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毒贩集团潜伏9年,他突然让我娶他宝贝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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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龙爷将一杯滚烫的普洱推到我面前,语气温和得像个真正的长辈:“阿默,跟了我九年,辛苦了。我把女儿嫁给你,以后,这龙门就是我们翁婿俩的天下。”

我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恭敬地低头。

无法拒绝,也不能拒绝。

新婚那夜,满目刺眼的红。

我那个神秘的、体弱多病的新娘龙琳,在我扶她坐到床边时,却反手将一枚冰冷的戒指,死死地塞进了我的掌心。

01

潮湿的地下室里,混杂着铁锈、血腥和恐惧的气味。

我叫陈默,代号“深海”,是一名警察。但在过去的九年里,我只是龙门集团老大龙爷手下,最心狠手辣也最受信赖的一条狗。

就在半小时前,我还站在这里,亲眼看着一个被怀疑是内鬼的小头目阿四,被两个壮汉用麻绳勒断了喉咙。

他死的时候,眼睛瞪得像铜铃,直勾勾地看着我,嘴里发出“嗬嗬”的声响,似乎想说什么。

我面无表情,心里却早已将这里的每一个细节,包括墙上溅到的血点形状,都刻进了脑子里。

现在,我正坐在龙爷私人茶室那张价值不菲的黄花梨木茶台前。

他亲手为我冲泡着顶级的陈年普洱,仿佛刚才那场血腥的处决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戏剧。

“阿默啊,”龙爷将一杯琥珀色的茶汤推到我面前,升腾的热气模糊了他那张总是带着微笑的脸,“不知不觉,你跟我也快十年了。”

“都是龙爷您给机会。”我微微欠身,双手接过茶杯。

“机会,是给你这种有本事的人准备的。”他满意地点点头,靠在太师椅上,开始细数我的“功绩”。

从九年前我还是个在码头扛包的小马仔,因为够胆识、够狠辣,被他一眼相中;到后来替他挡刀,为他开疆拓土,一步步坐到龙门第二把交椅的位置。

他说得平淡,我听得心惊。这些功绩,每一件都沾满了罪恶的血。

“你今年,二十有八了吧?”他话锋一转。

“过了年就二十九了。”

“嗯,不小了,该成家了。”他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口气,眼神却像鹰一样锐利,透过热气锁定了我,“我有个女儿,叫龙琳,你也是知道的。”

我的心,猛地一沉。

龙爷的独生女龙琳,是整个龙门最神秘的存在。

我跟了他九年,从未见过其真容。

“小姐身体不好,一直在国外静养。现在她回来了,年纪也不小了。”龙爷放下茶杯,声音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考察了很久,整个龙门,只有你陈默,配得上做我的女婿。”

“轰”的一声,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这不是商量,是命令。

我潜伏九年,牺牲了青春,远离了亲人,每天在刀尖上跳舞,为的就是等待一个能将龙门这个巨大毒瘤连根拔起的最好时机。

眼看着收网之日越来越近,龙爷却突然给我来了这么一出。

这哪里是恩赐?这是最精致的镣铐,最致命的考验!

拒绝?我用什么理由拒绝?任何一丝犹豫,都会被这个多疑的老狐狸解读为我有二心。阿四那张死不瞑目的脸,瞬间浮现在我眼前。

接受?一旦我娶了他的女儿,就等于和他这个罪恶的家族血脉相连,彻底绑死在这艘贼船上。我的任务,我的信仰,我作为警察的身份,都可能被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茶室里安静得可怕,我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我看到龙爷那看似温和的笑容背后,是毫不掩饰的杀机和冰冷的试探。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来检验我这九年的忠诚,到底是不是真的。

短短几秒钟,我脑子里闪过了无数念头。我想起了我的单线上级老冯,想起了警校的誓言,想起了那些牺牲的战友。

最终,所有的思绪都化为了一声长叹。我没有退路。

我缓缓地站起身,走到茶台前,双膝一软,直直地跪了下去。

“谢龙爷厚爱!”我低下头,声音因为极力压抑而显得有些沙哑,“能娶小姐,是我陈默这辈子最大的福分。”

“好,好,好!”龙爷开怀大笑,亲自将我扶起,“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从今往后,龙门就是我们翁婿俩的了!”

