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如有雷同纯属巧合,采用文学创作手法,融合历史传说与民间故事元素。
故事中的人物对话、情节发展均为虚构创作,不代表真实历史事件。
道光皇帝近来有些心烦。国事繁杂,秋日又至,天气一转凉,他便觉得浑身不得劲,批阅奏折时也难以集中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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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新入了一批秀女,按着规矩,他总要去见一见。这日,他踏入了翊坤宫,这里住着新封的淑妃,沈凝素。
与旁人宫里的富丽堂皇、香气袭人不同,这翊坤宫里素净得很,几乎没什么多余的摆设。而那淑妃沈凝素,更是让道光帝眼前一亮。
她没穿什么艳丽的衣服,只是一身淡青色宫装,头上也仅有一支简单的碧玉簪。最奇特的是她的脸,宫里哪个女人不是脂粉层层,唯独她,素面朝天,脸上却像蒙着一层光,细腻莹润,比那些浓妆艳抹的还要动人。
01
道光帝坐下,宫女奉上茶。他本有些疲惫,可刚一坐定,就闻到一股极淡的幽香。
“你宫里点的什么香?”道光帝随口问道。
沈凝素柔顺地回答:“回皇上,并非什么名贵香料。只是嫔妾自幼在江南长大,家乡有一种安神草木,晒干了点燃,气味清淡,能让人心静。”
道光帝仔细闻了闻,那香气确实很特别,不似花香那般甜腻,也不像檀香那般厚重,若有若无,却钻入心脾。他方才还觉得头脑发胀,此刻竟觉得清明了许多,那股子烦躁劲儿也压了下去。
“是个好东西。”道光帝赞许地点点头,再看沈凝素那张干净的脸,越发觉得顺眼。
自此,翊坤宫便成了道光帝常去的地方。他发现,只要到了沈凝素这里,闻着那股幽香,无论是多烦心的国事,他都能静下心来处理。
宫里很快就传开了。都说淑妃沈凝素天生丽质,不需脂粉,而且她宫里的“安神香”有奇效,能解皇上的疲乏。
内侍总管秦海是个心思缜密的人。他伺候皇上多年,自然也察觉到了皇上的变化。皇上近来气色的确好了些,但秦海也发现了一件怪事。
翊坤宫伺候的那些宫女太监,一个个都有些无精打采,脸色发白,像是没睡醒一样。
秦海私下问过一个小太监:“你们宫里当差很累吗?怎么一个个都丢了魂似的?”
那小太监缩了缩脖子,小声说:“回总管,也不算累。娘娘性子温和,从不打骂我们。就是……就是不知怎的,在宫里待久了,总觉得身上发虚,容易犯困。”
秦海“嗯”了一声,没再多问,但心里却埋下了一颗种子。这翊坤宫,从主子到香料,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古怪。
02
道光帝对沈凝素的宠爱日渐加深。他甚至破例,允许沈凝素将她的那只白玉香炉,带到了养心殿的书房。
每当他批阅奏折感到疲累时,便让沈凝素点上那香。
香气一弥漫开来,道光帝立刻觉得头脑清醒,思路通达,仿佛有无穷的精力。他龙颜大悦,赏赐了沈凝素许多珍宝,沈凝素却都婉拒了,只说:“能为皇上分忧,是嫔妾的福分。这香料是家乡之物,不值什么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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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是这般不争不抢、与世无争,道光帝就越是怜爱她。
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道光帝发现,自己对那股幽香越来越依赖。只要一日闻不到,他就心神不宁。
更可怕的是,他的身体开始出现一种“倦怠感”。
只要那香点着,他便精神百倍。可一旦香气散去,或者他离开养心殿和翊坤宫,一股排山倒海的疲惫就会将他淹没。他常常在白日里就感到困乏不堪,必须小憩片刻,才能勉强支撑。
“皇上,您近日操劳过度,龙体似有亏空之象。”太医院的御医们轮流请脉,得出的结论都大同小异。
“朕每日都进补,人参鹿茸不断,为何还会亏空?”道光帝很不满。
御医们跪了一地,战战兢兢地回答:“皇上圣体尊贵,非寻常药石可医。这……这亏空之象来得蹊跷,并非外感风寒,倒像是……像是精气神被什么东西给提前‘预支’了。”
“预支?”道光帝皱起眉头。
御医也不敢说得太明白,只能开了更多的补药。
可这些补药喝下去,如同泥牛入海,全无用处。道光帝的身体反倒越来越沉重,唯有在闻到沈凝素那股幽香时,才能“回光返照”般地振作起来。
“看来,只有凝素的香才是真正的解药。”道光帝如此想着,对沈凝素的依赖更深了。
秦海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发现,皇上不去翊坤宫的时候,脸色比谁都差,眼下的乌青也越来越重。可一到了翊坤宫,皇上就精神焕发。
与此同时,他注意到,淑妃沈凝素的面庞,那股“莹润光泽”似乎更亮了。她的皮肤在烛光下,简直像玉一样在发光。而她宫里的宫人,却愈发形容枯槁,甚至有两人在夜里当值时,无故就晕倒了。
03
后宫之中,最忌讳的便是“独宠”。沈凝素不争不抢,却占尽了恩宠,这让华贵妃慕容嫣恨得牙痒。
慕容嫣是宫里最美艳的妃子,家世显赫,一向瞧不起沈凝素那种“清汤寡水”的做派。
“不就是靠着那点狐媚香料吗?”慕容嫣在自己的宫里摔碎了一只茶盏,“本宫就不信,她一个江南小官的女儿,能有什么稀世奇香?”
