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肉店老板娘失踪后,老板3天免单56桌,顾客吃出不对惊呼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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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城南的烟火气,一半都系在“老王炭火烤肉”那块被熏得油黑发亮的招牌上。

这家店不大,临街七八张桌子,天一擦黑,红色的塑料凳子能一直摆到马路牙子边上。

老板王立国,人称老王,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

他的人生仿佛只有两件事:站在烟熏火燎的烤炉前,以及精准地将孜然和辣椒面洒在滋滋作响的肉串上。

他有一双粗糙但异常稳定的手,无论是切肉、串串,还是翻烤,都带着一种近乎机械的精确。

食客们都说,老王的烤肉手艺是城南一绝。

肉,总是最新鲜的;火候,总是恰到好处。外皮焦香,内里却锁着丰腴的汁水。

但他们也都知道,“老王炭火烤肉”的魂,不在老王身上,而在他那个叫阿梅的媳妇身上。

阿梅,陈梅,是这家店的女主人,也是这家店的阳光。

她不像老王那样永远板着一张脸,像是烤炉里没烧透的木炭。阿梅的脸上总是挂着笑,一双眼睛像含着水,看谁都亲切。

她记性极好,能记住每一位熟客的口味,谁不吃香菜,谁要加倍的辣,谁好那一口烤得焦脆的鸡皮。

“张哥,今天还跟嫂子吵架啦?来两瓶冰啤酒,我让老王给你多烤两串腰子,败败火!”

“李姐,你家闺女这次考试又是第一吧?瞧你这高兴的,今天这单我做主,给你打个九折!”

她就像一根无形的线,把老王、烤肉、食客和这家小店紧紧地缝合在一起。

老王负责出品,她负责把这份烟火气的人情味做到极致。一个主内,一个主外;一个沉默,一个热络。两个人就像烤串上的瘦肉和肥油,搭配在一起,才有了最完美的味道。

很多人都见过他们夫妻俩的日常。傍晚出摊前,阿梅会细心地帮老王系上那条灰色的旧围裙,拍拍他背上的浮灰。

午夜收摊后,老王会默默地收拾烤炉,而阿梅则会端来一盆温水,让他泡一泡那双被炭火熏了一晚上的手。他们很少有腻歪的言语,但那种十几年磨合下来的默契,比任何情话都动人。

然而,三天前,这种默契的平衡被打破了。

那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周二晚上,生意依旧火爆。阿梅穿着她那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在桌子间穿梭,笑声像银铃一样清脆。

将近午夜,最后一桌客人结账离开,阿-梅一边麻利地收拾着桌上的空酒瓶和竹签,一边跟老王商量着。

“老王,明天我得回趟娘家,我妈最近总说腰疼,我带她去医院看看。店里你看一天行吗?”

烤炉旁的王立国“嗯”了一声,没有回头,只是专注地用铁刷清理着烤网上的焦黑残渣。他的侧脸在炉火的余光下忽明忽暗,看不清表情。

“我跟送肉的小李说了,让他明天把新到的那批羊后腿给你留着,那肉嫩。”阿梅继续絮叨着,“钱我都放在抽屉里了,零钱备够了,你别找错了。”

“知道了。”王立国的声音闷闷的,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

阿梅习惯了他的沉默,没再多说。

她收拾完最后一张桌子,哼着小曲走进了里屋。那是他们夫妻俩在店面后隔出的一间狭小的卧室。



02

第二天,也就是周三,“老王炭火烤肉”的卷帘门没有像往常一样在下午四点准时拉开。

邻居们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只当是夫妻俩累了,想歇一天。

可到了周四,卷帘门依旧紧闭。这下,周围的街坊和老主顾们开始议论纷纷了。

老王和阿梅是出了名的勤快,一年到头除了过年那几天,几乎从不休息。

有人给阿梅打电话,关机。有人跑到后门去敲,里面死寂一片,毫无回应。

一些不好的猜测开始在街坊邻里间悄悄蔓延。有人说,看到周二深夜他们夫妻俩好像吵架了,阿梅哭着跑了出去。

也有人说,阿梅是不是跟着谁跑了,毕竟她长得那么好看,老王又是个闷葫芦。

流言蜚语像烧烤的油烟一样,无孔不入,渐渐笼罩了整条街。

所有人都没注意到,在周四的深夜,当整条街都陷入沉睡时,“老王炭火烤肉”那紧闭的卷帘门内,隐隐传出了一阵沉闷而有节奏的剁砍声。

那声音持续了很久,很久,像是午夜的钟摆,在黑暗中坚定而冷酷地摆动着,直到黎明前才彻底消失。

周五,清晨。

当整条街还在沉睡时,王立国出现了。他独自一人,面无表情地拉开了那扇关闭了两天的卷帘门。阳光照在他脸上,那是一张毫无血色的脸,眼窝深陷,布满了骇人的红血丝,整个人像被抽干了水分的枯柴。

“老王,你可算开门了!阿梅呢?”邻居们立刻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

王立国没有回答任何问题。他默默地从店里搬出一块小黑板,拿起粉笔,用他那双烤肉时稳如磐石的手,写下了几行字:

“老板娘家中有急事。为谢街坊厚爱,本店今日起,连续三天,所有餐品,一律免单。”

“免单”两个字被他写得特别大,像两道刺眼的伤疤。

人群瞬间安静了。所有人都被这个反常的举动震住了。老婆失踪,丈夫不去找,反而请全城人免费吃肉?这是什么道理?是悲伤过度的宣泄,还是……别的什么?

“老王,你这是干啥呀?有困难跟大伙说啊!”