我站起身,低着头,任由他拍打着我的肩膀。

我感觉那只搭在我身上的手,不是温暖的,而是像烙铁一样,要在我身上烙下永世无法抹去的罪犯印记。

02

龙爷的效率高得惊人,或者说,他早已为我铺好了这条路,只等我点头。

我跪下谢恩的第二天,整个龙门集团就像被投下了一颗炸弹。

我,陈默,即将迎娶龙爷千金的消息,以一种近乎病毒传播的速度,传遍了集团的每一个角落。

一夜之间,我从龙爷手下最锋利的刀,变成了名正言顺的“太子爷”。

这种身份的转变,最直观的体现,是在人心上。

过去那些与我称兄道弟、勾肩搭背的头目们,现在见到我,都会下意识地停住脚步,恭恭敬敬地喊一声“默哥”,腰杆也不自觉地弯了下去。

他们的眼神变了,曾经的熟稔和江湖义气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混合物——里面有敬畏,有嫉妒,还有藏得更深的算计。

我成了他们需要仰望和攀附的对象。

这种被捧上神坛的感觉,没有让我感到一丝快意,反而像是被人架在火上烤,浑身都不自在。

婚事被迅速提上了日程,婚礼就定在半个月后。

按照龙爷的吩咐,我需要即刻搬进他那座位于半山腰、戒备森严的别墅里。

他给出的理由冠冕堂皇,说是为了让我在婚前,能和我那位素未谋面的未婚妻,提前熟悉一下,培养培养感情。



我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坐着龙爷的专车,驶向了那座我来过无数次,却从未真正踏足其生活区的金色牢笼。

别墅依旧是那副模样,气派,森严,每一个角落都透露出金钱和权力的味道。

但这一次,我的身份不再是客人,而是半个主人。

管家恭敬地将我领进东侧的一栋独立客房,这里的装潢和设施,比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还要奢华。

可是,我搬进来的整整一个星期,连我那位未婚妻的影子都没见到一次。

她就像一个幽灵,一个所有人都知道其存在,却无人能够触碰的幽灵。

我的客房在别墅东侧,据说,她住在庭院另一头的西侧主楼。那栋楼像是堡垒中的堡垒,二十四小时都有保镖轮班站岗,连一只鸟都飞不进去。

我们之间,隔着一个巨大的、修剪得一丝不苟的中式庭院。

我每天能做的,就是隔着落地窗,看着穿着统一制服的佣人,端着精致的餐点和一碗碗看起来颜色很深的汤药,悄无声息地走进西楼,又悄无声息地退出来。

关于龙琳,我从各种渠道听来的传闻,几乎可以写成一本悬疑小说,每一个版本都充满了神秘和矛盾。

集团里流传最广的版本,是说大小姐美若天仙,可惜是个药罐子。

据说她从小就患有一种罕见的血液病,不能见风,不能晒太阳,常年只能靠昂贵的进口药物吊着一条命。

龙爷这次急着让她结婚,就是想找个信得过的人,在他百年之后,能继续照顾她。

第二个版本,则要黑暗得多。

有人私下里说,大小姐的身体根本没病,是精神上出了问题。

据说她早年无意中撞见了龙爷处理“家法”的场面,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性格变得极其乖张暴戾。

龙爷为了遮丑,也为了保护她,才将她变相软禁了起来。

甚至,我还从一个喝醉了的底层马仔嘴里,听到过一个更离谱的说法。

他说龙琳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或者早就死了。

现在所谓的“大小姐”,只是龙爷为了测试人心、控制手下,虚构出来的一个棋子,一个权力的象征。

这些相互矛盾的说法,让我心里的不安愈发浓重。我试图从家里的佣人嘴里,旁敲侧击地打探一些真实的消息。

有一次,我特意在厨房门口,堵住了那个每天负责给龙琳送药的老阿姨。她姓王,在龙家伺候了快三十年,算是元老级的人物。

我递给她一支烟,笑着问:“王姨,辛苦了。大小姐的身体,最近好些了吗?”

