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68岁,手里攒了85万养老钱,女儿女婿打听时我只说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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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妈,您手里到底有多少养老钱啊?您跟我们说句实话,我们也好帮您规划规划。”女儿王丽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像一把无形的锥子,扎向我平静的晚年。

我抬起布满皱纹的眼皮,看着她和旁边眼神闪烁的女婿,缓缓地伸出五个手指头,用尽一生阅历编织了一个谎言。

我没料到,这个谎言会在三天后,用一条冰冷的银行短信,将我们这个家彻底引爆。

01

我叫王秀芝,今年六十八岁,一个普普通通的退休小学教师。

老伴走了五年,我就一个人守着这套老旧小区的房子,三室一厅,空荡荡的。

清晨的阳光透过泛黄的窗纱,斑驳地洒在水泥地上,空气里浮动着细小的尘埃。

我的一天,总是从社区菜市场开始。

那里的菜最新鲜,也最便宜。

“老板,这芹菜怎么卖?”我指着摊位角落里那捆看起来稍微有些蔫的芹菜。

摊主是个精明的胖女人,她头也不抬地喊:“两块五一斤,新鲜着呢!”

我用指甲掐了掐芹菜根,摇了摇头:“都快放不住了,两块三,我全要了。”

胖女人撇撇嘴,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行了,拿走吧,王老师,就您会算计。”

我没在意她的语气,掏出兜里叠得整整齐齐的零钱,仔细数出七块钱递给她。

为这两毛钱的差价,我心里涌上一丝微小的满足感。

提着菜篮子往回走,路上遇到了我的老姐妹李婶。

李婶嗓门大,人也热情:“秀芝啊,又买菜回来啦?”

我笑着点点头:“是啊,一个人在家,随便吃点。”

李婶凑过来,压低声音说:“你家丽丽这个月又给你钱了吧?真是孝顺啊。”

我叹了口气,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有些无奈:“给是给了五百,可现在物价多贵啊,我这每个月三千块的退休金,加上她给的,也就勉强够个水电煤气和买药钱。”

李婶拍拍我的手,一脸同情:“可不是嘛,咱们这些老家伙,手里没点钱,心里就不踏实。”

告别了李婶,我慢慢踱回了家。

邻居们都说我王秀芝过得清贫,是个典型的空巢老人。

他们说得没错,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我身上这件外套,穿了快十年,袖口都磨得起了毛边。

家里的家具,还是二十年前结婚时置办的,沙发上的弹簧都塌陷了一块。

每天晚上,我都会戴上老花镜,摊开一个小本子,一笔一笔记下当天的开销。

芹菜两块三,豆腐一块五,鸡蛋三块,一分一毫,清清楚楚。

所有人都以为,我就是靠着那点微薄的退休金在过日子。

可他们不知道,我有一个秘密。

一个天大的秘密。

每周三的下午,我都会换上一件最干净的衣服,去离家三站地的工商银行。

我从不取钱,只是走到柜台,让工作人员帮我刷一下存折。

当那串长长的数字清晰地打印在纸上时,我的心才会真正地安稳下来。

八十五万。

这是我和老伴一辈子省吃俭用,再加上他走前拿到的那笔拆迁款,凑成的全部家当。

这笔钱,是我余生的底气,是我对抗所有未知的最后一道防线。

02

那个周日,天气很好,阳光暖洋洋的。

女儿王丽带着外孙女来看我,女婿赵建国也跟着来了,手里提着一箱牛奶和一袋水果。

外孙女甜甜地喊了声“外婆”,就跑去看电视了。

王丽在厨房帮我择菜,赵建国坐在客厅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报纸。

一切看起来都和平时一样,充满了家庭的温馨。

“妈,乐乐最近报了个钢琴班,一个月就要两千块,再加上英语和奥数,开销真是大。”王丽一边掐着芹菜叶子,一边状似无意地抱怨。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今天的正题要来了。

