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女儿远嫁国外，老王发现一切都是骗局。
破旧的工厂、被囚禁的女儿，揭穿了女婿的谎言。
当他们拼命逃出魔窟，以为终于安全时，却不知道，更可怕的真相还在后面……
老王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女儿的鼻子，手指头都在哆嗦。
“你再说一遍？嫁给谁？”他吼道，唾沫星子都快喷到女儿脸上了。
王丽丽站在他对面，脸色发白，却倔强地昂着头。
“我再说一百遍也一样，我要嫁给史蒂夫。”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铁钉一样，狠狠地扎在老王心窝上。
“史蒂夫是黑人，你听清楚了没有？黑人！”老王猛地一拍桌子，饭碗都被震得跳了一下。
妻子坐在一旁，吓得大气不敢出，手里的筷子都掉在了地上。
她想劝，又不敢开口。
老王这人，一旦牛脾气上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我知道他是黑人，那又怎样？”王丽丽的眼神里，已经蓄满了泪水，但她强忍着，不让它们掉下来。
她知道，这一刻，她不能退缩。
“怎样？你怎么敢问怎样！”老王气得眼冒金星。
他一辈子循规蹈矩，兢兢业业，就盼着女儿能找个知根知底的中国人。
结果呢？
现在告诉他，要嫁给一个外国黑人？
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让他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他就那么好？好到让你连爹妈都不要了？”老王的声音，带着一种绝望的愤怒。
他看着女儿，仿佛第一次认识她。
这个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宝贝疙瘩，现在却要为了一个外人，跟他对着干。
王丽丽的嘴唇颤抖了一下。
“爸，我爱他，他对我很好。”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爱？爱能当饭吃吗？爱能给你一个安稳家吗？”老王咆哮着。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简直是疯了。
这个女儿，简直是鬼迷心窍了。
他想起邻居老李家女儿嫁了个外地人，婆家远不说，还老受欺负。
这要是嫁到国外，嫁给一个黑人，以后要受了委屈，他想帮都帮不上。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别想嫁给他！”老王一字一句地说，语气里充满了决绝。
他把话挑明了，这是他的底线。
一步都不能退。
王丽丽终于忍不住了，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哗啦啦地往下掉。
“我一定要嫁给他！您不同意也没用！”她喊了出来，带着哭腔，声音却异常坚定。
“你再说一遍！”老王猛地站起来，椅子都被带倒了。
他伸手指着门口。
“你要是敢踏出这个家门，敢嫁给那个黑人，我就当你没这个女儿！”他的脸涨成了猪肝色，额头青筋暴起。
这是他这辈子，说过的最狠的话。
王丽丽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失望。
她没想到，父亲会如此绝情。
她知道父亲是为了她好，可她真的爱史蒂夫。
她缓缓地，一步一步地走向门口。
每一步，都像踩在父亲的心脏上。
老王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揪得生疼，可嘴上却一个字也软不下来。
“走啊！走了就别再回来！”他吼道。
王丽丽没有回头。
门被轻轻地拉开，然后又轻轻地关上。
随着那声轻微的关门声，屋子里瞬间陷入了死寂。
只有老王粗重的喘息声，和妻子压抑的哭泣声。
老王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心里像被掏空了一样。
他知道，他把女儿推远了。
可他又能怎么办？
他只是想保护她，他只是想让她过得好一点。
但女儿不理解。
她觉得他是老顽固，是封建思想。
他妈的，他只是一个担心女儿的老父亲！
之后的日子，家里死气沉沉。
王丽丽真的没再回来。
老王整天板着一张脸，谁也不敢惹他。
妻子偷偷给女儿打电话，每次都被老王发现，然后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
“你还给她通风报信？你是不是也想跟着她一起滚！”老王怒吼道。
妻子只能默默地流泪，不敢再多说什么。
她知道女儿的脾气，也知道丈夫的脾气。
这父女俩都是认死理的性子，谁也不肯低头。
半年后，妻子收到了一封从国外寄来的信。
信封上贴着异国的邮票，字迹是女儿的。
