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年我帮教授挑水,他回城后杳无音信,25年后他成院士荣归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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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人这辈子,有时候就是讲个缘分。有些人,你天天见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可几十年过去,他就只是个熟人。

有些人,你可能就见过那么几年,帮过他几个小忙,说过几句贴心话,然后人一走,就再也没了消息,像是风筝断了线。

你以为这辈子就这么过去了,不会再见了。

可说不定哪天,这只风筝,它又从天的那一头,自己飘了回来,而且还给你带来了一片你连做梦都想不到的天空。

01

一九七二年的夏天,西南大山里的石头村,来了一个“新人”。

他不是来插队的知青,也不是从外地逃荒来的灾民。他是一个从北京城里来的,戴着一副瓶子底一样厚的眼镜、看起来风一吹就要倒的老头。村里的大喇叭里说,他叫顾惟义,是个大学问家,是个教授,因为说了不该说的话,办了不该办的事,被打成了“右派”,下放到他们这个鸟不拉屎的穷山沟里来,接受贫下中农的劳动改造。

顾惟义被安排住在了村头那个早就废弃了的、漏风漏雨的牛棚里。牛棚里一股子牛粪和霉草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呛得人直掉眼泪。他每天的任务,就是跟着村里的社员们一起上山砍柴,下地挣工分。



村里的大人都不让自家的小孩子靠近他,说他身上带着“晦气”,谁沾上谁倒霉。村里的民兵队长赵满仓,更是把他当成了需要时刻提防的阶级敌人,三天两头地找他的茬,不是嫌他农活干得慢,就是故意克扣他那点少得可怜的口粮。

只有十八岁的石铁生,觉得这个老头没村里人说的那么坏。石铁生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村娃,天生力气大,一个人能扛两百斤的麻袋。但他脑子不太灵光,有点“一根筋”,村里人都说他“缺根筋”,有点傻。他不懂什么叫“右派”,也不懂什么叫“劳动改造”。他只是觉得,这个被称为顾教授的老头,看起来文绉绉的,说话慢声细语,不像坏人。

而且,他好几次看到,顾教授每天干完那些能把壮劳力都累趴下的农活,晚上还要就着那点豆大的、呛人的煤油灯光,用一个短短的铅笔头,在一些捡来的、发黄的草纸上写写画画,嘴里还念叨着一些谁也听不懂的词,像是“蜂王”“花蜜”“授粉”之类的。

石头村吃水不容易,要到半山腰的一个泉眼去挑,来回一趟就是好几里崎岖的山路。顾惟义年老体弱,每次挑着两只小小的木桶,都走得气喘吁吁,一步三晃,水洒得比桶里剩的还多。

石铁生看他可怜,就在每天自己挑水的时候,顺便把他家那个半人高的大水缸也给挑满了。

他也不多说话,每次挑完水,放下扁担,对着顾惟义嘿嘿一笑,露出两排整齐的白牙,然后就转身走了。顾惟义想把兜里那几张宝贵的工分票给他,他红着脸,一个劲儿地摇着头不要。

后来,顾惟义就在石铁生每次来挑水的时候,教他认识山里的各种花花草草。他告诉石铁生,什么花能酿出好蜜,什么草能当治病的药材。石铁生虽然听不太懂那些复杂的道理,但他记性好,都像石头刻字一样,默默地记在了心里。

这种无声的帮助和交流,持续了整整三年。

02

一九七五年秋天,山上的枫叶红了的时候,村里的形势似乎有了一些变化。一天晚上,顾惟义把石铁生悄悄地叫到了他那个黑暗潮湿的牛棚里。

他从那张破木板床的床底下,拖出一个散了架的破木箱。他从箱子的最底层,拿出一本用油布包了一层又一层的、厚厚的笔记本,郑重地交到了石铁生的手里。

“铁生,这三年,多亏有你。我可能……很快就要走了。”顾惟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无法确定的期盼。

“这本书,是我这大半辈子的心血,上面记录了一些关于蜜蜂和蜂蜜的秘密。你留着,或许将来会有用。记住,千万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这本书的存在,特别是那个赵满仓。”



石铁生接过那本破旧的笔记本,借着昏暗的油灯光,他看到上面用一种很小的字,写满了密密麻麻的符号和公式,还画着很多他看不懂的蜜蜂和花朵的图案。他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但他知道,这是顾教授最宝贝的东西。他重重地点了点头,把笔记本小心地揣进了怀里。

