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裁员名单上,公司被黑客攻击那天,我敲下代码时全场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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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警报!警报!公司核心服务器遭到未知攻击,所有数据被锁!”

技术部总监的嘶吼声,像一道惊雷,瞬间划破了“创科云图”办公楼里伪装的平静。警报灯刺眼的红光疯狂闪烁,将每一张惊慌失措的脸都映照得如同末日来临。

我,林默,一个伪装成只会修电脑、换网线的低薪网管,刚刚还在为自己即将被“优化”而暗自庆幸,终于可以拿着赔偿金,远离这是非之地,回到我真正的世界里。

而此刻,全公司薪水最高、头衔最亮的程序员们,正对着满屏闪烁的乱码和嚣张的勒索信息束手-策。他们是别人口中的技术大神,是年薪百万的行业精英。

但在新经理和全公司员工绝望的注视下,我,这个他们眼中“只会打杂”的废物,这个马上就要卷铺盖滚蛋的透明人,缓缓地站起身,一步步走向了风暴的中心。

01

时间倒回五年前。

那时的我,还不是现在这个唯唯诺诺、见谁都憨笑的网管林默。

那时的我,是25岁的林默,是国内顶尖科技公司“赛博矩阵”最耀眼的明星程序员,是无数猎头疯狂追逐的天才。

我主导设计的“天穹”系统架构,被整个行业誉为划时代的作品,它描绘的未来,是数据流动如空气般自由、安全、高效。我以为自己即将站在技术之巅,用代码改变世界。



可我忘了,有光的地方,影子总是更黑。

我的直属上司,高天,一个履历光鲜、极善钻营的“技术高管”,在“天穹”项目上,他几乎没有贡献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只会用PPT夸夸其谈,在会议上摘取我的成果。

我沉浸在技术的纯粹世界里,对此并不在意。我天真地以为,只要最终的成果是完美的,功劳归谁都一样。

直到项目最终评审会那天,高天站在台上,将我的核心代码、我的设计思想、我熬了无数个通宵画出的架构图,一字不差地包装成他自己的功劳,向集团最高层邀功。

那一刻,我感觉血液都凝固了。

我站了起来,当着所有高管和项目组成员的面,一字一句地指出了他PPT里每一行代码的出处,每一个设计细节的演变过程。

我以为这是捍卫真理,是揭穿骗子。

可我迎来的,不是赞许和公正,而是高天瞬间变得怨毒的眼神,和周围同事们或躲闪、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目光。

高天没有反驳我的技术细节,因为他根本不懂。他只是用一种悲愤交加的语气,痛斥我“年轻气盛、嫉妒心强、为了出风头不惜污蔑上级、破坏团队团结”。

他演得声泪俱下,仿佛我才是那个窃取者。

结局毫无悬念。

一个毫无背景的天才,如何斗得过一个深谙办公室政治的老油条?

三天后,人事部门以“散布谣言,严重破坏团队氛围”为由,将我“劝退”。没有赔偿,没有公道,只有一纸冰冷的离职证明。

离开“赛博矩阵”的那天,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像我当时的心情。

我回到空无一人的出租屋,做了一件事。

我登录了全球最大的代码托管平台,将我过去五年提交的所有开源代码、苦心经营的技术博客,一行一行,一个字一个字,全部删除。

那些曾经获得过数万星标、被无数人学习和引用的代码,就这样消失在了互联网的海洋里。

我对着冰冷的屏幕,像一个输光了所有筹码的赌徒,立下了一个毒誓:

