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年间宫中频频被盗,蟊贼却迟迟无法抓获,康熙处决一大批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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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京城里的老百姓,日子过得就像那街边的灰尘,风一来就得眯着眼。寻常人家,最关心的无非是今天的白菜又涨了几文钱,或是邻居家半大小子是不是又跟人打了架。可最近,就连这最平常的日子,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紧张。

卖冰糖葫芦的老汉,吆喝声都比平时低了三分,看见穿官服的,就赶紧把头缩回去。大人们管教自家孩子,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别在外头瞎跑,当心被抓了去!”大家心里都明白,这天,要变了。

01

康熙二十年的京城,秋风扫着落叶,也扫着人心。紫禁城,那个全天下最尊贵的地方,最近却成了个天大的笑话。国库里的东海明珠,珍宝馆里的前朝玉玺,甚至连德妃娘娘梳妆台上的金钗,说不见就不见了。贼人像个没影儿的狸猫,进出皇宫跟逛自家后院似的,走的时候,还用偷来的御笔在墙上写个“到此一游”,字写得歪歪扭扭,嘲讽的意味却像刀子一样扎人。

这事传出来,康熙皇帝的脸面算是被扔在地上,还被狠狠踩了几脚。三个月,整整三个月,九门提督衙门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四九城的耗子洞都被翻了个遍,可那只“狸猫”的半根毛都没找着。皇帝的耐心,就像是被拉到极限的弓弦,终于绷断了。一道圣旨下来,一百多个当值的侍卫、禁军,全被拉到了午门外,说是“护卫不力”,脑袋就像切西瓜一样,咕噜噜滚了一地。



这一下,整个京城都安静了,连风刮过的声音都显得格外刺耳。

青州振远镖局的总镖头付苍龙,正好在京城办趟“黄杠”的差事。他三十五岁,正是一个男人筋骨最结实,心思最沉稳的时候。此刻,他正坐在前门外最热闹的“广和楼”茶馆里,一口一口地呷着茶。茶沫子很苦,像他此刻的心情。周围的茶客们,压着嗓子议论的,全是宫里那件悬案。

说书先生更是把那“狸猫”吹得跟神仙下凡一样,飞檐走壁,撒豆成兵。又把那些被砍了头的侍卫说得跟一群草包没两样。付苍龙听着,心里就有点不舒坦。他走南闯北二十年,押过的镖,从金银珠宝到朝廷贡品,什么阵仗没见过。他知道,这世上就没有天衣无缝的贼,只有不够仔细的眼。

旁边一桌是个走江湖的汉子,认出了付苍龙的身份,端着酒碗过来,带着几分醉意挤兑他:“付总镖头,您可是咱们山东地界上的一块金字招牌。依您看,这‘狸猫’是何方神圣?您老要是在宫里当差,能不能把他给揪出来?”

这话像是把火星子扔进了热油锅里。周围的人都哄笑起来,七嘴八舌地跟着起哄。付苍龙的脸,被酒气和众人的吹捧给熏得通红。他本不是个爱出风头的人,可骨子里那股子干镖师的傲气,被这么一激,就压不住了。他把手里的茶碗重重往桌上一顿,瓷碗磕在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茶馆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了他身上。

付苍龙站起身,借着酒劲,声音不大,却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区区一个蟊贼,何足挂齿!若是由我付某出手,三月之内,必将其擒获!若不能,我付苍龙,愿提全家老小的人头来见!”

满座皆惊。在这节骨眼上,说这种话,跟自己拿脖子往刀刃上蹭没什么区别。

第二天,付苍龙还在客栈里抱着脑袋后悔自己嘴上没把门,宫里的太监已经捏着嗓子,站在他房门口,宣读那道冰冷的圣旨了:“宣,青州镖师付苍龙,即刻进宫面圣!”

02

付苍龙的酒,在听到“面圣”两个字的时候,就彻底醒了。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血都凉了半截。他只是个走江湖的粗人,哪里晓得天子威仪。可圣旨已下,就是缩头也得去。他换上自己最好的一件青布长衫,跟着太监,一步一步,走进了那座传说中用金子堆起来的紫禁城。

金銮殿上,付苍龙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他能感觉到,一道锐利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他知道,那就是当今天子,康熙皇帝。他紧张得手心全是汗,心里把昨天那个多嘴的自己骂了一百遍。

“抬起头来。”一个沉稳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付苍龙慢慢抬起头,看到了那张布满威严的脸。皇帝的眼神里,有审视,有怀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他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索性把心一横,将昨日的豪言又重复了一遍,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沙哑,但字字清晰:“草民付苍龙,愿以全家性命作保,三月为期,必破此案!”



