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精子检查为0已8年,40岁妻子怀孕,我没闹,看到检查结果却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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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八年前,一张诊断书宣告了我无法生育的命运,我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

八年后,四十岁的妻子周芸却拿着孕检单,告诉我她怀孕了。

我平静地接受了这个“惊喜”,扮演着欣喜若狂的丈夫,内心却早已掀起惊涛骇浪。

如果孩子不是我的,我一定报复回去!

直到孩子出生,我颤抖着打开那份亲子鉴定报告,上面的结果,却让我彻底傻眼……

01

我叫方建明,今年四十三岁。在一家外企当技术总监,收入还算可观。



八年前,一张冰冷的诊断书,给我的人生判了死刑。

报告上写着:重度弱精症,自然生育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医生的话很委婉,但我明白,我这辈子,大概率是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

我的妻子周芸,比我小三岁,今年正好四十。

我们结婚15年,感情一直很好,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孩子。

刚结婚那几年,双方父母催得厉害,我们自己也着急。

可不管怎么努力,她的肚子就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直到八年前去做了那次彻底的检查,我才知道,问题原来出在我身上。

拿到报告那天,我感觉天都塌了。

一个男人,连延续后代的基本能力都没有,算什么完整的男人?

我把自己锁在卧室里,整整两天两夜,没吃一口饭,没喝一口水。

周芸就在门外守着,不停地哭,不停地劝。

我当时甚至连面对她的勇气都没有了。

最后是周芸找来备用钥匙开了门。

她冲进来一把抱住我,哭着说:“没有孩子就没孩子,我嫁的是方建明这个人,不是嫁给一个生育机器。”

那一刻,我对这个女人的爱和愧疚,瞬间达到了顶峰。

她家境优渥,父亲是退休干部,母亲是三甲医院的主任医师,从小就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

当初她不顾家人反对嫁给我这个从农村考出来的穷小子,已经是委屈了她。

现在,又要因为我的生理缺陷,让她承受一辈子没有孩子的痛苦。

我真的觉得,我欠她太多了。

从那天起,我拼了命地对她好,想用一切来弥补这份亏欠。

周芸喜欢摄影,我就花十几万给她配最好的设备,陪她跑遍了国内的山山水水。

她想开一家自己的花店,我就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给她盘下了一个店面。

她说想养一只金毛,我这个从小怕狗的人,也硬着头皮每天铲屎遛弯,毫无怨言。

我天真地以为,只要我付出的足够多,就能让她忘记没有孩子的遗憾。

可就在今年五一假期的一个晚上,周芸洗完澡出来,拿着一根验孕棒,眼神复杂地告诉我,她好像怀孕了。

那一瞬间,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彻底空白了。

“建明,我……我可能怀孕了。”

她的声音很小,小到像一阵风,却在我心里掀起了巨浪。

我足足愣了半分钟,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机械地问了一句。

“你说什么?”

“我怀孕了,例假推迟了半个月,我刚测的,两条杠。”

她的眼泪毫无征兆地就掉了下来。

“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真的,可是……”

我的脑子里闪过了无数种可能,但所有可能都指向一个最终结论——这孩子,绝对不可能是我的。

八年前的诊断书,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但我没有嘶吼,没有质问,甚至连一丝一毫的怒气都没有表现出来。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看着这个陪伴我走过十二年风雨的女人。

看着她那双充满惊慌和无措的眼睛,心里忽然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凉。

“是吗?那可太好了。”

我听见自己用一种异常平静的语气开口。

“我们终于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周芸明显愣住了,她大概设想过我的无数种反应,唯独没有料到会是这样。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解释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02

周芸怀孕的消息,像一颗炸弹,在两个家庭里引爆了。

我妈在老家接到电话,激动得差点把电话都给摔了,在电话那头念叨了半天阿弥陀佛。

周芸的父母虽然表面上很沉稳,但我去送营养品的时候,还是能从他们刻意压抑的嘴角,看到那份藏不住的喜悦。

只有我,在这片欢天喜地里,像一个局外人,维持着一种诡异的沉默。

“建明,你怎么了?感觉你不太高兴啊?”

一次家庭聚餐上,岳母突然开口问我。

“高兴,当然高兴。”

我立刻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可能是这个惊喜太突然了,我还没缓过神来。”

“确实是个奇迹。”

岳父扶了扶他的老花镜,语气意味深长。

“八年前医生不就说你的情况很困难吗?看来啊,现在的医学总有解释不了的事情。”

我点了点头,没有接话。

岳父的话像是在给我台阶下,可我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闪躲。

周芸全程低着头,默默地喝着汤,一言不发。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不知道是孕期反应,还是内心紧张。

那天晚上回到家,我刚准备去洗澡,周芸突然从身后拉住了我的胳膊。

“建明,你……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不相信这个孩子是你的?”

