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为虚构小说故事，地名人名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请知悉。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等等。"
周慕白的声音突然响起，茶杯从手中滑落，瓷片四溅。
五位面试官齐刷刷看向他，林远山也抬起头。
"您手上那个......"周慕白盯着林远山的手腕，声音发抖，"铜钱坠子，能给我看看吗？"
林远山缓缓抬起手腕，一串黑色暗绳手串上，坠着一枚古朴的铜钱。阳光照进来，铜钱泛着幽暗的光。
周慕白腾地站起来，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脸色煞白，嘴唇哆嗦："这是...清朝那块价值3000万的...咸丰重宝？"
其他面试官面面相觑。
林远山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会议室角落的监控前，韩景泰握紧扶手，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
01
林远山走出景泰集团大楼，看着这栋六十八层的摩天大厦，眼神复杂。
十年了。
他最后一次来这里，还是十年前。那时候这里还叫林氏古董商号总部，是他父亲林国栋一手打造的古董帝国。
那时候他意气风发，是古董界的新贵，手握三十亿资产，收藏的古董能开三个博物馆。
那时候他有一个美丽的妻子，一个可爱的女儿，还有一个尊敬他的师弟周慕白。
可是一切都在十年前那个夜晚崩塌了。
林远山摸了摸手腕上的铜钱，闭上眼睛。
记忆回到十年前的那个冬夜。
"林总，韩总来了。"
林远山父亲林国栋正在鉴定一件青花瓷，听到秘书的话，抬起头："请他进来。"
韩景泰走进古董行，满脸笑容："林老哥，好久不见。"
"景泰兄，快请坐。"林国栋放下放大镜，"这么晚了，有什么要紧事？"
"是有件大事要和您商量。"韩景泰坐下来，"我想和您的古董行合作，开拓海外市场。"
林国栋斟酌片刻："景泰兄做地产的，怎么突然对古董生意感兴趣了？"
"时代在变，林老哥。"韩景泰笑着说，"现在有钱人都玩收藏，地产虽然赚钱，但没文化。我想转型，搞文化产业。"
"这是好事。"林国栋点头，"不过合作的事，还得详细商议。"
"当然当然。"韩景泰眯起眼睛，"我相信咱们会合作愉快的。"
那天晚上，韩景泰离开后，周慕白从后院走出来。
"师父，"周慕白二十多岁，眼神精明，"韩景泰这个人不简单，咱们要不要多留个心眼？"
"慕白，做生意要讲究诚信。"林国栋拍拍他的肩膀，"我看韩景泰挺有诚意的。"
周慕白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谁也没想到，这是一个陷阱的开始。
接下来的三个月，林家古董行和韩景泰的景泰实业开始频繁接触。韩景泰出资三个亿，说是要在海外开设古董拍卖行。
林国栋很看重这次合作，把林家压箱底的好货都拿出来准备参加第一场拍卖会。
其中就包括那枚咸丰重宝。
"爸，这枚铜钱是咱们林家七代祖传的镇店之宝。"林远山有些担心，"真要拿去拍卖？"
"放心，只是做展示。"林国栋说，"这枚铜钱背面刻着林家祖训，绝对不会卖的。"
可是，在拍卖会前一周，出事了。
海外合作方突然发来消息：林家送去的一批青花瓷，经鉴定全是赝品。
这个消息像一颗炸弹，瞬间引爆了整个古董界。
"不可能！"林国栋拍着桌子，"那批青花瓷是我亲自鉴定的，怎么可能是假的？"
"林老哥，我也不愿意相信。"韩景泰在电话里叹气，"可是海外那边的专家团队都鉴定了，十五件青花瓷，全是现代仿品。"
"我要亲自去看！"
"已经来不及了。"韩景泰的声音有些无奈，"海外合作方已经报警了，说咱们是诈骗。现在国际刑警都介入了。"
林国栋握着电话的手在发抖。
"不只这个，"韩景泰继续说，"海外那边还发现，咱们送过去的其他几件古董，也都有问题。林老哥，您是不是该查查，内部有没有人动手脚？"
林国栋挂了电话，脸色煞白。
"爸，到底怎么了？"林远山冲进来。
"我们...被人陷害了。"林国栋瘫坐在椅子上，"那批青花瓷被调包了。"
第二天，更多的坏消息传来。
林家古董行信誉扫地，合作伙伴纷纷解约，甚至有客户上门要求退货，说之前买的古董都可能是假的。
媒体蜂拥而至，林家古董行门口被围得水泄不通。
"林国栋，你们这是诈骗！"
"百年老店，就这么砸招牌！"
"我们要退货！退款！"
林国栋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不对，爸。"林远山有一天突然说，"这整件事太巧合了。从合作开始到现在，每一步都像是有人设计好的。"
"你怀疑..."
