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成被万箭穿身而亡,秦琼为其收尸,发现他手中紧攥李世民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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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哥,援军呢?你不是说援军……”“闭嘴!快,跟我来!去见秦将军,他来了……”两个满身泥浆的溃兵在昏暗的帐篷角落里低声争执,其中一人猛地拽起同伴,眼神里既有劫后余生的恐惧,也有一丝绝望中燃起的微光。他们口中的秦将军,正带着一身寒气,从雨幕中走来。



01

雨下得没完没了。

自打入冬以来,这片征讨刘黑闼的前线,就没见过几天像样的晴天。阴冷潮湿的空气像是附骨之疽,钻进盔甲的每一条缝隙,让人的骨头缝里都透着一股寒意。

秦琼的营帐里,一盏油灯的火苗在风中不安地跳跃,将他魁梧的身影投在帐壁上,像一尊沉默的铁塔。他没有披甲,只穿着一身寻常的布袍,正用一块干净的麻布,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他那对沉重的瓦面金装锏。铜锏表面冰冷光滑,映出他那张棱角分明、此刻却写满烦躁的脸。

他不喜欢这种天气,更不喜欢这种感觉。心头像是压着一块湿漉漉的石头,让他喘不过气。他总觉得要有什么事发生。

帐帘猛地被人从外面掀开,一股夹杂着泥土腥气的寒风卷了进来,差点吹熄了灯火。一个传令兵连滚带爬地闯了进来,他浑身湿透,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盔甲上沾满了黑色的淤泥,整个人像刚从泥潭里捞出来一样。

“秦……秦将军……”传令兵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嘴唇发紫,牙齿咯咯作响。

秦琼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那对擦得锃亮的铜锏被他轻轻放在桌案上,发出一声闷响。他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问道:“什么事,如此惊慌?”

“败了……败了!罗将军他……”传令兵“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里带着哭腔,“罗将军在淤泥河谷中了刘黑闼的埋伏,全军……全军覆没了!”

秦琼的身体猛地一僵。他缓缓转过身,一双虎目死死地盯着地上的传令兵,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那眼神里的威压,让传令兵几乎窒息。他颤抖着重复道:“罗成罗将军……战死了!”

“战死?”

这两个字像两柄重锤,狠狠砸在秦琼的胸口。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耳边嗡嗡作响。他一把冲上前,像拎小鸡一样将那个传令兵从地上拎了起来,双眼赤红,额上青筋暴起,咆哮道:“胡说八道!我兄弟罗成天下无敌,一杆银枪出神入化,怎可能战死?刘黑闼算个什么东西!说!是谁在造谣惑众,乱我军心!”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传令兵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双脚在空中乱蹬,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将军息怒!将军息怒!”帐外的亲兵听到动静,急忙冲进来拉架。

秦琼被几人合力拉开,他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但眼睛依然像要吃人一样盯着那个传令兵。“说清楚!此战由谁指挥?为何会中埋伏?援军呢?为什么没有援军!”

传令兵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道:“此战……此战由齐王殿下总领。战前,齐王殿下说敌军疲敝,命罗将军率领一支轻骑,从淤泥河谷穿插,直取敌军中军。罗将军……罗将军似乎有些犹豫,但军令难违……”

“齐王李元吉?”秦琼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对于这位皇子,他并无太多好感。

“是的……罗将军出发后,我们就在河谷里遭到了三面伏击。箭矢像蝗虫一样……兄弟们一个个倒下……罗将军他为了掩护我们突围,独自断后……我们逃出来的人回头看,只看到他一个人……被围在中间……”传令兵说着说着,泣不成声,“至于援军……齐王殿下说,说罗将军求功心切,不听劝阻,孤军深入,他派出的援军……没能赶到……”

“求功心切?”秦琼听到这四个字,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心中的滔天悲愤瞬间冷却下来,化作刺骨的寒意。他松开了紧握的拳头,眼神变得深邃而冰冷。

他太了解罗成了。那个一身白袍、俊美如玉的表弟,骨子里确实刻着傲气,看不起天下英雄。但他不是个蠢货。他出身将门,自幼熟读兵法,深知孤军深入乃兵家大忌。更何况,淤泥河谷那样的地形,两边是高坡,中间是狭窄的泥路,简直是天然的口袋阵,是兵书上明确指出的死地。罗成怎么会“求功心切”到往这种地方钻?

一句轻飘飘的“求功心切”,一个姗姗来迟的“援军”,就想把他秦琼的兄弟给交代了?