康熙皇帝看着他,沉默了许久,久到付苍龙觉得自己的膝盖都快不是自己的了。最后,皇帝吐出两个字:“准奏。”

皇帝给了他一块可以“行走御前,便宜行事”的腰牌,也给了他一句冰冷的话:三个月后,朕要么看到“狸猫”的人头,要么,就看到你付家满门的人头。

付苍龙就这么住进了大内。他没有去看刑部那些堆积如山的卷宗,那些东西,在他看来,都是些没用的废纸。他要用自己的法子查。他走遍了所有失窃的现场,从国库到后宫,每一寸地砖,每一根房梁,他都看得仔仔細細。

他像一头寻找猎物的狼,用鼻子闻,用手摸,用耳朵听。几天下来,官府的人都觉得这个镖师怕不是个疯子。付苍龙却在这些被人忽略的角落里,找到了几样东西。

第一,所有失窃的宫殿,都是一个叫“样式雷”的工匠家族监造的。这绝不是巧合。

第二,在一处失窃宫殿的房梁积灰里,他找到了一片比米粒还小的铁屑。铁屑上带着一种奇特的花纹,像是某种专门工具上崩下来的。

第三,在好几个现场,他都闻到了一股极淡极淡的气味。那是一种混合了草药和潮湿泥土的味道,很特别。这种味道,只有他这种常年在外风餐露宿,嗅觉比狗还灵敏的人才能分辨出来。

这几样发现,让付苍龙心里有了个底。这个“狸猫”,绝对不是个简单的贼。他偷东西,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03

付苍龙觉得,“狸猫”这么一次又一次地偷,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或者说,在拼凑什么东西。他找来了所有“样式雷”负责的宫殿图纸,铺在地上,一看就是一整天。他把那些失窃的宝物和它们所在的位置一一对应,脑子里慢慢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他预测,“狸猫”的下一个目标,很可能是存放着前朝《永乐大典》副本的文渊阁。

他立刻进宫,向康熙皇帝奏请,演一出“引蛇出洞”的戏。他让康熙将一件传闻里藏着前朝宝藏图秘密的“九龙玉杯”,也放进文渊阁。并且,要大张旗鼓地对外宣扬,说这是皇上最心爱的宝贝。康熙同意了。

暗地里,付苍龙在文渊阁内外,布下了天罗地网。他没用大内侍卫那些老套的法子,而是用上了他们振远镖局压箱底的独门机关。那些东西,不起眼,却招招致命。

当天夜里,月亮像一把镰刀,挂在天上,光都是冷的。付苍龙一个人,像只壁虎一样,悄无声息地趴在文渊阁的房梁上,跟黑暗融为了一体。他屏住呼吸,耐心地等着。

三更天,万籁俱寂。一道黑影,真的像只猫一样,无声无息地溜了进来。那人的身法快得不可思议,宫里那些明岗暗哨,在他眼里就跟木头桩子一样。付苍龙心里咯噔一下,这人对宫里的布防,熟悉得就像是自家院子。

黑影的目标很明确,直奔那只“九龙玉杯”。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杯子的那一瞬间,付苍龙拉动了手里的一根细线。

说时迟那时快,数张浸了桐油的牛筋大网,从四面八方,铺天盖地地罩了下来!



黑影的反应快得吓人。他在那千钧一发之际,猛地转身,手里弹出一件不知名的兵器,像毒蛇的牙齿,瞬间就划破了一张大网。眼看着,他就要从那个破口钻出去了。

付苍龙不再等待。他像一只捕食的苍鹰,从房梁上一跃而下,带着一股劲风,扑向黑影。两人瞬间缠斗在一起。没有花哨的招式,只有最直接的拳脚碰撞。付苍龙越打越心惊,对方的功夫,不是江湖上任何一个门派的路数,倒像是一种专为杀人而练的军中格杀术,招招都冲着他的要害来。

激斗中,付苍龙瞅准一个空当,用尽全身力气,一把扯下了对方脸上的面巾。他的手指,也顺势在对方的手臂上,划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黑影吃痛,闷哼一声,虚晃一招,转身撞破窗户,消失在了夜色里。付苍龙没有去追,他知道追不上。他站在原地,喘着粗气,慢慢弯腰,捡起了地上那块掉落的面巾。面巾上,还带着一丝血迹。

他借着从破窗户透进来的月光,展开那块面巾。看清面巾内衬的东西后,他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瞬间愣在原地!那面巾的内衬上,用金丝线,绣着一个无比清晰的徽记,那是一条张牙舞爪的金龙!这竟是只有大内最精锐的亲军“上驷院”侍卫才有资格佩戴的、象征着无上荣耀的“御赐金龙令”!他费尽心机追查的江洋大盗,竟然是皇帝身边最信任的亲卫之一?付苍龙看到后震惊了,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板,一下子冲到了天灵盖。

04

这个发现,像一块巨石,压在付苍龙的心口,让他喘不过气来。如果“狸猫”是皇帝的亲卫,那自己的一举一动,岂不是都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他不敢想,这背后牵扯到多少人,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他更不敢把这个发现告诉任何人,包括皇帝。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他这么一个外人,去指证皇帝的亲信,那不是找死吗?

