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妈妈就教育我,老公不要找太帅的,会不老实。可老公不帅我怕我会不老实。
于是我嫁给了又帅又野的港圈大佬秦淮。
结婚七年,我把桀骜不驯的浪子训成家犬
尿尿是坐着的,虾是没壳的,钱是全部交给老婆的。
可就在我们结婚七周年纪念日那天,他为帮派新来的女孩,跟我抢铜锣湾堂口。
突然我眼前飘过弹幕:
女主可算登场了,这恶毒女配怎么还不下线?
老女人别妨碍我们男主和女鹅甜甜恋爱,赶紧滚!
我面无表情,假装没看见。
任由秦淮接她住进婚房,给她奶奶交医药费,摆平一切。
在他派来谈和的马仔第三次被我轰走时,他终于亲自来了。
推开拳馆的门,他叼着烟语气慵懒:“就一条街,值得你跟我闹这么久?”
我一拳砸向沙袋,“是啊,就一条街。那你为什么不能给我?”
他顿时哑口无言。
1.秦淮上位洪兴帮老大后,要重新分地盘。我也在名单上。
风声早就传开,我能分到油麻地的场子。
和我并列的,还有帮派新来的女孩,苏晚。
手下阿杰告诉我时,差点捏碎酒杯:“大嫂,你在洪兴帮十几年,苏晚才来几个月?凭什么跟你平起平坐!”
我没说话,眉头紧皱。
帮派很多位置不是说上就上的,关键是要能服众,不然很容易出乱子。
秦淮不可能不清楚,但他却还是这么做了。我和苏晚前后脚到。
果然,油麻地的场子归我,但新打下的铜锣湾和旺角两个堂口,秦淮说让我们自己选。
他推过两张地契。
“挑你们喜欢的。”
我一眼看中了铜锣湾,那是最旺的商圈,也是当年我和秦淮摆摊起家的地方。
我的手刚指过去,苏晚的指尖也落了下来。
苏晚怯生生地看了看秦淮,又看向我,委屈开口:“缨姐……对不起,我知道我不配争。但……铜锣湾对我很特别,我爸爸以前常带我在那玩。看到它,就像看到爸爸还在一样……""
她眼圈微红的样子成功惹起秦淮怜惜。
秦淮问都没问我,直接说,“铜锣湾给晚晚,她需要站稳脚跟。”
然后看向我:“阿缨,你资历老,让着点她。”我脸上笑容凝固。
苏晚立马破涕为笑,脸上满是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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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看着,什么也没说。
谈完事,他让手下先送苏晚回去,单独留下我。
“一个堂口而已,让就让了。晚晚刚来,我需要给她立威。”
我记得,苏晚父亲曾是帮派元老,三年前为秦淮顶罪入狱,家道中落。
这么一想,我就明白了。
秦淮是想补偿她。
可凭什么用我的东西去补偿?
我的十几年,比不过她的新鲜感。
我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
第二天,我去接手旺角的堂口。
香堂里,几个墙头草的话格外刺耳。
“缨姐,旺角也不错啦,虽然比不上铜锣湾旺,但养老挺好。”
“是啊,人晚姐年轻,需要好场子撑场面,我们这些老人,让让晚辈也是应该的。”
争不可笑,争输了才可笑。
人都是见风使舵的,谁得宠就去巴结谁。
我除了选择无视,别无他法。
回到拳馆,我说最近不见客。
谁都知道,我指的是秦淮。
可秦淮当晚就来了。
拳馆已经关门。
阿杰边收拾东西边说:“缨姐旧伤复发,吃药睡了,淮哥要不改天来?”
他喝了杯茶,留下一句“照顾好她”,就走了。
第二次,是医生说我旧伤无碍。
但手下跟他说,我练拳到天亮,刚睡着。
他的车在街角停了很久才走。
第三次,他没再问任何人,直接来到我房间门口。
门推不动,锁着的。
他终于耗尽耐心,语气冷硬地对阿杰说:“告诉她,要是再胡闹下去,我们就离婚。”
此话一出,整个洪兴帮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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