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丈夫和闺蜜害死后,我投胎到那对狗男女家,我要向他们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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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被丈夫和曾经最亲密的闺蜜联手害死后,灵魂飘飘荡荡地来到了一处阴气森森的地府登记处,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四周弥漫着灰蒙蒙的雾气,空气中透着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意,鬼差如同影子般悄无声息地飘到我面前,用那低沉而阴冷的嗓音问我:“若能重生投胎,你想去哪一户人家?”

我盯着那面泛着幽光的生死镜,镜子里映出那对背叛我的男女,他们正得意地相拥在一起,我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冷笑,毫不犹豫地指向他们,说:“就他们家,我要成为他们爱情的果实。”

鬼差愣了一下,语气里带着几分劝告:“你这一身怨气浓得像要化成黑烟了,可得小心影响你下一世的命数啊。”

我毫不在意地摆摆手,语气轻描淡写:“没关系,这辈子我就是要当个‘报恩’的贴心小棉袄,温暖他们的心。”

话音刚落,我便被一股暖流包裹,像是被柔软的羊水紧紧拥抱,紧接着是一阵天旋地转的挤压感,仿佛整个人被卷进了一个疯狂旋转的漩涡。



01

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啼哭,我,沈清婉,以仇人女儿周念安的身份,带着满腔怨恨降生到了这个世界。

产房里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护士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喜悦,笑着对那个男人说:“周总,恭喜您,是个小公主,哭声跟小号似的,响亮极了!”

护士动作轻柔地擦去我身上的污渍,小心翼翼地将我抱到那个女人面前。

她叫徐静怡,曾经是我掏心掏肺对待的闺蜜,如今却一脸虚伪的温柔,朝我伸出手,声音甜得像化不开的蜜糖:“宝贝,来,妈妈抱抱你。”

“妈妈?你也配?”我在心里冷笑了一声,眼神冰冷如刀。

就在她手指刚碰到我皮肤的瞬间,我扯开嗓子,爆发出一声尖锐到几乎刺破耳膜的哭嚎:“哇啊啊啊——”

那哭声如同利刃划破空气,产房里原本温馨的气氛瞬间被撕得粉碎。

护士和医生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徐静怡更是被震得手一抖,差点没把我摔到地上。

护士赶紧上前,焦急地问:“这是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她一把接过我,我一离开徐静怡的怀抱,哭声立刻小了下来,变成了低低的抽泣。

医生随口解释:“可能是新生儿缺乏安全感,正常现象。”

可徐静怡的脸色已经变了,眼神里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慌乱,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心底炸开。

02

回到周家后,只要徐静怡靠近我三步之内,我的“警报”就会自动触发。

她一伸手想抱我,我就像只炸毛的小野猫,瞬间从安静的婴儿变成一个四肢乱挥的小怪物。

我那尖尖的小指甲毫不留情地抓向她脸上、脖子上、手臂上,凡是能抓到的地方,一个都不放过。

“嘶——”徐静怡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低头一看,她那白皙的手臂上已经多了几道鲜红的血痕。

我趁机哭得更凶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哗哗往下掉,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怎么回事!”周昊天听到动静冲过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徐静怡手臂上带着血,而我这个“女儿”在她怀里哭得撕心裂肺。

徐静怡脸色苍白,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也不知道,她突然就这样了……”

周昊天皱着眉把我接过去,我一到他怀里,哭声立马停了,还带着点委屈地抽噎了两声。

我把滚烫的小脸埋在他温暖的胸膛,左蹭蹭右挪挪,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后安安静静地睡了过去。

那乖巧的模样,跟刚才的闹腾简直判若两人。

周昊天低头看看怀里像天使一样的我,又抬头瞅了瞅徐静怡手臂上的抓痕,眉头拧得像个“川”字,眼神里满是疑惑和不解。

从那天起,这成了周家的日常风景。

只要徐静怡抱我,我就像个小疯子,挥舞着小爪子抓她,哭得房顶都要掀翻了。

可一旦换成周昊天、爷爷、奶奶,甚至是保姆来抱我,我立刻变得安静得像个洋娃娃,乖巧得让人怀疑是不是换了个孩子。

不到一个月,徐静怡身上已经伤痕累累,旧伤还没好,新伤又添,脸上那些抓痕得用厚厚的粉底才能勉强遮住。

“周家小公主天生跟她妈不对付”的传言,像风一样在家族里传开了,角落里总能听到窃窃私语。

那天晚上,徐静怡又被我抓破了嘴角,血丝渗出来,看着就疼。

她终于崩溃了,“砰”地关上房门,对着婴儿床里的我压低声音,脸扭曲得像只母老虎:“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是不是个小魔鬼!为什么就盯着我一个人折腾!”