慕容嫣的宫女劝道:“娘娘,许是那香真有什么独到之处。奴婢听说,皇上在淑妃宫里,批阅奏折都比平时快呢。”
慕容嫣冷笑一声:“她能有的,本宫自然也能有!”
她立刻命人出宫,重金搜罗天下奇香。几日后,一盒据说是西域进贡的“静心香”被送到了慕容嫣手中。那香料色泽金黄,打开盒子便异香扑鼻,闻之令人飘飘欲仙。
慕容嫣大喜,当晚便在宫中点上了“静心香”,又命人去请皇上,说是得了好东西,要与皇上同赏。
道光帝那几日正被沈凝素的幽香养得精神,听闻华贵妃有请,便也移驾过去。
刚一踏入慕容嫣的宫殿,道光帝就被一股浓烈刺鼻的香气呛得连连咳嗽。
这股香气与沈凝素的清香截然不同,它霸道、浓郁,仿佛要强行钻进人的脑子里。
道光帝本就习惯了清淡,猛一闻到这股烈香,非但没有感到安宁,反而觉得一阵胸闷气短,头痛欲裂。
“这是什么鬼东西!”道光帝大怒。
慕容嫣花容失色,跪在地上:“皇上息怒!这是嫔妾重金求来的‘静心香’,闻之可解烦忧……”
“解烦忧?朕看是催命符!”道光帝只觉得天旋地转,他指着慕容嫣,气得发抖:“东施效颦,用此劣香!你安的什么心?”
说罢,他再也待不下去,猛地甩袖离去,连夜摆驾去了翊坤宫。
一闻到沈凝素宫里那股熟悉的清香,道光帝翻腾的气血才慢慢平复下来。
“皇上息怒。”沈凝素端上一杯温水,轻声细语。
道光帝看着她素净的脸,闻着这股让人安心的香,长叹一口气:“还是你这里好。凝素,以后朕只用你的香。”
当夜,华贵妃慕容嫣因“劣香惊驾”,被下旨禁足三月。这一下,后宫再无人敢在“香料”上动心思了。沈凝素的地位,愈发稳固。
04
华贵妃的“劣香”事件,虽然是她咎由自取,但也给道光帝提了个醒。
他第一次对“香”这种东西产生了警觉。
慕容嫣的香,浓烈刺鼻,让他头痛。沈凝素的香,清淡幽雅,让他凝神。这两者的反差如此巨大,让他不得不深思。
他是个多疑的君主。他开始回想,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非沈凝素的香不可了?
好像就是从第一次闻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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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刻意地测试自己。
接连三日,道光帝都借口国事繁忙,没有踏入翊坤宫,也没有让沈凝素去养心殿伺候。
第一天,他觉得有些不适,但尚能忍受。批阅奏折时,他习惯性地想闻那股清香,却什么也闻不到,心中有些空落落的。
第二天,他开始变得心烦意乱。奏折上的字仿佛都扭动起来,他完全无法集中精神。夜里,他在龙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到了第三天,道光帝的情况变得很糟。他头痛欲死,仿佛有无数根针在扎他的太阳穴。他控制不住地对大臣发火,甚至在早朝时出现了一瞬间的恍惚。
他那股熟悉的“倦怠感”又回来了,而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凶猛。
“皇上,您脸色很差,传太医吧。”秦海担忧地劝道。
“不必了!”道光帝猛地一拍桌子,他扶着额头,眼中布满了血丝。
他终于明白了。
这不是“喜好”,也不是“习惯”,这是一种“依赖”。
他,堂堂大清皇帝,竟然被一种香料给控制了!
这股不寻常的“依赖感”,和他日渐加深的“倦怠感”,就像两条毒蛇,紧紧缠住了他的脖子。
他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沈凝素那张与世无争、素净莹润的脸,此刻在他脑海中变得无比诡异。
她到底是谁?这香,到底是什么?
