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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唯一活下来的儿子毛岸青,2007年去世,晚年享受什么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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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毛岸青,很多人脑子里第一个蹦出来的词儿,八成是“特殊”。

毕竟,那是毛主席唯一长大成人的儿子,这身份往那一摆,想不特殊都难。

可你要是真掀开他这一辈子的帘子往里瞅,保准心里得咯噔一下——那所谓的“特殊”,压根就不是什么金饭碗,而是一道道刻在骨头上的伤疤换来的。

这事儿得从1930年的上海滩说起,那会儿,他还不叫毛岸青,叫杨永寿。

名字是母亲杨开慧给起的,盼着他能长命百岁。

可就在那年冬天,母亲被军阀何键抓走,7岁的他亲眼看着母亲离家,这一别,就是天人永隔。

母亲牺牲的消息传来,就像天塌了一样。

没过多久,他和哥哥毛岸英、弟弟毛岸龙被地下党的人悄悄送到了上海。

本以为能有个安身的地方,结果没多久,管着他们的地下交通站被破坏了,几个孩子一下子成了没人管的野草。



最小的弟弟毛岸龙,就在这颠沛流离里没了,有的说是病死的,有的说是走丢了,反正是再也没找回来。

偌大的上海滩,就剩下哥俩。

哥哥毛岸英比他大一岁,像个小大人一样护着他。

俩孩子捡过烟头,卖过报纸,还给人力车夫推过车,就为了换口吃的。

那不是电影,是活生生的日子。

挨饿受冻是家常便饭,更要命的是挨打。

有一次,毛岸青大概是骨子里的那点血性上来了,用粉笔在墙上写“打倒帝国主义”。

这可捅了马蜂窝,被巡捕逮个正着。

那不是吓唬两句就完的事,是实打实的棍子,照着后脑勺就下来了。



那一下,差点要了他的命,也给他留下了一辈子的病根。

从那时候起,他的记性就时好时坏,耳朵也不太灵光,脑子里就像埋了个不定时的炸弹。

直到1936年,组织上才重新找到他们,把哥俩送去了苏联。

在莫斯科的国际儿童院,日子总算安稳下来。

毛岸青这孩子,脑子是真好使。

那几年压抑的天分一下子全冒出来了,俄文学得飞快,数学更是拔尖,直接跳级。

那段日子,是他这辈子少有的、能安安静静当个学生,不用担心下一顿饭在哪儿、会不会挨打的时光。

1947年,他回了国。

这时候的他,已经是个24岁的大小伙子了,西装革履,一口流利的俄语,妥妥的知识分子。



可父亲毛泽东见了他,没让他留在北京享清福,话说得很直接:“你是知识分子,但中国的革命,需要能跟工人农民滚在一块儿的知识分子。”

一句话,就把他打发到了东北。

他就真去了。

卷起裤腿,一头扎进了黑龙江克山县的土改工作队。

那地方冷得邪乎,冬天能冻掉人下巴。

他一个从苏联回来的“洋学生”,跟着老乡一起下地,同吃同住,睡大炕,啃苞米。

白天访贫问苦,晚上开会斗地主。

就这么实打实地干了八个多月,人晒得黢黑,手也磨出了一层茧子。

身上那股子书卷气,全被黑土地的泥土味儿给盖住了。



新中国刚成立,全家还没从喜悦中缓过劲来,最大的打击来了。

1950年,哥哥毛岸英在朝鲜战场牺牲。

这个消息对毛岸青来说,不亚于又一次天塌了。

从小相依为命,在上海街头替他挨打、给他找吃的的哥哥,就这么没了。

童年丧母、少年流浪、青年丧兄,一桩桩一件件的重创,把他那根早就被上海巡捕打得脆弱不堪的神经,彻底压垮了。

旧伤复发,他的精神状况急转直下,不得不开始接受漫长的治疗。

病好一些后,组织上给他安排了个工作——去中宣部的马列著作编译室当俄文翻译。

这活儿,听着不起眼,就是个坐办公室的。

但那会儿,新中国刚建立,理论基础一片空白,急需把马列主义的经典著作翻译过来。



他一头扎了进去,把所有的劲儿都使在了那些书稿上。

《政治经济学教科书》等等十几部大部头,都是他一字一句啃下来的。

他没能像父亲和哥哥那样扛枪打仗,但他的笔,就是他的武器。

在那个别人看不见的战场上,他用另一种方式继续着他家的革命事业。

他把自己活成了一个“普通人”。

工资跟单位里的普通干部一样,一个月126块钱。

住在北京西边一个普通的四合院里,冬天冷了,得自己哆哆嗦嗦地生炉子。

出门办事,最常用的交通工具是一辆黑色的永久牌自行车。

偶尔在街上被人认出来,他也只是憨厚地笑笑,摆摆手,含糊地说一句:“我就是个普通职工。”



1960年,快四十岁的毛岸青,总算成了家。

在父亲的撮合下,他跟邵华在大连结了婚。

婚礼简单得不能再简单,没几桌酒席,来的都是些亲近的人,大家伙都说,这哪像主席儿子的婚礼,倒像个普通机关干部的家宴。

邵华的出现,给他那风雨飘摇的人生,带来了一束稳定的光。

很多人爱琢磨他晚年的待遇,说他享受“副总理级”的医疗。

这事儿不假,但恰恰是这份“待遇”,才最说明他这辈子的苦。

他那身体,因为小时候脑袋受的重伤,加上后来哥哥牺牲的精神刺激,一直没好利索,时不时就会犯病,突然抽搐。

给他配高级别的医疗和护理,不是为了让他享福,是怕他哪天突然犯病,身边没人能及时处理,会出大事。

这份所谓的“特权”,说白了,是对一个因革命而落下终身残疾的后代,最基本的人道保障。



除了这份救命的医疗保障,他的生活跟“特权”俩字一点边都沾不上。

晚年,他跟夫人邵华一起,把精力放在了整理父辈和母亲的资料上,主编了《中国出了个毛泽东》画册,还参与策划了电视剧《杨开慧》。

他心里头,还一直惦记着那些穷地方的孩子。

他经常从自己那点工资和稿费里拿钱出来,悄悄地资助湖南、井冈山这些老家的贫困学生。

钱寄出去了,他怕给孩子们添心理负担,就把那些孩子的名单和来往的信件,一把火烧掉,连家里人都不清楚他到底捐了多少。

有人问他为啥,他就说一句大实话:“低调点好,别让孩子们有压力。”

2007年3月23日,这位老人平静地闭上了眼睛。

他的骨灰,最终回到了长沙板仓,安放在母亲杨开慧的身边,那个他7岁时就永远告别的怀抱。

参考资料:
《我的父亲毛泽东》,毛岸青、邵华 著,辽宁人民出版社,2000年。
《毛泽东和他的儿子们》,韩尚义 著,长征出版社,2008年。
《毛岸英毛岸青》,东方鹤 著,人民文学出版社,200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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