我眨着一双亮晶晶的无辜大眼睛,静静地看着她,像个纯洁的小天使。

没错,我就是那个专门来找她算账的恶魔。

见我不哭不闹,徐静怡的情绪稍微平复了点,像在给自己打气,喃喃道:“你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婴儿……你什么也不知道……”

她双手颤抖着,又朝我伸过来,像是要确认什么。

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周昊天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走了进来。

他一眼就看到徐静怡那张扭曲狰狞的脸,还有她那只带着威胁意味伸向我的手。

“徐静怡!你干什么!”他一个箭步冲上来,把我紧紧护在怀里,眼神里满是失望和冰冷的怒意。

“我没有!我只是想抱她!”徐静怡满脸绝望,声嘶力竭地辩解。

周昊天低头轻声哄我,语气温柔得像春风拂面,然后头也不抬,冷冷地对她说:“你要是讨厌她,就离她远点。”

“以后孩子让王嫂来带吧。”



03

自从被剥夺了抚养权,徐静怡在周家的地位一落千丈,像从云端摔到了泥里。

她从高高在上的女主人,变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摆设,存在感几乎为零。

周昊天对她越来越冷漠,像是对待陌生人,连眼神都不愿多给。

爷爷奶奶更是直接无视她,把她当空气,连个正眼都不给。

只有在家族聚会这种需要装模作样的场合,她才被允许抱我,装出一副母女情深的假象。

而我,就在众人的宠爱中慢慢长大,转眼就两岁了。

我开始会说些简单的话,每个字都是我精心算计的结果。

爷爷的六十大寿那天,周家热闹得像过年,宾客满堂,欢声笑语不断。

我穿着件红彤彤的小旗袍,圆滚滚的像个福娃,被爷爷抱在怀里,接受着大家的夸赞。

徐静怡穿着一身华丽的礼服,妆容精致得像画中人,可她却孤零零地站在一旁,强挤出笑容,掩饰内心的失落。

我心里清楚,她在等着一个机会,一个能在众人面前展示“母爱”、挽回面子的机会。

果然,切蛋糕的时候,她端着一小块奶油蛋糕,迈着小心翼翼的步子朝我走来。

她声音轻得像羽毛:“念安,乖宝贝,妈妈喂你吃蛋糕。”

她肯定以为,在这种场合,我怎么也会给她点面子,不会让她下不来台。

可惜,她算错了。

我等这一刻已经等得太久,时间仿佛都变得缓慢。

我在爷爷怀里使劲挣扎,像条滑溜的小鱼,“唰”地滑下来。

我装出害怕的样子,连连后退,小脸上满是惊恐,像见了怪物。

“不……不要……”我含糊地喊着,声音里带着满满的恐惧。

徐静怡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像被冻住了。

周围的亲戚们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投来好奇的目光。

“念安乖,妈妈没坏心……”徐静怡急了,往前一步想拉我的手。

就是现在!我猛地扬起小手,指着她那张因心虚而微微扭曲的脸。

我调动前世所有的恨意,化成最恶毒的诅咒,用两岁孩子的嗓音尖叫:“坏——女——人!”

“杀……杀人!”

全场瞬间安静,所有人像被定住,瞪圆了眼睛,先看我,再看徐静怡。

她的脸色白得像鬼,像是被抽干了灵魂。

“啥?杀人?”

“这孩子说啥?我没听错吧?”

“天哪,这娃不会是撞了什么邪吧……”

议论声像潮水一样涌来。

爷爷奶奶反应最快,赶紧把我搂进怀里,拍着我的背安抚:“念安别怕,是不是做噩梦了?别乱说话。”

周昊天的脸也白了,像是被吓得失了魂。

徐静怡彻底崩溃了,尖叫着:“不是我!我没做过!”

她情绪失控,指着我大骂:“是她!这个小东西胡说八道!她根本不是正常孩子!她是魔鬼!”

一个母亲当众骂自己两岁的女儿是“魔鬼”,这下可彻底炸了锅。

“你给我闭嘴!”周昊天气得像头暴怒的狮子,冲上去“啪”地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你疯了吧!对一个两岁的孩子说这种话!”他怒吼着,眼睛都红了。

这场寿宴的闹剧,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徐静怡。

“疯女人”“恶毒母亲”的标签像狗皮膏药,牢牢贴在她身上。

周昊天开始躲着她,像是怕被她传染了什么。

他甚至开始怀疑我是“怨魂转世”,一回家就把自己锁在书房里,宁愿面对未知的恐惧,也不愿见她。

被孤立的徐静怡,精神状态一天比一天差,眼神里满是怨毒。

她不敢再靠近我,但开始用冷暴力折磨我。

她故意打翻我的奶瓶,在我睡觉时弄出刺耳的噪音,甚至趁没人时狠狠掐我的胳膊。

我默默忍受,心里冷笑,她这是在给自己挖坟。

04

机会终于来了,那是一个藏在她首饰盒里的琉璃音乐盒,是周昊天在她怀我时送的定情信物。

深夜,月光洒进房间,我悄悄溜进她卧室。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我搬来小凳子,爬上梳妆台。