王姨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在听到“大小姐”三个字时,瞬间就僵住了。她接过烟的手抖了一下,烟直接掉在了地上。

“默……默哥,您别问了,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摇头摆手,眼神里充满了惊恐。

“我就是关心一下,没别的意思。”我弯腰捡起烟,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柔和。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几乎是带着哭腔,看了一眼西楼的方向,好像那边有什么吃人的怪兽,“您快饶了我吧,我还要去熬药,晚了就该挨骂了。”

说完,她几乎是落荒而逃。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一片冰冷。

她脸上的那种恐惧,绝对不是装出来的。那不是一种对主人的敬畏,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对某个具体事物的极度恐惧。

这个我即将迎娶的“妻子”,她是我这次任务中,最大的,也是最不可控的变数。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深夜,我确定了巡逻的保镖已经换班。

我躲进房间的卫生间里,将水龙头开到最大,用专业的反窃听设备仔仔细细地检查了每一个角落。在确认安全之后,我才拨通了那个我早已刻在骨子里的加密号码。

“老冯,是我。”

电话那头,我的单线上级老冯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但透过电流,我能听出一丝凝重:“你的情况,我听说了。陈默,你小子,这回玩得有点大。”

“我没得选。”我靠在冰冷的瓷砖上,苦笑着说,“这老狐狸,是在拿亲生女儿,给我当最后一道考题。”

“这绝对是一个陷阱。”老冯的声音压得很低,很严肃,“这个龙琳,我们动用了一切资源去查。她的资料一片空白,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人。你万事必须小心,在没有彻底弄清楚她的底细之前,不要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你的安全,是第一位的。”

“我明白。”我的心沉了下去,连警方的力量都查不到,这个女人的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深。

“还有,陈默,”老冯顿了顿,语气里罕见地多了一丝个人情感的担忧,“记住你自己的身份。不管遇到什么情况,守住自己的心。”

“守住自己的心。”我默默地重复了一遍这五个字。

挂掉电话,我看着卫生间镜子里那张完全陌生的脸。

头发剃成了板寸,眼神冷漠得像冰,嘴角总是习惯性地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狠厉。

这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早已看不到半点当年警校毕业生的青涩和阳光。这张脸,连我自己,有时候都快要不认识了。

我到底是谁?

陈默,还是“深海”?

这个问题,在黑暗里待得太久,有时候真的会模糊不清,像被水汽浸透的玻璃。

现在,一个完全未知的女人,即将要强行闯入我这片摇摇欲坠的精神世界里。

她是龙爷派来监视我的一双眼睛?还是一个同样身不由己的可怜棋子?又或者,她是比龙爷更可怕的深渊?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半个月后的那场婚礼,对我来说,不是通往权力巅峰的殿堂。

那将是我的刑场。

03

半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

婚礼当天,龙爷的半山别墅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来的宾客,囊括了本市乃至周边地区所有叫得上名号的人物。

有满脸横肉的江湖大佬,有西装革履的商界巨子,甚至还有几个我只在本地新闻上见过的、需要打马赛克的政界头面人物。

这场婚宴,与其说是婚礼,不如说是一场红与黑的盛大集会,奢华的背后,是涌动的罪恶和血腥味。

我穿着一身笔挺的白色西装,站在龙爷身边,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接受着各路牛鬼蛇神的“祝贺”。他们拍着我的肩膀,说着恭维的话,但眼神里的审视、嫉妒和算计,却像刀子一样,在我身上来回地刮。

我成了龙爷最得意的战利品,被他推到所有人的面前,也因此被推到了权力斗争的风口浪尖。

吉时已到。

音乐声响起,宴会厅那扇沉重的雕花木门被缓缓推开。

龙爷的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他挽着一个女孩,从门口走了进来。

女孩穿着洁白的婚纱,长长的头纱遮住了她的脸,我看不清她的面容。我只能看到她很瘦,非常瘦,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龙爷挽着她,一步一步地,走到了我的面前。

他将女孩的手,郑重地放进了我的手心里。

她的手,冰冷,纤细,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却没有任何温度。在我握住她手的那一刻,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在微微颤抖。



整个婚宴,我像个木偶,被龙爷牵着,带着我神秘的新娘,一桌一桌地敬酒。

她始终一言不发,头纱也从未掀起。别人敬酒,她只是象征性地端起杯子,然后由我一饮而尽。

我能感觉到,无数道好奇的、探究的目光,在我们俩身上扫来扫去。这个传说中的龙家公主,终于在今天,以这样一种方式,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酒过三巡,宴会的气氛达到了顶点。

