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留一份饭给流浪汉,流浪汉临走时说了句话,吓得摊主立刻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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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情节皆为虚构,人物、地点、事件是基于艺术表达的创作,与现实无关。所用图片并非真实人物影像,仅作辅助叙事。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老黑,以后在里头,吃饱穿暖,别再出来了。」

我,王德发,对着那个佝偻的背影喊了一嗓子,心里五味杂陈。

那个被我们叫做“老黑”的流浪汉,在我的早餐摊对面的老槐树下,待了整整半年。今天,社区的救助人员终于做通了他的工作,要接他去救助站了。

他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只是微微侧了侧脑袋,像是在听。

上了救助站的白色面包车,他忽然摇下车窗,那双总是浑浊不堪的眼睛,此刻却异常清亮。他伸出黑黢黢的脑袋,隔着喧闹的马路,对我说了句话。

风声太大,我没听清。

车子开动了,他还在说。我只好朝他挥挥手,扯着嗓子喊:「去吧!都好好的!」

车子汇入车流,消失不见。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又觉得有点空落落的。这半年来,每天给他留一份早餐,已经成了习惯。

我转身收拾摊子,脑子里却像卡壳的录音机,反复播放着他最后的口型。

他说的好像是……

「槐树下……红裙子……鞋……」

我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笑。一个脑子不清醒的流浪汉,能说出什么有条理的话。

可就在我弯腰擦桌子的一瞬间,那句话像一道闪电,完整地、清晰地在我脑海里炸开。

我记得他的口型,记得他那双异常清亮的眼睛。

他说的是:「告诉他们,槐树下那个穿红裙子的小姑娘,鞋穿反了。」

我的脊背瞬间窜上一股寒气,手里的抹布“啪”地掉在地上。



01.

我叫王德发,今年四十二,在这条老街上摆早餐摊,已经快十年了。

这条街叫迎春巷,名字好听,其实就是个老旧的居民区。每天凌晨三点,我蹬着三轮车来到巷口这棵老槐树下,点亮炉火,和面的和面,烧水的烧水。等到五点天蒙蒙亮,热腾腾的豆浆油条、包子馄饨,就能迎来第一批客人。

来我这吃早餐的,都是些老街坊。日子久了,谁家儿子要娶媳妇,谁家孙女考上了大学,我都知道。生活就像我锅里那滚烫的豆浆,平淡,但热乎。

半年前,老槐树下多了个人。

他就是“老黑”。没人知道他叫什么,从哪来。因为他总是穿着一件捡来的、看不出本色的黑色外套,人又干瘦黢黑,大家就这么叫开了。

他不像别的流浪汉那样会主动讨要,也从不靠近我的摊子。他就那么安安静静地坐在槐树的石墩上,大部分时间都在发呆,看着车来车往。只有在孩子们放学,叽叽喳喳跑过时,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才会透出一丝光亮。

起初,我也有些戒备。但时间长了,发现他从不惹事,身上虽然脏,但从不随地大小便,垃圾也都会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

一个下雨天,客人很少。我提前收了摊,锅里还剩着几个肉包子和一碗豆浆。看着在槐树下缩成一团躲雨的老黑,我心里动了一下。

我把早餐用塑料袋装好,走过去,放在他面前的石墩上。

「趁热吃吧。」

他愣愣地看着我,没动。我也不管他,转身就回去了。等我收拾好东西再回头看时,石墩上的早餐已经不见了。

从那天起,我就多做了个习惯。每天收摊时,都把剩下的一份早餐,放在那个石墩上。有时候是一碗馄-"--"-,有时候是几个包子。

他从不说谢谢,但有时,在我放下早餐转身时,能感觉到他会轻轻地点一下头。

这就算是我们之间的一种默契。

02.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春夏秋冬,老槐树的叶子绿了又黄。

老黑成了迎春巷一个沉默的符号。街坊们也都习惯了他的存在,有时候,买菜回来的大妈,会顺手把刚买的苹果塞给他一个;放学的孩子,会好奇地围着他看他用树枝在地上画一些看不懂的符号。

他画的符号很奇怪,不是字,也不是画,像是一些交错的线条和圆圈,有点像地图,又有点像某种标记。画完了,他会出神地看很久,然后用脚抹掉。

他依旧不怎么说话,半年来,我听他说过的话,不超过三句。

一次,是几个孩子在路边追逐打闹,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没看路,直直就朝一辆开过来的电瓶车冲了过去。