老王看了眼，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被怒火取代。
“拿走！谁要看她的信！”他把信推开。
妻子却趁他不在的时候，偷偷拆开了信。
信里只有几句话，王丽丽说她和史蒂夫在国外结婚了。
她过得很好，史蒂夫对她也很好。
妻子看完信，眼泪刷地就下来了。
她多想告诉老王，可她不敢。
她怕老王又发脾气。
她只能把信小心翼翼地藏好，时不时拿出来看两眼。
又过了几个月，一个越洋电话打了过来。
是王丽丽。
她声音里带着喜悦，说她怀孕了。
她过得很好，史蒂夫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
她想请母亲过去，帮忙照顾一段时间。
妻子拿着电话，手都在颤抖。
她想告诉女儿，她很想她。
她想告诉女儿，她会过去的。
但她知道，她必须先过老王那一关。
晚上，妻子小心翼翼地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老王。
老王听到女儿怀孕的消息，先是一愣，然后脸色变得铁青。
“怀孕？谁知道那是个什么野种！”
他嘴上骂得难听，可眼神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
那毕竟是他的外孙。
他虽然嘴硬，可心里，哪里能真的放下这个唯一的女儿？
“你别这么说，那也是你的外孙啊。”妻子红着眼眶说。
“我没有那样的外孙！”老王拍着桌子。
“可是……可是丽丽邀请我过去。”
妻子鼓足勇气说。
老王沉默了。
他坐在沙发上，一支接一支地抽烟。
烟雾缭绕中，他的脸色显得更加阴沉。
他想起女儿从小到大的样子，乖巧懂事，聪明伶俐。
为了她的婚事，竟然闹成这样。
他心里五味杂陈。
一方面是恨女儿不听话，另一方面，又心疼女儿在外面没人照应。
现在又怀孕了，那边的风俗习惯，饮食起居，能习惯吗？
他想了很多，想得头都大了。
“她要是真过得好，就不会只叫你去了。”老王突然开口，语气有些沙哑。
妻子一听，心里升起一丝希望。
“你的意思，是……”她小心翼翼地问。
老王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重重地叹了口气。
“去！就去一次！看她过得怎么样！”他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
“要是她过得不好，我就把她带回来！”他补充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妻子闻言，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
这一次，是激动的泪水。
她知道，老王心软了。
他嘴上再硬，心里还是爱着女儿的。
很快，妻子就开始着手准备去M国的事宜。
老王嘴上不说，却也默默地帮忙查看机票和签证。
他甚至偷偷去书店买了几本关于M国风俗习惯的书。
他这辈子都没出过国，心里多少有些不安。
但为了女儿，他豁出去了。
出发前一天晚上，老王看着收拾好的行李箱，心里百感交集。
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为了女儿，踏上异国的土地。
他甚至有些期待，期待看到女儿过得幸福的样子。
可心底深处，又隐隐约约藏着一丝不安。
他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第2天， 老王和妻子登上了飞往M国的航班。
第3天，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漫长而疲惫。
老王一路上都没怎么睡，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女儿的身影。
他想象着女儿看到他们时的表情，想象着外孙的样子。
飞机终于落地。
老王和妻子拖着行李，随着人群走出机场。
机场里人头攒动，各种肤色的人都有。
老王环顾四周，寻找着女儿的身影。
很快，一个高大的黑人男子向他们走来。
他穿着一件花哨的衬衫，脸上挂着热情的笑容。
“爸！妈！我在这儿！”男子用不太流利的中文喊道。
是史蒂夫。
老王看着他，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这就是他那个不争气的女儿，死活要嫁的人。
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史蒂夫走过来，先是热情地抱了抱妻子，然后又想抱老王。
老王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他的拥抱。
他从小到大，除了他爹，就没跟哪个男人抱过。
史蒂夫也不觉得尴尬，只是咧嘴一笑。
他接过老王和妻子的行李，然后带着他们走向停车场。
一路上，史蒂夫很健谈，努力地用中文跟他们交流。
他问他们旅途累不累，问他们有没有吃东西。
