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父母送来三万嫁妆,我感动赶回老家,却见父母把30w给一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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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冲上去,一把拽住父亲的胳膊。

"爸!你们在干什么?!"

父亲手里的存折差点掉在地上,他转过身,看到我的那一刻,整张脸瞬间煞白。

"悦悦……你怎么……"

"我怎么回来了是吗?"我的声音在颤抖,"我要是不回来,是不是永远都不知道,你们还有三十万?!"

母亲捂住嘴,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那个接过存折的年轻男人低着头,瘦削的身体在发抖。

"你是谁?"我死死盯着他,"我爸妈为什么要给你三十万?!"

他慢慢抬起头,一张憔悴的脸出现在我眼前。

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01

一切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那天晚上,我和陈宇在他家吃饭。

他母亲王姨端上来一盘切好的水果,笑眯眯地说:"悦悦啊,婚期定在下个月十八号,你看怎么样?"

我点点头,心里既紧张又期待。

和陈宇在一起五年了,从大学到现在,我们一起经历了太多。

他家在市里有两套房,父母都是退休干部,家境殷实。

而我,是从农村考出来的,父母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

能嫁给陈宇,我觉得自己很幸运。

王姨又说:"按照我们这边的规矩,嫁妆要十八万,图个吉利。"

我手里的叉子停住了。

陈宇握住我的手,说:"妈,悦悦工作才五年,积蓄不多……"

"我知道。"王姨打断他,"所以我没说要二十万、三十万的。十八万,已经是最低标准了。"

她顿了顿,又补充:"悦悦,不是我们家刁难你。你也知道,陈宇的表姐去年结婚,嫁妆二十五万。要是你的嫁妆太少,我这个当妈的在亲戚面前也不好交代。"

我咬着嘴唇,说:"我明白,阿姨。我会准备的。"

回到出租屋,我打开银行卡查了余额。

十五万三千。

这是我工作五年来,除去房租、生活费,省吃俭用攒下的全部。

还差两万七。

我坐在床上,盯着那串数字发呆。

陈宇说过,婚后我们住他家的房子,不用买房,压力小很多。

他父母也答应帮我们装修婚房,买家具家电。

我只要准备嫁妆就行了。

可这两万七,我上哪里去凑?

我想到了父母。

但很快又否定了这个念头。

父母供我读大学,已经掏空了家底。

毕业这几年,我每个月都会往家里打一千块钱。

但我知道,那些钱对他们来说,只是杯水车薪。

还有弟弟林峰。

他初中毕业就出去打工了,说是要自己闯荡。

这三年来,他很少往家里打电话,更别说寄钱了。

父母总说他在工地上干活,很辛苦,赚的钱都不够自己花的。

我心里对弟弟有些埋怨。

我们姐弟俩,我考上了大学,而他选择了打工。

父母从没说过什么,但我知道,他们心里是失望的。

现在我要结婚了,弟弟连个电话都没打过来。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最后还是决定给母亲打个电话。

02

电话响了很久,母亲才接起来。

"悦悦?"她的声音有些嘶哑,像是刚睡醒。

"妈,我是不是吵醒你了?"

"没事没事,我正要起来做饭呢。"母亲说,"你吃饭了吗?"

"吃了。"我顿了顿,"妈,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什么事?你说。"

"就是……就是我下个月要结婚了,陈宇家那边要求准备十八万嫁妆。"我深吸一口气,"我现在手里只有十五万,还差三万。"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信号断了。

"妈?"

"妈在呢。"母亲的声音有些发颤,"三万是吧?"

"嗯。"我咬着嘴唇,"要是家里实在困难,我……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不用!"母亲的声音突然高了起来,"你等着,妈给你想办法。"

"妈……"

"就这样,妈还要做饭。"母亲匆匆挂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心里五味杂陈。

接下来的两天,我每天都给母亲打电话,但她总是说"再等等"。

第三天晚上,父亲突然打来电话。

"悦悦,你在哪?爸到市里了。"

"什么?爸你怎么来了?"我吃了一惊。

"你把地址发给爸,爸去找你。"

我赶紧发了定位,半个小时后,我在小区门口看到了父亲。

他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外套,手里拎着一个旧布袋。

头发比上次见面时又白了许多,腰也弯了。

"爸!"我冲过去。

父亲看到我,眼眶立刻红了。

"悦悦,长高了。"

"爸,我都二十八了,不会再长了。"我拉着父亲的手,"你怎么突然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去车站接你。"

"没事,爸找得到。"父亲说,"走吧,找个地方坐坐。"

我们在小区附近的一家小餐馆坐下。



父亲把那个旧布袋放在桌上,说:"悦悦,你要的钱,爸给你带来了。"