我没接话,只是默默地把择好的芹菜放进水盆里。

王丽见我没反应,又继续说:“建国单位效益也不太好,我们俩的工资,还了房贷车贷,再去掉孩子的开销,每个月都紧巴巴的。”

厨房里只有水龙头哗哗的流水声。

沉默了一会儿,她终于把话说到了点子上。

“妈,您这些年一个人,肯定也攒了不少钱吧?”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颗石子投进了我平静的心湖。

“我们也不是图您的钱,就是想心里有个数,以后您要是生病住院什么的,我们也好提前做个准备。”

我转过身,背对着她,手里的芹菜被我搓得咯吱作响。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量平淡的语气说:“能有多少?你爸走了这五年,我就靠那点退休金过日子,吃药看病也要花钱。”

我顿了顿,从牙缝里挤出一个数字。

“手里头,大概也就……五万块吧。”

我说完,厨房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客厅里,一直没说话的赵建国突然提高了音量:“妈,五万可不够啊!”

他放下报纸,快步走进厨房,脸上带着一种夸张的担忧。

“现在这社会,生个小病就得几千上万,万一要住个院,五万块钱根本不顶用。”

我看着他,这个我一直不太喜欢的女婿,他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我看不懂的光。

“要不这样,”他搓着手,显得异常热情,“您把钱给我们保管着?我们帮您找个靠谱的理财,年化收益比存银行高多了,每年还能多给您赚点利息钱。”

我心里冷笑一声,脸上却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

“不用,不用,我这老婆子不懂什么理财,钱放在银行里我才安心。”

我把洗好的菜捞出来,端着盆往外走。

“我自己存着也方便,真要用钱了,随时都能取出来。”

这顿午饭,吃得异常沉闷。



饭桌上,王丽和赵建国频频交换着眼神,那种心照不宣的默契让我感到一阵阵心寒。

我假装没看见,只是一个劲地给外孙女夹菜。

“乐乐,多吃点排骨,看你瘦的。”

吃完饭,他们俩坐立不安,连我泡好的茶都没喝完,就匆匆忙忙地要走。

临走前,王丽从包里掏出五百块钱,塞到我手里。

“妈,这是这个月的生活费,您拿着。”

我握着那五张崭新的钞票,感觉不到一丝温度。

看着他们一家三口远去的背影,我关上门,靠在门后,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我知道,这个家,要起风了。

接下来的三天,女儿女婿的殷勤让我有些招架不住。

周一傍晚,赵建国突然提着一袋子进口香蕉来了。

他说自己下班顺路,看见这香蕉好,就给我买了一点。

我们这个老旧小区,离他的单位南辕北辙,这个“顺路”的借口未免太过牵强。

他没坐多久,借口要去上厕所,却在我的卧室里待了快五分钟。

我站在客厅,能清晰地听到卧室里传来轻微的翻动声。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周二中午,王丽竟然请了假,专门跑回来陪我吃饭。

她给我做了我最爱吃的红烧鱼,饭桌上,又一次提起了存款的事情。

“妈,您真的就五万块钱啊?我怎么听李阿姨说,您和我爸当年那套老房子的拆迁补偿款,拿了不少钱呢。”

她的语气里带着试探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埋怨。

我夹了一筷子鱼肉放进嘴里,慢慢地嚼着。

“你李阿姨就是爱传闲话,那都是多少年前的谣言了。”

我放下筷子,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拆迁款早就花得差不多了,你爸当年住院手术,前前后后花了十几万,你又不是不知道。”

王丽的眼神躲闪了一下,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03

到了周三,他们夫妻俩竟然一起来了,还带了一堆包装精美的保健品。

赵建国热情地给我介绍着每一种保健品的功效,什么增强免疫力,什么活血化瘀。

我看着那些花花绿绿的瓶子,心里一片冰凉。

他们不是关心我的身体,他们是关心我口袋里的钱。

趁着王丽在厨房帮我洗水果的工夫,赵建国又一次说要去上厕所。

这次,我留了个心眼。

我悄悄跟到卧室门口,透过门缝,我看见他正拉开我的床头柜抽屉,在里面胡乱地翻找着什么。

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那个抽屉里,放着我的户口本、身份证复印件,还有一些不常用的证件。

他想干什么?

