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齐晨辉被抓了?不可能!"我手指紧握手机。
"确认无误,苏女士,就在机场安检口。"梁律师语气笃定。
"证据确凿吗?会不会又让他逃了?"我声音发颤。
"放心,这次他跑不掉了。"
我放下手机,望向窗外,想起柳诗雅车祸的惨状。一周前她还活着,现在齐晨辉也完了。
那200万,终于要回来了。 我不禁露出一丝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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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三十七岁生日会是平凡而温馨的一天。
下班提前回家的决定,彻底摧毁了我对十年婚姻的所有幻想。
推开家门时,客厅里的喘息声让我僵在原地。
齐晨辉和一个年轻女人在沙发上纠缠,那是我和齐晨辉常一起看电影的地方。女人修长的双腿缠在他腰间,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她脚趾上艳红的指甲油。
"齐晨辉!"我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沙发上的两人如触电般弹开。齐晨辉慌乱地提着裤子,脸上的表情由惊恐转为尴尬再到愤怒。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今天加班吗?"他竟然质问我。
那个女人迅速穿好衣服,我这才看清她的脸——柳诗雅,齐晨辉公司的新财务,不过二十八岁。一个月前公司聚会我还和她握过手。
"对不起,苏姐。"柳诗雅低着头,但语气里没有丝毫歉意。
我没有哭闹,没有冲上去撕扯她的头发,也没有摔东西。十年银行工作养成的冷静自持让我站在那里,只是深呼吸了几次。
"收拾东西,搬出去。"我对齐晨辉说。
"秋秋,你冷静点,我可以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你在我们的家里,在我生日这天,和她上床?"我的声音出奇地平静。
柳诗雅挎起包,经过我身边时停下脚步:
"苏姐,其实我和晨哥在一起已经半年了。他说你们早就没感情了,只是在凑合过日子。"
我转向齐晨辉:"是这样吗?"
他避开我的目光,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当晚,齐晨辉收拾了简单的行李离开了。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那个我们共同生活了十年的家,觉得无比陌生。
一周后,我们在律师事务所见面商谈离婚事宜。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会议桌上形成一道道明暗交错的光影,像是将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割裂成了泾渭分明的两部分。
我选择了一套利落的黑色职业装,头发整齐地扎起,像是准备参加一场重要的商业谈判。而齐晨辉则穿着休闲西装,眼下有明显的黑眼圈,看起来疲惫不堪。
"公司这两年一直在亏损,"
齐晨辉疲惫地揉着眉心,"我现在手里真的没有多少钱。50万是我能拿出来的全部了。"他声音低沉,似乎真的很为难。
我注意到他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已经摘下,手指上还残留着一圈浅浅的印记。这个细节像一把小刀,又往我心上刺了一下。
我冷笑一声:"齐晨辉,你当我是傻子吗?建材公司这两年房地产那么火,你跟我说亏损?"
我从包里取出一沓资料,"这是行业分析报告,建材行业利润率普遍上升了30%以上。你的公司规模在业内排名第五,怎么可能亏损?"
"你不懂生意,"他不耐烦地摆手,"表面风光不代表赚钱。公司贷款、员工工资、材料成本,这些你懂吗?"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仿佛在教导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我的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指甲修剪得整齐而短,没有一丝多余的装饰。在银行做了十年理财经理,对商业运作再清楚不过。
但我没有反驳,只是平静地说:"那就请你提供公司完整的财务报表和个人所有的银行账户流水。如果真的亏损,应该有凭有据吧?"
