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侄子玩炮仗炸我被窝,我转头给他买500块钱烟花,村里人上门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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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跟你亲侄子计较什么?不就是一床破被子吗!烧了就烧了,你还想让他给你赔不成!”

村西头的王家大院里,传出女人尖利的骂声。

院门口,几个路过的村民探头探脑。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火药和棉絮烧焦的混合味道,呛得人难受。



01.

王建回到家时,天已经擦黑了。

他把肩膀上那把用了十几年的旧锄头靠在墙根,泥土的腥气立刻散开。

堂屋里亮着灯,饭菜的香味飘了出来。

不等他踏进门,一个胖乎乎的小身影就猛地从里面冲出来,像个小炮弹一样,差点撞在王建腿上。

是大哥的儿子,鹏鹏。

“慢点跑!”王建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声音有些沙哑。

鹏鹏理都没理,手里抓着个崭新的玩具变形金刚,一溜烟就跑进了夜色里,嘴里还嚷嚷着:“我要去找二蛋玩!”

王建摇了摇头,走进屋。

饭桌上,大哥王勇闷头坐着,嫂子李翠花正把一盘炒鸡蛋往鹏鹏的空碗里拨。桌上摆着三菜一汤,一盘红烧肉,一盘炒鸡蛋,一盘青菜,还有个紫菜汤。

看到王建进来,李翠花眼皮都没抬一下,筷子一伸,把盘子里剩下的大半块肉都夹给了自己。

王建的母亲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一碗米饭,看见他,脸上露出一丝局促的笑:“老二回来了,赶紧洗手吃饭。”

王建“嗯”了一声,走到水龙头下冲了冲手上的泥。

水是冰的,刺得骨头疼。

他坐上饭桌,自己的位置上只有一个空碗。他自己起身去厨房盛了饭。

桌上那盘青菜,一口没动。红烧肉只剩下几块肥油和酱汁,炒鸡蛋的盘子已经见了底。

“鹏鹏的变形金刚,新的?”王建夹了一筷子青菜,随口问。

“那可不,”李翠花终于开了口,语气里满是炫耀,“今天去镇上买的,八十多块呢!孩子就喜欢这个,再贵也得买!”

王建没再说话,默默地扒拉着白米饭。

大哥王勇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就像个木头人。

吃完饭,王建端着碗去厨房。

他妈跟了进来,压低声音说:“老二,你别往心里去。你嫂子那个人,就那样。”

王建把碗放进水池,打开水龙头,哗哗的水声盖住了他的声音。

“妈,我没事。”

02.

夜里,王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隔壁大哥的房间里,隐约传来嫂子李翠花的抱怨声。

“……就知道惯着他!一个大男人,连个媳妇都找不到,天天在家吃白饭……”

“你少说两句!”是大哥王勇压抑着怒气的声音。

“我凭什么少说?这个家要不是我,早散了!你看看你那个弟弟,三十多岁的人了,地里那点收成够他自己花吗?还不是靠我们养着!”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听不见了。

王建睁着眼,看着天花板上因为潮湿而泛黄的印子。

他想起很多年前,自己其实是有机会出去的。

那年他二十岁,南下打工的招工队来村里,他和大哥王勇都报了名。名额只有一个,家里穷,只能供一个人出去闯。

父亲抽着旱烟,蹲在门口一晚上没说话。母亲偷偷抹眼泪。

是王建自己退出的。

他对王勇说:“哥,你去吧。你在外面挣了大钱,我跟爸妈在家也过得好。”

王勇当时握着他的手,眼睛通红,说:“弟,哥这辈子都记着你的好。”

后来,王勇在外面没混出名堂,钱没挣到,还染了一身坏习惯,灰溜溜地回了村。回来后就更沉默了,娶了邻村泼辣的李翠花,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

王建没怨过谁。

只是有时候夜里睡不着,会觉得这屋子小得让人透不过气。

就像现在。



03.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

直到村里发征地补偿款那天,家里彻底炸了锅。

王家在村南头有块地,被规划修路占了,补偿款有三万块。地是老早以前分下的,写的是王建父亲的名字。

那天下午,村长把一个信封交到王建父亲手里。

父亲的手哆哆嗦嗦的,还没把信封焐热,就被嫂子李翠花一把抢了过去。

“爸,这钱我先替您收着!”李翠花把信封往怀里一揣,脸上笑开了花。

父亲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王建正好从外面回来,看到这一幕,脸沉了下来。

“嫂子,这钱是咱爸的。”

李翠花立刻把脸一横,双手往腰上一叉:“什么叫爸的?爸的以后不就是我们的?鹏鹏马上要上小学了,镇上的学校多贵啊,这笔钱正好拿去交学费,省得到时候你们两个大男人拿不出来!”

