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
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仅用叙事呈现。
本文旨在宣扬人间正义、杜绝犯罪发生!
01
1995年的昆明,春天来得特别早。
20岁的段胜全站在火车站广场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心里说不出的羡慕。
别人都有地方去,有人等着,而他,除了身上这件洗得发白的衬衫,什么都没有。
段胜全的童年,用一个词形容就是「被抛弃」。
3岁时母亲病逝,父亲很快娶了后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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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妈从来不把他当自己的孩子看,冷眼相待是家常便饭。
10岁那年父亲也去世了,后妈更是直接把他赶出了家门。
「你不是我生的,我没义务养你。」后妈的话至今还在他耳边回响。
从10岁到20岁,整整十年,段胜全像野草一样自生自灭。
白天捡垃圾,晚上睡桥洞,有一顿没一顿地活着。
他见过太多人的冷漠,听过太多人的嫌弃,慢慢地,他开始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真心对他好。
直到遇见了阿玲。
那天下午,段胜全正在垃圾堆里翻找能卖钱的废品,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诶,你没事吧?」
回头一看,是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大眼睛,皮肤很白,看起来比他小几岁。
女孩手里拿着个包子,正关心地看着他。
「我没事。」段胜全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擦了擦手上的脏东西。
「你饿了吧?这个给你。」女孩把包子递过来,「我买多了。」
段胜全愣住了。这么多年来,还从来没有人主动给过他食物。
他小心翼翼地接过包子,连声说谢谢。
「你叫什么名字?」女孩问。
「段胜全。」
「我叫阿玲,在附近的服装厂上班。」女孩笑了笑,
「以后要是饿了,就到厂门口找我,我请你吃饭。」
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像一束光照进了段胜全黑暗的世界。
从那以后,他每天都会在服装厂门口等阿玲下班。
起初只是想说声谢谢,后来就变成了习惯。
阿玲人很善良,总是会给他买点吃的,有时候还会给他买件新衣服。
「人靠衣装,你这么帅,穿得好看点会更帅的。」阿玲这样说。
没有人夸过段胜全帅。
从小到大,别人看他的眼神不是嫌弃就是同情,从来没有人用这样温暖的语气跟他说话。
他开始每天洗脸,开始注意自己的形象,开始觉得自己也许不是一个完全没用的人。
两个月后,阿玲对他说:「胜全,你要是愿意的话,我们在一起吧。我觉得你是个好人,只是运气不太好而已。」
段胜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一个流浪汉,一个被所有人嫌弃的人,居然有女孩愿意跟他在一起?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阿玲,我一定会对你好的,一辈子都对你好。」段胜全握着阿玲的手,眼里含着泪水。
「我知道。」阿玲轻抚着他的脸,「我们一起努力,过好日子。」
有了阿玲,段胜全觉得自己有了活下去的理由。
他不再是那个被抛弃的孤儿,他是阿玲的男朋友,他要保护她,要给她幸福。
1997年的一个晚上,两人坐在江边看星星。
阿玲突然说:「胜全,我们开个小卖部吧,我有点积蓄,你再想办法凑点钱,我们就能有自己的店了。」
段胜全激动得不行。开店,这意味着他们要结婚了,要有自己的家了。
他抱着阿玲说:「好,我一定想办法凑钱,我们一起开店,一起过好日子。」
那一刻,段胜全给自己定下了人生中第一个明确的目标:
要赚到足够的钱,和阿玲开店结婚,证明自己配得上被爱。
在他的心里,这不只是开个店那么简单,这是他证明自己存在价值的机会,是他摆脱流浪汉身份的机会,更是他抓住幸福的唯一机会。
他开始四处找活干,搬砖、扛水泥、清理下水道,什么苦活累活都干。
虽然钱来得很慢,但每天晚上回到阿玲身边,看到她温暖的笑容,他就觉得一切都值得。
「等我们有了店,我每天都给你做好吃的。」阿玲这样说。
「等我们有了店,我每天都陪着你,再也不让你一个人了。」段胜全这样回答。
两个人开始规划未来,计划着店铺的装修,计算着每月的收入,甚至还讨论过要几个孩子。