齐晨辉的表情微微变化,眉头紧蹙:
"这没必要吧?我们之间还需要这么计较吗?十年夫妻,给你50万已经很有诚意了。"他的语气软化,试图诉诸情感。
"不计较。"
我直视他的眼睛,"但我要我应得的那一份。十年婚姻,不是50万能抵消的。"我的声音平静却坚定,像是一块无法撼动的磐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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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万,一分不能再多。"
他态度突然强硬起来,脸上的疲惫一扫而空,换上了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冷酷,"你想拖,我就奉陪到底。律师费、诉讼费,拖得越久对你越不利。"
我没有被他的威胁吓倒,反而笑了笑:"那我们就走法律程序吧。我有的是时间。"
我的律师梁先生在一旁说:
"齐先生,根据法律,婚内共同财产应当平分。如果你不能提供完整的财产证明,法院有权进行调查。"
梁律师是我多年的客户,也是朋友,对我的情况非常了解。
齐晨辉冷笑:"随便调查。"他站起身来,扣上西装扣子,"我还有会议,先走一步。"
他转身离开时,我发现他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上面显示的是柳诗雅的名字。这一幕刺痛了我的眼睛,但也坚定了我的决心。
离开律师事务所时,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像是映照着我内心的阴霾。但我已经做了决定。这场战争,我会用我的专业知识和耐心,一步步撕开他的谎言,拿回属于我的那一份。
我打开伞,踏入雨中。这场雨会停,我的战斗也终将胜利。
银行工作的经验给了我最大的优势。
虽然已经离职在家,但我仍有许多金融圈的朋友。通过几个老同事的帮助,我开始追踪齐晨辉的资金流向。
"婉秋,这个账户有问题,"
我的前同事小林指着电脑屏幕,"最近半年,有大笔资金从公司账户转出,然后通过几个个人账户周转,最后去向不明。"
我盯着那些数字,心里越来越冷:"能查到这些个人账户的持有人吗?"
"有几个应该是空壳,但有一个账户的实名认证是柳诗雅。"
果然,财务总是最方便挪用公司资金的人。我请小林继续追踪,同时开始调查齐晨辉的社交圈和商业伙伴。
一周后,我偶然在咖啡厅看到齐晨辉和一个陌生男人交谈,那人递给他一个信封,两人表情严肃。我悄悄拍下照片,让朋友帮忙查询那个男人的身份。
"汪成,地下钱庄老板,专门做资金'清洗'的。"朋友告诉我。
拼图开始逐渐清晰。齐晨辉不仅转移了我们的共同财产,很可能还涉及非法集资或洗钱。
我正在整理证据的一个周末,门铃突然响起。
这个时间点会是谁?我警惕地走到门前,通过猫眼看到了柳诗雅的脸。她今天化了精致的妆容,嘴角带着自信的微笑。我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
柳诗雅站在门外,一袭白裙,小腹已有明显的隆起。阳光从走廊窗户洒进来,给她镀上一层光晕,让她看起来像是一幅完美的孕妇照。这个画面在我眼中却显得如此刺眼。
"苏姐,好久不见。"
她笑得灿烂,一只手轻抚肚子,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她的声音充满了甜腻的炫耀,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小刀,在我心上划过。
我靠在门框上,面无表情,努力保持冷静:"说完就走。"
我不想让她看到我有任何情绪波动,那只会让她更得意。
"我怀孕三个月了,医生说是个男孩。"
她故意挺了挺肚子,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晨哥特别高兴,说终于有人能给他传宗接代了。毕竟和你在一起十年,什么也没有。"
这句话精准地击中了我的痛处。
我和齐晨辉确实没有孩子,最初是因为事业,后来几次尝试都没有成功。医生说我们都没问题,可能是压力太大。
现在看来,或许是上天的安排,避免了更复杂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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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不是苦笑,而是真心觉得可笑:"恭喜。不过别高兴太早,他那些事你真的清楚吗?"
