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赶海捉8只螃蟹自制生腌,隔天上吐下泻进ICU,医生:这不是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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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这个东西不能生吃!绝对不能!”

张伟一把按住父亲老张举向嘴边的筷子,手都在抖。

盘子里,被酱油、蒜末、辣椒和香菜浸泡得油亮亮的“梭子蟹”,正散发着一股刺鼻又诱人的味道。

老张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啪”的一声,他把另一只手的酒杯重重磕在桌上。

“反了你了!我吃了一辈子海鲜,轮得到你来教我做事?”

他双眼圆瞪,布满血丝,指着张伟的鼻子吼道:“吃!今天谁不吃,谁就不是我老张家的人!”

站在一旁的继母刘芬赶紧上来打圆场,拉着老张的胳膊,声音又软又糯:“哎呀,老张,跟孩子生什么气。小伟也是关心你嘛。”

她嘴上劝着,眼睛里却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得意。

张伟看着父亲被这个女人哄得五迷三道,又看看那盘致命的“美味”,心一寸寸地沉了下去。

他知道,今天这顿饭,要出大事。



01.

我爸老张,今年五十二。

一辈子在海边长大,打鱼、赶海,是个中好手。我妈走得早,是我和妹妹张丽陪着他,相依为命过来的。

他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倔,像海边的礁石,一百头牛都拉不回来。他信奉自己的老经验,总觉得书本上的知识都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

一年前,他经人介绍,认识了刘芬,并执意要娶她进门。

刘芬比我爸小了快十岁,离异没孩子,嘴巴甜得像抹了蜜。我和张丽都觉得这女人眼神不对,看我爸的眼神不像看爱人,倒像在看一套随时能过户的房产。

我们劝过,拦过,甚至为此大吵过一架。

结果,我爸把我们辛苦攒钱给他换的智能手机都给砸了,冲我们吼:“我看中的人,还能有错?你们就是嫉妒我老了还能找个伴!不想我好过!”

从那天起,这个家就变了味。

刘芬嫁进来后,表现得无可挑剔。她把我爸照顾得服服帖帖,每天“老张你辛苦了”、“老张你真厉害”挂在嘴边,把我爸哄得连北都找不着。

她对我爸有多“好”,对我和妹妹就有多“冷”。

家里的钱,以前是我爸管着,给我们交学费、生活费。刘芬来了之后,巧舌如簧,没两个月就让我爸把工资卡和存折都交到了她手上。

美其名曰:“男人主外,女人主内。我来管钱,让你省心。”

上个月,张丽的笔记本电脑坏了,想找我爸要五千块钱换个新的。

饭桌上,张丽刚开口,刘芬就“哎呦”一声,筷子都掉在了地上。

“五千?小丽啊,不是芬姨说你,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用那么好的电脑干什么?你爸每天出海多辛苦,风吹日晒的,挣的都是血汗钱,咱们能省就省点,好不好?”

她这话说得,好像我们是什么不懂事的吸血鬼。

我爸听了,果然眉头一皱,对我妹说:“你芬姨说得对,我看你那电脑还能用,修修就行了。别乱花钱。”

张丽的眼圈当场就红了,扒了两口饭就回了自己房间。

我气不过,顶了一句:“爸,那电脑是她学习要用的,都卡得开不了机了。再说了,我们花我们亲爸的钱,天经地义吧?”

“你这是什么话!”老张把碗重重一放,瞪着我,“什么叫你亲爸的钱?现在芬姨是你妈,这个家她说了算!她是为了这个家好,你们怎么就不懂事呢?”

刘芬在一旁假惺惺地抹眼泪:“小伟,你别这么说,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多嘴的。老张你别生气,孩子们还小……”

那场面,恶心得我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从那以后,我和张丽在这个家里,就彻底成了外人。而我爸,成了刘芬手里的提线木偶,她指东,他绝不往西。

我们说什么,都是错的。刘芬说什么,都是对的。

这个家,早就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被一个外人,彻底掏空了。

02.

矛盾的导火索,是那八只“梭子蟹”。

前天下午,我爸赶海回来,兴奋得满脸通红。

他提着一个红色的塑料桶,献宝似的举到刘芬面前:“阿芬,你看!今天运气好,抓了八只大家伙!纯野生的,个个都顶盖肥!”

