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民政局门口的雨下得很急，我坐在那辆07年的老桑塔纳里。
看着周妍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过来，手里的LV包在雨中显得格外刺眼。
律师孙立文撑着伞跟在她身后，手里拿着离婚协议书，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冷淡笑容。
周妍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嫌弃地皱了皱眉头：
"这车里一股霉味，你就不能换辆车吗？"
我没有接话，只是平静地发动了引擎。
破旧的发动机发出吱吱的响声，像是在诉说着什么。
周妍翻开离婚协议，用修长的手指点着上面的条款：
"算了，反正马上就和你没关系了，房子归我，存款三十万归我，你就拿这辆破车。"
我点点头，从她手里接过签字笔，在协议上写下自己的名字，笔尖在纸上划过的声音格外清晰。
周妍冷笑了一声：
"你这辈子就这样了，一个月三千块工资的男人，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
我把签好字的协议递给她。
车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模糊了整个世界，也模糊了我们八年的婚姻。
但周妍不知道的是，这场离婚不过是一场考验的终点。
而真正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1
民政局的大厅里人不多，几对来离婚的夫妻坐在等候区，脸上都写满了疲惫。
我和周妍并排坐着，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这距离就像我们这些年的心越来越远。
孙律师把协议递给工作人员，回头看了我一眼。
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同情，大概是觉得我这个月薪三千的男人太可怜了。
周妍拿出手机刷着朋友圈，屏幕上是她最近和张帆一起吃西餐的照片。
餐厅的装修一看就价格不菲。
工作人员叫到我们的名字，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
"陈先生，周女士，请过来办理手续。"
我站起身，周妍也站了起来，她比我高了半个头。
那是因为她穿着高跟鞋，而我穿的是几年前买的运动鞋。
工作人员核对了我们的身份证和协议，抬头问道：
"你们都是自愿离婚的吗？确认没有共同财产纠纷吗？"
周妍抢着说道："确认，他就一个月三千块工资，能有什么财产，房子和存款都是我的，他只要那辆破车。"
工作人员看了看我，大概是想确认我是否同意，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工作人员递过来两个红色的印泥盒，这红色在我眼里格外刺眼：
"那好，请在这里按手印。"
我把右手拇指按在印泥上，然后郑重地按在了离婚证上。
一个鲜红的指纹印在了纸上，像是一滴血。
周妍也按了手印，她的动作很利落，没有半点犹豫，仿佛她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好了，离婚证办好了，祝你们以后生活愉快。"
工作人员把两本绿色的离婚证递给我们，这话听起来有些讽刺。
周妍接过离婚证，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她走得很快，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拿着离婚证跟在后面，雨还在下，雨水打在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走出民政局的大门，周妍站在台阶上。
他拿出手机给张帆打电话，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
她笑着说道："张帆，办完了，我现在自由了，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找你。"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周妍笑得更开心了。
她转过身看着我，眼神里满是轻蔑，她挑衅地说道：
"看到了吗，这才是真正的男人，不像你，一个月三千块，连请我吃顿好饭都要攒半年。"
我没有回应她，只是转身走向停车场，老桑塔纳孤零零地停在角落里，车身上满是灰尘和雨水。
周妍在身后喊道：
"对了，你记得把户口本上的婚姻状况改一下，省得以后麻烦，不过以你的条件，估计也找不到什么好女人了。"
我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发动引擎。
看着后视镜里周妍的身影越来越小，直到消失在雨幕中。
老桑塔纳开出停车场，雨刷来回摆动着，刷去挡风玻璃上的雨水，也刷去了八年的回忆。
我握着方向盘，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当初和周妍认识的场景，那时候她还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那时我在一家小公司工作，她来公司应聘。
我们在电梯里相遇，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笑起来很甜。