"我怀疑韩景泰。"林远山咬牙，"他从一开始就是冲着咱们林家来的。"
可是已经晚了。
一周后，林家古董行资金链断裂，银行催债，客户索赔，林国栋不得不宣布破产。
就在这时，韩景泰出现了。
"林老哥，我愿意帮你。"韩景泰坐在林家破败的古董行里，"我出资收购林家古董行，保住您的招牌。"
"你..."林国栋看着他。
"别多想，我是真心想帮您。"韩景泰叹气，"只是有个条件，林家的所有库存古董，包括那枚咸丰重宝，都要作为资产清单交给我。"
林远山在旁边听着，拳头攥得死紧。
"不行。"林国栋摇头，"咸丰重宝是林家祖传的，不能给你。"
"林老哥，您现在还有选择吗？"韩景泰笑了，"不答应，林家就彻底完了。您那么多老员工，都要失业。您女儿刚上大学，学费怎么办？您的老母亲还在医院，医药费从哪来？"
林国栋闭上眼睛，眼角流下泪水。
"给我三天时间考虑。"
"好，三天。"韩景泰站起来，"我等您的答复。"
当天晚上，林国栋心脏病发作，被送进医院。
林远山守在病床前，看着父亲插满管子的身躯，眼泪止不住地流。
"远山..."林国栋虚弱地说，"我对不起林家祖宗..."
"爸，别说话，您会好起来的。"
"咸丰重宝...在书房的地砖下...你把它藏起来...千万别给韩景泰..."
"爸！"
林国栋闭上了眼睛，心电图变成了一条直线。
林远山办完父亲的丧事，回到家里，想去找那枚咸丰重宝。
可是书房已经被搜查过了，地砖被撬开，里面空空如也。
铜钱不见了。
林远山瘫坐在地上，突然听到有人敲门。
是周慕白。
"师兄，我..."周慕白低着头，"对不起。"
林远山抬起头，看着他。
"是你？"
周慕白跪了下来："师兄，我不是故意的。韩景泰抓了我妈，逼我做内线。那批青花瓷，是我调的包。咸丰重宝，也是我偷的。"
林远山猛地站起来，一拳打在周慕白脸上。
周慕白倒在地上，没有还手，任由林远山一拳一拳打在身上。
"畜生！"林远山红着眼，"我爸那么信任你！把你当亲儿子！你怎么能这么做！"
"师兄...我...我真的没办法..."周慕白满脸是血，"我妈有心脏病，韩景泰说如果我不照做，就让我妈死..."
"所以你就出卖我爸！出卖林家！"
"对不起...对不起..."周慕白哭了，"我把铜钱给了韩景泰，他放了我妈。师兄，我真的知道错了..."
林远山看着他，突然笑了，笑得悲凉。
"滚。"
"师兄..."
