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与武将打赌,谁能五步之内击碎高台木桩就赏银万两升副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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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嘿,都给咱听好了!我今天跟大伙儿打个赌!”龙椅上的朱元璋嗓门特别大,整个校场几万人听得清清楚楚。

“看见台子底下那根大木桩子没有?谁,要是能在五步之内,不带家伙,光着手把它给捶断了,我赏他一万两银子,再让他当副帅!”

这话一说完,底下几万个当兵的,喘气声都粗了。

银子,官位,这玩意儿谁不想要啊?好多将军都开始捏拳头,活络筋骨了。

可等他们再仔细一瞅那根比水缸还粗的大木头,一个个又都蔫了。

就在整个场子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的时候,大将军常遇春从人堆里走了出来,闷声闷气地说:“皇上,我来试试。”

唰的一下,所有人的眼珠子,全都盯在了他一个人身上。



01

这天,天特别高,云特别淡,就是风有点大,刮在人脸上跟小刀子似的。

南京城外的大校场,今天被人和铁甲给塞满了。

黑压压的一片,根本望不到头。

几万个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老兵,穿着一身黑漆漆的铁甲,手里攥着长枪、大刀,跟钉子似的杵在那儿,半天都不带喘个气的。

太阳光照在他们身上,反射出一片晃眼的白光,看久了眼泪都得流出来。

好多大旗杆子竖着,上面绣着龙、老虎、豹子什么的,被风吹得“呼啦呼啦”响,跟活过来了一样,吓人得很。

在这一大片“铁树林”的最前头,有个刚搭好的高台,特别气派。

整个台子都是用大木头拼的,刚刷了红漆,太阳一照,红得发亮,跟血似的。

高台正中间,摆着一把大椅子,椅子上坐着个人。

那人脸有点黑,下巴壳子翘着,看着就不好惹。他身上穿着龙袍,但那股劲儿,比龙袍吓人多了。

他就是这个天下的头儿,皇帝,朱元璋。

他的眼神,不像个皇帝,倒像山里的老鹰,尖得很。

他坐在那儿,眼珠子慢悠悠地从台子底下那群将军的脸上一个个扫过去。

徐达那张稳重的老脸,李文忠那副斯斯文文的样子,还有蓝玉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愣劲儿……谁心里想啥,他好像都能看穿。

这也不是简简单单地看看兵。

这天下是打下来了,可人心还没那么稳当。

朱元璋心里跟明镜似的,台子底下这帮跟他一块儿拎着脑袋造反的兄弟,现在都是手握重兵的大将军了。

这些人是他的宝贝,可也让他晚上睡觉不踏实。

所以今天,他整了这么一出,说是犒劳大家,其实就是想看看,这帮人里头,谁是光长肌肉不长脑子的傻大个,谁又是能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的明白人。

整个校场里,空气跟凝固了似的,连风声都小了。

几万人的命,好像都攥在台子上那个曾经的放牛娃手里。

一个站在队伍里的小兵,紧张得手心直冒汗,他悄悄捅了捅旁边的人,压着嗓子说:“哎,哥,你说今天这是要干啥呀?这阵仗,我腿肚子都哆嗦。”

旁边那个老兵油子撇了撇嘴,眼睛盯着高台,嘴皮子几乎不动:“少说话,站直了。上头的心思,是咱们能猜的?站好你的岗,不然军法官的鞭子可不认人。”

这气氛,压得人喘不过来气。

高台是用几十根大木头撑起来的,最中间那根,最粗,也最扎眼。

听说是从哪个深山老林里头,几百个人才给抬出来的。

油漆也是刷了三遍,红得发亮。它就那么直挺挺地戳在那儿,好像把天都给撑起来了。

02

“……赏银万两,封为副帅!”

