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岁保姆服务15年,离别获赠金手镯,妻子转交纸条内容令人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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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浩推开家门,一股不同寻常的冷清气息扑面而来。

客厅里静悄悄的,没有了往日厨房里传来的炒菜声和肖姨忙碌的身影。

他习惯性地喊了一声“肖姨”,回应他的只有空荡的回音。

妻子程丽芳从卧室走出来,脸色有些复杂,手里拿着一个用旧手帕包裹着的东西。

她走到韩浩面前,轻声说:“肖姨走了,这是她临走前留给你的。”

韩浩接过那个略显沉重的包裹,触手是微凉的金属质感。

他打开手帕,里面是一只做工精细、闪着温润光泽的金手镯。

“她说谢谢你这些年的照顾,”程丽芳顿了顿,眼神闪烁,“但是...她还留了另一样东西。”

程丽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颜色暗沉的老式木盒,盒子边缘已经磨得发亮。

“她特别嘱咐,这个盒子一定要让你亲自打开,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韩浩看着妻子手中那个神秘的小木盒,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悸动。

这个在他家默默工作了十五年的保姆,临走时为何会留下这样两份截然不同的礼物?

金手镯是感谢,那这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旧木盒里,又藏着怎样的秘密?



01

韩浩把公文包放在玄关的柜子上,换鞋的动作比平时慢了许多。

他环顾这个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空旷。

阳台上的绿植依旧翠绿,那是肖秀兰每天细心打理的成果。

客厅的茶几擦得一尘不染,玻璃反射着傍晚柔和的光线。

就连沙发靠垫都摆放得整整齐齐,每一个角度都恰到好处。

这些都是肖秀兰十五年如一日的习惯,已经深深烙印在这个家的每个角落。

“爸,你回来了?”儿子韩智明从房间里探出头来,脸上带着些许失落。

“嗯,今天学校怎么样?”韩浩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如常。

韩智明耸耸肩:“还行吧,就是回家感觉怪冷清的。”

这孩子是肖秀兰一手带大的,感情比亲祖孙还要深厚。

程丽芳从厨房端出一盘水果,动作有些生疏。

她平时很少下厨,家里的一日三餐都是肖秀兰负责。

“晚上简单吃点吧,我点了外卖。”程丽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韩浩点点头,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走廊尽头那个紧闭的房门。

那是肖秀兰住了十五年的房间,如今已经空了出来。

“肖姨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吗?”他问道。

“基本上都带走了,就留了几件不要的旧衣服。”

程丽芳把水果放在茶几上,叹了口气:“十五年了,真快啊。”

韩浩走到沙发前坐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沙发布料。

是啊,十五年了,肖秀兰已经成为这个家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他记得肖秀兰刚来时,还是个手脚利落、头发乌黑的中年妇女。

如今离开时,两鬓已经斑白,腰身也不如从前挺直。

时光在这个默默付出的女人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肖姨上车的时候哭了,”韩智明突然说道,“我从来没见过她那样。”

程丽芳和韩浩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像是失去了重要的家人。

窗外传来邻居家炒菜的香味,更衬托出韩家此时的寂静。

韩浩深吸一口气,感觉胸口有些发闷。

他起身走向阳台,想透透气。

阳台上还晾着肖秀兰前天洗好的床单,在晚风中轻轻飘动。

那些床单散发着阳光和洗衣液混合的清新味道。

这是肖秀兰在这个家留下的最后痕迹,过几天也会慢慢消失。

韩浩望着楼下熙攘的街道,思绪飘向了十五年前的那个下午。

那时他们刚刚迎来新生命,整个家都处在手忙脚乱的幸福中。

02

十五年前的夏天,韩浩还记得格外清楚。

那时儿子智明刚满三个月,整天哭闹不止。

他和程丽芳都是职场新人,面对新生儿显得手足无措。

程丽芳产假结束后就要返回工作岗位,找保姆成了当务之急。

他们面试了好几个保姆,都不是很满意。

有的是嫌工资低,有的是嫌工作量大。

直到家政公司推荐了肖秀兰过来。

韩浩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肖秀兰的情景。

那是个周末的下午,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客厅。

肖秀兰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衬衫,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

她站在门口有些拘谨,双手紧紧握着一个旧布包。

“请问是韩先生家吗?我是家政公司介绍来的肖秀兰。”

她的声音温和而沉稳,带着一点点乡下口音。

程丽芳当时正抱着哭闹的智明,急得满头大汗。

肖秀兰见状,很自然地上前接过孩子。

说也奇怪,智明一到她怀里就停止了哭闹。

“这孩子是饿了,”肖秀兰轻轻拍着智明的背,“奶粉冲了吗?”