"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周慕白磕了三个头，踉跄着跑了出去。
林远山瘫坐在地上，看着被翻得乱七八糟的书房，眼泪一滴滴落下来。
更大的打击还在后面。
三天后，林远山的妻子在开车回家的路上，被一辆大货车撞了。
当场死亡。
警察说是意外，可是林远山不信。他调查了很久，发现那辆货车的司机在事故前一天，银行账户里多了一百万。
可是没有证据，什么都没有。
林远山几乎疯了。
他去找韩景泰，要杀了他。
可是韩景泰的保镖把他打得半死，扔在了马路上。
"林远山，你已经一无所有了。"韩景泰蹲在他面前，"别再来找我，否则你女儿也会出事。"
02
回忆结束，林远山睁开眼睛，又回到了现在。
他低头看着手腕上的铜钱。
三年前，他在一个地下古董交易市场闲逛，无意中看到一个摊位上摆着这枚铜钱。
他当场就认出来了——这是林家的咸丰重宝。
可是摊主说："这是我从一个老板那里收来的，他说是祖传的。十五块，你要不要？"
林远山花十五块钱买下了这枚铜钱。
回家后，他仔细检查，确认就是林家的那一枚。
铜钱背面，刻着四个字：林氏世传。
林远山想了很久，终于明白了。
周慕白这十年，也在等待时机。
他想赎罪。
有了这枚铜钱，林远山开始布局。
他先是调查景泰集团的现状，发现韩景泰果然在筹划文化产业，而且急需一个真正懂古董的专业人士。
然后，他偶然发现，女儿林若曦竟然在景泰集团市场部工作。
林远山很震惊。女儿两年前回国，他一直以为她在外企工作，没想到居然在景泰集团。
于是，林远山精心准备了这次应聘。
他故意穿得寒酸，简历也做得很普通，但同时展现出对古董的深厚理解。
最关键的是，他把咸丰重宝戴在手上。
他知道，周慕白一定会认出来。
而果然，周慕白看到铜钱的瞬间，整个人都慌了。
林远山走到公司附近的一家咖啡馆，点了杯咖啡，坐在靠窗的位置。
半小时后，有人坐在了他对面。
是林若曦。
"爸。"二十二岁的女孩看着他，眼睛有些红，"你怎么来应聘了？是不是...是不是生活很困难？"
林远山笑了笑："你不是一直想让我找份好工作吗？"
"可是..."林若曦咬着嘴唇，"可是这是景泰集团。"
"有什么问题吗？"
"爸，您忘了吗？"林若曦的声音有些颤抖，"当年就是韩景泰害死了爷爷和妈妈。您怎么能到他的公司工作？"
林远山愣住了。
"你...你都知道？"
"我当然知道。"林若曦眼泪流下来，"您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我十二岁就明白了，林家破产不是意外，是有人害的。这十年，我一直记得。"
林远山握住女儿的手："若曦..."
"所以我才回国，才进景泰集团。"林若曦擦掉眼泪，"我想查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想找到证据，把韩景泰送进监狱。可是他太狡猾了，十年了，我什么都没查到。"
林远山心里一震。
他一直以为女儿什么都不知道，没想到女儿这么多年，也在布局。
"若曦，这件事太危险，你不要再查了。"
"不，爸。"林若曦摇头，"我必须查清楚。妈妈的死，绝对不是意外。"
父女两人对视着，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决心。
"既然这样，"林远山说，"那我们就一起来。"
"爸，您有计划了？"
"有。"林远山摸了摸手腕上的铜钱，"而且，我们有一个盟友。"
"谁？"
"周慕白。"
林若曦一愣："周叔叔？可是他当年..."
