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夫君为表妹杀妻害子,今生我亲手送他断子绝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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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是茅山道教的唯一阴阳风水师,能看龙脉,断祸福吉凶。
上一世,谢家主母跪在我的道馆前,求我救他儿子。
只因谢家祖坟煞气太重,每一个男丁都活不过25岁。
我耗费半生修为才将谢家祖坟迁到龙脉之处,谢景淮平安度过25岁生日。
从此,谢景淮追求我五年,须臾不离,体贴入微。
我以为他感谢我帮他改变命运,
可就在我们第一个孩子出生当晚,他却当着我的面把孩子碎尸万段,丢进猪圈里喂猪。
随后将我砍断手脚绑在道观的柱子上,点燃熊熊大火。
“如果当初不是你故弄玄虚,那天去看风水的就该是铭音!”
“你害她含恨自杀,我要你给她偿命!”
“你不是世间最好的阴阳风水师么?难道没算出自己的命运么?”
我这才知道,为了表妹林铭音,他竟然装了这么多年的深情骗我。
我被烈火舔舐全身,活生生烧死在道观。
再睁眼,我回到谢家主母长跪不起的那一天。
我轻轻拨动手中的拂尘,淡然道:
“贫道只会念经打坐,哪里懂得什么风水道术。”
“况且您的外甥女不也是风水师么?想必她也能做到吧。”

1
话落,谢母脸唰地一下就白了,向后跌坐在地上。
我看她像是被抽离了魂魄一样,心里却毫无波澜。
谢家祖坟建在大煞之地,导致谢家的男丁没有一个人活过二十五岁,全部离奇死亡,死状凄惨让人不忍直视。
而谢家的嫡长子谢景淮马上就要过二十五岁生日。
上一世全靠我耗费半生修为才将谢家祖坟迁到龙脉之地,谢景淮才能平安顺遂。
大火舔舐全身,皮肤被焚烧的感觉还历历在目,我不由得浑身一颤。
我从蒲团上起身,刚准备扶谢母起来,突然被一股大力掀翻。
脚步踉跄着向后跌去,额头“咚”的一声撞上桌角,顿时血流如注,随后我就听见谢景淮怒声,“江映雪,你眼里还有没有长幼尊卑,竟然让我妈妈跪你!”
“江映雪你在这装神弄鬼,不就是想要钱么?”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这才看清谢景淮厌恶的神色。
我有些诧异,前世他已经缠绵病榻,几乎不能起身。
如今他也来道观,看来同样是重生了。
只是没想到成婚八年,在他眼中,我不过是见财起意的外人。
“谢伯母,你不可要信她的。”
林铭音矫揉造作的挽住谢景淮的胳膊,“景淮哥哥你放心,我肯定可以保护你平安度过二十五岁生辰的。”
我心底里止不住地冷笑,她不过是跟村里的风水先生学了两招,就连替人相面都做不到,更别提迁坟这种大事。
谢江淮满脸的戾气散去,只剩下溺死人的温柔。
“阿音,我谁都不信,只相信你。”
忽视两个人你侬我侬的样子,我只看见谢景淮额头上缠绕的黑气越来越重,而象征着福寿的红气几乎看不见。
距离他二十五岁的生辰,只剩下不到一天。
看来这一世,他要死于非命了!
想起前世道观被砸,孩子被他亲手碎尸万段的样子,我就恨得牙根痒痒。
这一世,谢景淮的命运与我再无关系!
谢母还是有些担忧,“景淮,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父亲就因为不相信这个……才在二十五岁那天被乱马踏成肉泥,还有你哥哥……我们找到他的时候,只剩下一只手了。”
“娘,她就是个骗子,这种深山老林的道观,谁知道供奉的是不是什么邪祟!”
“你就放心吧,阿音的师父是茅山派的传人,肯定可以帮助我们谢家逆天改命的!”
林铭音立刻扶住谢母的胳膊,挑衅地看了我一眼。
“谢伯母,有些人就是故弄玄虚,找个机会就要向上爬。”
“呸!真是脏了我们茅山派的脸。”
闻言,谢景淮两步上前,直接掀翻了我的供桌。
瓜果滚落一地,我没有动,只是看见他脸上的黑气更加的阴郁。
“江映雪,你要是再敢对我有什么龌龊的心思,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迷惑我娘,我就拆了你的道观!”
说完,谢将淮就头也不回的扶着谢母扬长而去,只有林铭音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冷笑。
当晚睡到后半夜,忽然听见道观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2
下一瞬,我的房门就被一股大力踹开。
为首的人正是前几天请我看过风水的庄稼汉。
对方还不等我说话,直接一巴掌扇了过来,力道之大,让我瞬间口吐鲜血。
“就是这个装神弄鬼的小婊子!说是给我儿子叫魂,他就能活过来!”
“结果今天我儿子就跌入井里淹死了!”
还有人跟着附和,“就是!我请她去给我爹看病,结果我爹本来好好地,她看了当天,我爹就死了!”