我没有声张,默默地退回了客厅。

他们走后,我立刻冲进卧室。

床头柜的抽屉有被动过的痕 ઉ迹,里面的东西摆放得有些凌乱。

书架上,那本我常用来压东西的相册,位置也被人挪动了分毫。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他们已经不满足于口头试探了,他们开始动手了。

我感觉自己像一只被猎人盯上的羔羊,而猎人,竟然是我最亲的女儿和女婿。

我的心里警铃大作,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笼罩着我。

我必须做点什么,保护好我的钱,保护好我最后的尊严。

那个夜晚,我彻夜难眠。

窗外,月光清冷,树影婆娑,像一个个张牙舞爪的鬼影。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女儿女漆探究的眼神和赵建国在房间里翻找的身影,在我脑海里反复出现。

我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

凌晨两点,我下定决心,从床上一跃而起。

我打开衣柜最深处的那个旧皮箱,箱子里散发着樟脑丸和旧时光混合的味道。

在箱底,我摸出了一个用红布包裹着的小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三张银行卡和一本定期存折。



这,就是我的全部身家。

我看着它们,就像看着我的命。

我把其中一张只有几千块钱活期的银行卡,小心翼翼地用针线缝进了我冬天穿的一件旧棉袄的内衬里。

另一张存有两万块应急钱的卡,我把它装进一个小塑料袋,然后埋进了厨房米缸最底部的米里。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是那本记录着八十五万的定期存单。

我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了书架上那本厚厚的、书页已经泛黄的《新华字典》上。

这是我当老师时用过的,跟了我几十年。

我小心地翻开字典,找到中间的一页,将存单平整地夹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我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稍微安心了一些。

我坐在床边,月光照在我苍老的脸上。

我不由得想起了我的老伴。

他临终前,紧紧握着我的手,气息微弱地叮嘱我。

“秀芝,这笔钱,你自己一定要守好了,千万,千万别一下子都给了孩子。”

我当时哭着说他胡思乱想,丽丽是我们的亲闺女。

他却摇了摇头,眼睛里满是洞察世事的智慧。

“我不是不相信丽丽,我是怕她日子过得太顺,不懂得钱的珍贵和人性的复杂。这笔钱,你攥在手里,是我们最后的保障。”

“等她哪天真的遇到了过不去的坎,你再伸手帮她一把。记住,是帮,不是给。”

老伴的话,言犹在耳。

现在看来,他真是把什么都看透了。

第二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下楼倒垃圾,在楼下碰到了邻居张大爷。

张大爷是个热心肠,也是个包打听。

他神神秘秘地把我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老王啊,我昨天傍晚看见你家女婿了。”

我心里一紧,故作平静地问:“哦?他来看我了。”

张大爷摇了摇头:“不是,我看见他在咱们小区门口,跟一个男的说话,那男的长得五大三粗的,看着不像好人。”

“俩人鬼鬼祟祟的,你女婿还塞了个信封给人家,你家……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我的心头猛地一沉。

跟陌生男人说话?还塞信封?

我强撑着笑脸,跟张大爷搪塞道:“没什么事,可能就是他朋友吧,您别多想。”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我的心里已经翻江倒海。

一种不祥的预感,像乌云一样,沉甸甸地压在了我的心头。

04

周四的下午,阳光正好。

我搬了把椅子坐在阳台上,眯着眼睛听收音机里播放的评书。

日子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突然,放在桌上的老年机“嘀嘀”地响了一声。

是短信。

我拿起手机,戴上老花镜,有些费力地点开了那条新信息。

信息来自一个陌生的号码,但开头那几个字,却让我瞬间血液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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