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朝堂之上,老臣死谏武则天:女子称帝,史无前例!武则天冷笑回了4个字,满朝文武瞬间噤声
创作声明:本文为基于历史背景的文学创作,情节与人物均为艺术加工,旨在呈现戏剧冲突。故事含残酷政治斗争描写,非严肃历史考据,与真实历史人物或事件无关,请读者理性看待。
“他当真要这么做?” 一个压得极低的声音在冰冷的殿柱后颤抖。
“他这把老骨头,早就想以死殉国了。” 另一个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可奈何的敬畏。
“那……天后她……”
“噤声!你想死不成?天后的心思,也是你我能揣度的?”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一声沉闷悠长的钟鸣,上朝的时刻到了。
阴影里的两个人瞬间噤声,整了整衣冠,汇入那片沉默而压抑的百官洪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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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神都洛阳的清晨,总是带着一种独特的威严。
天光尚未完全撕裂东方的云翳,上阳宫光政殿前的巨大广场上,已经站满了前来早朝的文武百官。
秋日的晨风带着寒意,吹动着他们身上繁复的官袍下摆,袍角上的金线银线在熹微的晨光中闪烁着冰冷的光。
没有人交谈,甚至连咳嗽声都听不见。
整个广场上,只有风声和旗帜被吹得猎猎作响的声音。
所有人都知道,今天的朝会非比寻常。
近几日来,一股暗流在朝堂之下汹涌。
先是武氏的子侄们,如梁王武三思等人,联络亲信,四处宣扬天后武则天的功绩,声称其“功盖三皇,德高五帝”。
紧接着,一向以嗅觉灵敏著称的酷吏集团,以来俊臣、周兴为首,开始罗织罪名,将几个尚敢在私下里非议天后的大臣投入了“推事院”那座人间地狱。
最关键的,是各地呈上来的“祥瑞”。
今天说这里发现了状如“圣母临人”的奇石,明天说那里听到了凤鸣岐山,甚至连洛水之中都浮现出了所谓的神龟,背上赫然刻着“天命归武”的图谶。
桩桩件件,都指向一个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却又不敢轻易说出口的目的——劝进。
劝天后武则天,废黜那个名为皇帝,实为囚徒的儿子李旦,自己登临大宝,改唐为周。
百官们垂着头,心思各异。
那些追随武氏多年的新贵们,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新王朝加官进爵的美好未来。
而那些出身世家、心怀李唐的旧臣,则面如死灰,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力。
他们如同待宰的羔羊,等待着那把悬在头顶多年的利刃,终于要落下。
队伍的最前列,站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臣。
他身形瘦削,却如一杆标枪般挺直。
他便是当朝的宰相之一,三朝元老,魏元忠。
他不像旁人那样低眉顺眼,而是微微抬着头,双眼紧闭,仿佛在与世隔绝。
他手中紧紧握着那块陪伴了他几十年的象牙笏板,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他身后的几位同僚,几次想开口对他说些什么,但看到他那张如同万年寒冰般的脸,最终都只是叹了口气,把话咽了回去。
他们都清楚魏元忠的脾性,刚正不阿,视儒家纲常为毕生信仰。
如今这“牝鸡司晨,乾坤倒转”的戏码即将上演,他绝不可能坐视不理。
“时辰到——”
内侍尖锐的唱喏声划破了广场的寂静。
沉重的殿门缓缓打开,发出“嘎吱——”的声响,像是一头沉睡的巨兽张开了它的嘴。
百官们整理衣冠,迈着沉重而整齐的步伐,鱼贯而入。
光政殿内,愈发显得阴沉压抑。
巨大的盘龙金柱支撑着高耸的穹顶,光线从高窗透入,在光洁如镜的金砖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却照不散殿内的阴霾。
御座之上,设着一道珠帘。
帘后,端坐着一个模糊而威严的身影。
虽然看不真切,但那股仿佛与生俱来的、睥睨天下的气势,却穿透了珠帘,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那便是这个帝国真正的统治者,天后,武则天。
御座之侧,稍微靠下的位置,坐着当今的皇帝李旦。
他穿着一身略显宽大的龙袍,面色苍白,眼神空洞,像一尊精致的人偶,安静地扮演着自己的角色。
百官行礼之后,分列两侧。
朝会开始了。
起初的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各部官员按部就班地奏报着一些无关痛痒的政务。
武则天在帘后偶尔会发出一两个字的批示,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李旦则自始至终一言不发,仿佛一个局外人。
压抑的气氛在持续发酵。
终于,当中书令宣读完最后一份关于漕运的奏报后,他顿了顿,从袖中又取出了一份用明黄色丝绸包裹的奏折。
整个大殿的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中书令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抑扬顿挫,近乎于咏唱的语调高声念道:“臣等,沐浴天恩,诚惶诚恐,谨奏天后陛下:上古有女娲补天,中古有娥皇女英辅舜,此皆阴德配天,坤仪合道。近闻岐山凤鸣,洛水献图,此乃上天示警,天命所归也!陛下临朝称制二十余载,威加海内,恩泽四方,功勋卓著,远迈汉唐。然帝位虚悬,神器无主,致使宵小觊觎,人心浮动。臣等以为,天命不可违,民心不可逆。恳请天后陛下,上应天心,下顺民意,登临大宝,改元建制,正位九五,以安天下!”
