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了8年通讯兵,退伍回村,发现村头信号塔每晚诡异地准时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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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峰,今年三十,在北部战区当了八年通讯兵,去年秋天退的伍。

不是不想留,是家里实在离不开。老爹前年摔断了腿,老娘心脏不好,地里的活儿没人扛,村里的年轻人都往城里跑,我再不回,这个家就散架了。



退伍那天,指导员拍着我肩膀说:“陈峰,你这八年,摆弄电台、测信号、抓干扰,手艺在全军都是数得着的,回地方别把本事丢了。”

我当时笑着点头,心里却没当回事。回村里能有啥用武之地?无非是种种地、陪陪爹妈,安稳过日子就行。

我们村叫陈家坳,在冀晋交界的山窝里,三面环山,一面靠河,交通不便,消息也闭塞。小时候没信号,打电话得跑到镇上去,后来大概是 2018 年,村头的山岗上建了座信号塔,才算通了手机网络。

我退伍回家的头一个月,天天帮着家里秋收、翻地,累得倒头就睡,压根没注意过那座信号塔。直到十一月初,地里的活儿忙完了,我才闲下来,晚上偶尔会在院子里抽烟发呆。

那天晚上十点多,我正对着月亮琢磨往后干点啥,眼角余光瞥见村头方向有一点微弱的光,一闪,又没了。

起初我以为是有人在山上夜钓,或者是过路的汽车灯光,没在意。可接连三天,都是晚上十点整,那道光准时闪烁,每次就闪一下,间隔大概两秒,再闪一下,总共闪五下,然后彻底熄灭,刚好是十点零一秒。



第四天晚上,我特意盯着看。十点整,果然,信号塔的底座位置,亮起一道暗红色的光,闪、停、闪、停、闪、停、闪、停、闪,不多不少五下,时间卡得比部队的集合号还准。

我心里咯噔一下。

当了八年通讯兵,我对 “信号” 和 “规律” 这两词太敏感了。部队里的电台呼叫、密码传输、灯光信号,全是有固定规律的,哪怕是日常通讯,也绝不会出现这种毫无意义、却又精准到秒的闪烁。

那信号塔我见过,就是普通的 4G 信号塔,底部是个三米见方的机房,平时锁着门,运营商的人两三个月来检查一次。按说信号塔的指示灯要么常亮,要么故障时闪烁报警,哪有每晚准时闪五下的道理?

我决定去看看。

第二天晚上九点五十,我穿上迷彩服(退伍时带回来的,穿着自在),揣了个小手电,顺着村后的小路往山岗上爬。小路陡,全是碎石子,我走得很轻,部队里练的潜行功夫没丢。

十分钟后,我爬到了山岗侧面的一片松树林里,离信号塔大概一百米远。我蹲在树后,拨开树枝往那边看。

信号塔孤零零地立在山岗顶上,机房的窗户黑洞洞的,周围没一点声音,只有风吹过松树的沙沙声。山里的夜晚特别静,连虫鸣都少,能清楚听到自己的心跳。

九点五十九分五十秒,我屏住了呼吸。

十点整,机房侧面的墙壁上,果然亮起一道暗红色的光 —— 不是机房的窗户,是墙壁下方,靠近地面的位置,像是有人在里面按了个手电筒,对着外面闪了五下,节奏和之前一样,然后瞬间熄灭。

我眯起眼睛,仔细看那片墙壁。光线太暗,看不太清,但能确定不是信号塔本身的指示灯。信号塔的指示灯都在塔顶,是白色或红色的,而且是常亮,提醒过往的飞机,不可能在底座侧面闪红光。

难道是运营商的人在里面搞维护?可维护也不会天天半夜十点整,就闪五下吧?而且每次都这么准时,这么有规律。



我没敢靠近,蹲在树后观察了半小时,机房再也没任何动静,周围也没人影。下山的时候,我心里犯了嘀咕:这事儿不对劲,透着一股邪乎劲儿。

回到家,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那五下闪烁,像部队里的摩尔斯电码,但摩尔斯电码是长短组合,这就是简单的五下,更像是一种约定好的信号 ——“我在” 或者 “安全”。

谁会在信号塔的机房里发这种信号?发给谁?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晚上都去山岗上蹲守,每次都是一样的情况:十点整,五下红光闪烁,不多不少,不早不晚。

我还注意到一个细节,那红光不是从机房的门缝里透出来的,也不是窗户,像是墙壁上有个专门的小孔,光线很集中,不发散,明显是人为布置的。

我开始留意村里的人。陈家坳不大,就三十多户人家,一百多口人,大多是沾亲带故的。我退伍回来一个多月,跟村里的人都打了照面,没发现什么陌生人。

村里的年轻人大多出去打工了,留下的都是老人、妇女和孩子,平时谁家有个红白喜事,全村人都知道,要是有外人来,早就传开了。

会不会是村里的人?我想起了王老三。

王老三是村里的光棍,四十多岁,平时游手好闲,偷鸡摸狗的事儿没少干。前几年据说去南方打工,赚了点钱,去年突然回村了,在村东头盖了三间大瓦房,天天在家待着,也不干活,不知道靠啥谋生。

我回来之后,跟王老三没说过几句话,只知道他每天晚上都喜欢在村口的小卖部打牌,打到十点左右就回家。他家住在村东头,离山岗上的信号塔不算太远,步行也就十分钟。

有一天晚上,我故意在小卖部待着,看王老三打牌。九点五十的时候,王老三说家里有点事儿,起身走了。我悄悄跟在他后面,看着他往家的方向走,走到村东头的岔路口,他却拐了个弯,朝着山岗的方向去了。

我心里一紧,赶紧跟了上去。王老三走得不快,嘴里还哼着小曲,像是没事人一样。快到山岗脚下的时候,他停下脚步,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钻进了旁边的树林里,朝着信号塔的方向摸去。

我赶紧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屏住呼吸。只见王老三走到信号塔的机房门口,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打开了机房的门,闪身走了进去,门又轻轻关上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原来机房的钥匙在王老三手里!运营商的机房钥匙,怎么会在他一个村民手里?