桶里,八只颜色诡异的“螃蟹”挤作一团,背甲上有着奇怪的暗红花纹,和我平常在市场上见到的梭子蟹不太一样。

刘芬立刻夸张地叫起来:“哎呀!老张你太厉害了!这要是拿去市场上卖,一只不得上百块?这八只就是小一千了啊!你可真是我家的顶梁柱!”

我爸被夸得飘飘然,大手一挥:“卖什么!留着自己吃!今天就给你们做一道我的拿手绝活——生腌梭子蟹!”

我一听“生腌”两个字,头皮都炸了。

我赶紧走过去,仔细看了看桶里的东西,心里咯安了一下。

“爸,这螃蟹颜色不对劲啊,好像不是梭子蟹。而且海里的东西寄生虫多,不能生吃,会出事的。”

我妹妹张丽也闻声从房间出来,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用识图软件扫了一下,脸色也变了。

“哥说得对,爸,你看手机上说,有一种叫‘正直爱洁蟹’的,长得跟这个很像,有剧毒!咱们还是别吃了,扔了吧!”

老张探头看了一眼手机,立刻嗤之以鼻。

“狗屁!什么爱洁蟹,我听都没听过!我在海边生活了五十年,什么螃蟹我没见过?这就是梭子蟹,只不过是深水区的,花纹特殊一点罢了!”

他一把夺过水桶,像是保护什么稀世珍宝。

“你们年轻人,就是书读多了,胆子比针尖还小!什么寄生虫,什么毒素,我用高度白酒一泡,再放上蒜和辣椒,什么菌都杀死了!我吃了大半辈子,身体好着呢!”

刘芬在一旁煽风点火:“就是,小伟小丽,你们爸是行家,听他的准没错。这可是好东西,扔了多可惜啊。你们要是不敢吃,我和你爸吃。”

她一边说,一边给我爸递眼神,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你看,你的孩子,连你都不信。

我爸的牛脾气彻底上来了。

他把桶往厨房地上一掼,水花溅得到处都是。

“我今天还就非吃不可了!你们两个,不想吃就别上桌,我跟你们芬姨吃!”

他气冲冲地开始清洗那些“螃蟹”,拿出家里最烈的白酒,又切了一大堆的姜蒜辣椒,叮叮当当地忙活起来。

我和张丽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固执的背影,心里又气又急,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们知道,他不是听不进劝,而是刘芬在旁边,他为了维护自己作为“一家之主”的尊严,为了向刘芬证明“我才是对的”,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那八只螃蟹,不再是食物。

它们成了我爸捍卫自己可悲权威的武器。



03.

晚饭时间,气氛压抑得像暴风雨前的海面。

一大盘用玻璃盆装着的生腌“梭子蟹”摆在餐桌正中央。

浓郁的酱汁、鲜红的辣椒、翠绿的香菜,包裹着被斩成块的蟹肉,看起来确实“秀色可餐”。

但我闻到的,却是死亡的气息。

我和张丽面前只放了一碗白米饭,我们明确表示,绝不会碰那盘螃蟹一下。

老张的脸黑得像锅底。

刘芬殷勤地给他倒上一杯白酒,夹了一大块蟹肉放进他碗里,柔声说:“老张,别生气了。他们不吃是他们没口福,咱们吃,尝尝你的手艺。”

老张端起酒杯,狠狠地喝了一大口,然后夹起那块蟹肉,示威似的在我们面前晃了晃,一口就塞进了嘴里。

他大声地咀嚼着,发出“嘎嘣嘎嘣”的脆响,仿佛在嚼的不是蟹壳,而是我和妹妹的固执。

“嗯!就是这个味!鲜!”

他含糊不清地赞叹着,又夹起一块,递到刘芬嘴边:“阿芬,你也吃,补身体!”

刘芬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笑着推开:“你先吃,你先吃,我给你剥。”

她装模作样地拿起一只蟹钳,用筷子捅了半天,才弄出一点点肉,然后说:“哎呀,我这牙不行,咬不动。老张你吃吧,看着你吃我就高兴了。”

我看得清清楚楚,她根本就是不敢吃,在演戏!

这个发现让我脊背发凉。

她明明知道这东西可能有问题,却还在一旁怂恿我爸吃!她到底安的什么心?

老张却丝毫没有察觉,反而觉得刘芬是心疼他,把好东西都留给他。他更来劲了,一口酒,一口蟹,吃得满嘴流油。

“爸!别吃了!真的不能再吃了!”张丽带着哭腔喊道。

“闭嘴!”老张用油腻的手一指我们,“不吃就给我滚回房间去!别在这碍眼!”