05
道光帝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他不能再等了。
他必须搞清楚这香的秘密,但他又不能声张。若是让前朝后宫知道,皇帝沉迷一种香料以致身体亏空,必将引起轩然大波。
他想到了一个人——太医院首座,季怀仁。
季怀仁年过六旬,医术高明,侍奉过先帝。他为人最是沉稳,而且,他的一手绝活便是“辨药识香”。宫中但凡有进贡的香料药材,都必须经过他的鼻和手。
这天夜里,道光帝屏退了左右,只留下秦海在殿外守着,秘密召见了季怀仁。
养心殿内没有点灯,只留了一盏烛火,气氛压抑。
季怀仁跪在地上,心中忐忑,不知皇上半夜密召,所为何事。
道光帝坐在龙椅上,脸色在烛光下显得有些晦暗。他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季爱卿,朕问你一件事,你必须据实回答,且不许外传一个字。”
“微臣遵旨,万死不辞!”季怀仁磕头道。
道光帝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疲惫:“朕问你,这世上,可有一种香料,能让人闻了之后心神安宁、思路清晰?”
季怀仁一愣,回道:“回皇上,此种香料甚多。如檀香、沉香,皆有静心凝神之效。”
“不。”道光帝打断了他,“朕说的这种,效果极强。闻了之后,便可精神百倍,不知疲倦。”
季怀仁的脸色微微变了。
道光帝紧紧盯着他:“但若不闻,便会心烦意乱,头痛欲裂,浑身乏力。久而久之,身体会如何?”
这句话一出口,季怀仁的额头上瞬间冒出了冷汗。他立刻伏地:“皇上!若真有此香,恐非善物!”
“说下去。”
季怀仁斟酌着词句:“皇上,医香同源。凡是能强行提振精神之物,大多是虎狼之药。它们并非真的‘补’了精神,而是强行‘催发’了人体的精气。如同蜡烛两头烧,初时火光旺盛,实则是在透支根本。久而久之,必将……油尽灯枯!”
“油尽灯枯……”道光帝喃喃自语,手脚冰凉。
“皇上,”季怀仁壮着胆子抬起头,“您可是……接触到了此等禁物?”
道光帝闭上眼睛,掩去了眼中的杀意:“季怀仁,明日,你以请平安脉为由,去一趟翊坤宫。淑妃宫里,常年点着一种香。朕要你,不动声色,给朕查清楚,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季怀仁心中剧震,他知道,这宫里要出大事了。
06
第二日,季怀仁提着药箱,在秦海的“陪同”下,来到了翊坤宫。
宫门一开,那股熟悉的、皇上近来最爱的清香便飘了出来。
季怀仁只是轻轻一嗅,脚步便顿住了。
他的鼻子比常人灵敏百倍。这香气……清冽,幽静,带着一丝极难察觉的、微弱的腥甜。
他的心猛地往下一沉。
“季太医,娘娘在里边候着您呢。”秦海低声提醒道。
季怀仁回过神,走进殿内。淑妃沈凝素依旧是那副素雅打扮,坐在窗边看书,面上的光泽在晨光下显得格外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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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给淑妃娘娘请安。”季怀仁跪下行礼。
“季太医请起,有劳您跑一趟了。”沈凝素的声音也如她的人一般,温和清淡。
季怀仁依着规矩,为沈凝素诊脉。
她的手腕很凉,指尖更是如同冰块。季怀仁三指搭上,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沈凝素的脉象,平稳得近乎诡异。它沉缓,无力,却又被一股外力强行维持着平稳。
季怀仁心中了然:这正是“神静而血亏”之相。她的身体,早已被这香气掏空了内里,全靠这香吊着一口“神”。
他站起身,假意环顾四周:“娘娘宫中真是雅致。这香气,也是别具一格。”
他的目光,落在了墙角那只白玉香炉上。香炉里,正焚着香,青烟袅袅。
沈凝素微笑道:“太医谬赞了,不过是些不值钱的草木。”
季怀仁缓步走过去,装作仔细观赏那香炉的雕工:“这玉质可真好。哎呀……”
他轻呼一声,手“不慎”碰到了香炉边缘,指尖沾上了一点点尚有余温的香灰。
“太医小心。”沈凝素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无妨,无妨。”季怀仁告了声罪,不动声色地将那点香灰在指尖捻开,借着躬身行礼的动作,将手指凑到了鼻尖。
只一闻,季怀仁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就是这个味道!那股腥甜!
他再也顾不得礼数,慌忙道:“娘娘凤体无恙,微臣……微臣想起还有急事,先行告退!”
说罢,他几乎是“逃”出了翊坤宫,提着药箱,一路狂奔至养心殿。
他扑通一声跪在道光帝面前,声音因恐惧和愤怒而颤抖:“皇上,此女留不得!”
道光帝猛地站起身:“是何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