗塞,抢救了十几个小时才脱险。1961年在上海疗养时,他收到撰写战争回忆录的通知,高强度脑力劳动诱发了再次心梗,3月16日不幸离世,年仅58岁。
这五位将军,在解放战争中拼尽全力,把身心都透支到了极限。他们的病倒,不是偶然,而是那场不能拖的战争留下的印记。想想他们当年拼着命换来的胜利,再看看如今的太平日子,我们真的能体会到他们当年的艰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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