在段胜全看来,这些都不是梦想,而是即将实现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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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钱,还是来得太慢了。
段胜全每天起早贪黑,一个月下来也就能存个几百块钱。
按这个速度,要凑齐开店的钱至少还需要两年。可是阿玲已经等不及了。
「胜全,我们厂里的小王都开店了,生意特别好。」阿玲经常这样说,眼里满是羡慕。
「胜全,我同宿舍的丽丽男朋友给她买了金项链,好漂亮的。」阿玲有时候也会这样感叹。
每次听到这些话,段胜全心里都像刀割一样。
他知道阿玲不是故意要刺激他,但这些话还是让他感到巨大的压力。
他怕阿玲等得不耐烦,怕她觉得跟着自己没有前途。
更让他焦虑的是,阿玲家里人开始反对这段感情。
「你跟一个流浪汉在一起能有什么前途?」阿玲的母亲这样说。
「那个男的连正经工作都没有,你图他什么?」阿玲的朋友们也这样劝。
面对这些质疑,阿玲虽然嘴上为段胜全辩护,但段胜全能感觉到她的犹豫。
她开始不那么热情了,说话时也经常心不在焉。
「阿玲,你是不是觉得我没用?」一天晚上,段胜全终于忍不住问。
「没有,我只是……」阿玲欲言又止,
「我只是希望我们能快点有自己的生活。我不想一直这样等下去。」
「你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想办法赚到钱。」段胜全握着阿玲的手,
「我保证,最多半年,我们就能开店。」
半年?按现在的收入速度,半年根本不可能。
段胜全说这话的时候自己心里也没底。但他不敢让阿玲失望,更不敢失去她。
就在这时候,段胜全听说了一些「来钱快」的门路。
「抢一票就够了,现在的有钱人身上都带不少现金。」同样在工地干活的老张这样跟他说,
「我认识几个兄弟,干一票能分好几千。」
段胜全最初是拒绝的。
他虽然从小没人管,但还是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可是看着阿玲越来越失望的眼神,听着她越来越频繁的抱怨,他开始动摇了。
「就一次,赚够了开店的钱就收手。」段胜全这样说服自己。
1997年10月的一个夜晚,段胜全和几个人一起抢了一个小老板。
那一晚,他分到了五千多块钱,这是他从来没见过的「巨款」。
拿着这些钱回去见阿玲时,段胜全既兴奋又忐忑。
他编了个理由,说是帮人运货赚的。
「真的?这么多钱?」阿玲看到钱时眼睛都亮了,「胜全,你真厉害!」
看到阿玲脸上久违的笑容,段胜全觉得自己做对了。
钱能让阿玲开心,能让他们早点开店,能证明他不是废物。至于手段,好像也没那么重要。
但是好运没有持续多久。一个月后,警察找上了门。
「段胜全,你涉嫌抢劫罪,现在要带你回去调查。」
当警察出现在面前时,段胜全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看着阿玲惊恐的表情,心如刀绞。
「胜全,你怎么……你怎么能做这种事?」阿玲的眼里满含泪水,但更多的是失望和害怕。
「阿玲,我是为了我们……」段胜全想解释,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法院的判决很快下来了:抢劫罪,有期徒刑十二年。
当法官宣读判决书的时候,段胜全看到阿玲坐在旁听席上哭得泪流满面。
他想跟她说对不起,想跟她说等他出来一定好好过日子,但距离太远,声音传不过去。
进监狱的第一个夜晚,段胜全躺在硬板床上想:「十二年,阿玲会等我十二年吗?」
他开始给阿玲写信,一封接一封。
信里他反复道歉,反复保证,反复说着出狱后的计划。
最初的几个月,阿玲还会回信,但后来就没有了回音。
「可能是太忙了吧。」段胜全这样安慰自己。
「可能是不知道说什么好。」段胜全这样解释。
但心里其实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监狱里的老犯人经常说:「外面的女人,等个三五年就不错了,十二年?做梦去吧。」
段胜全不愿意相信这些话,他坚持认为阿玲不一样,她是真心爱他的。
为了早点出去见到阿玲,他在监狱里表现得特别好,积极改造,努力减刑。
2003年,因为表现良好,段胜全获得了假释。
出狱那天,他直接去了阿玲原来工作的服装厂。
「阿玲?她早就不在这里了,好像是结婚了,搬走了。」厂门口的保安大叔这样告诉他。
段胜全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但他不死心,四处打听阿玲的消息。
经过多方寻找,他终于找到了阿玲现在的住址。
站在一栋居民楼下,段胜全看到阿玲从楼上走下来,身边跟着一个男人,怀里还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孩子。
她变了很多,穿得很好,看起来很幸福,但眼神中再也没有当年看他时的温暖。
「阿玲。」段胜全走上前去。
阿玲看到他时明显愣了一下,然后脸色变得很复杂。
她把孩子交给身边的男人,让他先上楼,自己留下来跟段胜全说话。
「你出来了?」阿玲的语气很平静,像是在跟一个普通朋友打招呼。
「嗯,我出来了。」段胜全看着她,眼里全是期待,