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显示出她内心的极度不安。

我转过身,看着她的眼睛。

那双曾经清澈见底的眼睛里,此刻写满了恐惧和挣扎。

“那你觉得呢?”

我把问题抛了回去。

“我发誓,我这辈子除了你,绝对没有碰过第二个男人!”

她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我知道你肯定在怀疑我,可是我真的没有,我真的……”

“我没有怀疑你。”

我打断了她的话,语气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既然孩子来了,就是我们家的缘分,我们安心等着他出生就好。”

“至于其他的,等孩子生下来,一切不就都清楚了吗?”

周芸怔怔地看着我,她没想到我会把话说得这么直白,又这么克制。

她想反驳,想争辩,但最后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从那天起,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我发现,她最近手机不离手,而且每次看手机,都会下意识地避开我的视线。

好几次我从书房出来,她都会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迅速将手机屏幕按灭,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有一次,我半夜口渴起来喝水,发现卧室里竟然没人。

我轻手轻脚地走到客厅,看见周芸正蜷缩在阳台的角落里,压低声音在讲电话。

听到我走近的脚步声,她立刻匆忙地挂断了。

“这么晚了,跟谁打电话呢?”

我装作随意地问了一句。

“是我闺蜜莉莉,她最近跟老公闹离婚,心情不好,找我诉诉苦。”

她的回答很快,几乎没有思考。

“是吗?”

我盯着她的眼睛。

“那干嘛要躲到阳台上去说?怕吵醒我?”

“嗯,怕影响你休息。”

她站起身,不敢看我。

“不早了,你也快去睡吧。”

回到床上,我却再也睡不着了。

周芸的反常,就像一根刺,深深地扎进了我的心里。

第二天,我趁着周芸去花店打理生意,偷偷打开了她的平板电脑。

她的微信还登录着,我犹豫了不到三秒,还是点了进去。

聊天记录大部分都很正常,都是和朋友、客户的闲聊。

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一个没有备注的陌生头像,引起了我的注意。

点开头像,聊天记录并不多,而且很多都被删除了。

但仅存的几句对话,却让我如坠冰窟。

最新的一条消息是昨天深夜发过来的。

对方问:“他没怀疑吧?”

周芸回:“他好像知道了,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我快要崩溃了。”

对方又说:“别怕,一切有我。”

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这几句没头没尾的对话,结合周芸怀孕的事实,其中的含义已经不言而喻。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楼下传来汽车熄火的声音。

我立刻删掉了我的登录记录,关掉平板,装作在客厅看电视。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周芸提着包走进来,看到我在家,有些意外。

“公司项目提前完成了,就早点回来了。”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一样。

周芸“哦”了一声,走进了厨房。

我坐在沙发上,脑子里却翻江倒海。

那个男人是谁?

他和周芸到底是什么关系?

“一切有我”,他凭什么说这句话?

我想冲进厨房,把平板摔在她面前,让她给我一个解释。

但残存的理智告诉我,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

她怀着孕,我不能刺激她。

我需要更多的,无法辩驳的证据。

03

接下来的日子,我找了个私家侦探,开始暗中调查周芸的行踪。

侦探很专业,很快就给了我一些反馈。

周芸的生活很有规律,花店、家、商场,三点一线。

唯一可疑的是,她每周五下午都会去市里一家私立医院,而且一待就是一下午。

那家医院,我有点印象,是以妇产科和生殖中心闻名的。

她去那里做什么?

难道是产检?可她每次产检,不都是岳母陪着去另一家公立医院吗?

为了弄清楚真相,这周五,我提前请了假,开车悄悄跟在了周芸的车后面。

看着她的车熟练地拐进了那家私立医院的停车场,我心里咯噔一下。

她在医院里待了很久。

直到下午四点多,我才看到她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并肩走了出来。

我的手瞬间握紧了方向盘。

那个男人大概四十岁左右,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温文尔雅。

他们站在医院门口的台阶上,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看到周芸的情绪似乎有些激动,一直在摇头。

男人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像是在安慰她。

那个动作,亲昵,却又保持着一丝距离。

过了好一会儿,周芸才转身离开。

男人一直站在原地,目送着她的车开远,才转身走回了医院。

我死死地盯着那个男人的脸,用手机拍下了他的照片。

晚上回到家,周芸像没事人一样,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餐。

我把照片发给了侦探,让他帮我查查这个男人的底细。

两天后,侦探的电话打了过来。

“方先生,您要查的人,我们查到了。”

“他叫许志峰,是那家私立医院生殖中心的主任,也是国内顶尖的生殖医学专家。”

生殖医学专家?

