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江南花魁白牡丹,陪宿乾隆一夜,次日接到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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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她叫什么名字?"乾隆问。

"白牡丹,扬州城最好的花魁。"侍从答。

那一夜,烛光摇曳,她为他弹了一曲《高山流水》。

天亮时,她说:"公子,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他笑:"我不是公子。"

她愣了愣,随即跪下。

圣旨到了怡红楼:"白牡丹,斩立决。"

街坊们都在议论,一夜风流,怎么就要了命?



01

扬州城的春天总是来得早。

三月里,秦淮河两岸的柳絮飞舞,怡红楼的红灯笼在微风中轻摇。白牡丹坐在二楼的窗边,手里拿着一本《诗经》,偶尔抬头看看河上的画舫。

她今年二十二岁,是怡红楼的头牌。不光长得好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连那些举人老爷都要来听她念诗。

"牡丹姐,有客人要见你。"小丫头翠儿跑上楼,气喘吁吁的。

"什么样的客人?"白牡丹合上书。

"看起来像个富商,穿得挺体面的。年纪不算大,长得还行。"

白牡丹点点头。做这行的,什么人没见过。她梳洗打扮,换了件粉色的绸衫,下楼去了。

那人坐在大厅里,正在品茶。看见她下来,站起身拱手:"姑娘,在下姓弘,从京城来。"

白牡丹福了福身子:"弘公子,请坐。"

这人看起来确实不一般。举手投足间有种说不出的气派,眼神很深,像是见过大世面的。

"听说姑娘琴艺了得,能否赏脸弹一曲?"

白牡丹笑了笑:"公子想听什么?"

"随便,我不太懂音律。"

她取来古琴,调了调弦,弹起《梅花三弄》。琴声悠扬,在大厅里回荡。弘公子闭着眼睛听,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一曲终了,他睁开眼:"好琴艺。姑娘读过书?"

"略知一二。"

"那咱们聊聊诗词如何?"

这话让白牡丹有些意外。来怡红楼的客人,很少有人真的想谈诗论道的。大多数人都是为了寻欢作乐。

他们聊起了李白的《将进酒》,又谈到杜甫的《春望》。弘公子的见识让白牡丹刮目相看,不光熟读诗书,对时事也有独到的见解。

夜色渐深,怡红楼里的客人陆续散去。弘公子还坐在那里,和白牡丹说着话。

"公子,夜深了。"白牡丹提醒道。

"时间过得真快。"他看看外面,"要不咱们到楼上坐坐?"

白牡丹的房间在三楼,收拾得很干净。一张雕花大床,几把椅子,墙上挂着字画。弘公子四处打量着,目光停在了墙上的一幅字上。

"这是谁写的?"

"我自己写的。"白牡丹有些不好意思,"字不好,让公子见笑了。"

"字写得不错。这首诗是你自己作的?"

墙上写的是:"江南烟雨里,红楼梦一场。花开终有谢,何必问归乡。"

"是的。"

弘公子沉默了一会儿:"姑娘心思很重。"

"在这种地方,不想重一点也不行。"白牡丹给他倒茶,"公子是做什么生意的?"

"盐生意。"他说得很简单。

"那一定赚了不少钱。"

"还行吧。钱这东西,够用就行了。"

白牡丹觉得他话里有话,但没有深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也不例外。

他们聊到了深夜。弘公子说起京城的繁华,说起各地的风土人情,说起读过的书。白牡丹发现,这个人的经历远比表面看起来丰富。

"公子走过很多地方?"

"走过一些。江山如此多娇,总想都看看。"

"我也想出去走走,可惜..."她停下了。

"可惜什么?"

"可惜身不由己。"

弘公子看着她,眼神里有种莫名的情绪:"天下女子,又有几个身由己的?"

这话说得很沉重。白牡丹抬头看他,发现他的眼睛里有种深深的孤独。

"公子也有心事?"

"谁没有心事呢。"他苦笑了一下,"有时候觉得,人这一辈子,真正懂自己的人太少了。"

"那公子今天遇到知音了吗?"

他认真地看着她:"遇到了。"

02

这一夜,他们没有做那些寻常客人会做的事。就这样聊着天,喝着茶,偶尔听听楼下传来的琴声。



天快亮的时候,弘公子站起身:"该走了。"

"公子还会来吗?"

他想了想:"不知道。"

白牡丹送他到楼下。晨曦微露,街上开始有早起的小贩吆喝声。

"姑娘,这一夜很愉快。"

"我也是。"

他走到门口,突然回头:"对了,我其实不姓弘。"

白牡丹愣了一下:"那公子姓什么?"

"爱新觉罗。"

这四个字像雷击一般,白牡丹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跪了下去:"民女不知是皇上驾到,请皇上恕罪。"

乾隆看着跪在地上的她,心情复杂:"起来吧。昨夜我只是一个姓弘的客人。"

"皇上..."

"叫我弘公子就行。"他的声音很轻,"记住昨夜的谈话就够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白牡丹跪在那里很久,直到翠儿跑过来扶她起来。

"牡丹姐,你怎么了?那个客人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白牡丹站起身,"我累了,想休息。"

她回到房间,坐在床边。刚才的一切像做梦一样。她居然和皇帝聊了一夜的诗词,还说了那些心里话。

更要命的是,她居然对他有了好感。

这太荒唐了。一个青楼女子,爱上了皇帝。这种事情,连戏本子里都不敢这么写。

她看着墙上自己写的那首诗,忽然觉得很可笑。花开终有谢,何必问归乡。她连自己的归宿都不知道,还在这里感慨什么。

外面传来翠儿的声音:"牡丹姐,有官兵来了。"

白牡丹心里一沉。这么快就来了。她整理了一下衣衫,下楼去了。

一队官兵围住了怡红楼,为首的是个千总。他手里拿着圣旨,声音很大:"白牡丹何在?"

"民女在此。"白牡丹走出来。

"跪下接旨。"

白牡丹跪了下去。周围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

千总展开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白牡丹勾结逆党,图谋不轨,着即刻问斩,钦此。"

这道圣旨像炸雷一般,把所有人都震住了。

怡红楼的老鸨瘫坐在地上:"官爷,这里面是不是有误会?我们牡丹从来不问政治的事..."

"圣旨已下,不容更改。"千总收起圣旨,"把人带走。"

两个兵士上前,要把白牡丹拷起来。她没有反抗,很平静地站起身。

翠儿哭着跑过来:"牡丹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牡丹摸摸她的头:"照顾好自己。"

她被押上了囚车。街上的人都跟着看热闹,议论纷纷。

"这白牡丹平时看起来挺安分的,怎么会勾结逆党?"

"谁知道呢,人心隔肚皮。"

"听说昨晚有个大客人来找她,会不会和这事有关系?"

"什么大客人?"

"不知道,只听说穿得很体面。"

囚车慢慢地走着。白牡丹坐在里面,脸色平静得让人意外。按理说,一个女子突然面临死刑,应该会哭会闹,但她什么反应都没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和皇帝不过一夜之缘,为什么会被判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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