他打开布袋,里面是一沓一沓的钞票。

有一百的,有五十的,甚至还有十块的。

都是旧钞,有些还皱巴巴的。

"爸,这……"

"你数数,看够不够三万。"父亲说。

我的手在发抖,一张一张地数着。

最后数出来,正好三万块。

"爸,这是哪来的?"我抬起头,看到父亲眼眶里的泪水。

"这是我和你妈这些年攒下的养老钱。"父亲说,"本来想着以后老了,生病住院能用得上。但现在,你要结婚了,这钱你拿去。"

我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爸,我不能要。这是你们的养老钱……"

"养老还早着呢。"父亲摆摆手,"你妈和我身体都好,暂时用不上。再说了,你结婚是大事,不能寒碜了。"

他顿了顿,又说:"你弟弟不争气,这三年在外面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一个电话都没有。以后我们老了,还得靠你。"

我抱着那三万块钱,哭得说不出话来。

父亲拍拍我的肩膀,说:"别哭了,爸看着心疼。"

"爸,我一定会好好孝顺你和妈的。"我抹着眼泪说,"等我结婚了,就把你们接到城里来住。"

父亲笑了,笑容里带着欣慰。

"好,好。"

那天晚上,父亲住在我的出租屋里。

我们聊了很多,聊我的工作,聊婚礼的安排,聊以后的生活。

但父亲始终没有提起弟弟林峰。

我也没有问。

第二天一早,父亲就要赶回去。

我送他到车站,看着他佝偻的背影消失在人群里,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03

有了这三万块,我的嫁妆终于凑齐了。

我把钱交给陈宇的母亲王姨,她脸上的笑容明显多了。

"悦悦真是个好孩子,懂事。"她说。

婚礼的筹备开始进入倒计时。

订酒店,买婚纱,挑喜糖,每一件事都让我忙得脚不沾地。

但我心里是幸福的。

每天晚上,我都会给父母打电话,告诉他们筹备的进展。

母亲总是说:"好,好,只要你高兴就好。"

但我总觉得她的声音里有些异样。

有时候,我正说着话,她突然就沉默了。

"妈?你在听吗?"

"在,在呢。"母亲说,"妈就是想你了。"

"等我结婚了,就把你和爸接过来,天天陪着你们。"

"好。"母亲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以为她是舍不得我出嫁。

毕竟,我是他们的女儿,从小到大,第一次离开他们这么远。

婚礼前一周,老家的堂姐突然给我发了条微信。

"悦悦,你爸妈身体还好吗?"

我愣了一下,回复:"挺好的啊,怎么了?"

堂姐说:"上周我在镇上看到他们,感觉他们挺憔悴的。特别是你妈,瘦了好多。"

我心里一紧。

憔悴?瘦了?

我立刻给母亲打电话。

"妈,你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啊,妈好着呢。"母亲说。

"堂姐说看到你瘦了。"

"哪有,她看错了吧。"母亲笑了,"妈这不是为了你的婚礼忙前忙后的吗,可能是累的。"

"妈,你要是累就休息,别太操劳了。"

"知道了知道了,妈心里有数。"

挂了电话,我还是觉得不放心。

晚上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子里全是父亲苍老的背影,还有母亲哽咽的声音。

我突然有种强烈的冲动,想回家看看他们。

第二天一早,我跟陈宇说了这个想法。

"婚礼还有六天,你现在回去?"陈宇皱着眉,"还有好多事要忙呢。"

"我就回去两天,给他们一个惊喜,顺便当面感谢他们。"我说,"而且我想跟他们好好说说,婚后接他们来城里住的事。"

陈宇想了想,点头:"也行,那你路上小心。"

我收拾了简单的行李,买了当天下午的车票。

坐在大巴车上,我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心里涌起一种说不清的不安。

父母为什么最近总是躲躲闪闪的?



他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还有弟弟林峰,三年了,为什么一直联系不上?

父母说他在工地干活忙,可再忙,也不至于连个电话都不打吧?

我拿出手机,翻到林峰的号码,拨了过去。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还是关机。

我放下手机,闭上眼睛。

那三万块钱的重量,此刻压在我心头,让我喘不过气来。

04

大巴车在傍晚时分到了镇上。

我没有提前告诉父母,想给他们一个惊喜。

从镇上到村里还有十几里路,我打了辆摩的。

摩的师傅是村里的老张,认识我。

"哟,悦悦回来了?听说你要结婚了,恭喜恭喜!"