朱元璋这几个字一出口,底下“轰”的一声,像是往热油锅里泼了一瓢凉水,一下子就炸了。

刚才还安安静静的校场,瞬间就跟个菜市场一样,嗡嗡地响个不停。

银子当然好,可那个“副帅”,才真是个能让人眼红到发疯的东西。那可是大元帅底下第一人,管着天下不知道多少兵马,说句话地都要抖三抖的。

好多将军的腰杆一下子就挺直了,眼睛里冒着绿光,跟饿了三天的狼似的。拳头捏得“嘎巴嘎巴”响,好像马上就要冲上去了。

可是,当这帮人的目光,从高高在上的朱元璋,挪到高台底下那根红漆大木桩子上的时候,那股子激动劲儿,立马就跟被扎破了的皮球一样,全泄了。

我的老天爷!那哪是根木桩子啊,那简直就是一座山!

那根木头,听说叫什么铁桦木,是木头里最硬的一种。



别说用拳头捶,你就是拿把大斧子去砍,没半个时辰都砍不出个豁口来,顶多留个白印子。

现在,它就这么安安静静地戳在那儿,红色的油漆底下,还能看见树皮疙疙瘩瘩的纹路,看着就一股子蛮横劲儿。

五步之内,光着手捶断它?这不是扯淡吗?就是给你一整天,再给你一队人,拿着斧子锯子,都不一定能把它给放倒了。

这活儿,压根就不是人干的!

队伍里头,已经有人忍不住开始嘀咕了。

“开什么玩笑?这玩意儿,神仙来了也捶不断吧?”“就是,皇上这是喝多了,拿咱们寻开心呢?”

站在最前排的蓝玉,是军中有名的猛将,天生神力。

他那拳头,比别人的脑袋都大,上面全是伤疤和老茧。

他死死地盯着那根木桩子,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好像一头准备干架的牛。

他估摸了一下,自己这一拳头要是结结实实地砸上去,那木桩子估计连晃都不会晃一下,自己的手骨头,八成得先断成好几截。

想到这儿,蓝玉那股冲天的牛脾气也没了,只能咧着大嘴,干笑了两声。

跟他站一块儿的大将军徐达,可没他那么冲动。

从头到尾,徐达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他的眼神,一会儿看看那木桩子,一会儿又瞟瞟台上的朱元璋。

他跟朱元璋认识得最早,一块儿穿开裆裤长大的,太知道这位兄弟的心思了。

这绝对不是考谁的力气大。五步,光着手,捶断,铁桦木……这几个词放一块儿,压根就不是一道题,这就是一个坑,一个挖好了等你去跳的大坑。

你想想,这木桩子撑着谁?撑着皇上坐的台子。

你跑过去把它给“捶断了”,这叫什么事儿?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所有人,你这当将军的,有本事把皇上屁股底下的台子给拆了吗?

这要是传出去,不就是谋反的暗示吗?所以,就算真有哪个傻子力气大得没边,真把这玩意儿给捶断了,那下场,恐怕比捶不断还惨。

皇上的心思,比这铁桦木桩子,还难猜,还硬得多。

03

常遇春像座铁塔一样,戳在将军们的队伍里。

他个子高大,肩膀宽,往那一站,就把后面好几个人的光都给挡住了。

他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从眉毛那儿一直拉到嘴角,让他那张本来就挺严肃的脸,看着更吓人。

周围的将军们,有的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相信;有的伸长了脖子,对着那木桩子指指点点;还有的,眼睛里全是贪心,估摸着自己有没有机会。

可常遇春跟他们都不一样,他几乎就没怎么瞧那根木桩子。

他的眼神,穿过乱糟糟的人群,直直地落在了高台上面。

他就那么盯着那个坐在龙椅上,表情看不出喜怒的男人。

他和朱元璋,那交情可不一般,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他还记得,好些年前,自己还是个愣头青,被元朝的兵追得满山跑,眼看就要没命了。

