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 年 3 月 22 日,沂蒙山区的春风还带着料峭寒意,百里店村的打麦场上却透着几分热闹。
刚过晌午,三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围坐在石碾旁,铅笔在作业本上沙沙作响。
十岁的陈小燕坐在中间,白皙的脸蛋上嵌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绸缎般的黑发用红绳扎成两个小揪,在阳光下晃悠着,像极了田埂上的野蔷薇。
“小燕,这道算术题我又不会了。” 旁边的女孩推了推她的胳膊。
陈小燕头也没抬,指尖点在题目上轻声讲解:“你看,先算乘法再算加法,这里要借位……”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像山涧的泉水,却没注意到身后不远处,一双浑浊的眼睛正死死盯着她。
下午三点多,陈小燕突然站起来,拍了拍作业本上的灰尘:“我去趟果园,我表姨夫说那里有好多大蝴蝶,我去捉一只就回来。”
两个小伙伴没多想,挥挥手让她快去快回。
可这一去,陈小燕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在打麦场上。
夕阳西下,陈家父母干完农活回到家,发现女儿还没回来,心里顿时慌了。
他们沿着村路一路打听,找到打麦场时,只看到陈小燕的作业本整整齐齐地放在小板凳上,铅笔压在页角,上面还留着没写完的半道题。
![]()
网图
“小燕!小燕!” 父亲陈老师的呼喊声在空旷的麦场上回荡,却只引来几声犬吠。
全家人和村民们打着手电,把村子周边的田埂、果园、河沟翻了个底朝天,直到后半夜,依旧杳无音讯。
1998 年3 月 23 日清晨,陈老师颤抖着拨通了派出所的电话。
民警赶到村里时,看到的是一对急得快要崩溃的父母,和打麦场上那本静静躺着的作业本。
“孩子平时调皮吗?会不会跑去邻村找同学玩了?” 老民警李建国问道。
陈老师连连摇头:“小燕最乖了,从来不会乱跑,放学就回家,去哪都会跟我们说一声。”
民警勘查了现场,打麦场周围没有挣扎的痕迹,作业本和板凳摆放整齐,不像是遭遇暴力绑架的样子。
“十岁的孩子,身无分文,排除抢劫和绑架勒索的可能。” 李建国分析道,“人贩子一般不会找这么大的孩子,记事儿太多,不好脱手。”
会不会是报复杀人?
民警走访了全村,陈家夫妻老实巴交,一辈子和人无争,种着几亩薄田,既不借钱也不做生意,社会关系简单得像一张白纸,根本没有仇家。
“难道是熟人作案?” 李建国皱起眉头,“孩子可能是被认识的人用花言巧语骗走的。”
警方对村里有前科的男性进行了排查,百里店村有几个曾因打架、盗窃、调戏妇女被处理过的村民,但都没有证据表明他们与陈小燕的失踪有关。
![]()
网图
线索就像断了线的风筝,消失在初春的迷雾中。
陈小燕的失踪,成了沂蒙山区无数失踪案中的一件。
陈老师夫妇卖掉了家里的几头猪,开始了漫漫寻女路,他们走遍了周边的县城和乡镇,张贴了无数张寻人启事,却始终没有女儿的任何消息。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那个带走女儿的恶魔,此刻正躲在果园深处,舔舐着自己的爪牙。
时间一晃三年过去,百里店村渐渐淡忘了陈小燕失踪的伤痛,可一场新的噩梦正在悄然降临。
2001 年 8 月,临沂县的酷暑还未消退,29 岁的李小莲正坐在自家门槛上抹眼泪。
屋里,丈夫张强正不耐烦地抽着烟,烟灰弹了一地。
“不就是找了个女人吗?你至于这样闹?” 张强的声音带着不屑,“我们开卡车的,常年在外跑,白天累得像条狗,晚上找点乐子怎么了?你当没看见不就行了。”
李小莲猛地抬起头,眼睛通红:“乐子?你上次染上梅毒,把我也传染了,我们花了两年时间才治好,你忘了?”
“那不是治好了吗?” 张强掐灭烟头,“我现在都注意了,不会再出事。我赚钱给你花,给你养孩子,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赚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李小莲的心彻底凉了,“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走!”
她起身冲进屋里,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揣着身上仅有的几十块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她想回娘家待几天,冷静冷静,却没想到,这一走,就走进了死亡的陷阱。
李小莲沿着公路往前走,毒辣的太阳晒得她头晕眼花。
这时,一辆三轮车停在她身边,车夫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身材高大,比普通人高出一截,脸上带着几分憨厚的笑容。
“大妹子,去哪啊?我捎你一段,就收两块钱。”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温和。
李小莲犹豫了一下,看对方不像坏人,就上了车:“我去前王村,回娘家。”
“巧了,我正好往那边去。” 男人发动三轮车,闲聊着问道,“大妹子,这么热的天,怎么一个人赶路?”
![]()
网图
李小莲叹了口气,把和丈夫吵架的事简单说了说,最后补充道:“我想找份工作,不想再靠他了。”
男人眼睛一亮,热情地说:“正好我家邻居招女工,待遇不错,包吃包住,你要是愿意,我可以介绍你去。”
李小莲心里一动,她确实需要一份工作养活自己。
“真的吗?那太谢谢你了。”
“客气啥。” 男人笑了笑,方向盘却悄悄一转,三轮车偏离了主干道,朝着一片果园驶去。
李小莲察觉到不对劲:“师傅,不对啊,前王村不是这条路。”
“快到了,前面拐个弯就到。”
男人的笑容消失了,眼神变得阴冷。
三轮车在果园深处停下,李小莲刚想下车,就被男人一棍子打在后脑勺上,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当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窖里,手脚被绳子捆着,衣服被剥得一干二净。
![]()
网图
地窖大概有六平方米,高 1.5 米左右,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
一个男人站在她面前,正是那个三轮车夫。
他狞笑着看着她,眼神里的欲望和残忍让李小莲不寒而栗。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李小莲的声音颤抖着。
男人没有回答,而是扑了上来,对她实施了强奸。
接下来的两周,成了李小莲一生中最黑暗的时光。
这个名叫党成喜的男人,每天都会对她施暴,强奸、殴打成了家常便饭。
李小莲不堪受辱,多次反抗辱骂。
有一次,她对着党成喜骂道:“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畜生,生儿子没屁眼!”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党成喜。
他一脚将李小莲踢翻在地,用绳子死死捆住她的手脚。
然后,他找来缝合化肥袋的针线,狞笑着手持针线逼近:“敢骂我?我让你永远说不出话!”
针线穿过皮肤的剧痛让李小莲惨叫不止,党成喜却面无表情地将她的嘴巴和阴部缝了起来。
![]()
网图
李小莲痛得全身抽搐,用头不停地撞地面,鲜血染红了地窖的泥土。
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李小莲很快就疯了,她用自己的粪便抹脸,像疯癫的野兽。
因为无法进食,加上伤口感染,她的身体越来越虚弱,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党成喜觉得不过瘾,拿出割果树的环剥刀,在李小莲身上一刀刀割着,割下了她的乳房和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