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路上看到一个卖菜的老婆婆，我顺手买了一袋，结账时她却说

"姑娘，你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了。"

老婆婆浑浊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手里还握着我刚递过去的十块钱。

我愣在原地，感觉血液瞬间凝固。"大娘，您说什么？"

"你肚子里的孩子，"她重复道，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地底传来，"保不住了。"

我的声音开始发颤："大娘，我连男朋友都还没有呢！"

周围买菜的人都停下脚步，好奇地看向我们这边。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老婆婆却没有任何要收回话的意思，她松开握钱的手，十块钱飘落在青菜上。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光芒。

"有些事，不是你以为没有就真的没有。"她的声音压得更低了。

我站在菜摊前，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个莫名其妙的预言。

01

两个小时前，我还在公司加班赶方案。

作为一名广告文案，熬夜加班对我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今天又是被客户改了三遍需求，我在电脑前坐了整整十二个小时。

"苏晴，你还不走？"同事小雨收拾着包，"都快九点了。"

我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再等等，这个方案明天一早要交。"

"你这样下去迟早猝死，"小雨走过来看了看我的电脑屏幕，"要不今晚到我家吃饭吧，我妈做了红烧肉。"

"不了，我回家随便吃点什么就行。"我摆摆手，继续埋头工作。

小雨叹了口气："你这样单身下去，我都替你着急。二十七了，连个男朋友都没有。"

"工作这么忙，哪有时间谈恋爱。"我头也没抬地说道。

这话我已经说了无数遍了。从大学毕业到现在，五年时间，我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升职加薪，买房买车，这些实实在在的成就让我觉得比虚无缥缈的爱情更有安全感。

"你这样下去会变成老姑婆的。"小雨笑着离开了。

我继续修改着方案，直到晚上九点半才终于完成。收拾东西准备回家时，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

走出写字楼，夜风吹在脸上，带着初秋的凉意。街上华灯初上，行人匆匆，每个人都急着回家。我也是其中一个，只想快点到家，泡个热水澡，然后倒头就睡。

经过小区门口的菜市场时，我想起家里的冰箱已经空了好几天。虽然很累，但还是决定买点菜回去。

02

菜市场里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大部分摊主都在收摊。

我随意地走着，想着随便买点什么就回家。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叫住了我：

"姑娘，买点菜吧。"

我转头看去，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婆婆，头发花白，穿着有些发旧的蓝色外套。她面前的摊子上摆着一些青菜和萝卜，看起来很新鲜。

"大娘，这青菜怎么卖？"我走过去问道。

"三块钱一斤。"老婆婆抬头看了我一眼。

就在我们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她的眼睛很特别，虽然因为年纪大而显得浑浊，但却透着一种深邃的光芒，仿佛能看透人心。

我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视线："那给我拿一斤吧。"

老婆婆开始挑青菜，动作很慢，但每一棵菜都挑得很仔细。我站在旁边等着，忍不住打量起她来。

她的手很粗糙，布满了皱纹和老茧，明显是常年劳作的痕迹。脸上的皱纹很深，但神态很平静，有种说不出的淡定从容。

"姑娘是做什么工作的？"她一边挑菜一边问道。

"广告公司的文案。"我随口回答。

"天天加班很辛苦吧。"她的语气很肯定，仿佛已经看出了什么。

我有些惊讶："您怎么知道？"

老婆婆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继续挑着菜："年轻人都这样，为了工作拼命，却忘了生活的本来意义。"

"工作不就是生活的一部分吗？"我反问道。

"是啊，但不是全部。"她把挑好的青菜放在秤上，"有些东西，错过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她的话让我有些不舒服，仿佛在暗示什么。但我没有深究，只是催促道："大娘，好了吗？"

"好了，一斤二两，就算一斤吧。"她把青菜装进袋子里，"三块钱。"

我从钱包里掏出十块钱递给她："没有零钱，不用找了。"

03

老婆婆接过钱的时候，她的手指碰到了我的手。

那一瞬间，我感觉一股奇怪的电流从接触点传遍全身，就像被静电击中一样。我条件反射地想要缩回手，但老婆婆却紧紧握住了我的手腕。

"姑娘，你的手很凉。"她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

我试图挣脱："大娘，您..."