我故意卖个关子,看着她脸上闪过一丝不安。
她脸色微变:"什么事?"声音里的得意少了几分。
"等你发现的时候,可能已经晚了。"我准备关门,不想再浪费时间和她周旋。
柳诗雅突然伸手抵住门,红色的指甲在白色门框上显得格外刺眼:
"苏姐,别以为你能查到什么。晨哥比你聪明多了,你永远不可能拿到那些钱。"
她的声音带着威胁,眼神却闪烁不定,似乎在掩饰某种不安。
"是吗?"我冷笑,"那就拭目以待吧。"我用力关上门,听到她在外面气恼地跺了跺脚。
靠在门上,我闭上眼睛深呼吸。我不得不承认,她的出现和那些话确实伤害了我。
但同时,她的反应也告诉我,他们确实有所隐瞒,而且柳诗雅似乎对此并不完全放心。
这不是她唯一一次来挑衅。之后的两个月里,她又来过三次,一次比一次嚣张。
第二次来时,她带着一堆婴儿用品的购物袋,声称要向我"展示"她为宝宝准备的东西;第三次,她穿着齐晨辉送给我的那条项链,故意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最后一次,她甚至带着我和齐晨辉婚房的钥匙,声称要来"熟悉未来的家"。
"这沙发太老气了,我打算换成意大利进口的。"她坐在我最喜欢的那张沙发上,打量着四周。
"餐厅的灯要换掉,完全不符合风水。"她踱步到餐厅,手指划过我精心挑选的吊灯。
"主卧的床太小了,晨哥说他喜欢大一点的空间。"她站在卧室门口,语带暧昧。
我只是冷眼看着她在屋里转悠,暗自记下她对房子的每一句评价。她不知道的是,我已经在屋里安装了录音设备,她的每一句话,都成了我手中的证据。
送她出门时,我注意到她的手轻轻按在腹部,脸上闪过一丝疲惫和忧虑。
那一刻,我几乎要对她产生一丝同情——她只不过是齐晨辉游戏中的另一个棋子,而她还蒙在鼓里,沉浸在所谓的"胜利"中。
关上门,我拿出录音笔,把今天的内容转存到电脑上,加入我的"证据库"。我不知道这些记录最终能派上什么用场,但我相信,总有一天真相会水落石出。
法院判决离婚后,我搬出了那个充满回忆的家,租了一套小公寓。
五十万的离婚补偿金,在这个城市连一套像样的房子首付都不够。但我并不着急,因为我知道,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每天早上,我都会打开笔记本,整理已有的证据和线索。墙上贴满了账户流向图、人物关系网和时间轴。这个小公寓已经变成了我的"作战指挥部"。
有时,母亲会来看我。她总是忧心忡忡地劝我:"婉秋,算了吧。钱没了可以再赚,何必和那种人纠缠不清?"
"妈,这不仅仅是钱的问题,"我抬起头,眼神坚定,"我要他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任他欺骗。"
母亲叹息:"你呀,从小就这么倔。不过妈妈支持你,只要你别太累。"
我确实很累。白天继续搜集证据,晚上研究法律条文。有时半夜惊醒,梦见柳诗雅得意的笑脸和齐晨辉冷漠的背影。
但每当我想放弃时,就会想起柳诗雅挺着肚子站在我家门口的样子,想起齐晨辉在律师事务所轻蔑的态度。这些记忆就像一把火,重新点燃我的决心。
调查进行到第三个月,我终于等到了一个关键突破口。
齐晨辉公司的副总张明,也是他的发小兼合伙人,因为一场醉酒斗殴被拘留了一晚。我通过朋友找到了看守他的警官,送去了一些营养品和水果。
"张总,听说您遇到点麻烦。"我在探视室见到他,语气关切。
张明显然认出了我,有些尴尬:"苏...苏小姐,你怎么来了?"
"我和齐晨辉虽然离婚了,但还是关心公司的老朋友。"
我递给他一瓶水,"听说柳诗雅现在管着公司财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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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柳诗雅,张明的表情立刻变得复杂:"那个女人......"他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故作不知。
张明喝了口水,犹豫片刻后说:"也没什么。就是公司最近资金周转有点问题,很多项目款迟迟收不回来。"
"是吗?那公司岂不是很困难?"
"困难?"张明冷笑一声,随即意识到说漏嘴,赶紧补救,"也还好吧,能撑过去。"
但我已经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张总,你我都清楚,建材行业这两年有多火爆。齐晨辉跟我说公司亏损,但我在银行工作多年,知道哪些是真话哪些是假话。"
张明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公司到底有没有亏损?齐晨辉是不是转移了资产?"