“肯定是她害死的我爹!”
其他人一听,脸上纷纷涌现怒火,恨不得将我食肉剥皮。
“这种祸害可不能留着!烧死她才能告慰亡灵!”
话刚落,就有人上前一把拽住我的头发。
我拼命地挣扎,却换来的只是拳打脚踢。
他们困住我的双手,将我拖行到山下的村庄里,一路上我的身体被石子割得鲜血淋漓。
等他们将我架上柴火跺时,我一眼就看见了人群中的林铭音和谢景淮。
对上她得意又挑衅的眼神,瞬间我就明白过来,为什么明明好端端的孩子会失足落水,为什么已经治好的老头会突然暴毙!
“都是你做的!”
“我明明把机会都让给你了,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林铭音捂嘴轻笑,像是看傻子一样。
“当然是为了永远后患啊。”
她抱住谢将淮的胳膊,故意拖长了声音,“景淮哥哥说这样你就不能再害人了。”
谢景淮鄙夷地看着我,“你这种为了攀龙附凤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贱人,被烧死就是你最好的归宿!”
我死死抿着唇,不准自己发出痛呼,嘴角却扯出一个笑,
“谢景淮,有这时间不如跟你的阿音好好告别。”
“明日就是你的生辰,我都能看见你的死状了!”
刚说完,谢景淮气得脸都绿了,抄起火把就朝着我走来。
“贱人,竟然还敢咒我!”
“我看你等一会还能不能口出狂言!”
看着熊熊燃烧的火把,我想起前世,我曾跪在谢景淮的脚边,苦苦哀求,让他放过我襁褓里的孩子。
可他却说,“野种而已,又不是我的。”
那时我才知道,原来每一次欢好,他都给我下了迷药。
而每一次来的人都是城里最肮脏的流浪汉。
想到谢景淮很快也要被碎尸万段,死无全尸,我不由得大笑出声。
谢景淮,我倒要看看,没了我,你痛哭而死时,会不会后悔!
见我闭上双眼,不再挣扎。
那些农户有些害怕地问,“谢少爷,真的要烧死她啊?”
谢景淮愤恨的咬牙切齿,一把推开那人,扬手就要将火把朝我扔来。
“江映雪,你不是阴阳风水师么?没看出来这里是你的葬身之地?”
熟悉的灼烧感没有传来。
下一瞬,我的耳边却响起他的惨叫,和一道冰冷刺骨的声音,
“全都给我住手!”



3
我抬起头,谢景淮被正被人按跪在地上。
一个面色冷峻的男人已经走到了我的身边,“江小姐,你没事吧。”
是琅琊王的世子,云惊尘。
我揉了揉被绑红的手腕,缓缓摇了摇头。
谢景淮被人死死地牵制着,却还是一脸的不服气,冲着我冷言冷语。
“没想到啊江映雪,这辈子你连世子都勾搭上了!”
“你那道观到底是清修之所,还是让你勾引男人的!”
“怪不得坊间都传你们云家人活不过二十七,看来短命鬼和撒谎成性的贱人,还真是……”
一句话还没说完,云惊尘的小厮已经一巴掌扇了过去。
顾景淮的脸一歪,林铭音吓得控制不住的尖叫起来。
云惊尘扶着我慢慢走下柴火垛,阖眸冷冷瞥了顾景淮一眼,满身的杀气让顾景淮惊慌的咽了下口水。
“再这么胡作非为,谢家怕是要毁在你的手里。”
说完又谦卑地拱手,求我替他家看风水。
我看着他印堂红黑两气争斗不休,还有救,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刚走出两步,林铭音突然叫住我。
她双眼血红,咬牙切齿地问,“江映雪,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就赌谁能救人!”
“至于输的那个就向对方磕一百八十个响头,以后再也不能替人相阴阳风水。”
我目光冷下来,这般狠毒的条件,林铭音是真的想把我赶尽杀绝。
看着她得意的样子,我有些想笑,不知道她见到坟地的东西后,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我勾了勾嘴角,“赌这些有什么意思,我用全部身家跟你赌。”
林铭音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捂着嘴咯咯笑起来,“江映雪,你除了那个破道观,有什么身家?”
“我出三万两,你有么?”
谢景淮抬起手臂擦去嘴角的鲜血,“阿音,我再给你五万两。”
顿时现场的人都震惊地倒吸一口凉气。
就算是谢家再有钱,这也怕是他全部身家了。
“谢少爷冲冠一怒为红颜!”
“死骗子,你还有什么可以押的?不会是你那一身皮肉吧。”
“长得倒是有几分姿色,要是愿意跟我睡一晚,我倒是可以出点。”
“我也是!”
附和之声不绝于耳,男人们下流的笑声让我一阵恶心。
云惊尘眸光一暗,刚要开口被我制止。
我冷冷目光扫视过众人,忽然用匕首割开手掌,“赌我的命,输的人自焚而死。”
现场瞬间鸦雀无声。
“怎么,林铭音你这么有底气,不敢赌么?”
