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病在床,妻子却在忙着改嫁竹马,重来一世,我斩断与她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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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重生归来,我果断删除了林清清的所有联系方式。

她选择上海的交大,我就改报了广州的中大。

主打一个天各一方永不相逢。

她假期回国约我,我直接飞国外度假。

微信拉黑,邮件已读不回。

她刚入职我所在的公司,我立刻提交辞职信。

连她的背影都不想看。

前世我痴恋她二十载,也被她辜负了二十载。

三十多岁就查出绝症。

在我弥留之际,

林清清正忙着筹备婚礼嫁给竹马,

精心栽培的养女乖巧地替她整理婚纱,

我形单影只地在病房里咽下最后一口气。

这样可笑的人生,我绝不再重蹈覆辙。

1

心电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声时,我正死死盯着天花板。

努力活了三十五年,此刻生命就要了结在这消毒水弥漫的小房间里。

“血压持续下降!快!准备肾上腺素!”

医生护士的喊叫声渐渐远去。

我没有亲人陪护,没有朋友送别。

林清清此刻应该正在婚礼现场,为顾明穿上那件从没为我穿过的婚纱。

而我们共同抚养十年的养女江小雨,大概正乖巧的为他们捧着戒指。

真是讽刺,我倾尽所有去爱的人,在我生命的最后一刻,却在庆祝我的消失。

意识消散的最后一秒,我许下心愿:如果有来世,我绝不要再遇见林清清。

“阿尧!起床了!今天模拟考要迟到了!”

母亲的声音将我猛的拉回现实。

我睁开眼,看到的是十八岁时的卧室。

淡蓝色的窗帘旁是我的书桌,上面堆满了复习资料。

墙上贴着的是上海交通大学的历年招生简章。

2010年4月7日,高考前两个月。

我,重生了。

镜子里的我,脸上没有岁月留下的痕迹。

没有因为长期抑郁生长出来的皱纹。

更没有化疗后的憔悴。

乌黑的寸头,明亮的眼睛,健康的身体。

眼泪不自主的流下来。

“怎么了这是?做噩梦了?”

母亲担忧的递来毛巾。

“没事,妈。”

我擦干眼泪,露出重生后的第一个笑容。

“只是突然想通了一些事。”

前一世的这一天,我因为模拟考失利而情绪崩溃。

林清清当时还是我暗恋的学姐,她当时安慰了我,从此开启了我长达二十年的痴恋。

但这一次,我考了年级前十。

“江尧!你太厉害了!”

同桌苏媛兴奋的拍我肩膀,“这次数学这么难,你居然考了138分!”

我笑了笑,没有像前世那样考好了就屁颠屁颠跑去告诉林清清。

因为我知道,这个时间,林清清正练完啦啦操接受顾明送来的热牛奶。

上一世我垂头丧气说没考好,林清清刚好在喝那瓶牛奶,只是我恋爱脑发作,只听见了林清清的安慰,没注意到顾明在旁边不屑的嘲笑。

“苏媛,你想考哪所大学?”

我假装随便一问。

“广州中大吧,我爸妈都在那边工作。”

她叹了口气,“不过你知道的我的分数一直不上不下。”

前世我毫不犹豫的选择林清清所在的上海交大,放弃了更好的选择。

“我们一起努力吧,我也想去广州。”

苏媛瞪大眼睛:“你不是一直说要跟林大校花去上海交大吗?”

“人总是会变的。 ”

我轻声道,目光扫过窗外依偎在顾明怀里的林清清。

“突然觉得广州不错。”

高考结束那天,全班聚餐。

林清清出人意料的坐到了我的旁边。

“听说你要去广州?”

她递给我一杯果汁,“之前不是说要留在上海吗?”

2

我接过杯子,没有喝。

“计划变了。”

“因为我?”

她压低声音,“如果你是因为我和顾哥...”

“你想多了。”

我放下杯子,直视她的眼睛。

“我只是觉得广州更适合我。”

林清清愣住了。

前世的我从不敢这样直视她,总是小心翼翼地揣摩她的情绪。

“其实...”她欲言又止。

“我和顾哥分手了。”

我几乎要笑出声来。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前世她也在这个时候告诉我这个消息,于是我坚定不移的改了志愿。

然后就在我准备向她表白时,她又和顾明复合了。

“哦。”

我站起身,“那不关我的事,祝你前程似锦,林清清。”

说完,我在她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走向苏媛。

这一次,我不会再为她停留。

我删掉了林清清的一切联系方式,和苏媛在国内小旅游了一段时间。

不得不说,苏媛不仅是个好学习搭子,也是个旅游好伙伴。

天池上。

“真美啊,江尧,我们运气真好,据说好多人上来都是阴天,看不到天池!”