他秦琼不信。一个字都不信。

周围的将领们围上来,七嘴八舌地劝慰着。有人提议派人去收敛罗成的尸身,好生安葬。

秦琼摆了摆手,打断了所有人的话。他重新走到桌案前,拿起那对冰冷的铜锏,一一插回腰间的皮鞘中。他整理了一下衣袍,原本激动的情绪已经完全平复,只剩下一片死寂。

他转过身,对众人说,声音嘶哑却异常坚定:“不必了。”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每一个人,最后落在帐外无尽的雨幕中。

“我兄弟的尸身,我亲自去收。”



02

淤泥河谷,与其说是一个地名,不如说是一个贴切的形容。

连日的阴雨把这里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泥潭。狭窄的谷道泥泞不堪,战马的尸体和人的尸体交错倒卧,陷在黑色的泥浆里。折断的旗杆、破碎的甲片、无主的兵刃,还有那密密麻麻、插满地面的箭矢,构成了一幅人间地狱的景象。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泥土的腐败气息,混杂在一起,令人作呕。天空依旧阴沉,雨丝冰冷地落在秦琼的脸上,他却毫无感觉。

他没有骑马,一步一步地走在这片浸满了他兄弟鲜血的土地上。每一步都踩得极深,仿佛要将自己的悲愤与怀疑,全部踏进这片冰冷的泥土里。跟在他身后的亲兵们也都沉默不语,他们能感受到将军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几乎要凝成实质的悲伤和杀气。

秦琼的目光在尸堆里搜寻。他翻过一具又一具唐军士卒的尸体,他们的脸大多年轻,此刻却凝固着死前的惊恐和痛苦。秦琼的心,随着每一次翻动,都往下沉一分。

他在找那身标志性的白袍银甲。可是在这泥浆和血污中,所有的颜色都变成了肮脏的暗红色。

“将军,这边!”一个亲兵忽然在不远处喊道。

秦琼立刻奔了过去。在一处地势稍高的坡地上,背靠着一块巨大的山石,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罗成。

那一瞬间,秦琼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

罗成没有倒下。

他半跪在泥水之中,背脊挺得笔直,仿佛即便是死,也不愿向这片吞噬了他生命的天地屈服。他的身上,密密麻麻地插满了箭矢,从头盔到战靴,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整个人就像一只巨大的刺猬。那身曾经令敌人闻风丧胆的白袍银甲,此刻早已被鲜血染透,破碎不堪。

他的头微微低着,那张曾经俊美无俦、引得无数女子侧目的脸庞,此刻沾满了血污,但依旧能看出那份不屈的轮廓。他的双目圆睁,没有闭上,死死地盯着前方空无一物的泥地,眼神里凝固着震惊、不甘,还有一丝……困惑。

他那杆标志性的亮银枪,已经断成了两截,一半插在他身边的泥地里,另一半还被他的左手握着。

整个战场,仿佛所有的箭,都射向了他一个人。

“兄弟……”秦琼的嘴唇哆嗦着,发出了一个破碎的音节。他感觉自己的膝盖一软,重重地跪在了罗成面前的泥水里。温热的泪水终于冲破了理智的堤坝,混合着冰冷的雨水,从他刚毅的脸庞上滑落。

他伸出颤抖的手,想要为罗成合上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他喃喃自语:“兄弟,是我……叔宝哥来了。别怕,哥带你回家。”

他的指尖触碰到罗成冰冷的眼皮,轻轻往下一抹,那双圆睁的眼睛终于闭上了。

做完这个动作,秦琼的目光落在了罗成的右手上。他的右手紧紧地攥着,拳头捏得死死的,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呈现出一种惨白色,与周围的血污形成了鲜明对比。即便是死亡,也没能让这个拳头松开分毫。

秦琼心中一酸。他知道自己这个表弟的脾气,一定是战至最后一刻,还想握着拳头给敌人致命一击。

“兄弟,都过去了,松手吧。”秦琼轻声说着,像是安慰一个睡着的孩子。他伸出手,想把罗成僵硬的拳头掰开,让他走得安详一些。

可他的手指一碰到罗成的拳头,就感觉到了一股惊人的、来自死者的力量。那拳头攥得如同铁铸,任凭秦琼如何用力,都无法撼动分毫。

秦琼心中升起一丝异样。他加大了力道,用上了内劲,一根一根地去掰罗成的手指。那早已僵硬冰冷的手指,在他的力量下发出了“咔吧”的轻响,仿佛骨头都要被他折断。

终于,第一根手指被掰开了。第二根。第三根。

当他掰开罗成第四根手指,将整个手掌摊开时,他愣住了。

罗成的手心里,没有兵器,没有泥土,也没有从敌人身上抓下来的血肉。

那里面,是一小块布料。



一小块被鲜血浸透、几乎看不出原色的布料。但借着昏暗的天光,秦琼依然辨认出,那布料的质地是极其上乘的绸缎。更重要的是,在那血污的掩盖下,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用金线绣成的纹样一角。

那是一朵祥云的边缘。

秦琼的脑子“嗡”的一声,仿佛被重物击中。他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这个纹样,这种料子,这种明黄色的底色……他不会认错。

这是秦王李世民的常服上才有的纹样!