闻言,林铭音脸上闪过恐慌。
可是一想到口袋里的东西,她又安下心来。
冲着我无所谓地扬了扬下巴,“有……有什么不敢的!”
这场赌局,她必赢,
她学着我的样子,也割开自己的手掌,与我歃血为誓。
若违此言,必定天诛地灭。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叫好声,甚至有人举着火把,跟着我们来到坟地。
云、谢两家的坟地靠得极近,几乎都挨在一起。
正是大暑,却阴风阵阵,让人不寒而栗。
我从布包里拿出罗盘,想要迁坟必先解决有问题的地方,否则家里还是会有血光之灾,很快我就锁定了有问题的方向,
上辈子,由于谢家在请我之前,让林铭音乱弄一气,不仅没有减少煞气,反而让煞气更充足,不仅谢家男丁活不过二十五岁,一些女孩也跟着早夭横死。
这一世,我倒是要看看林铭音能折腾出什么结果来。
我轻轻安抚云惊尘,“放心,只需一炷香的时间,我就能解决。”
谢景淮在旁边阴阳怪气道,
“一炷香?江映雪你也不怕把牛皮吹破!”
“这么短的时间,够你失败逃跑么?”
“现在还没开始,要是你肯乖乖认输,再给阿音磕100个头,我们也不是不能饶你一命。”
我根本不想看他,见云惊尘郑重地点了点头,我这才放心朝着山林里走去。
很快,周围的参天大树将头顶的阳光全部遮蔽。
远处还有野兽的嚎叫不断地传来,我后背凉风阵阵。
我小心翼翼地吹起火把,一步步走到一棵大槐树面前。
槐属阴,这种参天的槐树怕是早就修炼成精,它一直吸食云家的气运和寿命,怪不得男丁都短命。
幸好,我的道行比它更深厚,对付它还是轻而易举的。
只是不知道林铭音面对谢家那棵已经修炼成人形的槐树,能不能应付得来。
我盘腿坐在槐树的面前,从包袱里拿出香烛纸钱,嘴中掐诀念咒。
一道道金光色的光芒从我身上荡漾开来。
本该接受感化放弃抵抗的大槐树却突然暴怒,扬起枝干猛地挥舞过来,顿时将我抽得高高挂起,直挺挺的摔在地上。
顿时我口吐鲜血,冷汗直冒。
4
不对,这咒语是我从小念诵的,前世我化解生灵这么多次,从来都没有出过问题的!
还不等我反应,大槐树的枝干已经洞穿我的肩膀。
我目光锁在那些香烛纸钱上,原本解脱生灵的图腾,都被换成了嗜血咒,燃烧这种香烛纸钱,大槐树不暴怒才怪!
可香烛纸钱也都是师傅留给我的……
脑中忽然闪过被绑上柴火垛时,林铭音嘴角诡异的笑容。
心底涌起滔天恨意。
林铭音和谢景淮,你们该死!
不待多想,我立刻割开自己的手掌。
林铭音以为我看风水化解坟地的生灵是靠那些法宝。
可她想不到,我在道观里修行多年给自己练就的功德,才是化解生灵的真正方法。
随着丝丝缕缕的鲜血融入大槐树的枝干,果然它的暴动停了下来。
不多时,它身上的怨气散去,整个坟地又重新被阳光照射进来。
从坟地离开前,密林中,我看见一个来回踱步的身影,
不用细看,我立刻分辨出那是林铭音。
想到谢家坟地里那棵已经化成人形的大槐树,我差点笑出声。
不是跟谢景淮情比金坚吗,马上就到他二十五岁的生辰,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帮他渡过死劫!
林深树密,我走了好久才到出口。
还没等开口,耳畔就响起谢景淮猖狂的声音:
“江映雪,怎么灰溜溜地跑出来了?”
“既然输了,现在给我磕一百八十个响头,然后就自焚吧!”
“云世子,你相信这么个骗子,看来注定活不过二十七咯!”
他话音刚落,四周的男人便哄笑起来。
有人冷哼一声,“直接烧死她,岂不是便宜她了!”
“装神弄鬼这么多年,我真想看看她身上到底有什么!”
“那等你看完了,扔给兄弟们爽爽,道姑的感觉肯定不一样!”
耳边回荡着污言秽语,我却毫无表情。
一群跳梁小丑罢了。
走到谢景淮的身前,我看着早已走出来,却始终一言不发的林铭音。
“谢少爷怕是要失望了,很快就到午夜。”
“您啊,不如问问林铭音,能不能让你活过今天啊?”
谢景淮一愣,这才发现林铭音脸色惨白,身体不停地颤抖。
他握住林铭音的肩膀,“阿音,你成功了是吧,我肯定可以活过今天的是吧?”
林铭音死死地抿着嘴唇,低着头不敢再看谢景淮的脸。
谢景淮心底愈发恐慌,“阿音,阿音你说话啊……”
突然,他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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