我们很快就在一起了，她说她喜欢我踏实稳重，不像其他男生那么浮躁，我以为她真的是这么想的。
谈了两年恋爱，我们结婚了，婚礼很简单。
她父母出了房子的首付，我负责还房贷。
结婚后我每个月工资三千块，两千块还房贷，一千块寄回家给母亲看病，自己几乎没剩什么钱。
周妍起初还能忍受，但她的工作越来越好，收入越来越高。
从五千涨到一万，再到三万。
她开始抱怨我没本事，抱怨我挣得太少。
抱怨我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抱怨我连一件像样的礼物都买不起。
我记得有一次她生日，我攒了三个月的工资给她买了一个一万多的包。
她收到后很开心，说这是我送给她最好的礼物。
但后来我发现，那个包她只背了两次，就被她送给了闺蜜李姐，她说款式过时了，不想要了。
我当时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继续工作，继续还房贷，继续把钱寄回家。
她不知道的是，我每天加班到深夜，不是因为公司要求，而是因为我有另一份事业。
六年前，我大学同学找我创业，做智能安防系统，他缺资金，我拿出婚前积蓄五十万给他。
我入股百分之三十，加上技术入股百分之二十，总共占股百分之五十，我是公司最大的股东。
为了保护婚前财产，我把股份登记在母亲名下，让母亲代持，这样就不会牵扯到夫妻共同财产。
这些年公司发展得很快，现在估值已经达到了十二个亿，我手里的股份价值六个亿。
我之所以还在小公司挂靠，每月只拿三千块工资。
就是为了看清周妍到底爱的是我这个人，还是我的钱。
现在答案很明显，她从来没有爱过我。
她爱的只是她自己，还有那些名牌包包和奢侈的生活。
我把车开到了城郊，这里有一片老旧的小区，是我母亲现在住的地方。
母亲一个人住在一楼的小房子里，院子里种了一些蔬菜，这是她从农村带来的习惯。
我停好车，走到院子门口，看到母亲正在雨中收衣服，她的背已经驼了，头发也全白了。
我喊了一声："妈。"
母亲转过身，看到我手里的离婚证，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她颤抖着声音问道：
"真的离了？"
我点点头，走过去帮她收衣服，雨水打湿了我的衣服，但我不在乎。
母亲叹了口气，说道：
"是妈拖累你了，妍妍嫌弃你工资低，嫌弃妈是农村来的，这都怪妈。"
我摇摇头说道："妈，不怪你，是我们不合适，离了也好，以后都清净了。"
母亲擦了擦眼泪，拉着我的手说道：
"你这些年到底在忙什么，你婚前那五十万存款去哪了，你能不能告诉妈实话？"
我看着母亲苍老的脸，想了想还是说道：
"妈，那些钱我拿去投资了，现在回报很好，您不用担心钱的问题。"
母亲愣了愣，她说道："投资？投资什么？你不会是被人骗了吧？"
我笑了笑说道："没有被骗，妈，您的名下有一家公司的股份，是我让您代持的，这些年您的名字一直挂在股东名单上。"
母亲更糊涂了，她说道："什么公司？妈不懂这些，你别骗妈。"
2
我把她扶到屋里坐下，给她倒了杯热水，然后耐心地解释道：
"妈，六年前我和大学同学一起创业，开了一家科技公司。"
母亲瞪大了眼睛，她说道：
"那你为什么还在那个小公司上班，一个月就挣三千块？"
我说道："因为我想看清楚一些人，想知道周妍到底爱不爱我这个人，现在我知道答案了。"
母亲沉默了很久，她握着我的手说道：
"你这孩子从小就心里有数，妈相信你，只是妈心疼你。"
我靠在母亲肩上，这是我八年来第一次觉得这么轻松。
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外面的雨渐渐小了，天色也暗了下来。
母亲起身去厨房做饭，我坐在客厅里，拿出手机看公司发来的邮件。
公司最近收到了一家上市公司的收购邀约，对方愿意出十二个亿收购星辰智能科技。
这意味着我可以套现六个亿，从此彻底财务自由，不用再伪装成一个月薪三千的穷小子。
我回复了邮件，说我需要考虑一段时间，不急着做决定。
母亲在厨房喊道："吃饭了，今天妈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
我走进厨房，看着桌上简单的三菜一汤，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这才是家的味道。
吃饭的时候，母亲突然说道：
"你和妍妍离婚的事，你告诉她你有公司的股份了吗？"
我摇摇头说道："没有，也没必要告诉她，反正我们已经离婚了，她也拿不到一分钱。"
母亲犹豫了一下，说道：
"可是她跟了你八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这样做是不是太绝了？"
我放下筷子，认真地说道：
"妈，她这八年从来没有关心过我，只知道抱怨我挣得少，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
母亲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她知道我心里有数，不需要她多说什么。
吃完饭我帮母亲洗了碗，然后回到自己的小房间。
这是母亲给我留的房间，里面还摆着我小时候的照片。
我躺在床上，拿出手机翻看朋友圈。
周妍已经发了一条动态，配图是她和张帆在高档餐厅的合照。
她写道："终于可以开始新生活了，感谢一直陪伴我的人。"
评论区里一堆人点赞祝福，李姐评论说：
"妍妍你终于解脱了，那个穷鬼配不上你，周总才是你的良配。"
我看着这些评论，心里没有一丝波澜，只觉得可笑，这些人根本不知道真相。
我关掉手机，闭上眼睛。
脑海里浮现出这八年的点点滴滴，有甜蜜也有苦涩，但都已经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开着老桑塔纳去了公司。