就是当时还叫朱重八的那个男人,带着几个人,硬是从上百个敌人手里,把他给抢了出来。他也记得,在鄱阳湖里打大仗,敌人的小火船跟蝗虫一样冲过来,要把他们的船给烧了。

是自己,第一个跳上小船,带着一帮不怕死的兄弟,把敌人的船队给凿了个窟窿。

他们俩之间,不用说话,有时候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想干啥了。

正因为这样,常遇春比谁都清楚,他这个当了皇帝的兄弟,脑子里的弯弯绕,比战场上最复杂的计谋还多,比最深的海沟还难摸到底。

光着手,走五步,捶断一根两人都合抱不过来的大木头。

这事儿怎么听怎么玄乎,根本就不可能。



要是皇上真想看谁厉害,直接摆个擂台,让大家上去真刀真枪地打一架不就行了?非要整这么一出,肯定有别的意思。

常遇春的脑子,跟马车轮子一样,飞快地转了起来。

这个局,到底要怎么破?

“捶断”。皇上要的是这个结果。可这个结果,正常人又办不到。这就说明,想办法,就不能按正常路子来。

那根“木桩子”又是啥?它不是随便一根木头,它是撑着皇上那个高台的顶梁柱。说白了,它就代表着撑起这个国家的柱子。

那好,当着几万个士兵的面,一个手里有兵的大将军,跑过去把代表“国家柱子”的玩意儿给捶断了,这叫什么?

这是不是说,我们这些当将军的,有本事把这个国家的根基给拆了?这不就是造反的意思吗?

想到这里,常遇...春的后背上“唰”的一下,冒出了一层冷汗。

这简直就是个死胡同,怎么走都是死。

谁要是现在上去,就两个下场:要么,使出吃奶的劲儿也动不了那木桩子一根汗毛,当着全军的面丢人现眼,让皇上觉得你就是个没脑子的莽夫。

要么,你真用什么邪乎的法子把它给弄断了,那下场可就不是丢人那么简单了,那是要掉脑袋,甚至全家都得跟着倒霉的大祸。

他悄悄抬起眼皮,又看了一眼台上的朱元璋。

只见皇上的嘴角,挂着一点点笑,那笑里头,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就好像在看一场热闹的大戏。

常遇春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底。我的好兄弟,我的皇上,你到底想看我们干什么?

04

太阳慢慢地往西边挪,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

校场上,一开始那股子打了鸡血似的兴奋劲儿,早就没了。

现在,就剩下一片让人心里发慌的安静和尴尬。

几万个大男人,穿着一身铁甲,就这么傻愣愣地站着,谁也不出声。人虽然没动,可心早就乱了。

队伍的后排,离得远,胆子也大一些,一些小军官已经忍不住开始交头接耳了。

“喂,我说,这都站了快一个时辰了吧?怎么还没人敢上去啊?”一个百户长小声对他旁边的人说。

“上?上个屁!”他旁边那个千户长撇了撇嘴,“你傻啊?没看见那木桩子有多粗?谁上去谁就是个棒槌。再说了,你没瞅见皇上那脸色,跟要下雨似的,这时候谁冒头谁倒霉。”

“那你说这到底是要干啥?总不能让咱们几万人,就这么干巴巴地站到天黑吧?”

“谁知道呢?皇上的心思,是咱们能猜的?兴许,就是想给那帮大将军们一个下马威,让他们知道,这天下到底是谁说了算。别看他们平时牛气冲天,到了皇上跟前,不也得跟鹌鹑似的缩着脖子?”