付苍龙决定,把这颗炸雷,先死死地攥在自己手里。

从那天起,他像变了个人。他不再去勘察现场,每天就在住处唉声叹气,还到处跟人说,这案子太难了,自己怕是栽了。他甚至故意放出风声,说自己已经准备好放弃,打算去跟皇上请罪,只求能保住家人的性命。他把自己装成一个彻底没了信心的失败者。

暗地里,他却用那双走镖时练就的毒辣眼睛,悄悄地观察着上驷院的每一个人。

上驷院的副统领,一个叫阿尔泰的满洲汉子,引起了他的注意。这个人,看起来温和谦逊,对付苍龙这个“外来和尚”客气得很,还主动给他提供了不少“线索”。可付苍龙总觉得,他那份过度的热情背后,藏着点别的东西。

有一次,阿尔泰拍了拍付苍龙的肩膀,给他鼓劲。就在那一瞬间的接触里,付苍龙的鼻子动了动。他闻到了,就是那股熟悉的,混合了草药和泥土的特殊气味。虽然很淡,一闪而过,但他绝对不会闻错。

付苍龙的心,沉了下去。他几乎可以断定,那天晚上那个受伤的黑衣人,就算不是阿尔泰本人,也一定跟他脱不了干系。

他不敢声张,开始不动声色地调查阿尔泰。他拜托了自己在京城唯一能信得过的朋友,一个在药铺当掌柜的青州老乡,让他帮忙去查,到底是什么草药,会有那种特殊的味道。

05

几天后,药铺掌柜的老乡托人给他捎来一个信儿。信上说,那种草药,叫“龙涎草”,是治刀伤的极品良药,金贵得很。最关键的是,这种草药如果跟北方一种铁矿的粉尘混在一起,就会散发出那种特殊的泥土味。而那种铁矿,正是专门用来给上驷院的侍卫,打造他们特制兵器的材料!

所有的线索,都连起来了。

付苍龙的后背冒出了一层冷汗。他明白了,“狸猫”偷东西,根本不是为了钱。他们是上驷院的人,利用职务之便,偷走那些看似不相关的宝物,还有那部《永乐大典》的副本,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拼凑出一张完整的地图。一张指向前明崇祯皇帝在覆灭前,埋藏起来的一笔巨大宝藏和兵器库的地图!这伙人要的不是钱,他们要的是造反的本钱!

事情太大了,大到付苍龙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炸开了。他必须拿到最直接,最无可辩驳的证据。他通过这几天的观察,分析了阿尔泰和几个可疑侍卫的巡逻路线和作息时间。他推断,他们藏匿赃物和密谋的地方,最有可能的,就是宫外一处由上驷院直接管辖的皇家马场。



他决定,再赌一次命。

这天夜里,他用自己做的一些小工具,像个真正的贼一样,悄悄潜入了马场。他避开所有守卫,摸到了马场最深处的一间大仓库。仓库里空空荡荡,只有一股马粪和干草的味道。付苍龙没有放弃,他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一寸一寸地敲打着地面。终于,在一个堆满草料的角落里,他发现了一处伪装得天衣无缝的地下暗门。

他屏住呼吸,用尽力气,慢慢推开了沉重的暗门。一条黑漆漆的地道,出现在他眼前。他点燃随身带的火折子,微弱的火光,只能照亮脚下的一小片地方。他咬着牙,走了进去。

地道的尽头,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密室。当火光照亮密室的一瞬间,付苍龙倒吸一口凉气。密室里,堆满了金银珠宝,正是宫里失窃的那些东西!在密室正中央的一张大桌子上,赫然铺着一张用好几块兽皮和丝绢拼凑起来的地图。地图上用朱砂标记的最终地点,清清楚楚地指向了京城外的西山皇陵!

付苍龙的心狂跳起来,他成功了!这就是铁证!

他伸手,准备拿走那张地图。就在这时,一个阴冷的笑声,从他身后的地道口传了过来。

“付总镖头,你果然名不虚传,竟然真的找到了这里。”

付苍龙猛地回头。火光下,阿尔泰正带着十几个上驷院的亲卫,堵住了地道口。他们每个人的手里,都端着上了弦的弓弩,黑洞洞的箭头,全都对准了他。

阿尔泰拍了拍手,脸上带着一种猫捉老鼠的戏谑笑容,缓缓说道:“可惜啊,你查到的,都只是我们想让你查到的。你真以为,我们是为前明卖命的余孽吗?”

他说着,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金光闪闪的令牌,高高举起。

付苍龙定睛一看,他的瞳孔,在那一瞬间,收缩成了针尖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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