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78岁母亲哄去养老院,卖了她700万别墅,她冷笑:好戏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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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以为自己事业有成,是家里的顶梁柱。

但无奈公司陷入绝境,我不得不把主意打到母亲那套价值700万的房子上。

我费尽心机将她送进全市最高档的养老中心,让她安心养老。

可她不知道,我拿到委托书的第一天,就挂了家里别墅的出售信息。

让我没想到的是,三个月后,当我告诉她这个消息时,她只是平静地笑了笑,说了一句话,就将我所有的计划彻底打乱……

01

“妈,您就别再犟了,还是去这个‘金色夕阳’康养中心,是咱们市里数一数二的,比您一个人在家住着强多了。”

我坐在母亲对面的红木沙发上,刻意放缓了语速,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充满耐心和孝顺。



母亲林素芬端起手边的紫砂壶,给自己续了些茶水,目光透过氤氲的热气落在我脸上。

“安铭,这套房子我住了快三十年了,角角落落都是你爸的影子,你让我说搬就搬,我心里不踏实。”

我指了指这栋宽敞的复式楼,加重了语气。

“就是因为房子太大了才不安全啊,您一个人住,上下楼万一磕着碰着,身边连个照应的人都没有,我怎么能放心?”

“我这身子骨硬朗得很,用不着你替我瞎操心。”

母亲的语气里透出一丝疏离和不快。

我深吸一口气,觉得不能再这么绕下去了,干脆把话挑明。

“妈,我跟您说实话吧,我的公司最近资金链出了点问题,急等着用钱,不然就要破产了。”

我紧紧盯着她的眼睛,观察着她的每一丝反应。

“这房子虽然是您的名字,可当初买房的时候,我也掏空了所有积蓄,不是吗?”

林素芬挑了挑眉梢,那双曾经温柔的眼睛里此刻满是审视。

“所以,你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就是想卖了这套房子?”

“不是卖!”

我立刻否认,声音都急切了几分。

“是抵押贷款,我跟银行都谈好了,只要拿到钱,公司就能活过来,等资金回笼,我马上就赎回来。”

“抵押?”

母亲发出一声极轻的冷笑,那声音像羽毛一样,却在我心上划开一道口子。

“安铭,你别把妈当成什么都不懂的老糊涂,这抵押出去的房子,要是还不上钱,最后还不是要被银行收走?”

我脸上有些挂不住,没想到她看得这么通透。

“妈,我跟您保证,最多两年,我一定能把钱还上,把房子赎回来!”

我竖起两根手指,目光恳切地望着她。

母亲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沉默地看着我,那眼神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过了许久,她才幽幽地开口。

“安铭,你还记不记得,你有多久没回过这个家了?”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心虚。

“自从你爸走了,你就把这里当成旅馆了。”

母亲的声音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却让我听出了无尽的孤独。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能在这里住超过十天吗?现在公司有难处了,才想起我这个妈,想起这套房子了?”

我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妈,我不是工作忙嘛,您是知道的……”

“忙?”

母亲直接打断了我的辩解。

“忙到连你爸的忌日都能忘了?忙到大年三十晚上,我一个人对着一桌子菜,等你等到半夜?”

“那次……那次不是有个重要的客户实在推不掉嘛……”

我的声音在她的注视下越来越小。

母亲疲惫地摇了摇头,似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算了,过去的事不提了,你说的那个养老院,叫什么?”

“金色夕阳康养中心。”

我的眼睛里瞬间重新燃起了希望。

“妈,这么说,您是同意了?”

“我先过去看看再说。”

母亲从沙发上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

“要是真像你说的那么好,我住过去也未尝不可。”

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连忙跟上去。

“好,我明天就带您去,保证让您满意!”

02

第二天一早,我开着我的奔驰,载着母亲前往位于城郊湿地公园旁边的“金色夕阳”康养中心。

这里的环境确实没得说,绿树成荫,鸟语花香,独栋的疗养楼设计得跟度假酒店一样。

“林阿姨,欢迎您大驾光临。”

康养中心的负责人是个姓王的女士,看起来四十多岁,精明干练,对我们热情得有些过分。

“我们这儿啊,完全是参照国外顶级康养社区的标准打造的,医疗团队都是三甲医院退休的专家,娱乐活动更是丰富多彩。”

王主任领着我们参观了整个园区。

从带独立阳台和厨房的温馨套房,到24小时响应的医疗呼叫系统,再到健身房、书画室、恒温泳池,甚至还有一个小型电影院。

“硬件条件是不错。”

母亲一路看下来,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收费标准呢?”

