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为奇案所困,老狱卒一句话点醒,包拯当场拜其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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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包拯上任遇奇案,百思不解,问一狱卒。狱卒只反问一句,包拯惊出一身冷汗,当场拜其为师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背景与人物皆为艺术创作。情节旨在悬疑推理,不代表真实历史,亦不涉及任何现实价值导向。请读者专注故事本身,切勿与现实挂钩。

“大人,那门栓是自里头插上的,窗户也是。一个死人,是如何亲手把自己锁进绝路的?”衙役的声音带着颤抖。

包拯立于堂前,目光如墨,盯着那张刚刚绘成的现场图,图上小小的门栓,仿佛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隔开了真相与他。

这个问题,已经在他脑中盘旋了三天三夜,像一只无形的鬼手,紧紧扼住了他作为开封府尹的第一次呼吸。



01

北宋仁宗年间,汴京城迎来了它新的府尹。

包拯,一个从庐州乡间走出来的黑脸汉子,带着一身的墨香与两袖的清风,坐上了开封府那张不知审过多少人间悲欢的公案大椅。

他上任的第一件事,不是设宴请客,也不是拜访同僚,而是整顿吏治。

府衙里的老吏们本想给这位新官一个下马威,瞧瞧他究竟有几斤几两。

没承想,包拯的手段比他的脸还黑,比冬日的寒风还硬。

迟到早退的,记过;当值饮酒的,杖责;文书积压的,立时清查。

三天下来,整个开封府衙门里,连走路的脚步声都轻了三分,往日里那种懒散油滑的气氛,被一股凛冽的锐气冲刷得干干净净。

公孙策站在包拯身侧,看着堂下那些战战兢兢的官吏,抚着胡须,眼中是藏不住的赞许。

而南侠展昭,一身蓝衣,按剑立于堂柱旁,如一尊沉默的守护神,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威慑。

府衙内外,气象一新。

包拯心里清楚,这只是第一步,要真正立住脚跟,服众安民,他需要一场硬仗,一场能彰显他明察秋毫本事的漂亮仗。

他没等多久,仗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这日午后,包拯正在书房与公孙策商议城中治安的条陈,忽听府衙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鼓声,紧接着,一个穿着管家服饰的中年男人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脸上满是泪痕与惊恐,一进大堂就瘫倒在地,嘶声哭喊:“青天大老爷!救命啊!我家老爷……我家老爷死了!”

包拯面色一沉,立刻升堂。

“堂下何人?休得喧哗,有何冤情,速速讲来。”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管家跪在地上,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小人是城东绸缎商张万贯家的管家,王福。今早……今早小人去叫老爷起床,敲了半天门也没回应,心里觉得不对劲,便叫了几个家丁一起撞开了门……结果,结果发现老爷他……他倒在桌边,身子都僵了!”

绸缎商张万贯,在汴京城里是个响当当的人物。

他家财万贯,生意做得极大,是皇商之一。

这样的人物暴毙家中,绝非小事。

包拯不敢怠慢,立刻喝道:“王朝、马汉,即刻召集仵作,备马!本府要亲去现场勘查!”

一炷香的功夫,包拯一行人便赶到了张万贯的府邸。

张府坐落在城东最繁华的地段,朱门高墙,气派非凡。

此刻,府里却是一片愁云惨雾,下人们聚在院子里,个个面带惊惶,窃窃私语。

管家王福引着包拯等人,穿过几重庭院,来到后院一栋独立的两层小楼前。

“大人,老爷平日就住在这楼上,不喜欢旁人打扰。”

包拯抬头看了一眼,小楼结构精巧,周围并无高树或能供人攀爬的建筑。

他拾级而上,来到二楼的卧房门口。

房门已经被撞开,门板上还留着粗暴的撞击痕迹,一旁的门框上,断裂的门闩孤零零地挂着。

“你们撞门之前,这门是何状态?”包拯问。

王福哆哆嗦嗦地回答:“回大人,门是从里头用这根大门闩插上的,插得死死的。我们几个人费了好大的劲才撞开。”

包拯点点头,迈步走进卧房。

房间内的陈设奢华又不失雅致,一股淡淡的檀香混合着酒气飘散在空气中。

地上铺着厚厚的西域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

张万贯就倒在靠窗的一张紫檀木圆桌旁,他身上穿着整齐的丝绸睡袍,面色青紫,嘴角挂着一丝白沫,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度恐惧的事情。

桌上,一个银制的酒壶倒在地上,旁边是一个同样材质的酒杯,里面还有小半杯残酒。

窗户紧闭,窗栓也是从内部扣上的,没有丝毫被撬动过的痕迹。

公孙策走上前,仔细查看了门窗,又绕着房间走了一圈,对包拯摇了摇头:“大人,门闩内插,窗户内锁,现场并无第二人出入的痕迹。这……看起来像是一场自尽。”

