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台老彩电播完《我们这一代》,街坊阿姨夸“老朱家闺女真争气”,可没人看见她回家把奖状塞进抽屉最底层,顺手拿凉馒头当晚饭。小姑娘的逻辑很朴素:既然没人鼓掌,就别让自己饿着。来拍电影、出写真,邮局的汇款单雪片一样飞来,她却在最红的时候跑去了日本。签证下来那天,她妈在厨房拌黄瓜,只“嗯”了一声;她爸干脆没抬头,报纸翻得哗啦响。朱迅后来说,那一刻她反而踏实——“原来我消失,世界也不会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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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的凌晨四点,她拎着水桶刷厕所,漂白水溅到眼睛里,辣得直跳脚。打工规定十分钟休息,她躲在楼梯间啃过期饭团,一边嚼一边背日语新闻稿,把生鱼片当练嘴的绕口令。血管瘤手术费不够,她咬牙签了自己名字,麻醉前还给护士背了两段《天气预报》的口播,证明“脑子没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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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回国,央视老同事一句“现在流行说普通话,不是你那口京片子”,直接把她晾在机房半个月。她干脆把《新闻联播》录成磁带,每天跟读到后半夜,嗓子哑了就含冰块,冰化了接着读。半年后试镜,编导说“这姑娘发音听着真舒服”,没人知道冰箱里的冰块被她换过整整三大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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