就在我心脏提到嗓子眼的时候,一直沉默的老黑突然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回来!」

声音沙哑,却充满了力量。

小男孩吓了一跳,停住了脚。电瓶车“嘎吱”一声,险险地在他面前刹住。车主探出头骂了几句,男孩的妈妈闻声赶来,抱着孩子一顿后怕。

没人注意到老黑。吼完那一声后,他又恢复了往日的沉默,仿佛刚才的一切与他无关。

还有一次,是我女儿来店里帮我。我女儿叫瑶瑶,今年刚上小学一年级,穿着一身红色的连衣裙,特别漂亮。

她不怕老黑,端着我留给他的那碗豆浆,自己跑了过去。

「爷爷,喝豆浆。」

老黑浑身一颤,猛地抬起头。他死死地盯着我女儿,那眼神很复杂,有惊恐,有悲伤,还有一丝……温柔。

他没有接那碗豆浆,只是伸出那只长满污垢的手,颤颤巍巍地,似乎想摸一下我女儿的头,但手伸到一半,又猛地缩了回去。

「瑶瑶!回来!」我怕他吓到孩子,赶紧喊了一声。

瑶瑶跑了回来。我看见老黑低下头,肩膀在微微耸动。

从那天起,我发现他看瑶瑶的眼神,就总是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混杂着喜爱和痛苦的情绪。而他用树枝在地上画的那些符号,也变得更加频繁和复杂。

03.

社区要创建文明城市,像老黑这样的流浪人员,就成了重点“关怀”对象。

社区的张主任来了好几次,苦口婆心地劝他去救助站。那里有吃有住,有干净的衣服,还能帮他找家人。

老黑每次都摇头,一言不发。

张主任没办法,只好来找我。

「老王,你跟他熟,你帮着劝劝。这么大冷天的,万一冻出个好歹,我们也不好交代。」

我叹了口气,接下了这个活。

那天收摊后,我特意多炒了两道菜,还烫了一小壶酒,端到了老黑面前。

「老黑,陪我喝两杯。」

他破天荒地没有拒绝。我俩就着石墩,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着。

「救助站,没你想的那么差。」我借着酒劲说,「至少不用挨饿受冻。你要是想家了,他们还能帮你联系。总比在这儿强吧?」

他捏着酒杯,浑浊的眼睛看着面前的车流,很久,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家……」

那个字,充满了无尽的沧桑和悲凉。

我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也不想揭他的伤疤。我只是觉得,一个活生生的人,不该像个物件一样,被丢弃在街头。

也许是我的话起了作用,也许是天气真的太冷了。第二天,当张主任带着救助站的车再来时,老黑没有反抗。

他默默地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看了一眼这棵他待了半年的老槐树,然后跟着工作人员上了车。

一切都很平静。

直到他摇下车窗,对我说了那句让我毛骨悚然的话。

「告诉他们,槐树下那个穿红裙子的小姑娘,鞋穿反了。」

起初的几分钟,我只是觉得莫名其妙。什么红裙子?什么鞋穿反了?

我继续收拾着摊子,准备收工回家。可那句话,就像有魔力一样,在我脑子里盘旋,怎么也赶不走。

红裙子……我女儿瑶瑶那天来的时候,穿的就是红裙子。

鞋穿反了……小孩子刚学穿鞋的时候,是会经常把左右脚穿反。

槐树下……

我的动作猛地停住了。我抬起头,死死地盯着那棵枝繁叶茂的老槐树。树下,是我每天摆摊的地方,是孩子们每天玩耍的地方,也是老黑每天坐着发呆的地方。

一个荒诞而恐怖的念头,不受控制地从我心底冒了出来。

老黑他……他不是在胡言乱语。他是在告诉我一件具体的事情!一件发生在很久以前,和这棵槐树,和一个穿红裙子的小女孩有关的事情!

可为什么是“鞋穿反了”?这个细节太具体,太诡异了。一个被人杀害或者遗弃的孩子,她的鞋子,为什么会是穿反的?

除非……除非给她穿鞋的人,根本不熟悉她,或者是在极度惊慌失措的情况下,胡乱给她套上去的!

想到这里,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凉了半截。我看着每天无数孩子嬉笑打闹的这片土地,第一次感觉到了一股彻骨的寒意。

我再也无法说服自己这只是一个疯老头的胡话。

我颤抖着手,掏出手机,拨通了110。

「喂,警察同志吗?我要报警……我……我觉得我们巷口这棵槐树下面,可能……可能埋着个孩子……」



04.