包拯没有说话,他蹲下身,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地面。

地毯干净整洁,除了他们几人的脚印,再无杂乱的痕迹。

他站起身,走到张万贯的尸体旁,让随行的仵作上前验看。

仵作是开封府的老人了,经验丰富。

他小心翼翼地翻看尸体,检查口鼻眼耳,又轻轻按压死者的胸腹。



半晌,他站起身,对包拯拱手道:“回禀大人,死者确实是中毒身亡,与桌上酒壶里的毒物吻合。毒发迅猛,应是剧毒。”

“可有其他发现?”包拯追问。

仵作犹豫了一下,指了指死者的脖子,低声道:“大人请看,死者的喉头处,有几道非常轻微的指痕,颜色很浅,不仔细看几乎发现不了。像是……像是在死前,曾被人扼住过喉咙,有过挣扎。”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都吸了一口凉气。

一个自杀的人,为何喉咙上会有扼痕?

一个被人扼喉杀死的人,又是如何在凶手离开后,自己从内部锁上门窗,给自己营造出一个密室自杀的假象?

这两个细节,如同一对无法咬合的齿轮,让整个案情瞬间变得矛盾重重,扑朔迷离。

“展护卫,”包拯转向展昭,“检查一下这栋楼的外部。”

展昭点点头,身形一晃,便从二楼的窗口跃了出去,身法轻盈如燕。

片刻之后,他回到房内,对包拯禀报:“大人,楼外墙壁光滑,没有攀爬的痕迹。楼下地面是青石板,也未发现可疑的脚印。”

密室。

一个完美的、毫无破绽的密室杀人案。

包拯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他初来乍到,遇到的第一桩大案,就是如此棘手的难题。

他能感觉到,暗处有无数双眼睛正盯着他,有同僚,有政敌,更有满城的百姓。

此案若不能速破,他“铁面无私”的招牌还没挂热,就要蒙上一层厚厚的灰。

“查!”包拯的声音斩钉截铁,“死者的人际关系,尤其是近期的仇家与生意对手,全部给本府查个底朝天!另外,将府里所有下人,都带回府衙,逐一问话!”

调查很快就有了方向。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一个人——死者张万贯的亲侄子,张林。

这张林是张万贯唯一的亲人。

张万贯年过五十,膝下无子,偌大的家业,按理说将来都是张林的。

偏偏这张林是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整日流连于赌场妓院,欠下了一屁股的债。

案发前几天,他还因为赌债问题和张万贯大吵一架,被张万贯用拐杖打出了家门,并扬言要与他断绝关系,死后一文钱都不会留给他。

动机,再充分不过了。

包拯立刻下令拘捕张林。

在公堂之上,张林被带了上来,他一脸的桀骜不驯,面对包拯的质问,只是一个劲地喊冤。

“包大人,你可不能冤枉好人!我叔叔死了,我心里也难过,怎么会是我杀了他?”

“你案发当晚身在何处?”包拯冷冷地问。

“我在城南的快活林赌场!赌了一整夜,天亮才回的家。赌场里上下几十号人都能给我作证!”张林昂着头,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包拯派人去查,赌场的人果然都说张林当晚确实在场。

只是,这些赌徒、伙计都是些市井无赖,他们的证词分量几何,包拯心里有数。

况且,谁能保证张林没有中途溜走片刻?

案子审到这里,陷入了僵局。

张林有最大的嫌疑和动机,却没有作案的时间和手法证明。

最关键的是,那个密室,那个如同铁壁一般的密室,成了所有推论都无法绕开的障碍。

公孙策提出了几种可能性:比如用细线或机关,在门外将门闩勾上。

他们带着工匠回到现场,反复试验,却发现张府的门闩是沉重的实木,结构简单粗暴,根本没有用细线操作的可能。

至于机关,更是无从谈起,现场找不到任何安装或拆除机关的痕迹。

几天过去了,案情毫无进展。

汴京城里流言四起,有的说张万贯是被恶鬼索命,有的说新来的府尹是个只会耍官威的草包,碰上真案子就没辙了。

这些话,像针一样扎在包拯的心上。

02

夜深了,开封府衙的书房里依旧灯火通明。

包拯独自坐在案前,面前铺着那张画了无数遍的现场勘查图。

他一手托着额头,一手无意识地在图上比划着,嘴里喃喃自语:“门闩……扼痕……毒酒……到底……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的双眼布满血丝,几天几夜的殚精竭虑,让这位铁打的汉子也感到了深深的疲惫。