程丽芳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去厨房冲奶粉。

肖秀兰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动作熟练而轻柔。

她哼着一首不知名的儿歌,智明在她怀里渐渐入睡。

韩浩和程丽芳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认可。

就这样,肖秀兰留了下来,一留就是十五年。

她不仅照顾孩子,还把整个家打理得井井有条。

智明第一次走路,第一次说话,都有肖秀兰的陪伴。

有时候韩浩加班晚归,总能看到肖秀兰房间亮着的灯。

她会给他热一碗粥,或者下一碗面条。

“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她总是这么说,“胃不好更要按时吃饭。”

这些细微的关怀,早已超越了雇主与保姆的关系。

在智明心中,肖秀兰比亲奶奶还要亲近。

每年生日,肖秀兰都会亲手给他做长寿面。

还会偷偷在他的枕头底下塞一个红包。

虽然钱不多,但都是她省吃俭用攒下来的。

韩浩曾经劝过她不用这样,但她总是笑笑。

“孩子高兴就好,我看着智明长大,就跟自己孙子一样。”

现在想来,肖秀兰说这话时的眼神总是带着特别的深意。

当时只当是她对孩子的疼爱,现在却觉得另有含义。

韩浩从阳台回到客厅,发现程丽芳正在整理相册。

相册里有很多智明成长的照片,肖秀兰出现在很多张里。

她总是站在不显眼的位置,但目光始终追随着孩子。

“你看这张,”程丽芳指着一张全家福,“肖姨抱着智明,笑得多开心。”

照片上的肖秀兰眼角带着皱纹,但笑容无比真挚。

那是智明三岁生日时拍的照片,背景是这个家的客厅。

如今客厅依旧,拍照的人却已经离开。



03

程丽芳合上相册,轻轻叹了口气。

她起身走向走廊尽头那个房间,韩浩默默跟在后面。

肖秀兰的房间不大,但朝南,阳光充足。

这是韩浩特意安排的,说是对老年人身体好。

房间收拾得很干净,床铺整齐,衣柜空了一半。

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皂角香味,那是肖秀兰一直用的洗衣皂味道。

“肖姨的东西不多,大部分都带走了。”

程丽芳打开衣柜,里面只剩下几件褪色的旧衣服。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木质相框,里面是智明小学毕业的照片。

相框边缘已经被摩挲得光滑发亮,可见经常被拿起端详。

“这个相框她没带走,说是留个纪念。”

程丽芳的声音有些哽咽,她快速抹了下眼角。

韩浩注意到窗台上放着一盆小小的绿萝。

绿萝长势很好,翠绿的叶子垂落下来,生机勃勃。

“这盆花她也没带走,说是不方便拿。”

程丽芳走过去轻轻触摸着绿萝的叶子。

韩浩环顾这个熟悉的房间,心里空落落的。

十五年来,他很少进这个房间,每次都是有事才来。

现在站在这里,才发现自己对肖秀兰的了解如此之少。

只知道她来自邻省的一个小村子,丈夫早逝,无儿无女。

其他的一概不知,她也从不主动提起自己的事。

“说起来,肖姨这一年变得有点奇怪。”

程丽芳突然说道,一边整理着床头柜的抽屉。

韩浩抬起头:“怎么奇怪了?”

“有时候会看着智明发呆,叫她也听不见。”

程丽芳回忆着:“上个月智明感冒发烧,她急得整晚没睡。”

“这不是很正常吗?她一直很疼智明。”

“不是那种担心,”程丽芳摇头,“更像是一种...愧疚?”

