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荒老太捡到蓝章“猪肉”红烧,异香引来警方:蓝章能和女尸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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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以后别再来了!嫌不够丢人?”

儿子陈军的吼声,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扎进陈阿婆的心窝。儿媳王莉“砰”地一声甩上门,崭新的防盗门隔绝了两个世界。

门外,是提着一袋发馊垃圾的陈阿婆。

门里,是她拿命换来的儿子,是她捧在手心的孙子。

楼道里的声控灯应声而灭,黑暗将她吞没。她手里那碗还冒着热气的红烧肉,香味浓得发腻,此刻却像是对她最大的嘲讽。



01.

城中村的清晨,是被垃圾车轰隆的引擎声和野猫的尖叫声唤醒的。

天刚蒙蒙亮,陈阿婆已经穿戴整齐,背着一个比她人还高的蛇皮袋,手里拿着个长铁钳,准时出现在“金福苑”小区的后门垃圾场。

这里是她的“食堂”,也是她的“银行”。

陈阿婆今年六十有七,满脸的褶子像风干的橘子皮,一双眼睛却还算亮堂,能在成堆的垃圾里,一眼分辨出哪个瓶子能卖五分,哪个纸箱能卖一毛。

她不是天生就该过这种日子。老头子走得早,她一个人拉扯儿子陈军长大,供他读完大学,在城里买了房,娶了媳生了孙子。她以为自己总算熬出了头,没想到,却是被一脚踹到了生活的泥潭里。

儿子嫌她脏,嫌她没文化,丢他“城里人”的脸。儿媳王莉更是把她当瘟神,连孙子都不让她多抱一下。三年前,老家的房子被陈军卖了,说是要在城里换个大的,结果钱一到手,陈阿婆就被“请”进了这个月租三百块的城中村单间。

生活费?陈军说自己压力大,房贷车贷压得喘不过气,让她自己“想想办法”。

她能想什么办法?一把年纪,一身的病,除了捡垃圾,她还能干什么?

今天运气不算好,垃圾场已经被几个同行翻了个底朝天。陈阿婆佝偻着背,在残羹剩饭的馊臭味里扒拉了半天,蛇皮袋才装了小半。

她叹了口气,准备收工,眼角余光却瞥见一个黑色的塑料袋,被扔在垃圾桶最角落,看着鼓鼓囊囊的。

她心里一动,用铁钳把袋子夹了出来。

袋子扎得很紧,沉甸甸的,不像普通的厨余垃圾。她解开袋口,一股血腥味混着冷气冒了出来。

里面不是剩饭剩菜,而是一堆碎肉,切得乱七八糟,有大有小。肉质看着很新鲜,带着一层细密的白色脂肪,像是上好的五花肉。

只是,每一块肉的皮上,都盖着一个巴掌大的、圆形的蓝色印章。

印章的图案很奇怪,不是常见的检疫章,倒像是什么特殊的记号,笔画扭曲,看不出是什么字。

陈阿婆捡了一辈子垃圾,从没见过这样的肉。谁家好好的猪肉,盖这么个蓝戳子,还切得稀巴烂扔了?

她心里犯嘀咕。

可那肉的香味,却一个劲儿地往她鼻子里钻。她太久没尝过肉味了。上一次吃肉,还是去年过年,儿子不情不愿地让她去家里吃年夜饭,她刚上桌,王莉就把一盘排骨端到了孙子面前,说:“宝宝多吃点,长身体,别让细菌碰到了。”

那句话,比数九寒天的冰碴子还扎人。

陈阿婆咽了口唾沫,看了看四周没人。心一横,牙一咬。

管它是什么肉,拿回去用开水多焯几遍,什么脏东西都干净了!扔了也是浪费,糟蹋粮食要遭天谴的。

她把那袋子肉小心翼翼地放进自己的小推车里,用捡来的废报纸盖得严严实实,像是藏了个天大的宝贝,推着车,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02.