"你最近是不是总觉得疲倦？"她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睡眠也不好？"

我愣了一下。她说得没错，最近确实总是感觉疲倦，以为是工作压力大的缘故。晚上经常失眠，即使睡着了也容易醒。

"您怎么知道？"我有些警惕地问道。

老婆婆没有回答，而是继续说："你的气色不太好，面带桃花，但桃花带劫。"

"什么意思？"我越来越糊涂了。

"有些事情已经在发生了，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她松开我的手，"年轻人啊，太相信自己的感觉，却忽略了身体的信号。"

我感觉这个老婆婆有些奇怪，说话总是云里雾里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继续站在那里听她说话。

"大娘，您是算命的吗？"我试探着问道。

老婆婆摇摇头："我不算命，我只是看得比别人清楚一些。"

"看什么？"

"看人的命运轨迹。"她的声音变得更加神秘，"每个人身上都有自己的气场和轨迹，有经验的人能够感觉得到。"

我觉得这些话很玄乎，但又有些好奇："那您看我的轨迹是什么样的？"

老婆婆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说道："你的轨迹很复杂，有些事情已经注定了，但你还被蒙在鼓里。"

"什么事情注定了？"我追问道。

她却没有正面回答："有些话不能说得太直白，时候到了，你自然就明白了。"

我感觉她在故意吊我的胃口，有些不耐烦："大娘，您到底想说什么？"

老婆婆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说出了让我震惊的话。

04

"你最近有没有感觉身体有什么异常？"老婆婆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我仔细想了想："除了累和睡不好，没有别的了。"

"真的没有吗？"她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比如说，嗜睡？恶心？食欲不振？"

我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她说的这些症状，我最近确实都有。嗜睡是从两周前开始的，有时候坐在办公桌前就能睡着。恶心也有过几次，以为是吃坏了肚子。食欲不振更是明显，以前很喜欢吃的东西现在都不太想吃。

"您...您怎么知道？"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老婆婆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继续问："你上次来月事是什么时候？"

这个问题像一道闪电击中了我。我努力回忆着，发现自己已经记不清上次月事是什么时候了。最近工作压力大，作息不规律，月事不准时也很正常，我从来没有在意过。

"我...我记不清了。"我的声音变得更小了。

"姑娘，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承认就不存在的。"老婆婆的语气变得温和了一些，"身体是不会说谎的。"

我感觉天旋地转，脑海里一片混乱。但理智告诉我这是不可能的："大娘，您一定是搞错了。我根本没有男朋友，怎么可能..."

"没有男朋友，不代表没有过男人。"老婆婆的话如重锤敲在我心上。

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确实，虽然我没有正式的男朋友，但并不意味着我完全没有过那种关系。

两个月前，公司聚餐的时候，我喝多了。那天晚上的记忆很模糊，只记得有个男同事送我回家，然后...然后的事情我记不太清楚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衣服凌乱，但那个男同事已经不见了。

我一直以为什么都没有发生，或者即使发生了什么，也采取了安全措施。但现在想来，我根本不记得具体的细节。

"不可能的，"我摇着头自言自语，"不可能的。"

老婆婆叹了口气："姑娘，有些事情你需要面对现实。"

"就算...就算真的有什么，"我的声音在颤抖，"您又怎么知道保不住？"

老婆婆的表情变得更加严肃："因为我能看出来，你的身体状况不适合现在怀孕。工作压力大，作息不规律，营养不良，这些都是很危险的因素。"

我感觉腿有些发软，不得不扶住菜摊的桌子才能站稳。

"更重要的是，"老婆婆继续说道，"你的心理状态完全没有准备好。一个连自己身体变化都不知道的人，怎么能照顾好另一个生命？"

她的话句句扎心，我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

"大娘，您到底是什么人？"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老婆婆看着我，眼神中透着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情感。

05

"我只是一个卖菜的老婆婆。"她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但我见过太多像你这样的女孩子。"

"什么意思？"我紧张地问道。

"为了事业拼命，忽略了自己的身体和感情，等到发现问题的时候，往往已经太晚了。"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悲伤，"我不希望你也走上同样的路。"