“像您这种情况,我们推荐的是豪华单人套间,包含了所有的护理、餐饮和基础医疗服务,一个月费用是两万二。”

王主任笑容可掬地报出了价格。

我心里飞快地盘算了一下,一年二十多万,虽然昂贵,但跟那套价值七百万的房子比起来,简直是九牛一毛。

只要能把母亲安顿好,拿到委托书,这点钱根本不是问题。

“可以先体验一个月吗?”

母亲突然开口问道。

“当然可以,我们这边正好有体验活动。”

王主任立刻接话。

“如果您住得满意,再签长期协议,价格上还有优惠。”

参观完之后,我们回到王主任的办公室详谈。

“王主任,我母亲住进来之后,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吗?”

我摆出一副孝子该有的关切模样。

“阿姨看着精神矍铄,身体底子很好。”

王主任翻看着我们带来的体检报告。

“我们会为她建立一个详细的健康档案,定期跟进,您就放心吧。”

母亲这时又问了一句。

“我住在这里,人身自由有限制吗?比如我想出门逛逛什么的。”

“这个您完全可以放心,咱们这里不是监狱。”

王主任笑着解释。

“您随时可以外出,只需要跟护理站这边报备一下行程就可以了,当然,为了您的安全,我们还是建议最好有家属陪同。”

我立马接话。

“这个肯定没问题,我会经常抽空过来看您的。”

母亲瞥了我一眼,眼神里是一种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稍纵即逝。

回去的路上,母亲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

“妈,您觉得那地方怎么样?”

我小心翼翼地打破了沉默。

“还行吧。”

她的回答言简意赅。

“那您的意思是……”

“我再考虑两天。”

母亲打断了我的追问。

“毕竟是要换个地方长住,不是小事。”

我心里有些焦急,公司那边已经火烧眉毛了。

“妈,公司那边催得紧,投资方已经下了最后通牒……”

“急什么?”

母亲忽然转过头,目光锐利地看着我。

“安铭,你做生意这么多年,怎么连这点定力都没有了?”

我被她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

到家后,母亲便把自己关进了房间,连晚饭都没出来吃。

我在客厅里急得团团转,如坐针毡,融资合同就在我公文包里,如果月底前资金还不到位,我这几年打下的江山就要彻底崩盘了。

夜深了,我轻轻敲了敲母亲的房门。

“妈,您不饿吗?我给您热了点牛奶。”

“不用了,你自己喝吧。”

屋里传来她略带疲惫的声音。

我还是推门走了进去,只见她正坐在窗边的摇椅上,手里摩挲着一个老旧的相框。

“妈,您在看什么呢?”

我凑了过去。

那是一张我和父母的合影,在我大学毕业典礼上拍的。

照片上的父亲意气风发,母亲笑容温婉,而我,穿着学士服,脸上洋溢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一转眼,二十多年了。”

母亲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沧桑。

我心头一软,在她身边蹲了下来。

“妈,您是想爸了?”

“想。”

母亲点了点头,眼眶有些泛红。

“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总觉得这屋子空荡荡的。”

“所以您才更应该去康养中心啊。”

我立刻抓住机会劝说。

“那里同龄人多,热闹,您就不会感到孤单了。”

母亲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洞察一切的悲凉。

“安铭,你是不是真觉得妈老了,糊涂了?”

“我没那个意思……”

“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宁愿一个人守着这空房子,也不愿意搬去跟你住?”

母亲的声音微微颤抖。

“因为这里,处处都是我和你爸生活过的痕迹,是我最后的念想了。”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你爸走的时候,你也是这样。”

她继续说道,像是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嘴上说着忙,忙得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赶上。”

“妈……”

我想解释,却发现任何语言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算了,都过去了。”

母亲摆了摆手,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明天,你带我去办手续吧。”

我愣住了,巨大的惊喜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您……您同意了?”

“不然还能怎么样呢?”