话音落下,他将奏折高高举过头顶,跪伏于地。
“臣等附议!请天后陛下登临大宝,以安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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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梁王武三思第一个出列,跪倒在地。
紧接着,武承嗣、来俊臣、周兴……一大片官员“扑通扑通”地跪了下去,如同被风吹倒的麦浪。
他们的声音汇成一股洪流,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
“请天后陛下登临大宝,以安天下!”
在这片山呼海啸般的“劝进”声中,依旧有那么一小撮人,如同一片坚硬的礁石,顽固地挺立着。
他们大多是前朝旧臣,此刻一个个脸色铁青,嘴唇紧抿,身体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微微颤抖。
而站在所有礁石最前方的,便是魏元忠。
他依旧闭着眼,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但那剧烈起伏的胸膛,和那只因为过度用力而咯咯作响的象牙笏板,暴露了他内心的惊涛骇浪。
帘后的武则天,始终没有说话。
她似乎在欣赏着眼前这出戏,欣赏着跪伏于地的忠心奴才,也欣赏着那些站立着的、不知死活的顽固分子。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殿内的气氛也愈发诡异。
跪着的人不敢抬头,站着的人不敢呼吸。
一个苍老而决绝的声音,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对峙。
“臣,有本要奏。”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到了那个声音的来源——魏元忠。
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那双浑浊的老眼中,此刻却燃烧着一团足以焚尽一切的火焰。
02
魏元忠向前迈出了一步。
金砖地面冰冷坚硬,透过薄薄的官靴,那股寒意直冲头顶,但他浑然不觉。
他心中的火焰,足以抵御任何严寒。
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跪下,而是手持笏板,对着珠帘深深一揖。
“臣,门下省侍中魏元忠,有本奏于……殿下。”
“殿下”二字,他咬得极重。
在这满朝“天后陛下”的呼声中,这个称呼显得如此刺耳,如此不合时宜。
他用这两个字,将自己与那些谄媚之徒,与这个即将疯狂的朝堂,彻底划清了界限。
跪在地上的武三思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来俊臣则微微眯起了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像是在打量一只已经落入陷阱的猎物。
帘后,依旧是一片沉默。
但所有人都感觉到,那道无形的目光,已经落在了魏元忠的身上,像刀子一样,刮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魏元忠挺直了腰板,仿佛没有感受到那股压力。
他环视了一圈噤若寒蝉的同僚,又看了一眼御座旁那个如同木偶般的皇帝李旦,眼中闪过一丝悲哀。
最后,他的目光重新落回到了那道珠帘之上。
“敢问殿下,”他开口了,声音洪亮,在大殿中激起阵阵回音,“方才中书令所奏,言及‘凤鸣岐山,洛水献图’,不知是何人所见,何人所献?此等荒诞不经之言,竟能呈于庙堂之上,岂非滑天下之大稽!”
他的话语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敲打在众人的心上。
武三思忍不住了,他从地上爬起来,指着魏元忠的鼻子骂道:“魏元忠!你这老匹夫,竟敢质疑天降祥瑞!此乃上天之意,岂容你在此胡言乱语,蛊惑圣听!”
“祥瑞?”魏元忠冷笑一声,转头看着武三思,眼神中充满了鄙夷,“梁王殿下,老夫读了一辈子圣贤书,只知稼穑丰登,百姓安康,方为最大之祥瑞!至于那些装神弄鬼的石头、乌龟,不过是奸佞之徒用以邀功媚上的伎俩罢了!欺上瞒下,祸国殃民,此乃大凶之兆!”
“你……你血口噴人!”武三思气得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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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元忠不再理他,而是再次面向珠帘,声音愈发激昂:“殿下!自盘古开天,三皇治世,五帝定伦,君臣父子,乾坤纲常,早已定矣!男为阳,女为阴;君为天,臣为地。此乃万古不变之至理!我大唐高祖皇帝马上得天下,太宗皇帝文治武功,开创贞观盛世,传至今日,国祚绵延。李氏血脉,乃天命所归,人心所向!”
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杜鹃泣血:
“史书万卷,浩如烟海,何曾有过女子称帝之事?此乃逆天而行,乱伦废纲,史无前例之举啊!若殿下一意孤行,必将纲常颠倒,国本动摇,天下人心离散,四夷再生祸端!到那时,我大唐百年基业,将毁于一旦,殿下将成为万世唾骂的罪人!”