龙爷举起酒杯,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我陈默,从今天起,正式接管龙门在金三角的所有生意。

这句话,无异于一颗重磅炸弹,在人群中炸开了锅。那是龙门最核心、最赚钱的命脉。我看到好几个元老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龙爷这是在用整个集团的未来,给我做聘礼。

婚宴终于在深夜结束。

我按照规矩,带着龙琳回到了我们那间布置得喜庆又俗气的新房。

红色的龙凤被,红色的双喜字,红色的蜡烛……满眼的红,比地下室的血,还要刺眼。

遣散了所有佣人,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她两个人。

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能听到的,只有那对龙凤喜烛燃烧时,发出的“噼啪”轻响。

我走到她面前,深吸一口气,伸出手,准备掀开她的头纱。

“别碰我。”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清冷,干脆,像碎冰撞在玻璃上,不带任何感情。

我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她自己掀开了头纱。

我终于看清了她的脸。

那是一张美得令人窒息的脸,却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她的五官精致得像是画出来的,但那双眼睛,却异常地平静,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带着一种与她柔弱外表完全不符的倔强和冷漠。

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一言不发。

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按照习俗,我应该扶她到床边坐下。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了手,扶住了她的胳膊。她的身体很僵硬,但没有反抗。

就在我扶着她,在床沿边坐下的那一瞬间,异变陡生。

她的左手,以一种我几乎没有察觉到的、快如闪电的动作,迅速地将一枚冰冷坚硬的东西,塞进了我的右手掌心。

紧接着,她的嘴唇微动,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几乎是气音的声音,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

她说:“想活命,就收好它。”

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

我全身的汗毛,在那一刻瞬间全部竖起。

我僵在原地,保持着弯腰扶她的姿势,大脑一片空白。

04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掌心里的那枚东西,触感冰冷,质地坚硬,轮廓分明,是一个……戒指?

她为什么要给我一枚戒指?她说“想活命”,是什么意思?这是龙爷对我设下的新一轮考验吗?

无数个念头,像乱麻一样,在我脑子里疯狂地搅动。

但我九年的卧底生涯,早已将我的本能锤炼得如同钢铁。

我脸上没有露出任何异样的表情,只是顺势直起身,若无其事地将右手插进了西装裤的口袋里,掌心紧紧地攥着那枚戒指。

“早点休息吧。”我对龙琳说,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

她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默默地脱下了脚上的高跟鞋,然后和衣躺在了那张巨大婚床的里侧,背对着我,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我关掉了房间的大灯,只留下两盏昏暗的壁灯。

我在沙发上坐了整整一个小时。我在等,等她睡熟。我能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但我不敢掉以轻心。

直到我确定她已经进入深度睡眠,我才蹑手蹑脚地站起身,走进了新房内的独立卫生间,并且从里面反锁了房门。

我靠在冰冷的门板上,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

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我摊开手掌,借着卫生间里微弱的光线,仔细地打量着那枚戒指。

这是一枚款式非常老旧的男士戒指,看起来像是铂金的,没有任何花哨的装饰,只有一个光秃秃的戒面。

它不像是龙门这种地方的人会戴的东西,倒像是我父亲那个年代的结婚戒指。

我把它翻来覆去地检查,试图找到什么机关或者夹层。

戒指的内圈,刻着两个已经有些模糊的字母:Z.L。

我把它放在耳朵边摇了摇,没有任何声音。

难道,这真的只是一枚普通的戒指?她那句话,只是为了吓唬我?

不,不对。以龙琳那种冷漠的性格,她绝对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我的目光,再次聚焦在了那个光秃秃的戒面上。

我用指甲在上面使劲抠了抠,又用牙齿咬了咬,没有任何反应。

我冷静下来,开始回忆刚才她把戒指塞给我时的每一个细节。她的动作很快,但似乎在某个角度上用了一下力。

我将戒指拿在手里,模仿着她当时的动作,用拇指在戒面上用力地旋转、按压。

试了十几次之后,只听“咔哒”一声微不可查的轻响,那个原本严丝合缝的戒面,竟然被我从侧面推开了一条极其微小的缝隙!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

我小心翼翼地将戒面彻底推开,我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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