这是我挂靠的那家小公司，老板是个好人，知道我需要挂靠就答应了。
到了公司，前台小姑娘看到我，热情地打招呼说道："今天气色不错啊。"
我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走到自己的工位坐下，打开电脑开始处理星辰智能的事务。
中午休息的时候，同事老张凑过来说道："老陈，听说你离婚了？"
我点点头，没有解释太多。
老张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兄弟，想开点，天涯何处无芳草，你现在自由了，多好啊。"
我笑着说道："是啊，自由了。"
老张又说道："不过老陈，你这条件确实有点尴尬，一个月三千块，在这个城市想找个好姑娘不容易啊。"
我没有回应，只是继续吃着盒饭，心里想着等时机成熟了，我就离开这家公司，彻底开始新的生活。
下午的时候，我接到了星辰智能那边打来的电话，说有个重要的技术问题需要我去处理一下。
我跟老板请了假，开着老桑塔纳去了星辰智能的办公楼。
这是一栋位于高新区的写字楼，装修得很气派。
我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周围都是各种豪车。
我的老桑塔纳显得格外寒酸，但我不在乎。
走进电梯，旁边站着几个穿着职业装的年轻人，他们看了看我的穿着，眼神里带着一丝轻蔑。
其中一个女孩小声说道："这种人怎么也能进这栋楼，不会是来送快递的吧。"
另一个男生附和道：
"估计是吧，看他那身打扮，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公司的人。"
我没有理会他们，只是默默地按下了二十八楼的按钮，那是星辰智能的楼层。
电梯到了二十八楼，门打开的时候，那几个年轻人都愣住了，他们大概没想到我也是去这一层的。
我走出电梯，前台的小姑娘看到我，立刻站起来恭敬地说道：
"陈总好，大家都在会议室等您。"
那几个年轻人听到"陈总"两个字。
他们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他们大概没想到我就是公司的老板。
我没有理会他们，径直走向会议室，推开门，里面坐着公司的几个核心高管。
技术总监老刘站起来说道：
"陈总，这次的问题比较棘手，是关于新系统的加密算法，我们遇到了一些技术瓶颈。"
我坐下来，认真听他讲解问题，然后在白板上画出了几个解决方案，整个会议持续了三个小时。
会议结束后，老刘感慨地说道：
"陈总，还是您厉害，这个问题我们研究了一个星期都没解决，您一来就搞定了。"
我笑了笑说道："这是团队的功劳，不是我一个人的。"
走出会议室，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了，母亲肯定在家等我吃饭。
我正要离开，财务总监小王追上来说道：
"陈总，关于上市公司的收购邀约，董事会希望您能尽快给个答复。"
我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我会考虑的，最近先让我休息一段时间。"
小王有些犹豫，他说道：
"陈总，其实这是个很好的机会，十二个亿的估值已经很高了，而且对方还愿意留您继续担任技术顾问。"
我说道："我明白，但我现在需要时间处理一些私事，公司的事情你们先稳住，不要急着做决定。"
小王看出我心情不好，也不敢多问，只是点头说道：
"好的陈总，那我先去忙了。"
我走进电梯，按下负一楼的按钮，电梯缓缓下降，我的心情也跟着沉了下去。
这些年我为了事业付出了太多，忽略了太多东西，到头来却发现最亲密的人根本不了解我。
走出电梯，我看到停车场里的老桑塔纳，它孤零零地停在角落里，就像我这些年的生活。
我坐进车里，发动引擎，老旧的发动机发出熟悉的声音，这声音陪伴了我很多年。
开车回家的路上，我路过了以前和周妍住过的小区，那是一个九十平的两室一厅。
我停下车，看着小区的大门，想起了很多往事，有开心的也有不开心的，但都已经成为过去。
手机突然响了，是母亲打来的电话，她担心地问道：
"你怎么还没回来，饭都凉了。"
我说道："妈，我马上就到，您先吃，不用等我。"
母亲说道："妈等你，你路上慢点开，注意安全。"
挂掉电话，我重新发动汽车，离开了那个曾经以为是家的地方。
回到母亲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母亲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桌上的饭菜已经凉了。
我走进厨房把饭菜热了一下，端到桌上，母亲看着我说道：
"你今天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一边吃饭一边说道："去公司处理了点事情，有个技术问题需要我解决。"
母亲点点头，她犹豫了一下说道："妈想问你个事，你那个公司到底有多大？"
我放下筷子，认真地说道：
"妈，公司现在估值十二个亿，我占股百分之五十，也就是说我名下有六个亿的资产。"
母亲听到这个数字，筷子掉在了地上，她震惊地说道：
"六个亿？你没骗妈吧？"
我笑了笑说道：
"妈，我骗谁也不会骗您，这些钱都是这些年辛苦挣来的，您放心，以后咱们不用再为钱发愁了。"
母亲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她说道：
"妈这辈子做梦都没想到能有这么多钱，可是默儿，你为什么要瞒着妍妍？"
我叹了口气说道：
"妈，我就是想看看她到底爱不爱我这个人，如果她知道我有钱，可能就不会离婚了。"
母亲擦了擦眼泪说道："可是你这样做值得吗，白白浪费了八年的青春。"
我说道："妈，不值也得值，至少我现在看清了一个人的真面目，总比以后被骗了好。"