我感觉她的话里有故事，但现在我没有心情去了解别人的故事。我只想知道自己的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娘，如果真的像您说的那样，我现在应该怎么办？"我的声音几乎是在哀求。

老婆婆沉默了很久，然后说："首先，你需要去医院确认一下。不管结果如何，你都需要知道真相。"

"然后呢？"

"然后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了。"她的眼神变得深邃，"有些选择，一旦做了就无法回头。有些错过，就是一辈子的遗憾。"

我不明白她话里的深意，但感觉她似乎知道更多的事情。

"大娘，您还知道什么？能不能都告诉我？"我急切地问道。

老婆婆摇摇头："有些话不能说得太早，说早了反而不好。"

"为什么？"

"因为知道太多反而会影响你的判断。"她开始收拾摊子，"有些事情需要你自己去体验，自己去选择。"

我看着她收拾东西的样子，心里充满了焦虑和恐惧。我想要更多的答案，但她显然不打算说更多了。

"大娘，您明天还在这里卖菜吗？"我问道。

"不一定。"她头也不抬地说，"缘分到了自然会再见面。"

我感觉这个老婆婆越来越神秘了。她的话让我更加不安，但又无法反驳。

"大娘，您刚才说我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是因为我的身体状况不好吗？"我再次问道。

老婆婆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抬头看着我。她的眼神变得非常复杂，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些什么。

过了很长时间，她才开口："身体状况只是原因之一。"

"还有别的原因？"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老婆婆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缓缓开口："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她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眼神看向我身后的方向。我也下意识地回头看去，发现有几个人正朝我们这边走来。

当我再转回头的时候，老婆婆的表情变得非常严肃，甚至有些紧张。

"姑娘，今天就到这里吧。"她快速地收拾着摊子，"有些话不能在这里说。"

"大娘，您到底要说什么？"我着急地问道。

老婆婆看了看那几个正在接近的人，然后压低声音对我说："如果你想知道真相，明天晚上八点，到市中心的咖啡厅等我。就是那家叫'时光倒流'的咖啡厅。"

"为什么要换地方？"我不解地问。

老婆婆没有回答，而是加快了收摊的速度。那几个人已经走得很近了，在昏暗的灯光下，我看不清他们的脸。

"记住，明天晚上八点。"老婆婆推着小车快速离开了，"有些秘密，必须在安全的地方才能说。"

我站在原地，看着老婆婆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心中充满了困惑和恐惧。她刚才的紧张和匆忙让我意识到，这件事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那几个人从我身边走过，我仔细看了看，发现他们似乎在寻找什么人。其中一个人还特意在菜摊附近停留了一会儿，环顾四周。

我突然感到一阵寒意，快步离开了菜市场。

在回家的路上，我的脑海里不断回响着老婆婆的话："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这个原因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她不能当场说出来？为什么要换到咖啡厅？那几个人又是谁？

无数的疑问在我心中翻腾，我感觉自己卷入了一个巨大的谜团中。而这个谜团的中心，竟然是我自己的身体和命运。

回到家后，我立刻冲进卫生间，对着镜子仔细观察自己的身体。确实，最近胸部有些胀痛，小腹也有轻微的不适。这些我之前都以为是工作压力导致的，现在看来可能另有原因。

我拿起手机，想要预约医院的检查，但又担心结果会证实老婆婆的话。如果真的怀孕了，我该怎么办？如果真的像她说的那样保不住，又是为什么？

最重要的是，那个"更重要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我整夜没有睡好，脑海里全是老婆婆那双深邃的眼睛和她未说完的话。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我魂不守舍，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工作。

终于熬到了下班时间，我匆匆赶到了"时光倒流"咖啡厅。

八点整，我看到老婆婆准时出现在咖啡厅门口。但今天的她和昨天完全不同，她穿着一身得体的黑色套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完全没有昨天卖菜时的邋遢模样。

"姑娘，你来了。"她朝我走过来，声音也比昨天清晰了许多。

"大娘，您..."我惊讶地看着她的变化。

"坐吧，有些事情我必须告诉你。"她在我对面坐下，神情变得非常严肃，"关于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还有为什么这个孩子保不住的真正原因。"

我的心跳加速，紧张地等待着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老婆婆深吸了一口气，眼神中透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决然。她缓缓开口："因为那个男人，他..."!!