此生,林默,绝不再显露任何编程才华。

我宁可以一个庸才的面目苟活于世,受尽白眼,也绝不再做那只被小人觊觎、随时可以收割的头羊。

天才的名号,对我而言,不是荣耀,是刻骨铭心的刺。从那天起,我亲手“杀死”了那个25岁的天才林默。

世界不需要天才,那我就做个废物。

02

从“赛博矩阵”离开后,我消失了整整一年。

一年后,一个全新的“林默”出现在了人才市场。

简历被我改得面目全非,工作经验一栏只写着“在小型公司负责电脑组装与维护”,技能特长是“精通Windows系统重装、熟悉各类办公软件安装”。

最终,我拿到了“创科云图”的offer,职位是“系统维护工程师”,月薪八千,税前。

这个薪水,在寸土寸金的城市里,只够我勉强活着。

但我很满意。

这就是我想要的,一个毫不起眼、随时可以被替代的身份。

为了让我的“人设”更加稳固,我精心塑造着自己“网管”的形象。

我每天穿着洗得发白的格子衬衫和牛仔裤,戴着一副厚厚的黑框眼镜,见人就点头哈腰,脸上挂着憨厚老实的笑容。

技术部的王牌程序员Leo,一个刚毕业两年的名校硕士,技术不错,但傲气十足。他从来没正眼看过我,使唤我的时候,连我的名字都懒得叫。

“喂,网管,我电脑卡了,赶紧过来看看!”

“喂,网管,打印机没墨了,去换一下!”

“喂,网管,来给我倒杯咖啡,要不加糖的。”

每一次,我都会立刻放下手里的活,小跑过去,一边点头哈E,一边麻利地处理。电脑卡了,我装模作样地清清垃圾、杀杀毒;打印机没墨了,我笨手笨脚地换好墨盒;倒咖啡,我更是双手奉上,笑容可掬。

久而久之,全公司的人都习惯了我的存在。

我就是那个“打杂的网管”,谁都可以使唤,谁都可以无视。

他们不知道,我租住在离公司一个半小时地铁车程的老破小里,每天挤着早晚高峰,只是为了让我的形象更符合“月薪八千”的设定。

他们更不知道,在市中心的顶级江景豪宅区,我有一套三百平米的全智能顶层公寓。

那里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的璀璨灯火,而房间里,一整面墙的服务器集群正在安静地运行着。那是我自己开发的AI量化交易模型,它在全球金融市场里悄无声息地为我攫取着财富。

在我被Leo呼来喝去,为了一个几十块的键盘鼠标跟行政部门磨破嘴皮的时候,我的银行账户里,数字正在以我工资的数万倍,乃至数十万倍的速度增长着。

我的收益早已过亿。

这种巨大的、荒诞的反差,是我为自己构建的保护壳。

它越厚,我感觉越安全。

我享受着这种大隐隐于市的割裂感。白天,我是人人可欺的卑微网管;夜晚,我才是这个城市真正的主人。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我攒够了“失望”,就彻底离开这个行业,去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过完我的下半生。

可我忘了,命运的齿轮一旦开始转动,就不会轻易停下。

宿命的敌人,总会在你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再次出现。

03

在“创科云图”伪装的第三年,平静被一个不速之客打破了。

部门周会上,意气风发的CEO领着一个西装革履、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的男人走了进来。

“各位同事,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赵凯先生。从今天起,他将担任我们技术部的新任经理,全面负责部门工作。赵经理在‘赛博矩阵’有过多年的管理经验,他的到来,必将为我们注入新的活力!”

当听到“赛博矩阵”这四个字时,我的心猛地沉了一下。

而当我看清那个男人的脸时,我的瞳孔瞬间收缩。

赵凯!

我怎么可能忘记他!

五年前,他就是高天的头号心腹和打手,是那个帮着高天罗织我的“罪名”,在各种会议上添油加醋、落井下石的急先锋。

他怎么会来这里?

我的第一反应是,巧合。世界很大,职场很小,跳槽遇到前同事的狗腿子,也算不上什么大事。

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事情没那么简单。

赵凯上任的第一把火,就烧向了所谓的“降本增效”。

他在全员大会上意气风发地宣布:“公司不是慈善机构,我们不养闲人!我要对部门进行一次彻底的优化,所有没有核心产出、没有技术竞争力、只会做些打杂工作的员工,都将被淘汰!”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意无意地瞟向了我所在的方向,嘴角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轻蔑。

那一刻,我全明白了。

这不是巧合。

他是冲着我来的。或许是高天,或许是他自己,在某个我不曾察觉的角落,发现了我的踪迹。他们无法容忍我这个“眼中钉”安稳地活在世上,哪怕我只是一个卑微的网管。

他们要的,是彻底的羞辱和赶尽杀绝。

果然,三天后,第一批裁员名单的内部邮件发了出来。

我的名字,赫然出现在名单的第一个。

职位后面,是冰冷而刺眼的四个字——“能力不足”。

邮件发出的那一刻,办公室里一片死寂,随即是窃窃私语。无数道目光,夹杂着同情、鄙夷和幸灾乐祸,落在我身上。

Leo更是毫不掩饰他的嘲讽,他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用一种夸张的惋惜口气说:“哎呀,林默,这可怎么办啊?以后谁来给我们倒咖啡呢?不过也好,你这技术水平,确实也干不了别的。”