“哥……”张丽委屈地看着我。

我拉了她一把,摇了摇头。

多说无益,只会火上浇油。我拿出手机,悄悄对着那盘螃蟹拍了张照片,留了个心眼。

那顿饭,我和妹妹一口菜都没吃。

老张一个人,就着一瓶白酒,把那八只“梭子蟹”,足足吃下去了大半。剩下的,他说明天早上就着稀饭继续吃。

刘芬从头到尾,一口没碰。

饭后,她甚至还“贤惠”地对我们说:“你爸就是那犟脾气,你们别往心里去。芬姨知道你们是为他好。”

我看着她那张虚伪的脸,只觉得一阵阵反胃。

夜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要出事。我给妹妹发了条微信,让她也留神听着点隔壁的动静。

凌晨三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04.

“啊——!救命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深夜的寂静,是刘芬的声音!

我和张丽几乎是同时从床上弹起来,冲出房门。

我爸的房门紧锁着。

“开门!爸!你怎么了!”我用力地拍打着门板。

里面传来刘芬惊慌失措的哭喊:“小伟!快!快叫救护车!你爸他……他不行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也顾不上那么多了,退后两步,用尽全身力气一脚踹在门锁上。

“砰!”

门被踹开,屋里的景象让我和张丽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我爸蜷缩在地上,浑身剧烈地抽搐,口吐白沫,脸色青紫。床边和地板上,全都是秽物,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他双眼翻白,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声,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咽喉,已经失去了意识。

刘芬穿着睡衣,缩在墙角,吓得瑟瑟发抖,只知道哭喊。

“还愣着干什么!打120啊!”我冲着张丽大吼。

张丽抖着手,好不容易才拨通了急救电话。

我冲过去,想把我爸扶起来,可他的身体僵直得像一块石头,还在不停地抽搐。我只能掐着他的人中,徒劳地喊着他的名字。

“爸!爸你醒醒!你看看我!”

他的身体滚烫,像一塊烧红的烙铁。

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终于,医护人员冲了进来。他们迅速给我爸做了初步检查,测血压、测心率,然后用担架把他抬了出去。

我和张丽跟着跳上了救护车。

刘芬磨磨蹭蹭地跟在后面,上了车还在问:“医药费……医药费贵不贵啊?”

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要不是场合不对,我真想一巴掌扇过去!

到了医院,急诊室的灯亮起,我爸直接被推进了抢救室。

我和张丽焦急地等在门外,像两只无头苍蝇。张丽一直在哭,我抱着她,手心全是冷汗。

刘芬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没有半点担忧的样子,反而掏出手机,不知道在跟谁发微信,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再也忍不住了,冲过去一把夺过她的手机。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玩手机!爸在里面生死未卜,你一点都不担心吗?还是说,这一切都在你的计划之中!”

“你胡说八道什么!”刘芬尖叫着跳起来想抢回手机,“我担心有什么用?我又不是医生!你爸自己嘴馋,不听劝,现在出事了,你赖我?”

她开始倒打一耙:“要不是你们兄妹俩昨晚非要跟他吵,他能赌气吃那么多吗?我看,害了他的就是你们!”

“你!”我气得浑身发抖,扬起了手。

“干什么!家属不许在这里吵闹!”一个护士冲过来,严厉地制止了我们。

两个小时后,抢救室的门终于开了。

一个戴着口罩的医生走了出来,脸色无比凝重。

“医生!我爸怎么样了?”我和张丽立刻围了上去。

医生摇了摇头,声音低沉:“情况很不好。病人出现了严重的神经中毒症状,导致呼吸肌麻痹和多器官衰竭,我们已经给他上了呼吸机,但……随时都有生命危险。现在需要立刻转入ICU。”

“神经中毒?”我愣住了,“是……是那些螃蟹有问题?”

“你们把吃剩的食物,或者照片带来了吗?”医生问。

我立刻把昨天拍下的那张照片递了过去。

医生接过手机,只看了一眼,眉头就紧紧地锁了起来。

他把照片放大,仔細辨认着上面的花纹,然后又抬头看了看我们,眼神里充满了惊疑和……一丝同情。

他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组织语言。

“家属,你们搞错了。”



“你们送来的样本,经过毒理科的初步鉴定……”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雷,在我耳边轰然炸响。

“这不是梭子蟹……”

我和张丽同时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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