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市的狂言与薛剑的斩首
一个民族的德行,或曰某个群体特性的善恶优劣,既受文明教化的影响,更受生存环境所决定。即使在地大物博的泱泱华夏,尚有穷山恶水出刁民的古训,何况世之大?地处穷山恶水,资源匮乏的族群,只有三条路径可选:要么砺志图强,主动融入文明程度高的毗邻或远邦,合作共荣;要么不思进取,专攻匪盗之术,踩着血腥之路,实现其生存价值;要么彻底躺平,自生自灭。人类族群之间的冲突,最原始最深刻最持续不断的原因,不是什么简单的文明的冲突,而是生存环境的差异。一旦冲突发生,人性之恶便显露无遗。
纵观人类历史,凡处生存环境恶劣的族群,在选择其发展道路时,往往都既不合作也不躺平,而是选择匪盗路线作为捷径。通过掠夺他人的发展成果,实现一夜暴富。我们北方的匈奴民族和孤悬欧亚大陆两端的岛国民族,便是这一论点的标准注脚。这是对人性科研的结论,而决不是什么种族歧视的标签。
高市早苗上任伊始,重弹安倍台湾有事即日本有事的老调,并狂言不惜出兵阻止我收复台岛。引发国际轩然大波。面对国内外一片质疑、抗议和嘲讽之声,她非但面无愧色,相反,在暗自庆幸自己终于成了首个吃螃蟹的英雄。作为女性,她擅长搔首弄姿,谄媚强者;作为政客,她承袭了右翼势力的遗传基因,迈上了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辉煌)的赌博戏台;作为网红,她一日登上了流量巅峰。也许此刻,她的内心正在狂笑:老娘有今日,夫复何求!
面对表演型政客的真真假假,着实让人烦恼。若太当真了,容易随之入戏;若不当回事,往往他会假戏真做。想当初,选个戏子上位,咋料他会将国家民族拉入万丈深渊呢?而今将个老丑婆娘推上宝座,会不会又重演一出?政坛上,不管来虚的还是来实的,只要有人欢呼喝彩,或曰只要有流量,最终都必定被坐实。在这里,很难找到真理与谬误的分水岭。这便是政客的可怕可恶之处。
以为高市纯属逞一时嘴舌之快么?非也。军国主义,决不是始于明治政权,而是早在唐朝,便开始孕育生长了。苦于缺乏国力的支撑,将野心一直埋藏到明治时期,而已。待《马关条约》获得了2.3亿两白银这第一桶金,有了原始资本的积累,才彻公开祭出大旗。军国主义,说穿了就是通过暴力手段,掠夺他人发展成果的不劳而获的匪盗主义,是一门成本极低、回报极高的匪盗业务。自古以来,这一主义都是日本朝野梦寐以求的理想,与其民族忧患意识,血肉相连。因此,军国主义永远注定是日本四岛的主流民意,它不会因为偶然出现一个或几个像鸠山那样的智者而改变,也是高市早苗狂言的底气。这样的邻居,能和睦相处吗?就像当年的匈奴,我们和亲、馈赠、开放市场等等,极尽善举了,匈奴能满足吗?
从公元663年的白江口之战到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全面侵华战争,1300多年来,日本对中华民族所犯下的滔天罪行,写不尽,抹不干。仇恨解决了吗?历史旧账清算了吗?历史的覆辙抹得平吗?不能!
日本当下的现实是,如同被铁链拴住的系在主人裤腰带上的一只恶犬,仍百般拼力挣脱,要突破和平宪法,置战败国应尽的义务于不顾,将攻击型武器直接指向我战略纵深。面对如此恶举,我们的善意还值钱吗?所谓放下仇恨,世代友好,是人话么?!
千年形成的民族劣性,是内生的,仅靠外来文明的教化,不可能发生根本性的改变。世界再怎么呼吁,呼吁百年千年,要求日本民族放弃军国主义,都是徒劳。就像当年的匈奴,你再怎么皇恩浩荡,劝他弃恶从良,也于事无补。一个拥有高度文明的善良的伟大民族,要想从根本上解决恶邻给自身带来的无穷烦恼和隐患,只能效法汉武大帝:将恶邻彻底打趴,然后再行民族融合,实现土地资源和文明的重整和共享,让时间去清洗野蛮民族的劣性。
薛剑领事的斩首之说,看似诧异,其实早已成为敌我斗争的常用手法,好人在用,坏人也在用。对于正义一边而言,与擒贼先擒王的策略,异曲同工。对待邪恶势力,露头就打,一旦恶势力成了组织建制,砍断那颗肮脏的匪首,是正义之举。假如在纳粹祸乱世界之前,有人能砍下那三颗首脑,该是人类何等的丰功伟迹呢!当然,斩首或许能止恶于一时,要从根本上将邪恶消灭,还得要学习汉武!
中岭 于2025年1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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