她顿了顿,似乎在想合适的措辞:“有一次我听见她在自言自语。”

“说什么了?”韩浩好奇地问。

“说什么‘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之类的。”

程丽芳压低声音:“我还以为她家里出了什么事,问她也不说。”

韩浩想起最近半年,肖秀兰确实经常心不在焉。

有次他把文件忘在家里,打电话让肖秀兰帮忙送去公司。

她在公司楼下等了半个小时,就为了把文件亲手交给他。

当时觉得她是责任心强,现在想来可能另有原因。

“还有,”程丽芳继续说,“她最近经常翻看一个旧木盒子。”

“木盒子?”韩浩心中一动。

“嗯,就是一个很旧的小木盒,颜色很深,上面有花纹。”

程丽芳比划着大小:“每次看完都会小心地锁起来。”

韩浩想起妻子之前给他的那个木盒,心跳不由得加快。

难道肖秀兰留下的那个盒子,就是她经常翻看的那个?

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东西,让她如此珍视?

“她走之前有没有说什么特别的话?”韩浩问道。

程丽芳想了想:“就是一些感谢的话,说我们对她很好。”

“还有就是要智明好好学习,让你注意身体。”

这些叮嘱都很平常,符合一个长辈离开时的交代。

但那个神秘的木盒,却为这些平常的话蒙上了不寻常的色彩。

韩浩走到窗前,看着楼下熙攘的人群。

肖秀兰现在应该已经坐上回乡的大巴了。

这个在他家默默工作了十五年的女人,到底藏着怎样的秘密?

04

晚饭时,气氛依然有些沉闷。

外卖点的菜很丰盛,但大家都吃得不多。

韩智明扒拉着碗里的米饭,突然抬起头。

“爸妈,我们是不是应该给肖奶奶准备个礼物?”

程丽芳和韩浩对视一眼,都有点意外。

“肖奶奶对我那么好,就这样让她走了不太好。”

智明今年十八岁,已经是个懂事的大小伙子。

他的话让两个大人都感到一丝惭愧。

“你说得对,”韩浩放下筷子,“是应该准备个礼物。”

程丽芳点点头:“肖姨这十五年确实辛苦,该好好谢谢她。”

“送什么好呢?”韩智明来了精神,“肖奶奶喜欢什么?”

这个问题让夫妻俩都愣住了。

他们突然发现,虽然一起生活了十五年,却不知道肖秀兰喜欢什么。

她总是把最好的留给家人,自己却极其俭朴。

衣服穿到发白也舍不得扔,好吃的总是先给智明。

“我记得肖姨好像喜欢金首饰。”

程丽芳回忆道:“有次逛街,她在金店柜台前看了好久。”

韩浩想起来了,那是三年前的春节前。

他们带肖秀兰去买新衣服,路过金店时她驻足良久。

当时以为是老年人对金器的普遍喜好,没太在意。

“我有个金手镯,”程丽芳说,“是结婚时我妈给的陪嫁。”

韩浩有些惊讶:“那不是你最喜欢的手镯吗?”

“是啊,但肖姨更重要。”程丽芳语气坚定。

那个手镯是程丽芳母亲留下的遗物,她一直很珍视。

现在愿意拿出来送给肖秀兰,可见真心实意。

“妈,那是外婆留给你的...”智明也有些犹豫。

“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程丽芳笑了笑。

她起身走进卧室,不一会儿拿着一个红色丝绒盒子出来。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只精致的龙凤金手镯。

在灯光下闪着温润的光芒,一看就价值不菲。

“明天我们去送肖姨的时候,把这个给她。”

程丽芳合上盒子,递给韩浩:“你亲手交给她。”

韩浩接过盒子,感觉沉甸甸的。

这不仅是一件贵重礼物,更是一份深厚的情谊。

“肖奶奶一定会很开心的。”智明高兴地说。

晚饭后,韩浩一个人坐在客厅里。

他拿着那个装金手镯的盒子,心里五味杂陈。

明天就要送别肖秀兰了,这一别可能就是永别。

五十八岁的年纪,回到乡下后不知会过得怎样。

她总是说乡下还有远房亲戚,但从来没见人来探望过。

韩浩决定明天亲自送她回去,顺便看看她老家的环境。

如果条件太差,或许可以帮她改善一下。

毕竟十五年的情分,不能就这样让她孤苦伶仃。

窗外月色明亮,韩浩却没有睡意。

他想起肖秀兰这些年的点点滴滴,越发觉得不舍。

那个总是默默付出的女人,就像这个家的守护神。

现在守护神要离开了,这个家还会是原来的样子吗?