这些悄悄话,跟苍蝇似的,嗡嗡嗡地在队伍里传开了。

虽然声音不大,可架不住人多啊。你传我,我传他,很快,一股子抱怨、不耐烦的情绪,就像瘟疫一样,在军队里散开了。

高台上的朱元璋,脸上的那点笑意早就没了,现在黑得跟锅底一样。

他坐在龙椅上,手指头一下一下地敲着扶手。

那“哒、哒、哒”的声音,虽然不响,可在这安静的校场上,听着就跟催命的鼓点一样,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他想要的,可不是现在这个局面。

他把难题抛出来,是想看一个能让他高兴,能让他觉得“我这帮兄弟里头还有聪明人”的答案。

可看看台下这帮货,除了流着哈喇子盯着银子和官位,就是怕得跟什么似的,连个屁都不敢放。这让他觉得特别失望,心里头也憋了一股火。

大将军徐达,急得脑门上全是汗。

他看着朱元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知道再这么耗下去,今天肯定得有哪个倒霉蛋被拖出去砍了,好给大伙儿提个醒。

他急得不行,不停地拿眼角去瞟旁边的常遇春,那眼神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我的好兄弟,你脾气爆,可千万别犯浑啊!皇上挖的这个坑太大了,跳下去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徐达知道常遇春打仗是把好手,勇猛得很,可也怕他那犟脾气一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拎着拳头就往上冲,那可就真没救了。

常遇春感觉到了徐达的眼神,他没回头,只是几不可查地轻轻点了下头,表示自己心里有数。

他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过朱元璋。

在脑子里转了无数个念头之后,他眼神里的那些迷茫、犹豫,全都慢慢地不见了。

最后,他的眼睛里,透出一种特别亮,特别清澈的光,就好像大雨过后,被洗得干干净净的蓝天。

他想明白了。他知道自己该怎么破这个局了。



05

朱元璋的耐心,本来就不多。

眼看着太阳又偏过去了一点,底下这帮人还是跟锯了嘴的葫芦一样,他心里的火,“噌”的一下就窜了上来。

他刚张开嘴,准备骂人了,一个跟炸雷一样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

“陛下!臣,常遇春,愿意替大伙儿试试!”

这声音,又粗又亮,充满了底气,就像一把大锤子,一下子就把校场上那种憋闷得让人想死的安静给砸了个粉碎。

“唰——!”

那一瞬间,几万道目光,就像商量好了一样,齐刷刷地全都射向了将领队伍里那个像山一样的大个子。

就连高台上那个准备发火的朱元璋,也愣了一下,猛地抬起头,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常遇春面无表情,缓缓地抬起手,把自己头上那个擦得锃亮的银盔甲给摘了下来。

他没乱扔,而是很郑重地把它交给了旁边的一个亲兵。这个动作,就好像在说,他把一切都放下了,豁出去了。

然后,他迈开两条大长腿,一步就跨出了将军们的队伍。

他一点犹豫都没有,就那么一个人,朝着高台,朝着那根让所有人都束手无策的红漆木桩子,大步走了过去。

“咚!”

“咚!”

“咚!”

他走得不快,但是每一步都特别稳,特别有劲儿。

他脚上那双厚底子的军靴,踩在被太阳晒得干裂的黄土地上,发出一声声闷响。

这声音,好像不是踩在地上,是踩在每个人的心脏上。他每走一步,大伙儿的心就跟着往上提一下。

所有人都知道,他走的这条路,一边是天堂,一边是地狱。

走好了,就是一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就是全军副帅,那是光宗耀祖的大好事。走不好,那可能就是皇帝的滔天大怒,是掉脑袋的下场,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那么大的压力,跟一座看不见的大山似的,从四面八方压过来。

可常遇春的脸上,一点都看不出紧张的样子。

他还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眼神直直地看着前方,就好像他不是去送死,而是去自己家后院溜达一样。

几万人的校场,这时候连个咳嗽声都听不见了。整个天地间,好像就只剩下他那越来越近的、沉甸甸的脚步声。

常遇春走到离那根红漆木桩子还有七八步远的地方,站住了。

整个校场,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他们都以为,常遇春要开始冲了,准备用他那比石头还硬的身体,去跟那根大木头来一次硬碰硬。

可常遇春接下来的举动,把所有人都给看傻了,包括龙椅上那个见惯了大风大浪的朱元璋。

他一步都没再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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