为什么?

为什么罗成手里会紧攥着秦王李世民的衣角?

秦王不是奉诏,早在大战之前就已经返回长安了吗?

难道……

一个更可怕的念头,像一条毒蛇,猛地窜进秦琼的脑海,让他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难道罗成的死,本就和秦王有关?

雨下得更大了,冰冷的雨点狠狠地砸在他的脸上,他却感觉不到丝毫寒冷。因为有一种更深、更刺骨的寒意,正从他的心底最深处,疯狂地蔓延开来。他看着手中那块小小的、被鲜血浸透的衣角,再看看面前罗成那张安详中带着不甘的脸,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虚假而不真实。

03

秦琼不动声色地将那块衣角死死攥在自己手心,那上面还残留着罗成身体的冰冷和已经凝固的血。他感觉那不是一块布,而是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他手心生疼,心里更疼。

他知道,这件事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这块小小的衣角,牵扯到的是当朝秦王和齐王,是两位手握重兵的皇子。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战场仇杀了,这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政治漩涡。一步踏错,便是万劫不复。

他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指挥着亲兵,小心翼翼地将罗成那如同刺猬一般的尸身从泥土中抬起,用干净的裹尸布包裹好,亲自护送回营。

一路上,他一言不发,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因为兄弟惨死而悲痛过度,没有人知道,他的心里正在进行着一场天人交战。

一边,是情同手足、惨死沙场的兄弟;另一边,是他一直敬重、视为明主的秦王李世民。这两者之间,被这块小小的衣角连接了起来,形成了一个让他无法理解、更无法接受的死结。

回到大营,秦琼将罗成的灵柩安置在自己的主帐之内,亲自守灵。他拒绝了所有人的探望和劝慰,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帐篷里。

夜深人静,风雨依旧。

秦琼坐在灵柩旁,借着昏黄的灯光,再次摊开手掌,看着那块衣角。血迹已经干涸,变成了暗褐色,那朵金线祥云的边缘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

他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为什么?

他开始梳理整件事的脉络。

首先,是齐王李元吉。是他下的命令,是他许诺的援军,也是他最后给罗成扣上了“求功心切”的帽子。李元吉和李世民兄弟二人之间的明争暗斗,军中将领们或多或少都有所耳闻。罗成虽然是他秦琼的表弟,但在外人看来,也是秦王麾下的一员猛将。李元吉借刘黑闼之手,除掉李世民的羽翼,这个动机是成立的。

那么,秦王李世民呢?他有什么动机?罗成对他忠心耿耿,是他手中的一把尖刀。他没有任何理由要除掉罗成。

可是,这块衣角又怎么解释?

难道是罗成发现了秦王的什么秘密,被秦王灭口?秦琼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以他对李世民的了解,李世民虽然雄才大略,但对手下的功臣向来宽厚,绝不是那种阴狠毒辣、自毁长城的人。

难道……这是一个嫁祸之计?是齐王李元吉,在杀了罗成之后,故意留下秦王的衣角,企图挑拨他和秦王的关系,让他秦琼为复仇而倒向太子或齐王一边?

这个可能性很大。

秦琼的眼神渐渐变得锐利起来。他不能只靠猜测。他需要证据。

第二天,他以巡查防务为名,开始了自己的秘密调查。

他首先找到了几个从淤泥河谷侥幸逃回来的罗成旧部。他没有在公开场合询问,而是将他们一个一个地叫到自己的帐篷里,屏退左右,单独谈话。

“张三,你把当时的情况,一字不漏地告诉我。任何细节都不要放过。”秦琼的声音很平静,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个叫张三的老兵,也是个百战余生的汉子,此刻在秦琼面前,流下了眼泪。

“将军,我们都觉得不对劲!那道命令来得太突然了。齐王殿下的亲卫直接拿着令箭到的中军帐,说军情紧急,一刻都不能耽误。罗将军当时就皱了眉头,他说那个地形太凶险,请求齐王三思。”

“然后呢?”秦琼追问。

“然后……齐王的亲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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