「阿玲,我们重新开始吧,我保证再也不做违法的事了。」
阿玲沉默了很久,最后摇了摇头:
「胜全,已经过去了。我现在有自己的生活,有家庭,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
「可是你说过会等我的……」段胜全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从来没有说过会等你。」阿玲的话像一把刀,直刺段胜全的心脏,
「我等不了那么久,我需要现实的生活,稳定的生活。你能理解吧?」
那一刻,段胜全觉得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他为了给阿玲更好的生活才去抢劫,结果换来的却是她的背叛。
他在监狱里苦熬了六年,每天想着的都是和她重逢的那一刻,结果她早就有了新的家庭。
「所以这些年我在监狱里受的罪,都是为了什么?」段胜全的眼里涌出了泪水。
「胜全,我们都要向前看。你也找个好女孩重新开始吧。」阿玲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要离开。
「阿玲!」段胜全叫住了她,「你当初说爱我,是真的吗?」
阿玲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中有同情,有愧疚,但没有爱:
「胜全,当初我们都还年轻,很多话不能当真的。现在我们都长大了,应该理智一些。」
看着阿玲的背影消失在楼道里,段胜全站在原地足足愣了一个小时。
那天晚上,他一个人走在昆明的街头,脑子里不停地回放着这些年的经历。
他开始怀疑,阿玲从一开始就没有真正爱过他,只是出于同情才跟他在一起。
而他,像个傻子一样,为了一个根本不爱他的女人搭上了青春和自由。
「女人都是骗子。」这句话开始在段胜全心里生根发芽。
「女人说的话都不能信。」这个想法开始占据他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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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2003年的昆明,对于刚出狱的段胜全来说,就像是一座陌生的城市。
六年的监狱生活让他与社会完全脱节。
街上的建筑变了,人们的穿着变了,连说话的方式都变了。
而他,还停留在1997年,停留在那个以为爱情可以战胜一切的年代。
与阿玲的重逢彻底粉碎了他心中最后一丝温暖。
走在昆明的街头,看着来来往往的情侣,段胜全心里涌起的不再是羡慕,而是愤怒和嫉妒。
「她们都是一样的。」段胜全在心里这样想,「表面上说爱你,实际上都是看你有没有钱,有没有用。」
他开始用全新的眼光打量这个世界。
在他看来,那些在街上笑得甜蜜的女孩,不过是在等着更好的条件出现;
那些说着海誓山盟的女人,不过是在为自己找一个更稳定的依靠。
「爱情?都是假的。」段胜全冷笑着说。
没有身份证,没有技能,又有犯罪前科,段胜全很难找到正经工作。
他只能重新回到老本行——捡垃圾。但这一次,他的心态完全不同了。
以前捡垃圾的时候,他会觉得羞耻,会害怕别人的眼光。
现在他不在乎了,甚至有些享受这种被社会抛弃的感觉。
「既然这个社会不要我,那我也不需要这个社会。」
2004年,段胜全流浪到昆明郊区,在昆纺附近搭了个窝棚。
这个简陋的住所成了他观察世界的据点。他喜欢坐在窝棚里,看着外面的世界,心里充满了恶意的猜测。
「那个女的跟男朋友在一起,肯定是为了钱。」
「那个女学生看起来单纯,其实心里算计得很。」
「所有女人都一样,都是现实的,都会背叛。」
这些想法在段胜全心里越来越强烈。
他开始主动去验证自己的判断,故意接近一些女性,观察她们的反应。
有一次,他故意向一个路过的女孩问路,女孩看到他脏兮兮的样子,明显露出了嫌弃的表情,匆匆离开了。
「看,我说得对吧,她们就是看不起穷人。」段胜全心里想。
还有一次,他看到一对情侣在吵架,女孩说男朋友没出息,威胁要分手。
段胜全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心里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
「她们嘴上说爱,心里想的都是钱。如果那个男的没钱了,她立马就会跑。就像阿玲一样。」
随着时间的推移,段胜全心里的怨恨越来越深。
他开始憎恨所有的女性,憎恨她们的虚伪,憎恨她们的现实,憎恨她们轻易许下又轻易背叛的承诺。
2004年6月的一个下午,段胜全看到一个长发女孩从街对面走过来。
女孩年轻漂亮,穿着干净的衣服,背着名牌包,看起来家境不错。
看着这个女孩,段胜全心里涌起了一种说不清的情绪。
愤怒、嫉妒、还有一种想要报复的冲动。
「她凭什么过得这么好?」段胜全心里想,
「她肯定也是那种会背叛男朋友的女人。既然所有女人都是骗子,那她也不例外。」
那一刻,段胜全心里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