苏媛大口的呼吸着山上的新鲜空气。

“是啊,我们真幸运。”

我回应她,心里却想,我真幸运,能重活一次,这次我一定要把握机会。

“听说林清清出国旅游了,有钱人真好。”

我没说话。

很快就要开学了,我正在家里收拾行李,邮箱突然响了。

“江尧,我在国外给你带了礼物,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我瞥了一眼就删除了邮件。

“不会再见了,林清清。”

中山大学的校园比我想象中的更美。

红砖绿瓦的建筑掩映在郁郁葱葱的榕树下。

“我们真的做到啦!”

苏媛兴奋的拉着我的手在校园里奔跑。

看着她的笑脸,我心中涌起一阵暖流。

前世我因为痴迷林清清,对她言听计从,疏远了所有朋友。

而这一世,我有了重新选择的机会。

“江尧,你参加什么社团?我想报街舞社。”

苏媛翻看着纳新传单。

“创业协会。”

我指着不远处一个摊位,“还有金融投资研究协会。”

苏媛瞪大眼睛:“这么正经?不像你啊!”

我笑了笑没解释。

前世我沉迷爱情,荒废了学业和事业。

这一世,我要把失去的都夺回来。

时间转瞬即逝,我已经大二了。

我和协会的几个伙伴开发了一款校园二手APP。

起初只是课程作业,没想到在校园内迅速流行起来。

“江同学,有兴趣聊聊吗?”

一天下课后,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子拦住了我。

“我是创投基地的周若英,对你的项目很感兴趣。”

周若英。

这个名字像闪电般击中我的记忆。

前世,她是科技投资界的风云人物,三十多岁就登上了福布斯排行榜。

最年轻的,商业女强人。

而此刻,她正站在我面前,向我递出名片。

“幸会!”我激动的接过名片,努力保持镇定。

“不过我们团队有五个人...”

“我只想和你谈。”她微笑道,“创意是你的,不是吗?”

原来他早就调查过了。

我心跳加速,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兴奋。

这是一个前世我完全错过的重要机会。

周若英的办公室位于珠江新城最高的一栋写字楼。

透过落地窗,整个广州尽收眼底。

“两百万,占股20%。”

他推过一份合同,“条件是你毕业后必须全职投入这个项目,我记得你的专业是软件开发,很符合我们的要求。”

我仔细阅读条款,参加社团积累的商业知识派上用场了。

“估值合理,但我希望保留核心技术专利的所有权。”

周若英挑眉:“你懂专利法?”

“了解过一点。”

我合上文件,“另外,我希望能在董事会保留一个席位。”

3

我目光灼灼的看向她。

她笑了,迎上我的目光,“江尧,你真是...出人意料。”

谈判持续了三小时,最终我们达成协议:两百万投资,15%股份,我保留专利所有权和董事会观察员席位。

离开时,周若英送我到大楼门口。

“你知道吗?我通常不投大学生项目。”

“为什么破例?”

我确实好奇他为什么找上我。

“你眼里有东西。”她意味深长的说。

“一种饥饿感,不像是你这个年龄该有的。”

我心头一惊。

她看出来了,看出我灵魂里藏着一个经历过生死的中年男人。

“希望不会让你失望。”

我转身离开,没有告诉她这种“饥饿感”来自前世三十五岁孤独死去的悔恨。

毕业后第三年,我们的公司已经估值过亿。

我在珠江边买了套公寓,把父母从上海接来广州。

苏媛成了我的市场总监。

和周若英则总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尧哥,并购案的文件准备好了。”

苏媛走进我办公室,脸上笑嘻嘻的。

“什么事这么高兴?”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头检查文件。

“你猜新来的CFO是谁?”

我头都没抬的审阅她送来的文件,“是谁?”

“林清清。”

手指骤然收紧捏皱了合同。

“惊喜吧!真巧啊,没想到我们接下来要一起共事!真是缘分!”

苏媛还沉浸在巧合的惊奇中,没发现我变了的脸色。

“你确定是我们高中那个林清清?”

我盯着她的脸,希望得到否定答案。

“对啊,上周从上海调过来的。据说是周总特意挖的...”