这番话,如同一道道惊雷,在光政殿内炸响。
那些原本跪伏在地的人,也纷纷抬起了头,脸上露出了惊骇的神色。
他们没想到,魏元忠竟然敢把话说得这么绝,这么不留余地。
这已经不是劝谏了,这是在指着鼻子痛骂,是在以卵击石!
一些老臣的眼中,流露出了钦佩和悲壮。
他们也想这么说,但他们没有这个胆子。
他们有家人,有宗族,他们身后有太多放不下的东西。
而魏元忠,他仿佛已经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老臣恳请殿下,罢黜奸佞,勿信祥瑞,安守本分,辅佐陛下,则李氏江山幸甚,天下苍生幸甚!”
说完,魏元忠将手中的象牙笏板高高举起,然后重重地掷在地上。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那块象征着他身份和荣耀的笏板,断成了两截。
紧接着,他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肝胆俱裂的动作。
他摘下了头上的官帽,那顶陪伴了他宦海沉浮数十载的进贤冠,被他毫不犹豫地扔在了脚下。
然后,他双膝跪地,对着御座的方向,重重地磕下了头。
“咚!”
沉闷的响声,让所有人的心脏都跟着抽搐了一下。
那不是普通的磕头,而是用尽全身力气,以额头撞击冰冷坚硬的金砖。
“咚!”
又是一声。
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了下来,染红了他花白的头发和胡须,滴落在地面上,绽开一朵朵刺眼的血花。
“咚!”
他一边磕头,一边用嘶哑的声音哭喊道:“殿下若不听臣今日之谏,臣宁可以死明志!请殿下悬崖勒马,为李氏江山留存一线生机!为天下黎民,留存一丝活路啊!”
整个大殿,死一般的寂静。
只剩下他额头与地面碰撞的闷响,和那悲怆的哭喊声。
血腥味,开始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震撼了。
这便是古代士大夫最刚烈,也是最后的抗争方式——死谏。
他是在用自己的性命,来捍卫他心中的道义和忠诚。
武三思等人被这股气势所慑,一时间也忘了反驳,只是呆呆地看着。
来俊臣那张永远挂着微笑的脸上,笑容也收敛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毒蛇般的阴冷。
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帘后那个人一声令下,他就会立刻让手下的鹰犬扑上去,把这个老东西拖出去,用最残酷的刑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道珠帘上。
在魏元忠磕得头破血流,声音都已嘶哑不堪之时,珠帘之后,忽然传来了一声极轻、极淡的笑声。
那笑声很短促,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弄。
在这紧张到极点的氛围中,显得如此诡异,如此令人毛骨悚然。
紧接着,一个平淡到近乎冷酷的声音响起:
“扶他起来。”
两个身材高大的宦官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将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魏元忠从地上架了起来。
他还在挣扎,口中喃喃地喊着:“殿下……三思啊……”
珠帘晃动,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
然后,在满朝文武震惊的目光中,那个统治了这个帝国二十多年的女人,缓缓地,从帘后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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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光政殿内的光线,在那一瞬间仿佛都聚焦到了同一个人身上。
武则天走到了台前,这是多年以来,她第一次在如此正式的朝会之上,将自己的真容完全暴露在文武百官面前。
她已经年近七旬,但岁月似乎格外优待她。
她的脸上虽然有细微的皱纹,但皮肤依旧白皙细腻,双目明亮有神,顾盼之间,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凤仪。
她今日穿的并非是天后的礼服,而是一件绣着日月山河图案的十二章纹衮服。
这本是只有天子才能穿着的服饰。
她头戴通天冠,十二旒的玉珠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遮不住她那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睛。
她的出现,让整个大殿的空气都为之凝滞。
刚刚还如同惊雷般炸响的死谏,此刻在她面前,显得如此的渺小和微不足道。
她的表情平静得如同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只有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嘲弄,一丝悲悯,还有一丝……看透了一切的漠然。
她没有去看被宦官架着、额头上鲜血淋漓的魏元忠。
她的目光,缓缓地,扫过阶下的每一个人。
从跪在最前面的武三思,到站在队伍末尾的低阶官员。
她的目光并不凌厉,却让每一个与她对视的人,都感觉像是被一把冰冷的刀锋割过,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不敢再看。
武三思等劝进派,心中惴惴不安,摸不透天后的真实想法。
那些心怀李唐的旧臣,则更是心惊胆战,感觉自己内心深处隐藏最深的秘密,都被这道目光看得一清二楚。
整个大殿,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她的判决。
是对魏元忠的判决,也是对这场持续了多年的政治博弈的最终判决。
终于,她的目光停住了。
她看的不是某一个人,而是以裴炎、刘景先等旧臣为首的那片区域,那里站着大唐最后的一批硬骨头,也是魏元忠最后的精神同盟。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武则天朱唇轻启。
她的声音不大,甚至可以说有些轻柔,但在这死寂的大殿中,却像一把无形的冰锥,狠狠地刺入了每个人的心脏。
她清晰地,一字一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