我没敢靠近,就在树后等着。十点整,机房侧面的红光准时闪烁,五下,然后熄灭。大概过了五分钟,机房的门开了,王老三走了出来,锁好门,顺着原路下山,回了家。

这下实锤了,是王老三在机房里搞鬼。可他一个游手好闲的光棍,为啥要每天半夜去信号塔机房里发信号?他到底在跟谁联系?



我不敢打草惊蛇。当了八年通讯兵,我知道这种有规律的信号传递,背后大概率不简单。可能是走私、贩毒,甚至是更严重的事儿。

我一个退伍兵,没权没势,冒然去找王老三,万一打草惊蛇,或者他背后有人,不仅查不出真相,还可能给自己和家人带来危险。

我决定先不惊动任何人,自己暗中调查。

第二天,我假装去村东头串门,路过王老三家门口,故意往院子里看了一眼。他家的院子收拾得挺干净,墙角堆着一些纸箱,不知道里面装的啥。

王老三正好在院子里晒太阳,看见我,咧嘴笑了笑:“陈峰,退伍回来歇够了?要不要跟哥去做点生意,比种地强。”

我笑着摆手:“不了三哥,我就想在家陪陪爹妈,种种地挺好。”

“你这傻小子,” 王老三撇撇嘴,“年轻轻的,守着几亩地能有啥出息?跟哥干,保你一年赚几十万。”

我心里一动:“啥生意这么赚钱?”

“嘿嘿,机密,” 王老三神秘兮兮地说,“等你想通了,再来找我。”

我没再多问,转身走了。王老三的话更印证了我的猜测,他肯定在干见不得人的勾当,那信号塔的闪烁,八成跟他的 “生意” 有关。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边假装在家种地、陪爹妈,一边暗中观察王老三。我发现王老三虽然天天在家待着,但每隔几天就会骑上他的摩托车,去镇上一趟。

每次都是下午去,晚上回来,回来的时候,摩托车的后座上总是绑着一个黑色的背包,鼓鼓囊囊的。

我还注意到,王老三的手机总是不离身,而且每次接电话的时候,都要走到没人的地方,说话声音很小,神神秘秘的。

有一次,我在村口碰到他接电话,隐约听到他说 “信号正常”“东西准备好了”“老地方见” 之类的话。

我越来越觉得不对劲。王老三的 “生意”,绝对不是简单的走私或者贩毒,那些事儿虽然违法,但不需要这么隐蔽的信号传递。而且他说的 “信号正常”,很可能就是指信号塔的那五下闪烁。

我想起了在部队里学到的知识:通讯兵不仅要传递信号,还要反侦察、抓干扰,有时候还要协助国安部门打击间谍活动。

间谍活动最常用的就是隐蔽通讯,比如暗号、灯光、加密电台等等,而且往往会利用信号塔、通讯基站这些设施来掩盖自己的行踪。



难道王老三是间谍?

这个念头一出,我自己都吓了一跳。陈家坳这么个偏僻的山村,怎么会有间谍?间谍在这里能搞到什么情报?

我转念一想,不对。我们村虽然偏,但离我们村三十多公里外,有一个军用机场,是空军的训练基地,平时经常有战斗机起飞降落。我在部队的时候,就知道那个机场是保密单位,周围都有警戒线,不允许外人靠近。

难道王老三的目标是那个军用机场?

这个想法让我后背发凉。如果真是这样,那事情就严重了,不是村里的小事,而是涉及国家安全的大事。

我不敢再往下想,决定先验证一下。我打开手机地图,查了一下我们村到军用机场的位置,直线距离大概二十五公里,中间没有高山阻挡,视野开阔。

如果在信号塔的机房里架设一个小型的观测设备,完全可以观察到机场的飞机起降情况。

而且信号塔很高,站在上面,周围几十公里的情况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王老三每天晚上在机房里闪烁灯光,很可能是在向某个方向传递机场的活动信息 —— 比如飞机的起降时间、数量等等。

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我决定冒险靠近机房,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那天晚上,我提前一个小时就上了山,躲在离机房更近的一棵大树后面,距离大概五十米。九点半的时候,王老三果然来了,打开机房的门走了进去。

我屏住呼吸,慢慢朝着机房的方向挪动。机房的墙壁是水泥砌的,隔音效果不算太好,我能隐约听到里面有轻微的滋滋声,像是电台工作的声音。

我爬到机房的窗户下面,窗户很高,我踮起脚尖,能看到里面的情况。机房里亮着一盏昏暗的台灯,王老三坐在一张桌子前,面前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还有一个奇怪的设备,像是一台小型的电台,上面有很多按钮和显示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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