苏媛担忧的看着我,“你还好吗?脸色很差。”

我站起身,走到窗前深呼吸。

六年了,我刻意避开了所有可能遇见他的场合,甚至过年都借口不回家。

没想到命运还是把她推到我面前。

“我没事。”

我转过身,声音冷静得可怕。

“准备会议吧。”

会议室里,林清清一袭红裙站在投影仪前做自我介绍。

二十五岁的她比高中时多了份成熟,举手投足间透着精致奢华。

“...很高兴加入这个充满活力的团队。”

她的目光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在看到我时明显停顿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如常。

我面无表情的翻看资料,心却不受控制的跳个不停。

前世这个时候,我已经是他的丈夫,放弃事业在家照顾她和养女沈小雨。

想到我最后死在病床上,我的冷汗就冒个不停。

“江总监,你对财务预算有什么意见吗?”

周若英突然点名。

所有人目光转向我。

我抬起头,正好对上林清清探究的眼神。

“没意见。”

我放下手中攥的湿润的钢笔。

“不过我有一件事要宣布。”

会议室安静下来。

“我辞职。”

4

周若英追到我办公室时,我正在整理抽屉。

“解释。”

她关上门,声音不冷静。

“私人原因。”

“因为林清清?”她很敏锐。

“你们认识?”

我停下动作:“高中同学。”

“只是同学?”

周若英走近,“你这样的反应可不像普通同学。”

我苦笑。

周若英太聪明了,瞒不过她。

“从前暗恋的人。”

至少这一世是这样的。

“值得你要放弃五年打拼的一切?”

她抓着我的衣领,“就为了躲一个女人?江尧你疯了吗?”

“你不明白...”

“那就让我明白!”

她罕见的提高了声音,“江尧,我认识你五年,你不是一个逃避责任的人,现在你要为了一个过去的人放弃一切?”

我抬头看她生气的眼睛,周围的温度似乎都因她降了几度。

“若英...”

“留下来。”

她声音软下来,“如果你不想见她,我可以调她回上海,但别走,公司需要你,我也...”

她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

我的心猛地抽痛,

前世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那种被人珍视,被人需要的感觉。

“我需要时间考虑。”

最终我说。

周若英点点头,转身离开前留下一句:“别让她毁了你两次。”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进我心里。

是的,我已经被林清清毁了一世,难道还要给她第二次机会吗?

下班时,林清清在电梯口堵住了我。

“聊聊?”

她问,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像极了前世哄我的语调。

“没这个必要。”

我绕过她。

“阿尧。”

她抓住我手腕,“为什么躲我这么多年?”

我甩开她的手:“林总监,请自重。”

“我知道你已经不喜欢我了。”她压低声音,“但给我五分钟,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重要的事?”我冷笑,“比如你和顾明什么时候结婚?还是你们有了个女儿要我去喝个喜酒?”

林清清脸色骤变:“你怎么知道...顾哥的事?而且我没说过我有女儿。”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在前世的时间线上,林清清现在应该刚怀孕,而江小雨甚至还没出生。

“猜的。”我迅速整理表情,心脏快要跳出来。

“你们高中时不就在一起了?”

电梯到了,我快步走进去。

林清清却跟了进来,按下关门键。

她双眼死死盯着我。

“不对,”她看着我,眼眶猩红的可怕,“你知道的太多了,江尧。除非...”

电梯开始下降。

“除非你也重生了。”

5

“什么重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眼神闪躲,狭小空间让我有些窒息。

林清清突然看着我诡异的笑。

终于到了一楼,电梯打开,我撒腿就跑。

晚上躺在床上,我还是想不通林清清那句话什么意思。

难道说,她也重生了?

第二天醒来头痛的要死。

站在公司落地窗前,我看见林清清与一位男职员在楼下咖啡厅交谈甚欢。

那个背影我再熟悉不过,是顾明。

他竟然投了周若英公司的简历。

是应聘外交部的。

确实,以顾明的相貌,做外交再合适不过了。

“在看什么?”

周若英走到我身旁,顺着我的目光望去。

“那不是行政部新来的实习生顾安吗?他和林总监似乎很熟?”

“顾安?帮我查查他的简历。”

我保持声音平稳,“特别是教育背景和工作经历。”

周若英敏锐地看了我一眼:“你在害怕?”

“吃过亏,所以不得不防。”

我转身走向办公室,不想让她看到我眼中的寒意。

前世顾明就是这样一步步渗透进我的生活,最终夺走了我的一切。

半小时后,周若英敲开我的门,脸色凝重:“你猜对了。‘顾安’的简历是伪造的,真实姓名是顾明,上海交大毕业,与林清清是大学同学。”

我握笔的手微微发抖。

上一世的走向似乎还在按部就班的进行,哪怕我已经尽可能的躲开林清清也还是不能改变落入惨死的下场吗?