我依旧是那副憨厚的笑容,挠了挠头,说:“是啊是啊,我太笨了,给公司拖后腿了。赵经理英明,早就该把我开了。”

赵凯在一旁听着,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杀鸡儆猴,而我,就是那只最适合被宰的鸡。

然而,在这场所有人都以为毫无悬念的“清洗”中,有一个人,露出了不一样的神色。

公司的CTO,王磊。

王磊是个年近五十的清瘦男人,戴着金丝眼镜,身上有种老派技术人的儒雅和执着。他是公司的技术奠基人,也是一个真正懂技术、爱技术的人。

就在赵凯宣布裁员名单的会议上,当念到我名字的时候,几乎所有高管都面无表情,唯有王磊,他的眉头瞬间皱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惊异与惋惜。

这个细节,被我敏锐地捕捉到了。

我心中一动。

我想起了一周前的一件事。

公司内部有一个名为“云盾”的核心安全系统,是王磊亲自带队开发的。但其中一个关于高并发数据处理的底层瓶颈,困扰了他们团队大半年,始终无法解决。

那天,我正好路过他们的讨论区,听到了几个核心程序员的争吵。

鬼使神差地,那天晚上,我用一个匿名的临时邮箱,给王磊的公开工作邮箱,发送了一个只有三行代码的补丁文件。

没有署名,没有解释,只有那三行代码。

那三行代码,足以绕过他们争论的所有技术路径,以一种近乎于“降维打击”的方式,完美解决了那个核心瓶颈。

我本以为这件事会石沉大海。

现在看来,王磊似乎并没有把它当成一个普通的“热心网友”的邮件。

他,可能在查我。

这个发现,让即将到来的裁员风波,在我眼中,变得有趣了起来。

04

裁员通知书正式下发,我有一个星期的交接时间。

这几天,我成了办公室里一个尴尬的存在。同事们躲着我,仿佛我身上带着某种晦气。赵凯和Leo则变本加厉地使唤我,享受着最后几天践踏我的快感。

“林默,去把库房里所有废旧的网线都理一遍,按颜色给我分开!”

“林默,去把所有会议室的投影仪都擦一遍,要一尘不染!”

我照单全收,任劳任怨。

我像一个即将刑满释放的囚犯,数着日子,等待着解脱的那一天。

然而,就在我交接工作的第二天,真正的末日,毫无征兆地降临了。

“嘀——嘀——嘀——”

刺耳的警报声毫无预兆地响彻了整栋办公楼!

紧接着,技术部所有人的电脑屏幕,在一瞬间,全部变成了诡异的红色。

屏幕中央,是一个燃烧的骷髅头标志,下面是一行嚣张的英文:

“Your system has been locked by Prometheus. Pay 10 million dollars in 24 hours, or all your data will be destroyed.”(你们的系统已被普罗米修斯锁定。24小时内支付一千万美元,否则所有数据将被销毁。)

整个办公室瞬间炸开了锅。

“我的电脑动不了了!”

“服务器无法连接!所有后台都崩了!”

“客户数据库被加密了!天哪!”

技术部总监王强,一个二百斤的胖子,此刻脸色惨白如纸,他冲进中央机房,几秒后,发出了那声绝望的嘶吼:

“警报!警报!公司核心服务器遭到未知攻击,所有数据被锁!”