妻子笑着回应，老王却只是嗯了一声，惜字如金。
他心里始终对史蒂夫抱有戒备。
他总觉得，这个黑人笑得有些太过了。
车子是一辆有些老旧的SUV，里面收拾得还算干净。
史蒂夫把行李放好，然后发动了车子。
他打开了车载音乐，里面放着节奏感很强的英文歌。
老王坐在后座，看着窗外的景色。
M国的风光，确实和国内大不一样。
一开始，城市里高楼林立，车水马龙，和国内的大城市没什么区别。
可渐渐地，车子驶离了市区，进入了一片比较偏僻的区域。
周围的建筑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大片的荒地和低矮的平房。
有些平房看起来很破旧，墙皮都剥落了。
老王的心里开始犯嘀咕。
女儿不是说她过得很好吗？
怎么住这种地方？
他偷偷地看了妻子一眼，妻子也有些不安地看向窗外。
史蒂夫似乎察觉到了他们的疑惑。
“我们家住在郊区，很安静，空气很好。”他笑着解释道。
“郊区？这地方，也太偏了吧。”老王心里嘀咕，嘴上没说。
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车子继续行驶，路况变得越来越差。
坑坑洼洼的土路，颠簸得厉害。
周围连路灯都没有，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只有车灯的光束，勉强照亮前方的道路。
老王的心跳开始加速。
他握紧了拳头，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这地方，怎么看都不像是能住人的地方。
更不像是一个孕妇，可以安心养胎的地方。
他想起之前在电视上看过的一些新闻，有些地方的人贩子，专门拐卖外国人。
他越想越觉得心慌。
难道女儿被骗了？
他偷偷地拿出手机，想看一眼导航，可这里根本没有信号。
“史蒂夫，我们还有多久到？”老王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史蒂夫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咧嘴一笑。
“很快就到了，爸。再忍耐一下。”他的笑容，在黑暗中显得有些诡异。
老王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什么圈套。
他想把女儿带回来的愿望，此刻变得异常强烈。
可他又能怎么办？
他现在身处异国他乡，语言不通，地形不熟。
他只能强作镇定，继续观察。
车子又开了十几分钟，终于停了下来。
外面一片漆黑，只有几盏昏黄的灯光，若隐若现。
老王下车后，才发现他们停在一个看起来像废弃工厂的地方。
周围杂草丛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铁锈味。
他看到几间低矮的平房，窗户上都没有玻璃，只用木板草草地钉了起来。
这他妈是什么鬼地方！
他转头看向史蒂夫，史蒂夫却已经打开了后备箱，准备拿行李。
“爸，妈，到了。”史蒂夫笑着说，笑容一如既往的热情。
老王的心脏猛地一抽。
他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脑门。
他看着眼前的破败景象，再看看史蒂夫那张热情得有些过分的脸，瞬间明白了什么。
这根本不是女儿说的“家”！
这里处处透着诡异，透着危险。
“丽丽呢？”老王沉着脸问道。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压抑的怒火。
史蒂夫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身来。
他的脸上，依然挂着笑容，只是那笑容，此刻在老王看来，却变得那么的刺眼和虚伪。
“丽丽在里面，她有点不舒服，在休息。”史蒂夫说。
“不舒服？她怀孕了，你就让她住在这种地方？”老王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颤抖。
他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努力保持着镇定。
他知道，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
史蒂夫的笑容渐渐收敛。
他的眼神，变得有些冰冷。
他看了老王一眼，然后又看向老王身后的妻子。
“先进去吧，爸妈。”他的语气，变得有些不容置疑。
老王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
他意识到，自己和妻子，可能真的陷入了险境。
他想保护妻子，保护女儿。
可他能做什么？
他只是一个年过半百的普通人，身在异国他乡，面对一个比他高大健壮的黑人。
突然，史蒂夫开口了，而就是这一句话，却让老王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