警察来得很快。

来的是辖区派出所的两位民警,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警察,姓刘,一脸的“见多识广”;另一个二十出头,刚从警校毕业,姓张,满脸的严肃认真。

听完我颠三倒四的叙述,老刘警官的表情显然是没当回事。

「老王,就因为一个流浪汉一句不清不楚的话,你就让我们来挖树?」他无奈地敲了敲警帽,「你知道这棵槐树多大年纪了吗?动它一下,整个社区的老人都得跟我们拼命。」

「可是刘警官,他说得太具体了,不像胡说的!」我急切地辩解。

小张警官倒是比较耐心,他拿出本子,详细地问了我关于老黑的样貌特征、日常习惯,以及他离开时乘坐的车辆信息。

「刘哥,」小张对老刘说,「不管怎么样,咱们还是应该跟救助站那边核实一下这个流浪汉的身份。另外,我查一下近些年我们辖区有没有类似的失踪儿童报案。」

老刘不情愿地点点头:「行吧。老王,你也别太紧张,可能就是个误会。」

事情似乎就这样被定性为了“误会”。

我心里又急又没底。难道真的是我大惊小怪了?

接下来的两天,我出摊都有些心神不宁,总是不自觉地往老槐树的树根底下看,仿佛那松软的泥土下,真的藏着什么秘密。

第三天上午,小张警官一个人又来了。

「王师傅,」他递给我一瓶水,表情严肃,「我们联系了救助站,那个流浪汉登记的名字叫‘陈根生’,户籍在邻省的一个山区。但是,我们发现他的身份证信息,在十五年前就已经被注销了。」

「注销了?什么意思?」我心里一紧。

「户籍系统里标注的原因是……死亡。」

我手一抖,水险些洒出来。

一个被官方记录为“已死亡”的人,为什么会以流浪汉的身份,出现在千里之外的我们这里?

「我们还查了失踪儿童的档案。」小张警官继续说,声音压得更低,「我们辖区这十年,没有符合‘红裙子’这个特征的失踪女童。但是……」

他顿了顿,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十五年前,就在他户籍所在地的那个县城,发生过一起轰动一时的女童失踪案。」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那个失踪的小女孩,五岁,失踪当天,穿的就是一条红色的连衣裙。」

05.

小张警官的话,像一块巨石,在我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一切都串起来了。一个十五年前就“被死亡”的男人,一个十五年前失踪的、穿着红裙子的女孩。这两件事,不可能只是巧合。

「那……那个案子破了吗?」我颤声问。

「没有。」小张摇了摇头,「成了悬案。当时警方投入了大量警力,几乎把整个县城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那个女孩,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他告诉我,警方已经把“陈根生”,也就是老黑,从救助站接到了派出所进行询问。但他依旧什么都不说,只是重复着“鞋穿反了”那句话,精神状态很不稳定。

事情似乎又陷入了僵局。陈根生的身份是个谜,他说的话是谜,十五年前的悬案更是谜。

尽管疑点重重,但因为没有直接证据,警方也不可能真的就去挖开那棵老槐树的树根。

我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难道真相就要这样再次被掩埋了吗?

专案组紧急成立了,由市刑侦支队的精锐力量组成。他们接手了案件,开始对陈根生的过去进行深度挖掘。

我和街坊们的生活,似乎又恢复了平静。只是,那棵老槐树下,再也没有了那个沉默的身影。孩子们玩耍时,也会被大人下意识地告知,离那棵树远一点。

一个星期后的下午,我正在准备收摊,小张警官的车“吱”的一声停在了我的摊子前。

他从车上跳下来,脸色苍白,眼神里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震惊和骇然。

「王师傅,快……快跟我们去局里一趟,有重大发现!」

我跟着他上了车,心里七上八下的。

到了市局的专案组办公室,气氛凝重得几乎能滴出水来。几个经验丰富的老刑警,此刻都围在一台电脑前,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惊骇。

其中一个,正是那天持怀疑态度的老刘警官。他呆呆地看着屏幕,手里的烟烧到了尽头,烫了手都浑然不觉。

「怎么了?查到什么了?」我紧张地问。

小张没有回答我,他指着电脑屏幕,声音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变得有些扭曲。

「我们……我们通过技术手段,恢复了陈根生户籍所在地,十五年前那桩悬案的一些电子档案……我们发现了一段当时被忽略的,来自案发地附近一个商铺的监控录像。」

他说着,点下了播放键。

屏幕上出现了一段模糊的、满是雪花点的黑白影像。影像中,一条老旧的街道,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小女孩,正蹦蹦跳跳地走着。

突然,一辆面包车在她身边停下,车上下来一个男人。

当我看清那个男人的脸时,尽管图像模糊,我还是瞬间认了出来。



是他!是那个十五年前,犯下那桩悬案的罪魁祸首!

办公室里,一个年轻的警员因为过度震惊,捂着嘴发出了干呕的声音。

老刘警官猛地回过神,他一把抓住小张的胳膊,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上那个定格的男人面孔,喉咙里发出了如同梦呓般的声音,那声音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不可置信:

「天哪……快……快去查……查那个早餐摊摊主王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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