几天之后,一辆在村里很少见到的绿色吉普车,“突突”地冒着黑烟,开进了石头村。顾惟义被两个穿着干部制服的人带走了。他走的时候,没有和村里的任何人告别,就像他来的时候一样突然。

石铁生站在村口那棵大榕树下,远远地看着那辆吉普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着,最后消失在山路的尽头。他的心里,空落落的,像是少了点什么。

顾惟义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了任何消息,杳无音信。像一颗被扔进了大海里的石子,连个回声都没有。石铁生把他留下的那本笔记,用新的油布又包了好几层,小心地藏在了自家土坯房的床底下,一个谁也找不到的角落里。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那个动荡的特殊年代结束了。高考恢复了,村里的年轻人,有的考上大学走了,成了城里人;有的则坐上南下的火车,去外面打工挣大钱去了。

石铁生因为家里穷,加上脑子确实不怎么灵光,就留在了村里。后来,他娶了媳妇,生了娃,依旧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一眼就能望到头的生活。

他渐渐地,把那个叫顾惟义的老教授,和那本神秘的笔记,都慢慢地淡忘了。

03

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

到了一九九七年,香港都回归了。当年的愣头青石铁生,已经是个四十多岁、皮肤黝黑、背有些微驼的中年汉子。

这些年,他听从了当年顾教授的建议,没有像村里其他人一样,只知道埋头种那几亩薄田,或者跟风跑出去打工。他靠着自己的一膀子力气和那本笔记上学来的零星知识,做起了村里唯一的养蜂人。

他养的不是村里常见的那种黄色的蜜蜂,而是一种很奇怪的、通体乌黑、个头却小得多的野生蜜蜂。这是他几年前,按照顾教授那本笔记上画的一张简易地图,在村子后山的一处悬崖峭壁上,冒着生命危险找到的。笔记上把这种蜜蜂,称为“墨蜂”。

这种墨蜂,性情极其暴烈,非常难驯养。但它采出来的蜂蜜,有一种非常奇异的清香,而且产量极低。石铁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养活了那么几箱。他把这些蜂蜜用罐子装好,挑到县里去卖。识货的人很少,大部分人都嫌他的蜜颜色太深,价格又太贵,还说他是拿墨水染色的骗子。只有县城里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中医,每次都把他的蜂蜜全包了,还告诉他,他这蜜,是能入药、能救命的好东西。

靠着这几箱蜜蜂,石铁生一家的日子,过得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但在那些年靠着投机倒把盖起了两层小洋楼、买了摩托车的赵满仓眼里,他依旧是个不务正业的、脑子有问题的穷光蛋。

“石铁生,我看你真是脑子被门挤了。放着好好的地不种,去捅那马蜂窝。就你那几罐子黑乎乎的烂蜜,能卖几个钱?还不够给你家那小子交学费的吧?”已经当上村委会副主任的赵满仓,经常开着他那辆“幸福250”摩托车,停在石铁生家门口,耀武扬威地嘲笑他。

石铁生也不跟他争,只是憨厚地笑笑,埋头干自己的活。

这年夏天,村里突然来了几辆挂着北京牌照的黑色小轿车,在尘土飞扬的村委会门口停了下来。车上下来了几个穿着白衬衫、看起来就像大干部的城里人,毕恭毕敬地陪着一个白发苍苍、但精神矍铄、气度不凡的老人。

村长和赵满仓立刻像闻到腥味的猫一样,点头哈腰地迎了上去。一打听,才知道,这个老人,竟然就是二十多年前在他们村里劳动改造过的那个“臭老九”顾惟义!而且,他现在可不得了了,是中国科学院的院士,是国家级的专家!这次是荣归故里,来考察投资的。

整个石头村都轰动了!赵满仓更是激动得满脸通红,他立刻就凑了上去,热情地伸出双手,要去跟顾惟义握手:“哎呀,顾教授!您还记得我吗?我是小赵啊,当年的民兵队长!当年在村里,我可没少照顾您啊!”