06

"因为那个男人，他根本不是普通人。"老婆婆的声音在咖啡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愣住了："什么意思？"

"我叫陈慧珍，曾经是市医院的妇产科主任。"老婆婆的身份瞬间颠覆了我的认知，"退休后我一直在关注一些特殊案例，你遇到的那个男人，就是其中之一。"

我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您是医生？那您为什么要在菜市场卖菜？"

"因为我在寻找他的受害者。"陈医生的表情变得严峻，"那个男人叫张浩，表面上是成功的商务经理，实际上患有严重的遗传性疾病。他专门在各种聚会上寻找目标，利用酒精让女性失去判断力。"

我的手开始颤抖："您的意思是..."

"他携带的基因缺陷会导致胚胎发育异常，几乎所有的妊娠都会在两到三个月内自然流产。"陈医生拿出一个文件夹，"这是我收集的资料，在过去两年里，已经有十三个女孩受害。"

我接过文件夹，看到里面整齐地排列着病历和照片。每一份病历都记录着同样的结局：怀孕、流产、身心受创。

"但更可怕的是，"陈医生继续说道，"他的目的不仅仅是满足欲望，而是在进行某种变态的实验。他想要证明自己的基因缺陷可以通过某种方式克服。"

"实验？"我的声音几乎是在颤抖。

"他会跟踪每一个受害者，观察妊娠的整个过程，甚至在流产后继续骚扰她们。"陈医生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我的女儿就是受害者之一。"

这句话如雷击一般震撼了我。原来她帮助我不是偶然，而是因为痛彻心扉的母爱。

"您女儿她..."我小心地问道。

"她熬不过心理创伤，半年前自杀了。"陈医生的声音哽咽了，"所以我发誓要阻止更多女孩遭受同样的痛苦。"

我终于明白了她昨晚的紧张和匆忙。那几个接近菜摊的人，很可能就是张浩的同伙。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我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发抖。

陈医生握住我的手："首先，我们要确认你的情况。然后，我们要让他付出代价。"

07

"确认情况"的结果正如陈医生所预料的。医院的化验报告显示，我确实怀孕了，而且胚胎已经出现了发育异常的迹象。

"按照以往的案例，你最多还有两周时间。"陈医生看着检查报告，"流产是不可避免的，但我们可以让它变得更安全一些。"

我坐在医院的椅子上，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虽然这个孩子来得意外，虽然我从未想过要孩子，但当得知他即将失去时，我的心还是痛得无法呼吸。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我哽咽着问道。

"因为法律的漏洞和人性的阴暗。"陈医生的声音充满了无奈，"他利用的是女性的羞耻心理，知道大多数受害者不会报警，更不会公开这种事。"

"那我们要怎么让他付出代价？"

陈医生拿出手机，给我看了几张照片："这些都是他的受害者，她们都同意作证。但我们需要更直接的证据。"

"什么样的证据？"

"我们需要他承认自己知道基因缺陷，却故意隐瞒的录音。"陈医生的眼中闪烁着复仇的火焰，"这样就能证明他的行为是故意伤害。"

我明白了她的计划："您想让我去见他？"

"只有这样才能获得他的供词。"陈医生说，"但这很危险，你必须做好心理准备。"

我想到了那些受害者的照片，想到了陈医生失去的女儿，也想到了自己肚子里即将失去的孩子。

"我同意。"我坚定地说道。

三天后，我按照陈医生的安排，在一家酒店的咖啡厅里见到了张浩。

他看起来确实很成功，西装笔挺，相貌英俊，谈吐优雅。如果不知道真相，很难相信他会做出那样的事。

"苏晴，没想到你会主动联系我。"他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那天晚上之后，我一直在想你。"

我强忍着恶心，按照陈医生教给我的方法引导他说话："我需要知道真相。"

"什么真相？"他假装不解。

"关于我怀孕的事。"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他的表情瞬间变了，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怀孕？你确定是我的？"

"DNA检测不会说谎。"我拿出一份伪造的检测报告，"但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

张浩沉默了很久，然后突然笑了起来："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没必要隐瞒了。"