这不是体力上的累,而是精神上的,一种被困在迷宫里找不到出口的焦灼与挫败。

他一遍遍地推演凶手可能的作案手法,又一遍遍地亲手推翻。

凶手像个幽灵,在杀人之后,仿佛真的穿墙而去了。

公孙策端着一碗参汤走进来,轻声道:“大人,夜深了,还是歇息一下吧。身体要紧。”

包拯摆了摆手,眼睛依旧没有离开那张图纸。

“公孙先生,我总觉得,我们似乎遗漏了什么,或者说……是我的思路从一开始就走进了死胡同。”



公孙策叹了口气:“此案的确匪夷所思。密室之谜不解,一切都只是空谈。”

包拯猛地站起身,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他烦躁地挥了挥手,将桌上的卷宗拂到一边。

“不行,我不能再这么枯坐着。走,去大牢看看。”

他想再去审审那个张林,看看能不能从他的神情中再找出些蛛丝马迹。

有时候,罪犯不经意间的一句话,一个眼神,或许就能成为破案的关键。

开封府的大牢建在府衙后院的地下,阴暗,潮湿,空气中永远弥漫着一股霉味、汗臭味和绝望的气息。

长长的甬道两侧,是一间间用粗大木栅栏隔开的牢房,里面关押着各式各样的囚犯。

包拯提着灯笼走在前面,狱卒们提心吊胆地跟在后面,连大气都不敢喘。

甬道里回荡着包拯沉稳的脚步声,偶尔夹杂着几声囚犯痛苦的呻吟或是梦呓。

这地方,是人间罪恶的汇集地,也是人性最赤裸的展示场。

包拯的心情愈发沉重,张万贯的案子像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他走过一排排牢房,目光扫过那些或麻木、或怨毒、或恐惧的脸。

就在他准备拐向关押重犯的区域时,他的脚步忽然顿住了。

在甬道尽头的一个角落里,一个老狱卒正背对着他,坐在一张小马扎上,借着墙壁上一盏昏暗的油灯,专心致志地擦拭着一把黄铜钥匙。

他年纪看起来有五十开外,头发已经花白,身上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囚服,背影显得有些佝偻。

奇怪的是,包拯这位府尹大人驾到,周围的狱卒无不躬身行礼,噤若寒蝉,唯独这个老头,像是没有听见任何动静,依旧慢条斯理地干着手里的活,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和那把钥匙。

他的那种平静,与这牢狱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包拯心中烦闷,加上对这老狱卒的特立独行有些好奇,便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

他看着那老头,脑子里还在想着案子,下意识地便将心中的困惑自言自语地说了出来:“门窗皆从内锁死,无隙可出……凶手莫非真能穿墙遁地不成?”

他的声音不大,在这寂静的甬道里却显得格外清

那个一直低着头的老狱卒,擦拭钥匙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缓缓地,缓缓地转过身,抬起头。

那是一张布满皱纹的脸,普通得扔进人堆里就再也找不着。

可他的眼睛,却不像一个普通狱卒该有的。

那双眼睛浑浊,似乎看透了太多世事,此刻却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亮光。

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露出惊慌或谄媚的神色,只是平静地看着包拯,仿佛在看一个邻家的后生。

一名跟班的狱卒见状,赶紧上前一步,小声呵斥道:“老徐头!府尹大人在此,还不快快行礼!”

包拯摆了摆手,示意那狱卒退下。

他看着这个被称为“老徐头”的狱卒,不知为何,心中一动,竟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将自己连日来最大的困惑,也是整个案子最核心的矛盾点,对着这个素不相识的老头简略地说了出来。

“……死者中毒身亡,喉间却有扼痕。卧房门窗皆从内部牢牢锁死,本府与手下查验数日,也想不出凶手究竟是如何在杀死人后,再将门窗从里面锁好,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的。”

他说完,看着老徐头,期望能从这张饱经风霜的脸上看到哪怕一丝惊讶。

老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听完包拯的叙述,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波澜,既没有对案情的惊奇,也没有对府尹大人垂询的惶恐。

他只是静静地听着,像是在听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故事。

然后,他缓缓从马扎上站起身,身子有些僵硬,发出一阵轻微的骨骼声响。

他与包拯对视着,那目光平静得像一潭古井。

周围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老狱卒看着眼前这位眉宇间满是焦躁与困惑的青天大老爷,没有分析案情,没有提供任何线索,只是用一种沙哑得像是被砂纸打磨过的嗓音,缓缓地反问了一句:

“大人,您为何总是在想,凶手是如何出去的?”

他顿了顿,浑浊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接着又问:

“为何不换个思路想一想……有没有一种可能,凶手,根本就没进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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