回到那个不足十平米的出租屋,陈阿婆立马把门反锁了。

屋里只有一张硬板床,一张掉漆的桌子,和一个小小的电磁炉。她把那袋子肉放在桌上,像个鉴宝专家一样,一块一块地拿出来看。

肉真的很新鲜,按下去还有弹性。就是这蓝色的章,看着实在诡异。她试着用钢丝球去擦,那蓝章却像是长在了皮里,怎么也擦不掉。

“怪事。”她嘟囔了一句,但很快就被对肉食的渴望压了下去。

她决定做一锅红烧肉。多放点酱油,多放点糖,炖得烂烂的,保管什么怪味都吃不出来。

她先是烧了一大锅开水,把肉块一股脑地倒进去焯水。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正常的猪肉焯水,浮上来的血沫是暗红或者褐色的。可锅里的水一开,翻滚上来的,却是一层厚厚的、带着诡异粉白色的泡沫,而且腥味特别重,是一种她从未闻过的、带着一丝甜腻的腥气。

陈阿婆皱紧了眉头,心里那点不安又冒了出来。

这肉……不会真有什么问题吧?

她站在锅边,犹豫了。锅里,“咕嘟咕嘟”地冒着泡,粉白色的血沫越聚越多,几乎要溢出锅沿。

她想到了新闻里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病,什么猪瘟、疯牛病……万一吃出毛病来,她这点捡垃圾的钱,连挂个号都不够。

放弃吧。她对自己说,把肉捞出来,重新扔回垃圾场去。

可就在她拿起漏勺的那一刻,肚子里不争气地“咕噜”叫了一声。

她饿。

是那种饿到骨子里的,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对食物最原始的渴望。

她想起了孙子亮亮。孩子正在长身体,上次见他,好像又瘦了点。王莉那个女人,自己天天在外面大吃大喝,给孩子吃的却总是那几样。要是有一碗香噴噴的红烧肉,亮亮肯定喜欢。

这个念头一起,就像野草一样疯长。

她把心一横,骂了自己一句:“陈招娣,你就是贱骨头,穷命!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

她用勺子,把那层诡异的粉白色血沫仔仔细细地撇掉,一连换了三遍水,直到锅里的水看起来清亮了些,那股甜腻的腥味也淡了,她才终于放下心来。

起锅烧油,放糖炒色,下肉块翻炒,加热水,放葱姜、八角、香叶……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是她刻在骨子里的记忆。当年老头子最爱吃她做的红烧肉,每次都能吃三大碗米饭。

很快,浓郁的肉香就飘满了整个小屋。那香味太霸道了,盖过了一切腥气和不安,钻进她身体的每一个毛孔,让她因为饥饿而干瘪的肠胃,开始疯狂地蠕动。

她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成了。



03.

肉足足炖了一个半小时。

陈阿婆揭开锅盖,酱红色的汤汁浓稠油亮,每一块肉都炖得酥烂软糯,用筷子轻轻一夹,皮和肉都在微微颤抖。

她自己没舍得吃,先盛了满满一大碗,挑的都是最好看的肉块,用一个干净的玻璃饭盒装好,放进布袋里,匆匆出了门。

她要给孙子送去。

“金福苑”离城中村不远,走路二十分钟就到。站在儿子家那扇崭新的防盗门前,陈阿婆整了整自己身上打着补丁的衣服,才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儿媳王莉,她一看见陈阿婆,脸立刻就拉了下来,堵在门口,连让进的意思都没有。

“你又来干什么?不是说了没事别老往这跑吗?”王莉的声音尖酸刻薄,眼神像刀子一样在陈阿婆身上刮来刮去。

“我……我炖了点肉,给亮亮尝尝。”陈阿婆陪着笑,把手里的布袋往前递了递。

王莉往后退了一步,捏着鼻子,满脸嫌恶:“什么肉?你哪来的钱买肉?不会又是从垃圾堆里捡的吧?我告诉你陈招娣,我儿子金贵得很,吃了你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生了病你负得起责吗?”

“不是的,是……是干净的……”陈阿婆囁嚅着,不知该如何解释。

“妈,谁啊?”屋里传来儿子陈军不耐烦的声音。

他走了过来,看到陈阿婆,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你怎么又来了?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们这忙,没空招呼你。”

“我就是来给亮亮送碗肉。”陈阿婆的声音低到了尘埃里,她把饭盒从布袋里拿出来,举到儿子面前,“刚炖好的,香着呢。”

肉香从饭盒的缝隙里飘出来,陈军的喉结动了动。

王莉却一把抢过话头:“行了行了,东西放下,你赶紧走吧,别让邻居看见了,还以为我们家怎么回事呢。”

说完,她就要关门。

“让我看看亮亮吧,就看一眼。”陈阿婆扒着门框,哀求道。

“看什么看!亮亮在写作业,别打扰他!”王莉不耐烦地推开她的手,“赶紧走!”