顾惟义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什么表情。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来回扫视着,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人。

石铁生也听说了这个消息,但他不想去凑这个热闹。他觉得,人家现在是天上的大人物了,肯定早就把自己这个当年帮他挑水的农村傻小子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他正准备背上背篓,上山去看看他的那几个宝贝蜂箱。

就在这时,村长领着顾惟义和那一群人,浩浩荡荡地,直接就走到了他家那破旧的土坯房门口。

顾惟义的目光,在看到那个正在院子里低头收拾着蜂箱的、皮肤黝"黑、背有些微驼的中年汉子时,一下子就定住了。他那双饱经沧桑的眼睛,瞬间就红了。

他拨开围在身边的人群,快步走到石铁生的面前,紧紧地握住了他那双因为常年摆弄蜂蜡和蜂蜜而变得粗糙无比的手。

在所有村民,包括一脸错愕的赵满仓震惊的目光中,这位德高望重的院士,用一种激动得微微颤抖的声音,说出了他回到这个村子后的第一句话:

“铁生啊,我可算找到你了!你,就是我要找的传承人!”

接着,顾惟义做了一个更让所有人看不懂的举动。他从随行的、一个长得非常漂亮的年轻姑娘手里,拿过一个看起来就很贵重的红木盒子。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看起来很普通的、黑乎乎的、像石头一样的结晶体。

他把那块结晶体递到石铁生的面前,用一种充满了期盼的眼神问道:“铁生,你……你还认得这个东西吗?”

石铁生疑惑地接了过来,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一股极其熟悉的、混杂着上百种花香和奇异药草的香味,一下子就钻进了他的鼻孔。

他看着手里这块黑乎乎的东西,突然想起来,顾教授当年留给他的那本笔记的某一页上,好像也画着一个一模一样的、黑乎乎的东西。当他回想起笔记上对这个东西的描述,和旁边那一行用红笔特别标注的小字时,他整个人都震惊了!

04

那本破旧的笔记上,画着这个黑色结晶体的旁边,用已经有些褪色的红笔,写着一行遒劲有力的小字:

“墨蜂之髓,百草之精,天下奇珍,名曰‘黑金’。”

这东西,就是笔记里反复提到的、由石头村特有的“墨蜂”,采集上百种特殊草药的汁液和树脂,经过其体内特殊的转化,酿造出来的一种极为罕见的蜂胶!顾惟义在笔记里,用一种近乎痴迷的语气猜测,这种被他命名为“黑金”的东西,可能具有极强的抗病毒和修复细胞的功效,是现代医学领域一个尚未被发现的巨大宝藏。

但这种黑蜂胶的产量极低,只有在特定的气候和植被环境下,在蜂巢最核心的位置,才有可能像孕育珍珠一样,形成那么一小块。顾惟义当年也只是在深山里侥幸见过一次,并没有能成功采集到。

“这……这是‘黑金’?”石铁生看着手里的东西,结结巴巴地问出了声。

顾惟义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亮得吓人!他激动地抓住石铁生的肩膀,力气大得让他有些生疼:“你……你真的知道!那本笔记,你还留着?!”

石铁生重重地点了点头。他转身跑回屋里,从床底下那个最隐秘的角落里,翻出了那个用油布包了一层又一层的笔记本。

当顾惟义再次看到自己当年的心血时,他这个七十多岁的老人,竟然像个孩子一样,激动得老泪纵横。他翻开那本已经发黄变脆的笔记,指着上面那些他自己画的、密密麻麻的符号和图画,对周围那些一脸茫然的市县领导和他那个同样震惊的孙女说:“这就是证据!这就是我寻找了几十年的证据!我们的石头村,这座大山里,隐藏着一个巨大的、不为人知的生物宝库!而石铁生同志,就是打开这个宝库的,唯一的一把钥匙!”

在场所有人都听得云里雾里。只有赵满仓,看着那本破笔记和那块黑乎乎的、不起眼的东西,眼神里闪烁着一种无法掩饰的贪婪和嫉妒。

当天晚上,顾惟义就在石铁生家那间除了桌椅板凳什么都没有的简陋堂屋里,跟他谈了一整夜。

他告诉石铁生,他当年被那辆吉普车带走后,并没有像大家想的那样平反,而是因为一些复杂的原因,被送到了另一个更偏僻的劳改农场,继续接受改造。直到十年浩劫彻底结束,他才真正地恢复了身份,回到了北京的研究所。

这些年来,他一直没有放弃对“墨蜂”和“黑金”的研究。他查阅了无数的古籍资料,发现这种黑蜂胶,在古代,是只有帝王才能享用的、被称为“长生仙药”的贡品,据说有延年益寿、甚至起死回生之奇效。但随着后来环境的变迁,这种特殊的墨蜂,早已被学术界认为彻底灭绝了。