“还有更奇怪的。”

周若英递给我一份资料,“他入职用的推荐信署名是林清清,但笔迹分析显示实际书写人可能是他自己。”

“林清清知道他是谁。”

我冷笑,“他们在演戏。”

“若英,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她毫不犹豫地点头:“任何事。”

虽然我发现了他们有猫腻,可我还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

或许顺藤摸瓜,能够找出上一世我年纪轻轻疾病缠身的真相。

我在办公室安装了隐蔽摄像头,重点监控存放核心技术的文件柜。

同时让苏媛故意在顾明面前‘不小心’透露我们即将与日本客户签大单的消息。

“她果然上钩了。”

三天后,苏媛兴奋地冲进我办公室,“我看到他翻你的抽屉了!”

监控视频清楚地显示,顾明趁午休时溜进我办公室,用手机拍下了文件柜里的设计图纸。而更令我血液凝固的是,他竟然打开了我电脑旁的药盒,将几粒白色药片混入我的维生素瓶中。

“这是...下毒?”

周若英脸色煞白,“我们得报警!”

“不,还不是时候。”我盯着屏幕,“我们还不能确认林清清是否参与其中。”

前世我三十岁确诊的肝癌,医生曾怀疑与长期接触有毒物质有关。

现在想来,或许真的不是意外。

6

第二天,我假装服下维生素,实则偷偷保存了那些药片。

化验结果令人毛骨悚然,那些药片是一种会导致肝损伤的慢性毒药。

“这足够判刑了。”苏媛介绍的律师朋友告诉我,“但我们需要更多证据链。”

我决定引蛇出洞。

在公司季度会议上,我宣布了一项根本不存在的“突破性技术”,声称这将彻底改变行业格局。林清清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而散会后我就看到她跑去外交部门和顾明说了什么,然后顾明迫不及待地开始打字发信息。

“他们上钩了。”周若英低声道,“我还查到林清清在上海有一家小型公司,预计下半年上市,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等。”我冷静地说,“让他们自己跳进陷阱。”

周五晚上,公司系统显示有人用林清清的权限登录服务器下载核心文件。

与此同时,保安报告看到顾明进入了研发实验室。

“行动。”我给周若英发了简讯。

我们带着保安和警察赶到时,顾明正用U盘拷贝数据。

人赃并获。

他脸色惨白,却还强装镇定:“我是奉林总监之命来取资料的!”

“林总监什么身份,秘书多的是,还需要叫你一个外交部的大半夜的来取资料?”

苏媛翻了个大白眼,吐槽顾明话中的漏洞。

“真是这样吗?”我拿出手机,蹲在顾明面前播放了一段录音。

录音里说的很清楚,林清清明确指示他今晚行动,并承诺事成后跟他去国外度蜜月。

顾明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你怎么会...”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关系?”我冷笑,“从高中开始,你们就一直在算计我。”

“林清清多次暗示要我和她考一个大学,你从中添油加醋,我那时被感情冲昏了头脑,才会被你们牵着鼻子走。”

警察给他戴上手铐时,他突然歇斯底里地尖叫:“林清清会救我出去的!至少我还有利用价值!”

“恐怕不行。”

周若英亮出一段视频。

上面显示林清清正在机场准备登机,独自一人,目的地是新加坡。

顾明的表情从震惊转为绝望,最后变成扭曲的仇恨:“江尧,你以为你赢了吗?你的一切都会被我们夺走!”

“快闭嘴吧你!”

苏媛团了张纸塞在顾明嘴里。

顾明像疯了一样嘴里发出呜呜的可怕笑声。

林清清在登机前最后一刻被警方拦截。

审讯室里,她仍保持着一贯的优雅从容。

“误会,全是顾明自作主张。”

她无辜地摊手,“我只是出差,完全不知情。”

我隔着单向玻璃看着她精湛的表演,胃里一阵翻腾。

前世我就是被这副伪装骗了二十年。

“看这个。”周若英递给我一部手机,“从她行李箱夹层找到的。”

手机里存着大量我的日常行程照片,最近的几张甚至拍到了我的公寓和常去的健身房。

更可怕的是一个命名为“计划”的文件夹,详细记录了我的生活习惯、用药时间以及几起“意外事故”的构思。

其中一个被画圈的就是慢性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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