05

第二天中午,韩浩特意请了半天假。

他和程丽芳、智明一起来到长途汽车站。

肖秀兰已经等在候车室,身边放着两个大行李箱。

她穿着那件最体面的深色外套,头发梳得整整齐齐。

看到韩浩一家,她立即站起身,脸上露出笑容。

“不是说不用送了吗?这么远还跑一趟。”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睛微微发红,显然哭过。

“肖奶奶!”智明第一个冲上去抱住她。

肖秀兰紧紧抱着智明,手轻轻拍着他的背。

“好孩子,以后要听爸爸妈妈的话,好好学习。”

她的声音哽咽,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程丽芳上前接过一个行李箱:“肖姨,车票买好了吗?”

“买好了,一点半的车。”肖秀兰抹了抹眼角。

韩浩把手里的礼品袋递过去:“肖姨,这是我们的心意。”

肖秀兰疑惑地接过袋子:“这是什么?”

当她打开盒子看到金手镯时,明显愣住了。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她连忙推辞。

程丽芳按住她的手:“肖姨,您就收下吧。”

“这十五年,您对这个家的付出,不是金钱能衡量的。”

肖秀兰的手微微颤抖,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

“你们对我已经够好了,我...我受之有愧。”

她的话让韩浩有些不解,为什么要说“受之有愧”?

智明帮肖秀兰戴上手镯:“肖奶奶,您戴着真好看。”

金手镯在肖秀兰略显粗糙的手腕上闪着光。

她抚摸着镯子,眼泪止不住地流。

“谢谢,谢谢你们...”她反复说着,情绪激动。

候车室里人来人往,广播提示着班车信息。

离发车时间越来越近,气氛变得更加伤感。

肖秀兰拉着智明的手,仔细端详着他的脸。

“智明长大了,以后一定会有出息。”

她又看向程丽芳:“丽芳,你要照顾好自己,别太累。”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韩浩脸上,欲言又止。

“韩浩...”她轻声唤道,像是要说什么重要的话。

“怎么了肖姨?”韩浩上前一步。

肖秀兰张了张嘴,最终只是摇摇头。

“没什么,就是...就是希望你一切都好。”

她伸出手,似乎想抚摸韩浩的脸,但又缩了回去。

这个细微的动作被韩浩注意到了,心里泛起一丝异样。

广播再次响起,一点半的班车开始检票。

肖秀兰拿起行李,一步三回头地走向检票口。

在即将进入通道时,她突然转身快步走回来。

紧紧抱了韩浩一下,这个拥抱短暂而用力。

“照顾好自己。”她在韩浩耳边轻声说。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进通道,消失在人流中。

韩浩站在原地,心中那种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肖秀兰最后的拥抱和话语,带着说不出的深情。

那不像是一个保姆对雇主的告别,更像是一位母亲。

06

送走肖秀兰后,韩浩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他决定遵守之前的想法,亲自送肖秀兰回乡。

“我开车送肖姨回去,顺便看看她老家的环境。”

程丽芳表示理解:“也好,肖姨年纪大了,一个人不安全。”

韩浩快步走向停车场,发动车子追上长途客车。

在高速公路服务区,他等到了那辆大巴车。

肖秀兰看到他时十分惊讶:“你怎么来了?”

“我送您回去,”韩浩接过她的行李,“这样放心些。”

肖秀兰的眼圈又红了,但这次带着笑意。

车子重新上路,驶向邻省的那个小县城。

一路上,肖秀兰很少说话,大多时间都在看窗外。

偶尔会偷偷看韩浩几眼,眼神复杂难懂。

“肖姨,您回去后有什么打算?”韩浩打破沉默。

“老房子还在,收拾一下就能住。”肖秀兰轻声说。

“一个人住会不会不方便?要不要考虑养老院?”