母亲的语气里透着一股深深的无奈。

“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愁白了头发吧,反正我这把老骨头,住哪儿不是住呢。”

一阵强烈的愧疚感涌上心头,但很快,就被公司即将得救的狂喜冲刷得一干二净。



03

第二天,我用最快的速度帮母亲办好了“金色夕阳”的入住手续。

她随身只带了一个小小的登机箱,里面是几件常穿的衣服和一些洗漱用品。

“剩下的东西,你看着处理吧。”

她平静地对我说。

“就当是跟过去告个别,在这里重新开始。”

护工小张麻利地帮我们把行李送到了九楼的豪华套房。

房间的视野极好,透过落地窗,可以看到远处湿地公园的湖面,波光粼粼。

“林阿姨,您先熟悉一下环境,有任何需要随时按床头的呼叫铃。”

护工小张交代完便退了出去。

母亲点点头,在靠窗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妈,您先休息,我还有点事要去处理一下。”

我故作轻松地说。

“什么事?”

母亲抬头问我。

“房子的抵押手续啊。”

我从公文包里拿出早就拟好的文件,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

“既然您已经住进来了,公司那边的事,我也得赶紧办了。”

母亲的目光在我脸上一扫而过,没有说话。

我把那份《资产处置全权委托书》递到她面前。

“妈,您在这里签个字就行了,剩下的我来办。”

母亲接过文件,戴上老花镜,逐字逐句地看得非常仔细。

“抵押金额,七百万?”

“对,房子现在的市场评估价大概是七百八十万,银行那边最多只能贷出七百万。”

我连忙解释。

“那剩下的八十万呢?”

她又问。

“那个……就当是您在这里的费用了,您看行吗?”

我试探着问道。

母亲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

“一年二十多万,八十万也够我住个三四年了,安铭,你这笔账算得可真精。”

我脸上一热,尴尬地笑了笑。

“妈,我不是那个意思……”

“行了,你的心思我懂。”

母亲不再多说,拿起桌上的钢笔,在委托人一栏干脆利落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林素芬。

拿到签好字的委托书,我心里悬着的那块巨石终于轰然落地。

“妈,那您好好休息,我过几天再来看您。”

我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去吧,事业要紧。”

母亲挥了挥手,甚至没再看我一眼。

“别忘了按时吃饭,身体是本钱。”

我快步走出康养中心的大门,感觉连空气都变得清新了。

有了这七百万,公司不仅能渡过难关,还能抓住机会再上一个新台阶。

然而,他们都不知道,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只抵押。

从拿到委托书的第二天起,我就联系了全市最大的房产中介,将房子以低于市场价五十万的价格挂牌急售。

我需要的是一笔能让公司彻底翻身的资金,而不是一笔背负着高额利息的贷款。

接下来的两个月,我全身心扑在工作上。

资金到位后,公司迅速走出了泥潭,好几个之前停滞的大项目也重新启动,一切都在朝着我预想的方向发展。

我偶尔会给母亲打个电话,每次她都说一切都好,让我专心工作。

我也去探望过她两次,每次都看到她和一群老头老太太在花园里打太极,或者在书画室里写字,看起来精神状态确实不错,我也就彻底放了心。

转眼间,三个月过去了。

公司的业务已经完全恢复,并且势头比以前更猛,我甚至开始筹划起了上市的蓝图。

这天,我正在办公室看报表,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

“喂,是李安铭先生吗?我是恒信地产的小刘,您之前委托我们出售的那套观澜国际的房子,有位客户非常有诚意,但是希望价格能再商量一下。”

我愣住了,心跳漏了一拍。

我明明跟中介说的是全权由我处理,怎么会有人直接联系我?



挂了电话,我立刻拨通了中介的电话。

“刘经理,怎么回事?不是说了买家由你们筛选,最后我来拍板吗?”

“李先生,是这样的,这位买家是我们的一位老客户,他直接找到了我们老板,说是……是您母亲让他来谈的。”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我母亲?”

“是的,他说林阿姨已经同意了价格,现在就等您点头了。”

一种强烈的不安瞬间攫住了我。

我挂断电话,抓起车钥匙就冲出了办公室。

一路上,我的心狂跳不止,各种杂乱的念头在我脑中翻滚。

母亲怎么会知道我在卖房子?她又怎么会直接联系买家?

当我气喘吁吁地推开母亲房间的门时,她正悠闲地坐在阳台的藤椅上,一边喝着茶,一边听着收音机里的评弹。

“妈!”

我冲了过去。

她看到我,只是淡淡地抬了抬眼皮,仿佛早就料到我会来。

“安铭,这么火急火燎的,出什么事了?”

“妈,您为什么要插手房子的事?”

我开门见山地质问。

“插手?”

母亲放下茶杯,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

“我什么时候插手了?”

“中介都告诉我了,是您直接联系了买家,还跟他谈好了价格!”