"谢谢张叔。"我笑着说。

"你爸妈最近挺忙的,经常往镇上跑。"老张说,"就是瘦了不少,你回来了好,多劝劝他们,别太累了。"

我心里一沉。

"他们往镇上跑干什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老张说,"可能是有什么事吧。"

摩托车开进村子,熟悉的景象映入眼帘。

土路,矮房,还有那些熟悉的面孔。

我在家门口下车,院子里静悄悄的。

大门虚掩着,我推门走进去。

"爸?妈?"我喊了几声,没人应。

桌上有吃了一半的饭菜,碗里的汤还冒着热气。

他们应该刚出门不久。

我放下行李,开始收拾房间。

父母的房间还是老样子,家具都是几十年前的,漆都掉得差不多了。

我打开父亲的柜子,想找件衣服晾晾。

柜子里除了几件旧衣服,还有一个鞋盒。

我随手打开,里面是一沓医院的缴费单。

我拿起来一看,心跳骤然加速。

县人民医院,骨科,康复科……

日期都是近半年的。

每一张都是几百上千的费用。

我继续翻,发现了一个黑色的笔记本。

打开一看,上面密密麻麻记着借款记录。

"王家,三万。"

"李家,两万。"

"刘家,一万五。"

一页一页翻下去,借款总额竟然超过了十万。

我手里的笔记本掉在地上。

父母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要借这么多钱?

那些医院的缴费单又是怎么回事?

我的脑子一片混乱,拿起手机就要给父母打电话。

这时,院子外传来脚步声。

我赶紧把笔记本放回去,走出房间。



却看到几个村里的婶婶正要敲门。

"悦悦!"她们看到我,都有些惊讶,"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到。"我说,"你们看到我爸妈了吗?"

几个婶婶互相看了看,表情有些尴尬。

"你爸妈刚往镇上去了。"王婶说。

"去镇上干什么?"

"这个……"王婶欲言又止。

"你自己问你爸妈吧。"李婶拉了拉王婶的袖子。

"到底怎么了?"我着急地问,"你们有什么话就直说。"

"唉。"王婶叹了口气,"你们家这事儿,也是……造孽啊。"

"什么事?"

几个婶婶又互相看了看,都不说话。

"你还是自己问你爸妈吧。"王婶说完,几个人匆匆离开了。

我站在院子里,双腿发软。

我冲出院子,骑上家里的电动车,往镇上飞奔而去。

05

傍晚的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一样疼。

我握着车把手,手心全是汗。

脑子里乱成一团。

那三万块钱……

我想起父亲说的话:"这是我和你妈最后的养老钱。"

可柜子里的借款记录,明明写着借了十几万。

他们到底还有多少钱?

电动车开进镇上,街道上人不多。

我沿着主街慢慢骑,一边骑一边找。

镇上不大,父母如果在这里,应该能找到。

骑到银行门口时,我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是父亲。

他站在银行门口的台阶上,旁边还有两个人。

一个是母亲,另一个是个年轻男人。

我停下车,躲在旁边的电线杆后面。

那个年轻男人坐在轮椅上,大约二十五六岁,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T恤和牛仔裤。

他很瘦,瘦得有些过分,脸色苍白,头发也乱糟糟的。



我隐约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父母跟他说着什么,母亲的眼眶是红的。

我跟在后面,躲在大厅的柱子后面。

银行里人不多,父母带着那个年轻人走到柜台前。

父亲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存折,递给工作人员。

他们在柜台前站了大概十几分钟,办完了手续。

工作人员把存折还给父亲,父亲拿着存折,手在发抖。

他们走出银行,我继续躲在后面跟着。

到了银行门口,父亲把存折递给那个年轻男人。

父亲的声音很轻,但我听得清清楚楚,"这三十万是我拿出来的全部了。"

三十万!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那个年轻男人接过存折,对父母深深鞠了一躬。

"我……"他的声音哽咽了。

母亲转过身去,捂着嘴哭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父亲说三十万是能拿出来的全部。

可他们给我的时候,明明说只有三万养老钱。

我冲了出去。

"爸!妈!"

三个人同时转过头,看到我的那一刻,脸色全变了。

父亲手里的烟掉在地上。

母亲身体晃了晃,差点摔倒。

那个年轻男人低下头,握着存折的手在发抖。

"悦悦……"父亲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走到他们面前,眼泪已经忍不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指着那个年轻男人,"他是谁?你们为什么给他三十万?"

没人说话。

街上的行人都在看我们,但我已经顾不上了。

"你们不是说只有三万养老钱吗?"我的声音在颤抖,"怎么还有三十万?这三十万是哪来的?"

母亲扑过来,抓住我的手。

"悦悦,你听妈说……"

"我不听!"我甩开她的手,"你们骗我!你们一直在骗我!"

那个年轻男人突然抬起头,看着我。

我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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