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兰堡遭重击、巴防长官宣开战，不打一仗巴铁“国将不国”？

12条人命在首都法院门口瞬间消失，国防部长三小时后宣布国家进入战争状态，巴基斯坦这次真的被逼到墙角。

爆炸发生在上午九点，正是法院最忙的时候。一名身穿警察制服的男子混过安检，在候审大厅引爆背心，当场炸死十人，包括两名女律师和一名九岁小女孩。玻璃碎片飞到马路对面，血顺着台阶往下淌。目击者说，爆炸声像卡车爆胎，但地上全是断肢，没人敢往前挪一步。

巴塔当晚认领袭击，声明只有一句：这是对军校失败的回应。前一天凌晨，他们在北部军校外围埋炸弹，被巡逻队提前发现，交火中死了五个成员。没想到报复来得这么快，而且直接挑了首都的司法心脏。法院区域平时安检三层，外来车辆根本进不去，能混进去说明内线早就铺好。

国防部长在电视讲话里把话说得很绝：不再清剿，而是全面开战。军队拿到授权，可以在境内任何地点发动先发制人打击，不再需要内阁二次批准。简单说，就是看到可疑窝点可以直接炸，先动手后汇报。上一次给军方这种自由度，还是十年前打击基地组织的时候。

老百姓最先感受到变化。伊斯兰堡当晚开始断网，说是防止巴塔远程遥控炸弹。手机信号从4G直接掉到2G，连扫码付款都刷不出来。超市排队买粮，面粉限购两袋，加油站排一公里。一位开出租的师傅说，他女儿在法院做文员，爆炸时刚好去送文件，捡回一条命，现在在家哭到干呕。她同事被气浪掀到墙上，当场没呼吸。

战争状态不是形容词，是法律程序。宪法允许军方接管关键设施，民航随时可被征用，私人医院必须腾出三成床位给军伤。最现实的是物价，开战消息一出，卢比兑美元瞬间跌2%，油价第二天涨6%。普通人工资没涨，生活成本先涨，工资还没发，口袋已经瘪了。

巴塔今年杀了三百多人，比去年同期多一倍。他们现在不抢村庄，专挑警察局、哨所、法院，目标很明确：让政府看起来守不住任何公权力。更麻烦的是，七成成员年龄在二十岁以下，很多人出生在难民营，从小只会拿枪。打赢一次，下个月又冒出新面孔，像割韭菜。

阿富汗那边的情况让巴基斯坦更难受。两国边境线两千多公里，山连山洞连洞，巴塔被追急了就往那边跑。阿塔上台后承诺不让任何人利用国土打邻居，可巴方给出的坐标清单，对方只清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说找不到人。军方人士私下透露，无人机越境侦察发现，巴塔伤员在阿富汗村镇医院包扎完，当天就能拿到新药，还能打电话报平安。至于药和信号从哪来，没人回答。

再往里看，巴基斯坦自己也有旧账。北部山区学校不足，宗教学校免费管吃住，教材里把国家宪法放在最后一章，前面全是圣战故事。十几年前没钱修路，先修 madrasa，现在这批孩子长大，拿起枪比拿起笔顺手。政府想整改，发现老师工资还是外国慈善机构出，一停资学校就散，学生直接进山。炸弹客很多出自这样的流水线。

打还是不打，对当局都是失血。不打，巴塔步步紧逼，下一个目标可能是学校、车站、甚至议会。打，就要轰炸本土村落，难免误伤，视频一上网，马上变成征兵广告。更现实的是财政， IMF 的贷款条件里有一条：军费不得超预期。一旦超支，下一笔救命钱泡汤，卢比可能再跌一成，进口药和粮食都要用现金，受伤的还是普通人。

有人算过一笔账，过去十年，恐袭让巴基斯坦每年少收至少一百亿美元外资，相当于全国医保预算的两倍。游客不敢来，本地老板也外迁，迪拜巴基斯坦社区十年扩大三倍，全是带走资金和技术的家庭。留下的工作岗位减少，年轻人找不到事做，宗教学校又敞开大门，闭环完成。

接下来几个月，城市里的你可能会遇到这些：地铁口增设持枪岗哨，背包必须开检；公司门口装防爆桶，外卖不能进校园；周末集市提前关门，因为警力不够。听上去麻烦，但这就是战争状态的日常。军方说速战速决，历史却告诉普通人：每一次速决，后面都拖着长长的尾巴。

能做的其实不多。家里有学生的，每天提醒一句：看到可疑包裹直接跑，别围观。上班族最好准备现金，一旦断网还能买面包。更重要是别传没证实的视频，下一条转发可能就是对方想要的恐慌。战争不只在前线，也在每个人的手机上。

爆炸案第九天，法院门口临时搭起灵堂，十二张照片排成一排，最年轻的是那位九岁女孩。她母亲每天带着弟弟过来，坐在花圈旁边，不哭也不说话，就盯着马路。军方发言人宣布已空袭三个藏匿点，炸死十五名武装分子。数字听起来解气，可灵堂前的母亲依旧不动。对她来说，战争状态不是新闻，是余生。

如果局势继续升温，阿塔的态度将成为关键。巴基斯坦陆军参谋长已经飞抵喀布尔，带去一份更长的名单和更短的时间表。对方若继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下一次爆炸可能就不止十二人。到那时，战争状态不会再是宣言，而是所有人每天睁眼就要面对的空气。空气不会说话，却决定谁能活到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