母亲这才恍然大悟似的“哦”了一声。

“你说的是老周啊,他是你王叔叔的朋友,人不错,我信得过。”

我的声音都在发颤。

“您……您到底是怎么知道我在卖房子的?”

“安铭啊。”

母亲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伸手帮我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领。

“你不会真以为,那份全权委托书,能瞒过我的眼睛吧?”

我看着她,感觉后背阵阵发凉。

“那份委托书,可不只是抵押那么简单啊。”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我从未见过的、冰冷的笑意。

“房子是我的,我当然有权决定卖给谁,不是吗?”

我被她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是,房产证是她的名字,法理上她拥有绝对的处置权。

“那……那卖房的钱呢?”

我颤声问道。

“当然是还掉你公司的窟窿,剩下的,我得留着自己养老啊。”

她的回答轻描淡写,却像一盆冰水从我头顶浇下。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卖房的钱还了公司的债,那房子就没了,而我,除了保住公司,将一无所有。

“妈,这不行!”

我急了。

“当初买房我也出了一半的钱,这房子不能就这么……”

“一半?”

母亲冷笑着打断我。

“安铭,我给你算笔账。当初买房总价一百二十万,你拿了六十万,剩下的是我和你爸的全部积蓄。这些年,房贷、物业、维修,哪一笔不是我在付?你那六十万,早就被我这些年的付出抵消干净了!”

我彻底愣住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你把我这个老太婆送到这儿,不就是为了独吞这套房子吗?”

母亲的眼神变得无比锐利,像两把刀子,直插我的心脏。

“安铭,你太小看你妈了。”

我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几乎站立不稳。

“妈,我没有……”

我的辩解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有没有,你心里最清楚。”

母亲重新坐回藤椅上,端起茶杯。

“我已经跟老周约好了,明天就去签合同。”

我彻底慌了,冲到她面前,声音里带上了哀求。

“妈,您不能这么做,公司后续还需要资金,您不能釜底抽薪啊!”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母亲冷冷地吐出这句话,然后闭上了眼睛,不再理我。

离开康养中心的时候,我的双腿都在发软。

我怎么也没想到,一向温和的母亲,会变得如此决绝和“精明”。

房子一旦卖掉,我所有的后续计划都将成为泡影。

我心有不甘,但又无计可施。

接下来的几天,我如同行尸走肉,却又不得不强打精神处理公司的事务,因为资金的缺口比我想象的还要大。

我甚至想过,要不要去给母亲下跪道歉,求她回心转意。

可我知道,没用的。

一周后,当中介通知我合同已经签署,房款很快就会到账时,我彻底绝望了。

然而,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已成定局的时候,我却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安铭,你来一趟吧,关于房子的钱,我想跟你谈谈。”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我怀着一丝最后的希望,再次赶到了康养中心。

母亲的精神看起来比上次更好了,脸上甚至带着淡淡的笑意。

“妈,您找我……”

“钱已经到账了。”

母亲直接说道。

“扣除所有的费用,还剩下七百三十万。”

“那……您打算怎么安排?”

我紧张地问。

“我已经安排好了。”

母亲神秘地笑了笑。

“不过,我做了一个投资,想听听你的意见。”

投资?

我愣住了,一个快八十岁的老人,做什么投资?

她看着我错愕的表情,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并且按下了免提键。

电话响了两声后被接通,一个沉稳的男声传了出来。

“林阿姨,您好。”

听到这个声音,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这个声音我太熟悉了!

“小周啊,我儿子在我旁边,关于那笔投资,你再跟他详细说一遍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然后缓缓开口。

“好的,林阿姨。李总,您好,关于您公司股权收购的计划,我们已经……”

股权收购?

我的公司?

我猛地抬头看向母亲,她正静静地看着我,眼中闪烁着我从未见过的、运筹帷幄的光芒。

电话那头的声音还在继续说着什么,但我已经一个字都听不见了。

我死死地盯着母亲,感觉自己像一个傻瓜。

“别着急啊!”母亲玩味的看着我说,“好戏才刚开始呢!”

她迎着我的目光,缓缓从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推到我面前,语气平静地说:“打开看看吧,这里面有你想要的所有答案。”

我这才明白,从我哄骗她住进养老院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掉进了她亲手为我编织的网里。

从一开始,真正掌控局面的人就不是我。

当我的手颤抖着打开那个纸袋,看到里面的东西后,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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