他的坦白让我既震惊又愤怒。

"你知道吗？我已经成功了十三次。"他的声音里带着病态的兴奋，"每一次都能精确地预测结果，每一次都能观察到基因缺陷的具体表现。"

"你把我们当作实验对象？"我的声音在颤抖。

"准确地说，是研究样本。"他的笑容变得更加扭曲，"我在寻找能够克服基因缺陷的方法，你们都是为科学做贡献。"

我的手在桌子下面颤抖着，但录音设备一直在工作。

"那些流产的孩子，还有那些受伤的女孩，在你眼里都只是数据？"

"生命科学需要牺牲，这是不可避免的。"他的话彻底暴露了他的冷血，"而且，我给了你们最美好的一夜，不是吗？"

我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来："你这个恶魔！"

张浩也站了起来，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既然你知道了真相，我就不能让你离开了。"

08

就在张浩想要阻止我离开的时候，陈医生带着几个警察出现在咖啡厅里。

"张浩，你被逮捕了。"警察出示逮捕证，"涉嫌故意伤害和非法人体实验。"

张浩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没想到这是一个圈套。

"我没有违法！"他试图挣扎，"我只是在进行基因研究！"

"利用欺骗手段获取他人身体进行实验，这已经构成了严重犯罪。"陈医生冷冷地说道，"而且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的罪行。"

除了录音之外，陈医生还收集到了其他受害者的证词，以及张浩实验记录的部分证据。这些材料足够让他承担法律责任。

看着张浩被警察带走，我感到一种复杂的情绪。正义得到了伸张，但我肚子里的孩子依然保不住。

"接下来我们需要做好准备。"陈医生轻抚着我的肩膀，"虽然结果无法改变，但我们可以确保你的身体和心理都能健康地度过这段时间。"

一周后，正如陈医生预测的那样，我经历了流产。但在她的专业照料下，整个过程比其他受害者要顺利得多。

"虽然失去了这个孩子，但你拯救了更多的女孩。"陈医生陪在我身边，"我女儿如果还活着，一定会为你感到骄傲。"

我握住她的手："陈医生，您为什么要帮助我们这些陌生人？"

"因为我相信，每一个生命都值得被保护，每一个女孩都应该得到真相。"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虽然我不能挽回女儿的生命，但我可以确保其他人不再遭受同样的痛苦。"

三个月后，法院对张浩进行了宣判。他被判处十年有期徒刑，并承担所有受害者的医疗费用和精神损害赔偿。

我也重新回到了正常的生活轨道。虽然身体上的创伤已经愈合，但心理上的阴影还需要时间来消化。不过，我不再像以前那样只关注工作了。

我开始重视自己的身体健康，也开始认真考虑感情问题。更重要的是，我和陈医生一起成立了一个公益组织，专门帮助那些遭受性侵害和意外怀孕的女性。

"生活就是这样，"陈医生在我们第一次公益活动上说道，"有时候灾难会突然降临，但我们可以选择如何面对它，如何让痛苦变得有意义。"

那天晚上，我站在家里的阳台上，看着城市的万家灯火。我想起了那个下班路上的偶然相遇，想起了老婆婆神秘的预言，也想起了那个永远不会降生的孩子。

虽然经历了这么多痛苦，但我并不后悔。因为这段经历让我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勇敢，什么是真正的爱。

我拿起手机，给小雨发了一条信息："明天一起去看电影吧，我想开始新的生活了。"

很快，小雨回复道："太好了！我还以为你要当一辈子工作狂呢！"

我笑了笑，把手机放在一旁。是的，我要开始新的生活了。一个更加珍惜自己、更加关爱他人的生活。

那个卖菜老婆婆的预言确实应验了，我肚子里的孩子确实保不住了。但她没有说的是，失去有时候也是一种获得，痛苦有时候也能带来成长。

现在想来，也许她早就知道这个结局，但她选择用自己的方式来帮助我。她让我在最黑暗的时刻看到了光明，让我在最绝望的时候找到了希望。

这就是生活的真谛吧。不是每个故事都有完美的结局，但每个人都可以选择如何书写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