“创科云图”作为一家以云服务为核心的公司,数据就是生命线。所有客户的资料、公司的核心代码、财务数据……一切的一切,都在那台核心服务器里。

数据被锁,意味着公司将在瞬间破产,并面临客户提出的、足以让公司倒闭一百次的天价索赔。

这不再是普通的网络攻击,这是毁灭性的打击。

以Leo为首的技术精英团队第一时间冲到了主控台前,双手在键盘上翻飞,试图夺回控制权。

但一切都是徒劳。

对方的加密算法闻所未闻,防火墙如同纸糊的一般,被轻易撕碎。他们每尝试一次破解,屏幕上的红色就更深一分,那个燃烧的骷髅头仿佛在无情地嘲笑着他们的不自量力。

一个小时过去了。

两个小时过去了。

技术部所有人都满头大汗,眼神里从最初的自信,变成了震惊,再到惶恐,最后只剩下绝望。

Leo,那个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天才程序员,此刻瘫坐在椅子上,双眼无神地盯着屏幕上的乱码,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这不可能……这是什么级别的攻击……”

会议室里,CEO和所有高管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新官上任的赵凯,更是面如死灰。他刚刚才把公司唯一的“救命稻草”——CTO王磊气得摔门而出。因为王磊主张立刻报警并向行业内的顶级安全专家求助,而赵凯为了掩盖自己管理下的巨大安全漏洞,坚决反对,认为技术部自己能搞定。

现在,牛皮吹破了。

他像一头困兽,在会议室里来回踱步,对着技术总监王强大声咆哮:“废物!一群废物!公司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年薪几百万,连个黑客都挡不住!”

整个公司都笼罩在一种末日般的死寂和绝望之中。

而我,林默,这个即将被“清理”的编外人员,一直默默地站在人群的最外围,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我看着Leo的崩溃,看着赵凯的癫狂,看着所有人脸上的绝望。

五年前那一幕,又一次浮现在我眼前。

那种被背叛、被抛弃、被践踏的屈辱感,和此刻他们高高在上的姿态轰然倒塌的画面,交织在一起。

我本该幸灾乐祸的。

我本该转身就走,让他们在这场自己酿成的灾难里彻底沉沦。

可是……

我的目光扫过那些普通的员工,那些和我一样,只是想安稳工作、养家糊口的普通人。他们的眼神里,是真正的恐惧。公司倒了,他们也会失业。

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那块闪烁着红色骷髅的屏幕上。

那个代号,“普罗米修斯”。

我太熟悉了。

这是国际上最臭名昭著的黑客组织之一,以手段狠辣、技术诡异著称。而他们的加密方式,我曾经在一个极小的技术圈子里,和他们的创始人匿名交过手。



我深吸一口气。

五年了。

我给自己戴了五年的枷锁。

我告诉自己要做一个废物,要远离这一切。

可当毁灭真正降临,当那些曾经嘲笑你、践踏你的人束手无策,当整个世界的命运悬于一线时,你内心那团被压抑了五年的火焰,还是会不受控制地,熊熊燃烧起来。

够了。

这场独角戏,该结束了。

在所有人或绝望、或麻木、或呆滞的目光中,我,这个穿着洗得发白的格子衬衫的网管,默默地穿过了死寂的人群。

我一步一步,走向了那个象征着公司心脏的中央主控台。

我的出现,像一个投入死水潭的石子,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赵凯第一个反应过来,他通红着双眼,指着我怒吼:“林默?你来这里干什么!滚开!一个打杂的,别在这里添乱!”

我没有看他。

我的眼里,只有那块屏幕。

挡在我身前的是Leo,他失魂落魄地坐在那里,看到我走近,下意识地皱眉,厌恶地呵斥道:“看什么看?滚一边去,这里是你该待的地方吗?”

我没有说话。

我只是伸出手,一把将他从椅子上推开。

力道不大,但Leo毫无防备,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惊愕地看着我。

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个唯唯诺诺的网管,疯了吗?

在全场死寂、混杂着惊愕、不屑、愤怒与疑惑的目光中,我平静地坐了下来。

我没有用他们那昂贵的人体工学键盘。

我从自己随身的帆布包里,拿出了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机械键盘,接口处甚至还有些磨损。

“咔哒”一声,我将键盘接上了主控台。

那清脆的声音,在死寂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赵凯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对保安吼道:“把他给我拉开!把他给我扔出去!”

但没人动。

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死死地盯着我。

盯着我这个即将被裁掉的、只会修电脑的废物。

我深吸一口气,将修长而干净的十指悬停在键盘之上。

那双手,平日里只会拧螺丝、插网线,甚至因为经常帮女同事搬东西而有些薄茧。

但此刻,它们仿佛变成了最精密的仪器。

下一秒,我的手指化作了一道道残影,重重地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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