她这话,把王建和王勇都骂了进去。

王建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鹏鹏上学的钱,我们当叔的和当爸的自然会想办法。但这笔钱是补偿款,是爸妈的养老钱,你不能拿。”

“我拿了又怎么样!”李翠花嗓门一下子拔高,指着王建的鼻子骂,“王建,你安的什么心?你是不是看我们家鹏鹏花钱,你眼红了?你一个连媳妇都娶不上的光棍,要什么养老钱?以后你老了,难道还指望鹏鹏给你端屎端尿吗!”

话越说越难听。

“你闭嘴!”大哥王勇终于吼了一声,脸涨得通红。

李翠花愣了一下,随即变本加厉:“王勇你敢吼我?为了你这个没用的弟弟,你敢吼我?好啊,这日子没法过了!”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拍着大腿嚎啕大哭。

鹏鹏被吓得哇哇大叫,王建的父母唉声叹气,手足无措。

整个院子,乱成了一锅粥。

最后,钱还是被李翠花拿走了。

王建一句话没说,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把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04.

从那天起,王建的话更少了。

他每天天不亮就下地,天黑了才回来,回来就闷在自己那个小屋里,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村里人见了,都说王家老二这是被嫂子气出毛病了。

这天快过年了,村里的小卖部进了不少炮仗烟花。

鹏鹏一看见,眼睛都直了,缠着李翠花要买。

李翠花被缠得没办法,又心疼钱,就指使鹏鹏:“去找你二叔要去!你二叔一个人,钱多得花不完!”

鹏鹏还真就跑去找王建了。

王建当时正在院子里劈柴,一斧子下去,木桩应声而裂。

“二叔,我要买那个‘窜天猴’!我妈说你有钱!”鹏鹏仰着头,理直气壮地伸手。

王建放下斧头,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很平静,平静得让鹏的全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

“没钱。”王建吐出两个字,继续劈柴。

鹏鹏碰了一鼻子灰,悻悻地跑了。

但他没死心。

下午,王建去地里浇水,没在家。鹏鹏偷偷溜进了王建的房间。

他在房间里翻箱倒柜,想找出王建藏起来的钱。钱没找到,却在床底下翻出了一个布包。

打开一看,里面是几个圆滚滚、红彤彤的大炮仗,比小卖部卖的威力大得多。

这是王建早些年买来准备过年崩山驱兽用的,一直没舍得用。

鹏鹏眼睛一亮,把炮仗揣进了怀里,贼兮兮地笑了。

他想到了一个“好玩”的主意。

05.

一股浓烈的焦糊味,把王建呛醒了。

他睁开眼,屋里烟雾弥漫,什么都看不清。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才发现不对劲。

被子上,赫然一个巨大的、边缘焦黑的大洞!里面的棉絮都翻了出来,还在冒着丝丝黑烟。

床边的地上,散落着一地红色的炮仗碎屑。

他瞬间就明白了。

这时,房门被推开,李翠花探进头来,扯着嗓子喊:“王建,你屋里搞什么名堂,这么大烟!想把房子点了啊!”

她一看到床上的大洞,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

王建下了床,一声不吭地看着她。

“看我干什么!”李翠花心里有点发虚,但嘴上却不饶人,“不就是一床破被子吗?烧了就烧了!肯定是你不小心,把烟头掉上去了!”

“是鹏鹏干的。”王建的声音很冷,没有一丝温度。

“你胡说!我家鹏鹏那么乖,怎么会玩火!”李翠花立刻反驳,但眼神却躲闪了一下。

这时候,鹏鹏从她身后钻了出来,脸上又是得意又是害怕。

王建的目光落在鹏鹏脸上。

“你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跟你亲侄子计较什么?”李翠花把鹏鹏往身后一拉,彻底蛮横起来,“你还想让他给你赔不成!”

大哥王勇和父母也闻声赶来,看到这场景,都愣住了。

王建没再跟她争辩。

他一言不发,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穿上外套,径直走了出去。

半个小时后,他回来了。

手里,提着一个巨大的红色纸箱,上面印着“恭喜发财”四个大字。

他把箱子往院子中央一放,“砰”的一声。

鹏鹏好奇地凑过去,眼睛发亮。

“这是给你的。”王建看着鹏鹏,脸上看不出喜怒,“五百块钱的烟花,拿去玩吧,小心点。”

鹏鹏欢呼一声,扑了上去。李翠花脸上也露出了贪婪的笑容。

王勇想说什么,却被王建一个眼神制止了。



当天晚上,村子西边的夜空,被绚烂的烟花照得亮如白昼。

巨响一声接着一声,几乎整个村子都能听见。

可就在烟花放得最热闹的时候,村长老张带着十几个村民,人人神情肃穆,手里提着白布口袋和黄纸,行色匆匆地推开了王家的大门。

他们是来上门祭拜的。

可当他们看清院子里大哥王勇时,所有人都见了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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