“铁生啊,我找了你二十多年了。这些年,我给你写过很多信,都寄到了村委会,但全都像石子扔进了大海,一封回信都没有。”顾惟义叹着气说。

石铁生一愣,他从来没收到过任何一封信。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白天时脸色有些不自然的赵满仓,心里隐约明白了什么。

“我这次回来,一是想看看故地,二来,就是想启动一个项目。”顾惟义的眼神变得无比灼热,像一团火,“我要在咱们石头村,建立一个国家级的蜜蜂种源保护和研究基地!我要把‘墨蜂’的种群重新扩大,最终实现‘黑金’的量产!这个项目,关系到我们国家在生物医药领域,能不能在世界上挺直腰杆!而你,铁生,你有着二十多年驯养墨蜂的宝贵实践经验,你是这个项目里,除了我之外,最不可或缺的人!”

05

顾惟义这个大名鼎鼎的院士,要在家乡投资建设一个国家级的研究基地,还要让一个小学都没毕业的养蜂人当他的“传承人”,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就飞遍了整个县城。

所有人都觉得,顾惟义这个大院士,可能是年纪大了,老糊涂了。

赵满仓更是四处散播谣言:“什么传承人?我看就是石铁生那个傻子,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花言巧语地骗了老教授。一个养蜂的泥腿子,还能搞科研?真是天大的笑话!”

就连顾惟义的亲孙女顾晓岚,一个年轻漂亮的海归植物学博士,也对爷爷的这个决定充满了不解和抵触。

“爷爷,我承认他当年帮过您,我们是应该报答他。您可以给他一笔钱,或者帮他家盖个新房子都行。可您怎么能让他参与到这么重要的国家级科研项目里来呢?他连最基本的科学常识都没有,他会把一切都搞砸的!”

面对所有的质疑,顾惟义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解释什么。



他向石铁生提出了一个让所有人,包括石铁生自己都大跌眼镜的要求——他要正式聘请石铁生,做他的“特别助理”,跟他一起,进入深山,寻找并扩大野生墨蜂的种群。

“顾……顾教授,我……我不行啊。我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我怎么能当您的助理呢?”石铁生连连摆手,他这辈子最大的官就是生产队的记分员。

“我说你行,你就行!”顾惟义的态度不容置疑,“理论的东西,我懂。但实践的东西,你比我懂!这山里的一草一木,这墨蜂的脾气习性,你比我清楚!我们俩,加在一起,才是完整的!”

在顾惟义的坚持下,石铁生半推半就地,成了这位大院士的“助理”。

他带着顾惟义和他的团队,走进了那片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深山老林。他能轻易地从风中分辨出哪种野花是墨蜂最喜欢的蜜源,能从一堆落叶下找到蜂群留下的痕迹,能凭借多年的经验找到那些隐藏在悬崖峭壁上的、极其隐秘的蜂巢。

这些在那些戴着眼镜的科学家们看来神乎其神的“土办法”,让顾晓岚和她的那些年轻同事们,在震惊之余,也不得不服气。

在石铁生的带领下,他们很快就找到了好几个野生的墨蜂群。但一个新的、也是更致命的一个问题,摆在了他们所有人的面前。

他们发现,这些野生墨蜂的种群,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衰退!很多蜂巢,都已经变成了空巢。大量的工蜂无缘无故地死亡,新生的蜂王也出现了发育不良的迹象。

顾惟义带了样本回到临时搭建的实验室研究后,得出了一个让他心痛无比的结论:由于近年来附近山区的农田大量使用一种新式的、从国外进口的高效农药,这些农药通过水源和花粉,已经严重污染了整个山区的生态环境,导致了墨蜂的基因链出现了不可逆的严重损伤。

照这个速度发展下去,不出三年,这种举世罕见的珍贵蜂种,将彻底从地球上消失!

所有人都陷入了绝望。这个被寄予厚望的项目,还没真正开始,似乎就要宣告失败了。

就在顾惟义对着一份份糟糕的检测报告,一筹莫展的时候,石铁生,这个一直沉默寡言的养蜂人,却突然开口了。

“顾教授,或许……还有一个地方,能找到没被污染的蜂种。”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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