"我知道。"林远山说，"但他这十年，也在赎罪。这枚铜钱，就是证据。"
他把铜钱摘下来，递给女儿。
林若曦接过来，仔细看着背面的刻字，眼睛慢慢睁大。
"景泰负我，十年必报...这是周叔叔刻的？"
"对。"林远山说，"他把铜钱保存了十年，等我来找。若曦，周慕白当年是被逼的，他母亲被韩景泰威胁。现在，他想帮我们。"
林若曦沉默了很久。
"好，"她说，"那我们就三个人一起，扳倒韩景泰。"
父女两人的手握在一起，手心都是咸丰重宝的温度。
03
第二天下午，林远山接到了景泰集团的电话。
"林先生，恭喜您通过面试。"人事经理的声音很客气，"韩董事长想亲自见您，明天上午十点，可以吗？"
"可以。"
挂了电话，林远山深吸一口气。
韩景泰，终于要见面了。
第二天上午，林远山准时到达景泰集团。
这一次，他换了身稍微体面一点的衣服，但依然算不上高档。
人事经理在大厅等着他："林先生，请跟我来。"
他们坐电梯直达六十八楼。
电梯门打开，是一个宽敞的办公区。
"韩董的办公室在里面。"人事经理指了指，"您自己进去吧，韩董在等您。"
林远山点点头，朝办公室走去。
推开门，宽大的办公室里，一个六十岁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他。
"林先生，请坐。"
韩景泰转过身，脸上带着笑容。
他保养得很好，看起来不像六十岁，倒像五十出头。西装革履，派头十足。
林远山坐下来，两人对视着。
"林先生的表现，让我很满意。"韩景泰说，"我看过您的简历，在小拍卖行工作十年，业绩不错。"
"韩董过奖了。"
"不过，我更感兴趣的是..."韩景泰笑了笑，"林先生之前的经历。"
林远山心里一紧，脸上不动声色："韩董想知道什么？"
"您之前是做什么的？"
"家里有点生意，后来倒闭了。"
"什么生意？"
"古董生意。"林远山淡淡地说。
韩景泰的眼神变了变，然后笑了："这么巧，我也对古董很感兴趣。"
"我听说了，韩董要进军文化产业。"
"对，这是我下半生的梦想。"韩景泰说，"不过做文化产业，需要真正懂行的人。林先生，您觉得自己能胜任吗？"
"我可以试试。"
"好。"韩景泰点头，"那我就直说了，我要在国内开设三家古董拍卖行，第一家明年开业。林先生，我想让您做总经理，全权负责。"
"韩董这么信任我？"
"因为我看人很准。"韩景泰说，"而且，我听周总说，您手上有一枚很特别的铜钱。"
来了。
林远山抬起手腕："韩董说的是这个？"
韩景泰的眼睛盯着那枚铜钱，眼神变得灼热。
"能给我看看吗？"
林远山解下手串，递过去。
韩景泰接过来，手指轻轻摩挲着铜钱表面，然后翻到背面，看到那四个字：林氏世传。
他的手抖了一下。
"这枚铜钱...哪里来的？"韩景泰的声音有些紧张。
"路边摊买的。"林远山说，"十五块钱。"
"十五块？"韩景泰笑了，笑容有些僵硬，"林先生，您捡到宝了。"
"韩董识货？"
"略懂一二。"韩景泰把铜钱还给林远山，"这枚铜钱，应该是清代咸丰年间的重宝。如果我没看错，背面的刻字，是某个家族的标记。"
"韩董真是行家。"
"林先生，"韩景泰突然说，"这枚铜钱，我愿意出一百万买下来。"
林远山摇头："不卖。"
"两百万。"
"不卖。"
"五百万。"韩景泰的声音有些急切。
"韩董，这枚铜钱对我很重要。"林远山把手串戴回手腕，"是我的护身符。"
韩景泰盯着他，眼神复杂。
"好吧。"他说，"既然林先生不愿意卖，我也不勉强。不过...如果有一天您改变主意，随时可以来找我。"
"好。"
"那就这么说定了，"韩景泰站起来，伸出手，"欢迎加入景泰集团。"
林远山也站起来，和他握手。
两只手握在一起，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力量。
"合作愉快。"林远山说。
"合作愉快。"韩景泰笑了。
但两个人眼中，都闪着不同的光。
走出办公室，林远山在走廊上遇到了周慕白。
周慕白一个人站在窗边，看到林远山出来，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两人对视。
"周总。"林远山点点头。
"林...林先生。"周慕白声音发紧，"恭喜您入职。"
"谢谢。"
林远山朝电梯走去，周慕白在后面叫住他："林先生，等等。"
林远山停下脚步。
"有话要说？"
周慕白看看四周，压低声音："林先生，咱们...能单独聊聊吗？"
"好。"
两人走进安全通道，门关上，彻底安静下来。
周慕白看着林远山，嘴唇哆嗦："师兄...真的是你..."