探视时间快到了,张明低声道:
"公司利润最近两年翻了三倍。至于资产......"他环顾四周,压低声音,"他在柳诗雅名下开了几个空壳公司,还在海外设立了账户。具体数额我不清楚,但至少有几百万。"
离开拘留所,我的心跳加速。终于,我找到了突破口。
事情的转折比我想象的来得更加戏剧性。
深夜,手机铃声惊醒了我。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我迷迷糊糊地接起电话,时钟显示凌晨两点十八分。
"是苏婉秋吗?"对方是一个中年男性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我是交警队的李警官。"
我一下子清醒了,心跳加速:"出什么事了?"各种可能性在我脑中闪过。
"您认识柳诗雅女士吗?"警官的声音冷静而专业。
"认识。"我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被子。
"今晚11点38分,柳女士驾驶一辆白色宝马轿车在南环高架桥路段发生单方面交通事故,车辆冲破护栏坠落。抢救无效,已经死亡。"警官的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普通的事实。
我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一时不知该有什么反应。柳诗雅死了?那个几天前还在我面前炫耀怀孕的女人,就这么突然离开了人世?
"为什么要通知我?"我努力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
"柳女士的手机通讯录里,您的号码被标记为紧急联系人之一。我们已经通知了她的家人,但他们在外地,还需要时间赶过来。所以我们想找其他人协助处理一些事务。"
挂断电话后,我久久不能平静。一方面,我无法否认心中那一丝报复的快感——那个夺走我丈夫、炫耀怀孕的女人,现在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
但另一方面,我也为一条生命的逝去感到震惊和悲哀,尤其是腹中的胎儿,一个无辜的生命还没来得及见证这个世界,就这样消失了。
第二天,我去了事故现场。高架桥的护栏已经修复,但地面上还残留着玻璃碎片和刹车痕迹。警方初步判断是柳诗雅操作失误,可能与超速和雨天路滑有关。
我站在那里,雨水顺着伞边滴落。虽然柳诗雅和我有过节,但看着这个年轻生命逝去的地方,我心中只有沉重。死亡总是让人反思生命的脆弱和无常。
三天后,我在报纸上看到了柳诗雅的讣告。按照当地习俗,她的葬礼将在家乡举行。出于某种说不清的情绪——也许是好奇,也许是想亲眼确认这一切是否真实——我决定去参加。
葬礼在一个小镇的殡仪馆举行,来的人不多,气氛压抑而悲伤。
柳诗雅的父母年事已高,母亲几乎瘫倒在亲友搀扶中,父亲的脸上写满了无法接受的痛苦。看到这一幕,我不禁为自己的到来感到有些不妥,悄悄站在了最后排。
齐晨辉一身黑衣,面容憔悴,眼睛红肿,显然是哭过。他站在灵柩旁,神情恍惚,时而低声啜泣。
当柳诗雅的棺木被缓缓推入火化炉时,他失声痛哭,几乎要站不稳,需要旁边的人扶着。看到这一幕,我不得不承认,他对柳诗雅的感情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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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我梳理着所有的线索。
电话铃声打断了我的思考。是梁律师。
"苏女士,我这边有了重要发现。明天上午十点,您能来一趟律所吗?"
"什么发现?"我急切地问。
"电话里不方便说。"梁律师的语气异常严肃,"我只能告诉你,这可能与柳诗雅的死有关。"
挂断电话,我的心跳如鼓。终于,真相即将浮出水面。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准备。梳洗完毕,选了一套正式的衣服,提前半小时到达了律师事务所。
梁律师已经在会议室等我,桌上放着一个厚厚的文件袋。
"苏女士,请坐。"他示意我坐下,"这是我通过特殊渠道获得的资料。"
当我打开文件袋,看到里面的内容时,手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这...这怎么可能?"我喃喃自语,声音哑得几乎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