在一堆首饰里翻找半天,我终于找到了那个晶莹剔透的音乐盒。

我毫不犹豫地举起它,用力砸向大理石地板。

“啪嚓!”清脆的碎裂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音乐盒碎成一地玻璃渣。

但这还不够,我闭上眼,前世惨死的画面在脑海里闪过,恨意如潮水涌来。

我捡起一块尖锐的碎片,咬牙在自己手臂上狠狠划了一道。

“嘶——”剧痛让我几乎站不稳,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手臂。

我颤抖着把血抹在我最爱的布娃娃裙子上。

然后抱着娃娃,带着满身“证据”,跌跌撞撞跑出房间。

“爷爷!奶奶!”我带着哭腔的尖叫划破夜空,惊动了整个房子。

我衣衫不整,头发散乱,手里抱着血迹斑斑的娃娃,另一只手臂上伤口深可见骨,鲜血还在流。

“天哪!念安!”奶奶尖叫着冲过来,把我紧紧抱在怀里。

我哭得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地说:“妈妈……坏……”

“妈妈……不喜欢……念安……”

我举起血淋淋的娃娃,哭得几乎晕过去:“砸……娃娃……坏了……”

最后,我举起流血的手臂,微弱地呜咽:“手……痛……流血……”

每个字都像刀子,狠狠扎进在场每个人的心。

徐静怡呆住了,愣愣地看着我手臂上的伤,又看看自己空空的手,脑子一片空白。

“不是我!我没干!”她的辩解在鲜血面前显得那么无力。

“你这恶毒的女人!”爷爷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鼻子怒骂:“你敢对念安下这种毒手!我们周家容不下你!”

周昊天也被这血腥的场面吓傻了,先是心疼地看我,然后看向徐静怡,眼神里只剩厌恶。

在送我去医院的路上,我趴在爷爷肩头,冷冷地看向面如死灰的徐静怡,无声地说:“去——死——”

她看懂了,发出了一声惊恐到极致的尖叫。

05

我手臂上的伤缝了七针,成了周家最宝贝的小公主。

爷爷专门请了两个保镖,二十四小时保护我,确保徐静怡不能靠近我三米之内。

而徐静怡被软禁在卧室里,彻底成了囚徒。

听说她像疯子一样砸东西,喊着我是魔鬼,是我自己弄伤了自己。

可惜,没人信她,一个伤害孩子的疯女人,谁会信?

但这还不够,我要她彻底从这个家消失。

一天,我支开保镖,说想玩捉迷藏。

我悄悄来到她卧室门口,门没锁,她坐在地毯上,面前是那个碎掉的音乐盒。

她嘴里念念有词,像个疯子。

我推开门,缓缓走进去。

她一看到我,像受惊的兔子,缩到墙角,眼神惊恐:“你……你干什么?”

我一步步走近,蹲下身,用一种完全不像两岁孩子的沉稳语气说:“我来……拿回我的东西。”

徐静怡瞳孔猛缩,眼神里满是震惊。

我看着她,嘴角勾起一个她熟悉的微笑,慢慢说:“你偷了我的丈夫,杀了我……现在,我要一点点拿回来。”

“啊——!”徐静怡尖叫,理智彻底崩塌。

她认定我是沈清婉的怨魂,尖叫着扑向我,眼睛里满是杀意。

她抓住我的胳膊,拖着我往二楼的楼梯走。

我没反抗,甚至配合她的动作,因为我知道,十秒后,爷爷会从书房出来喝下午茶。

“去死!你这小畜生!”徐静怡彻底疯了,把我拖到楼梯口,扬起手。

就在她手掌落下的瞬间,我用尽全力尖叫:“妈妈!别推我——!”

然后我挣脱她,主动滚下冰冷的楼梯。

“砰!”我重重摔在一楼,左臂扭曲,剧痛几乎让我昏死。

我强撑着抬头,看到爷爷站在楼梯口,脸色惨白,身体颤抖。

他看到了徐静怡扬起的手,听到了我的求救,看到了我坠落的惨状。

我迎着他的目光,举起右手,指着楼上的徐静怡,泪水混着冷汗:“爷爷……救我……”

“妈妈……她要……杀了我……”

话音刚落,我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爷爷愤怒的咆哮震破了空气。

06

我在医院“昏迷”了两天两夜,醒来时左臂裹着石膏,诊断书上写着:尺骨骨折,多处软组织损伤。

奶奶抱着我哭得撕心裂肺,泪水滴在我脸上。

爷爷站在窗边,背影萧索,散发着压抑的怒气。

从奶奶的哭诉中,我知道,救护车和律师几乎同时赶到周家。

徐静怡被保镖锁进三楼阁楼,像困兽一样嘶吼咒骂。

没人信她,我断掉的骨头和“失语”症状,成了她的铁证。

我出院那天,爷爷推着轮椅,动作轻得像怕碰碎我。

大厅里,亲戚们正襟危坐,律师也在场,气氛像审判。

徐静怡被押下来,头发乱得像野草,眼神空洞,毫无生气。

“周昊天。”爷爷声音冷如冰,刺破大厅的寂静。

周昊天抖了一下,低头站出来,脸上满是惶恐。

律师把离婚协议和笔放在他面前,像放下一颗炸弹。

“签了,让她净身出户。不然,你跟她一起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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