王立国充耳不闻。他转身回到烤炉前,沉默地点燃了木炭。火焰升腾,映得他的脸忽明忽暗,像一尊没有情绪的神像。

这个消息像病毒一样迅速传播开来。

“听说了吗?老王烤肉免费吃三天!”

“真的假的?他老婆不是跑了吗?他受什么刺激了?”

“管他呢!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起初的担忧和疑虑,很快就被“免费”这两个字带来的诱惑所淹没。下午四点,当炭火的香气飘散开来时,店门口已经挤满了人。

第一批抱着怀疑态度的人吃完没付钱就走了之后,现场的气氛彻底被点燃了。人们蜂拥而至,小店门口人声鼎沸,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热闹。大家心照不宣地回避了阿梅失踪的话题,专心致志地享受这场突如其来的盛宴。



03

王立国站在烟雾缭绕的烤炉后,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机器人。他不停地抓肉、上炉、翻烤、撒料,对周围的喧嚣和探寻的目光毫无反应。

在所有的烤串中,一道新品种最受欢迎——“秘制嫩肉”。

老王没说这是什么肉。它的颜色比猪肉和羊肉都要浅,是一种奇特的粉白色。口感更是绝妙,嫩滑到几乎不需要咀嚼,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鲜甜。在孜然和辣椒的包裹下,那股独特的肉香被激发到了极致。

“老王,再来五十串这个嫩肉!”

“这肉太好吃了!我从没吃过这么嫩的肉!”

食客们的赞美声此起彼伏。烟雾中,王立国缓缓抬起眼皮,嘴角似乎勾起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像是在笑,又像是在抽搐。

他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轻轻地、满足地呢喃了一句:

“是好肉……就该让大家都尝尝。”

免单的第一天,在狂欢中落幕。王立国关上店门,将满地的狼藉和喧嚣隔绝在外。那一晚,店里的灯亮了一夜。邻居们又在后半夜听到了那沉闷的剁砍声,比上一次更急,更重。

第二天,周六,来的人更多了。队伍从街头排到了巷尾,交通都为之堵塞。

王立国看起来更憔悴了,黑眼圈浓得像墨。但他手上的动作却更快、更麻木,仿佛不是在烤肉,而是在完成一项必须完成的任务。

店里的羊肉、五花肉很快就卖光了。只有那道“秘制嫩肉”,像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被他一盘接一盘地从里屋端出来。

有人好奇地问:“老王,你这嫩肉是哪儿进的货啊?这么多?”

王立国头也不抬,声音沙哑地说:“新渠道。”

小张是这家店的常客,几乎每周都来。他很喜欢阿梅姐的热情,也因此对老王的反常举动感到一种莫名的不安。他挤在人群里,看着这个曾经充满温情的小店,如今变成了一个贪婪的漩涡,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坐了下来,只要了十串“秘制嫩肉”。

肉串很快上桌。那股独特的鲜嫩口感依然无与伦比。可今天吃起来,小张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看着周围食客们狼吞虎咽的模样,看着他们把阿梅姐的失踪当成酒桌上的谈资,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

他的目光投向烤炉后的老王。老王正低着头,用一把极其锋利的尖刀处理着一大块刚拿出来的“嫩肉”。

那块肉呈不规则的长条状,色泽粉嫩,像极了女人的舌头。

这个念头让小张打了个冷颤。

“想什么呢!这肉绝了!”同行的朋友撞了他一下,“你仔细品品,这肉是不是有股淡淡的奶香味儿?越吃越上瘾!”

奶香味?

小张一愣,又仔细尝了一口。经朋友提醒,他似乎真的从浓重的香料味中,分辨出了一丝极淡的、若有若无的甜腥味。那不是牛奶的香,而是一种更原始、更……特别的味道。

他的胃忽然抽搐了一下。

免单的第二天结束了。有人注意到,老王烤肉店后巷的垃圾桶,这两天空得异常。还有人在深夜,看到老王拖着几个沉重的黑色大塑料袋,走进了远处漆黑的小巷。

第三天的凌晨,那奇怪的剁砍声,没有再响起。



04

周日,免单的最后一天。

天还没亮,店门口的队伍就已经涨得望不到头。所有人都想抓住最后的机会。

下午四点,王立国拉开卷帘门。他整个人已经瘦得脱了相,颧骨高耸,双眼深陷成两个黑洞,仿佛生命力已经被彻底燃尽。

今天,冰柜里只剩下一种肉串——“秘制嫩肉”。一排排,一列列,码放得整整齐齐。

人群瞬间将他淹没。人们的脸上只剩下赤裸裸的欲望,只想在免费结束前,把尽可能多的肉塞进肚子里。

小张也来了。一种不祥的预感驱使着他,他想亲眼见证这场荒诞剧的收场。他找了个角落坐下,要了五串嫩肉。

肉串递到手上时,他闻到那股独特的甜腥味比前两天更浓了。

他犹豫地咬了一小口,肉质比之前更加“新鲜”,嫩滑得有些诡异。他慢慢咀嚼,努力分辨这到底是什么肉。它的纤维质感,和他吃过的任何一种家畜肉都对不上。



他把肉串凑到眼前,几乎贴在鼻子上,仔细地观察着肉的纹理。

在其中一小块肉的边缘,烤得微微卷起的表皮下,他看到了一点极其细微的、不同寻常的痕迹。

“呕——”小张再也控制不住,猛地推开桌子,冲到路边,将胃里的一切都吐了出来。

他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手指因为极度的恐惧而不听使唤:“喂?!警察吗?!报警!我要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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