母亲没有再说话，她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看着我把饭吃完。
3
吃完饭，我陪母亲看了一会电视，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电脑查看公司的邮件。
这时候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对方自我介绍说是律师孙立文。
孙律师客气地说道：
"陈先生，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您，我是苏女士的代理律师孙立文，有件事情想跟您确认一下。"
我皱了皱眉，不知道他打电话来是什么意思，我问道：
"孙律师，离婚手续不是都办完了吗，还有什么问题？"
孙律师说道："是这样的，我在做离婚后的财产追溯调查时，发现了一些情况，想跟您确认一下。"
我心里一紧，但还是保持镇定地说道："什么情况？"
孙律师说道："我发现工商登记系统里有一家叫星辰智能科技的公司，最大股东是陈春花女士，这个人的身份证号显示她是您的母亲。"
我沉默了几秒，然后说道："是的，那是我母亲，有什么问题吗？"
孙律师继续说道："根据公司的章程和融资文件，这家公司的实际出资人和决策人都是您，对吗？"
我知道瞒不住了，只能承认说道：
"是的，那是我六年前创办的公司，股份登记在我母亲名下。"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孙律师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地说道：
"陈先生，能不能告诉我，这家公司现在的估值是多少？"
我平静地说道："十二个亿，我占股百分之五十。"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惊呼，孙律师显然被这个数字惊到了，他结结巴巴地说道：
"十二个亿？那您的股份价值六个亿？"
我说道："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孙律师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陈先生，这件事情我需要立即告知苏女士，因为按照法律规定，如果婚姻存续期间有财产增值，配偶有权要求分割。"
我冷笑了一声说道：
"孙律师，这笔钱是我婚前出资的，而且这些年公司的发展主要靠的是我的技术和管理，属于个人劳动所得，不涉及夫妻共同财产。"
孙律师沉默了一会，说道："陈先生说得有道理，但具体情况还需要详细调查，我会尽快跟您联系的。"
挂掉电话，我知道麻烦来了，周妍知道这个消息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第二天一早，我就接到了周妍打来的电话，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不可置信。
她尖叫着说道："你有六个亿？你居然有六个亿？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平静地说道："周妍，我们已经离婚了，我有多少钱跟你没关系。"
周妍哭着说道："可是我们结婚八年，我有权分割你的财产，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冷冷地说道："你有权？你有什么权？这些钱是我婚前投资的，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周妍还想说什么，但我已经挂断了电话，我不想再听她说任何话。
这一天我没有去挂靠的公司上班，而是待在家里陪母亲，我知道接下来会有一场硬仗要打。
中午的时候，孙律师又打来了电话，他说道：
"陈先生，我已经详细研究了您的情况，从法律角度来说，您的财产确实属于婚前个人财产。"
我说道："那就好，我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再和周妍有任何纠葛。"
孙律师说道："但是陈先生，苏女士现在情绪很激动，她坚持要见您一面，希望您能给她一个解释。"
我想了想说道："好，那就约在民政局门口见面吧，就今天下午三点。"
孙律师说道："好的，我会通知苏女士，到时候我们民政局见。"
挂掉电话，我换了身衣服，对母亲说道：
"妈，我出去一趟，晚饭可能会晚点回来。"
母亲担心地说道："你要去哪里，是不是妍妍找你麻烦了？"
我安慰她说道："没事妈，就是去处理一些离婚后的事情，您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母亲叹了口气说道："那你小心点，不要和她吵架，吵架伤身体。"
我点点头，开着老桑塔纳出门了。
一路上我的心情很平静，因为我知道自己没有做错任何事。
下午三点，我准时到了民政局门口，周妍和孙律师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周妍看到我，眼睛红红的，显然哭过，她穿着一身名牌，但脸色很憔悴。
孙律师看到我，客气地打招呼说道："陈先生，您来了，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吧。"
我说道："就在这里说吧，没什么不能当着众人说的。"
周妍冲过来抓住我的衣领说道：
"你为什么要骗我，你明明有那么多钱，为什么要装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