"周师弟，好久不见。"林远山淡淡地说。
"对不起...对不起..."周慕白突然跪了下来，"师兄，我对不起您，对不起师父..."
"起来。"
"师兄..."
"我说起来。"林远山的声音很平静，"你跪在这里，除了让清洁工多干活，没有任何意义。"
周慕白颤抖着站起来，眼眶通红。
"铜钱是你留给我的？"林远山问。
"是。"周慕白点头，"当年我偷了铜钱后，没有给韩景泰。我骗他说不小心弄丢了，他差点杀了我。这十年，我一直藏着铜钱，就等着师兄来找。"
"为什么？"
"因为我想赎罪。"周慕白说，"师兄，当年我真的是被逼的。韩景泰抓了我妈，逼我做内线。我...我实在没办法..."
"然后呢？"林远山看着他，"你做了内线，我爸死了，我老婆也死了。你妈呢？她现在还活着吗？"
周慕白低下头，眼泪掉下来。
"我妈...三年前去世了。心脏病。"
"所以，你牺牲了我们全家，换来你妈多活了七年。"林远山的声音很淡，"值得吗？"
"不值得..."周慕白哭了，"师兄，我这十年每天都在后悔，每天都在煎熬。我恨我自己，可是我已经没办法弥补了..."
"有办法。"林远山说。
"景泰集团，本来就是林家的。"林远山的声音很平静，"当年韩景泰用卑鄙手段吞并了林家，现在，我要拿回来。"
周慕白深吸一口气，然后重重点头。
"好，我帮您。"他说，"师兄，您想要什么，我都给您找。"
"我要韩景泰当年陷害林家的所有证据。"林远山说，"包括他怎么收买你，怎么调包古董，怎么制造赝品风波。还有..."
他顿了顿。
"还有我妻子的车祸，我要知道真相。"
周慕白脸色一变："师兄，师嫂的车祸...难道不是意外？"
"你觉得呢？"
周慕白沉默了，然后咬牙："我一定查清楚。"
"还有一件事。"林远山说，"我女儿林若曦，也在景泰集团。你知道吗？"
"知道。"周慕白点头，"林小姐在市场部，工作很努力。师兄，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
"不需要。"林远山说，"若曦也知道了当年的真相，她也在查韩景泰。你们两个配合一下。"
周慕白震惊地看着林远山："林小姐也知道了？"
"对。"
"那...那我们三个人一起？"
"对。"林远山说，"给我三个月时间。三个月后，我要让韩景泰付出代价。"
周慕白重重点头："师兄，我一定全力配合。"
两人又聊了几句，林远山交代了一些细节，然后离开了安全通道。
面试结束，林远山走进电梯。
门即将关闭时，周慕白突然冲了进来。
电梯里只有两人，空气凝固。
"林...林先生..."周慕白声音颤抖，"你还是来了。"
林远山转身，淡淡看着他："周师兄，好久不见。"
"那块铜钱...真的是..."
"你觉得呢？"
周慕白额头冒出冷汗："当年的事...我..."
"我不是来报仇的。"林远山打断他。
周慕白一愣，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林远山按下一楼按钮，淡淡说："我是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不只是这块铜钱，还有...整个景泰集团。"
话音刚落，电梯门打开。
周慕白还没回过神，就看见电梯外站着韩景泰，身后跟着六个保安和两个西装革履的律师。
韩景泰盯着林远山，缓缓开口："林远山，我等你十年了。"
周慕白看着眼前这一幕，双腿一软，突然跪了下来。
可下一秒，他愣住了——自己竟然跪错了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