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这辈子最怕两路人,爱算的人,功劳大的那种人,李善长两样都带身上,跟着老朱从泥地里爬起来,军营里喝粥的时候被人介绍,说有个秀才敢说天下气数,见面不怵场,朱元璋问一句天下几时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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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一句你学刘邦就有戏,话不绕,声音不高,坐下就成了自己人,留在营里,从那天开始,军师也当,秘书也当,粮草账本他管,人事安排他出主意,老朱身边的人都看出来,这关卡只要他点头就好过,郭子兴也想挖他,他摆手,说我看朱兄能成,眼光定住,他这半生路就顺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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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打下以后封赏开门见山,韩国公,四千石,架子端上来,院里摆案,金牌一块递过去,说免死两次,子孙一次,乡里传得热闹,谁家门口还挂嘴上说见过金子上刻字,老朱心里清楚这东西不保命,是线,拿着的人心里会觉得自己有个退路,可只要越线,金子就成证据,功劳大反而扎眼,桌边坐着的人都知道皇城里的规矩不写在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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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当了丞相,朝里说他性情忌克,书面话看着温,意思就是心眼紧,不爱别人出招,刘伯温提制度,他皱眉,觉得要夺他的手,新人说法案,他把话顶回去,朝堂那回最直,他对着刘伯温来一句你算什么东西,堂上木槿花开着也没声,刘伯温笑下,回家说自己病,再也不出门,老朱知道这事,没吭,心里那粒石子就落进去了,兄弟变位置,桌子两边坐的人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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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惟庸案起,朝里人心散,胡惟庸起的时候正是李善长提过的,人年轻,手脚利索,位子坐高了脑子拐,案子一出,朱元璋给令,凡与他往来者,查,名单里跑出李善长,关系这块是亲戚比划出来的,说两家是姻亲,还提携过,案卷翻到通谋那格,填上知情不报,纸上字一入栏,事就成型了,胡惟庸已经死,朝里还要一个人去压这个风头,李善长就上了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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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到堂前,年纪七十多,走路慢,手从袖子里摸出那块金牌,确实是真金,边角磨过的痕迹也在,说陛下当年赐牌保忠臣家,话说到这,朱元璋收牌,看背面,六个字刻得干净,谋逆者不免死,字不多,规矩全在这几划里,李善长看完,肩下去,人站在那不说话,脑子里把前半生翻了一遍,原来这牌子是入口,不是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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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抄家,族里七十多口,册页上名字一行一行往下,坊间留下的话传得最稳的一句,他说早知不多言,明初这几年,嘴巴张大就会有事,老朱棋盘摆好,整肃功臣,皇权的线要拉直,刘伯温不在,胡惟庸案压下去,后面还有蓝玉,节奏就这么定了,李善长是最亮的那个点,大家看得见,心里就记住了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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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免死金牌,史书里有,名字不止他一个,蓝玉,郭英,傅友德,常遇春,拿过牌的人不少,后面谁也没真免掉,朱元璋还说过一句,我赐三十金牌,竟无人得免,这句拿来当笑话不合适,拿来当线索就对了,告诉朝里的人,别把金子当护身,看我的脸色,看规矩在谁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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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臣到孤坐的路,明初这套逻辑跑得直,天下是他扛起来的,不是大家均分的,位子坐稳了就要把边框钉死,他做三步,废丞相,六部直归天子,看奏章不绕,诛功臣,创业队伍清掉浮的,立规矩,皇族亲军把手接住,朝堂安稳不是一句话,是一堆动作连起来,地基是累出来的,血也在账里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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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结局没意外,定数从他坐上左丞相那天就写好,制度往前走的时候,人名都成了变量,李善长被卷进去,不是个人恩怨,是场里的规则,谁站中间谁先被点名,这句话摆在任何朝代都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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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有人查《明实录》,金牌背面那六字确实在,刻工不花哨,字样直,这六字是朱元璋自己加,制度在纸上,心在桌边,他信人也信自己,看牌就懂,活不是金子保,是他还愿意给时间,这套方法能把场面稳住,臣子看着就知道手往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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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善长这条线收尾的时候像是被宣告功德做完,他帮明朝把路打出来,也让朱元璋把规矩竖起来,以后朝里再没敢跟皇帝平坐的人,桌子只有一边高椅,另一边都是凳子,靠墙坐的更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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