“不用了,我喜欢清静。”她摇摇头。

沉默片刻,肖秀兰突然问道:“你父亲...走的时候痛苦吗?”

这个问题让韩浩愣了一下。

他父亲韩卫国十年前因癌症去世,那时肖秀兰已经在韩家工作五年。

“还好,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没受太多罪。”

肖秀兰点点头,眼神飘向远方:“他是个好人。”

这句话说得极其轻柔,带着深深的怀念。

韩浩觉得奇怪,肖秀兰和他父亲接触并不多。

父亲在世时很少来他们家,因为住得远。

“您和我父亲很熟吗?”韩浩忍不住问。

肖秀兰像是被惊醒般回过神:“不,不太熟。”

她明显在回避这个话题,转头看向窗外。

车子继续行驶,两人各怀心事。

快到县城时,肖秀兰指路:“前面路口左转。”

韩浩跟着指示,驶入一条狭窄的乡间小路。

路两旁是稻田和农舍,偶尔有农民在劳作。

“快到了,”肖秀兰说,“就是前面那个村子。”

那是个看起来很普通的村庄,房屋大多老旧。

肖秀兰的老家在村子最里面,是一栋砖瓦房。

房子虽然旧,但收拾得很干净,院子里种着花。

邻居看到肖秀兰回来,都热情地打招呼。

“秀兰姐回来啦?这是你儿子?”一个老太太问。

肖秀兰尴尬地笑笑:“不是,是...是以前的雇主。”

韩浩帮着把行李搬进屋,打量这个简陋但整洁的家。

客厅的墙上挂着一张黑白照片,是一对年轻男女。

男子穿着中山装,女子扎着麻花辫,笑得灿烂。

韩浩总觉得照片上的男子有些面熟,但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那是我年轻时...”肖秀兰注意到他的目光,轻声解释。

但她没有说完,就去收拾行李了。

安顿好一切后,韩浩准备告辞。

肖秀兰送他到村口,反复叮嘱:“路上小心。”

在韩浩上车前,她突然说:“韩浩,谢谢你。”

这句谢谢说得格外郑重,仿佛包含着千言万语。

回程的路上,韩浩一直在想肖秀兰那些异常的表现。

还有那张照片上的男子,为什么如此眼熟?

他隐约觉得,肖秀兰和他们家的关系,可能不止雇主这么简单。



07

韩浩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程丽芳和智明正在看电视,但明显心不在焉。

“回来了?肖姨那边安顿得怎么样?”程丽芳迎上来。

“房子还行,就是一个人住有点冷清。”韩浩脱下外套。

智明关心地问:“肖奶奶还好吗?她有没有说什么?”

“挺好的,就是...”韩浩顿了顿,“感觉她有点奇怪。”

他把路上的对话和那张照片的事告诉母子俩。

程丽芳若有所思:“我也觉得肖姨最近很反常。”

她突然想起什么:“对了,肖姨留了样东西给你。”

程丽芳走进卧室,拿出一个用布包着的小木盒。

正是之前提到的那个肖秀兰经常翻看的木盒。

“她临走前悄悄给我的,说一定要让你亲自打开。”

韩浩接过木盒,手感沉甸甸的,上面有把老式小锁。

“钥匙呢?”他问道。

“她说钥匙在盒底的一个暗格里。”程丽芳指指盒子底部。

韩浩仔细摸索,果然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活动木板。

推开木板,里面藏着一把已经锈蚀的铜钥匙。

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手心微微出汗。

这个木盒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为什么要如此隐秘地交给他?

智明好奇地凑过来:“爸,这是什么?”

“肖奶奶留给爸爸的东西。”韩浩尽量平静地说。

他用钥匙打开那把老锁,木盒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盒盖缓缓打开,一股陈旧纸张的味道扑面而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

照片上是一对年轻男女,穿着七八十年代的衣服。

男子英俊挺拔,女子温婉秀气,两人依偎在一起。

韩浩拿起照片,仔细端详那个男子。

越看越觉得眼熟,特别是那双眼睛和眉骨。

程丽芳也凑过来看,突然倒吸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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