“砰!”

门被重重地关上了。

陈阿婆在门口站了很久,直到楼道里的灯灭了,她才慢慢转身离开。眼泪,终究还是没忍住,一滴一滴,砸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门内。

王莉把那个玻璃饭盒“当”地一声扔在玄关的鞋柜上,满脸晦气:“真是阴魂不散!你看这饭盒,油腻腻的,一股馊味!”

陈军没说话,心里也烦。可那股肉香实在是太诱人了,他这个月为了还信用卡,天天吃泡面,嘴里淡出个鸟来。

“你别说,闻着还挺香。”他走过去,打开了饭盒盖。

一股更浓郁的香味瞬间炸开。酱红色的肉块颤巍巍的,裹着晶亮的汤汁。

“香什么香!鬼知道是什么肉!”王莉骂骂咧咧地进了厨房,“我看还是直接扔了省心!”

陈军撇了撇嘴,没理她。他本来也想扔,可筷子拿到手里,鬼使神差地,就夹起了一块。

肉炖得极烂,入口即化,肥而不腻。陈军的眼睛都亮了。

真他妈的好吃!

他狼吞虎咽地吃了两块,正准备夹第三块时,他的筷子尖,拨开了一块肥肉,露出了下面一块带着皮的。

那块皮上,一个巴掌大的蓝色印章,在酱色的肉汁里,显得异常诡异和清新。

陈军的动作猛地僵住了。

他脸上的血色,“刷”的一下就褪得干干净净,瞳孔急剧收缩,像是看到了什么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手里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怎么了你?发什么神经!”王莉从厨房出来,没好气地问。

陈军没有回答,他死死地盯着那个蓝色的印章,额头上瞬间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嘴唇开始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

“这……这东西……她是从哪儿弄来的?”他的声音嘶哑,充满了恐惧。

王莉也凑过来看了一眼,皱眉道:“不就是个戳子吗?死猪肉上盖的吧?我就说她捡的东西不能吃!赶紧扔了!”

“扔?!”陈军猛地抬起头,一把抓住王莉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不能扔!绝对不能扔!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们见过这个东西!”

王莉被他吓了一跳:“你疯了?不就是块破肉吗?”

“你不懂!”陈军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压低了声音嘶吼道,“这个章……会死人的!我们全家都得完蛋!”

说完,他像是疯了一样,抢过饭盒,冲进厕所,把所有的肉都倒进了马桶,按下了冲水键。轰隆的水声,仿佛也掩盖不了他剧烈的心跳声。



04.

陈阿婆失魂落魄地回了家。

心里的那点热乎气,全被儿子儿媳的冷言冷语浇熄了。

她坐在桌前,看着锅里剩下的半锅红烧肉,一点食欲都没有。浓郁的肉香,此刻闻起来,只觉得恶心。

她拿起筷子,又放下。放下,又拿起。

最终,还是饥饿战胜了心痛。

她想,不能浪费了。这肉,是她唯一的安慰了。

她夹起一块最大的,颤巍巍地送到嘴边,正要张口。

“砰!砰!砰!”

一阵沉重而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陈阿婆吓得一哆嗦,手里的肉掉回了碗里。

“谁……谁啊?”

“警察,开门!”门外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警察?

陈阿婆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自己捡垃圾,被人举报了?她赶紧起身去开门。

门刚拉开一条缝,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开。

三个穿着警服的男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警察,国字脸,眼神像鹰一样锐利。他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小屋里扫了一圈,最后死死地定格在桌上那锅红烧肉上。

“不许动!”一个年轻警察上前一步,挡住了陈阿婆的去路。

陈阿婆彻底懵了,她活了快七十年,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警……警察同志,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我……我没犯法啊……”

国字脸警察没有理会她的辩解,他缓缓走到桌前,一股浓烈又怪异的肉香让他皱了皱眉。他没有去动那锅肉,而是从怀里掏出一个牛皮纸袋,从里面抽出一张照片,递到陈阿婆的眼前。



“老太太,你看看,认识这个人吗?”

陈阿婆颤抖着伸出手,指尖触碰着照片。

那张照片,让她在一瞬间如坠冰窟,浑身僵硬。

“这……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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