这几个字像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我脑中的迷雾。

我想起了八年前的诊断书,想起了周芸的突然怀孕,想起了她那些反常的举动。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里疯狂地滋生。

难道……难道周芸是背着我,去找了这个许医生,用别人的……

我不敢再往下想。

我告诉自己要冷静,在没有拿到确凿的证据之前,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

我必须忍,忍到孩子出生,忍到拿到那份决定我们所有人命运的报告。

时间一天天过去,周芸的肚子也一天天大了起来。

我每天晚上都会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感受着那个小生命一天天强壮有力的心跳。

那种感觉很奇妙,既让我感到一丝为人父的喜悦,又让我感到一种被背叛的刺痛。

预产期越来越近了。

那天晚上,我陪周芸在小区里散步。

她突然停下脚步,握住我的手,眼神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挣扎和愧疚。

“建明,”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如果……我是说如果,将来有一天,你发现我骗了你一件很重要的事,你会原谅我吗?”

我的心猛地一沉。

“什么事?”

“我只是一个假设。”

她的眼神开始闪躲。

“如果我做了一件伤害你的事,但我的初衷是为了我们这个家,你会怎么办?”

“那要看是什么事了。”

我平静地回答。

周芸沉默了,很久都没有再说话。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那天凌晨,周芸的羊水突然破了。

我手忙脚乱地把她送到医院。

在产房外等待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我妈和岳父岳母都赶来了,围在我身边不停地安慰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产房的门终于开了。

一个护士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走了出来。

“恭喜,母子平安,是个七斤二两的大胖小子!”

我腿一软,几乎瘫倒在地。

我颤抖着接过孩子,看着他那张皱巴巴、红彤彤的小脸,脑子里一片空白。

“建明,快看,这鼻子,这嘴巴,跟你小时候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妈激动地凑过来说。

“是吗?”我仔细地端详着。

岳父也围过来看:“嗯,眉眼像建明,脸型像我们家小芸。”

听着他们的话,我心里却掀不起半点波澜。

因为我知道,相貌这种东西,是最会骗人的。

周芸被护士推了出来,她脸色苍白,头发被汗水浸湿,但看到我怀里的孩子,她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是儿子?”她虚弱地问。

“是儿子。”

我走过去,把孩子小心翼翼地放在她的枕边。

“辛苦了。”

周芸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孩子的小脸,眼泪无声地滑落。

她忽然抬起头,紧紧地盯着我,眼神里有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

“建明,”她说,“现在,你相信我了吗?”

我愣住了,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就在这时,一个护士走过来。

“方先生,麻烦您跟我来一下,宝宝的一些出生手续需要您来办。”

我点点头,跟着护士走向了办公室。

在办理各种手续的时候,护士递给我一张新生儿筛查项目单。

我的目光,瞬间被最末尾的那一项给锁定了——DNA亲子鉴定。

我的心跳,在那一刻陡然加速。

“这个……”

我指着那一行字,声音有些发干。

“这个可以做吗?”

护士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了然。

“按规定,需要夫妻双方签字同意。不过,如果您有特殊需求……”

“我想做。”

我打断了她的话,语气不容置疑。

“能不能……不让我妻子知道?”

护士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低声说:“我们可以趁着给宝宝做其他检查采血的时候,顺便多采一点样本。”

“谢谢。”

我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抖。

“最快多久能出结果?”

“如果您办加急的话,三天。”

“那就加急。”

我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护士默默地收起了文件。

接下来的三天,对我来说,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周芸出院回家坐月子,我每天都尽心尽力地照顾她和孩子。

看着她温柔地给孩子喂奶,笨拙地给孩子换尿布,我心里五味杂陈。

“你这几天怎么了?总是魂不守舍的。”



一天下午,周芸看着正在给孩子冲奶粉的我,突然开口问道。

“没什么。”

我摇了摇头。

“可能是刚当爸爸,有点紧张。”

“建明,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她定定地看着我。

“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跟我说,不要憋在心里。”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双坦诚又带着一丝不安的眼睛,几乎就要把所有事情都说出口。

但我还是忍住了。

再等等,等拿到报告,一切就都水落石出了。

第三天上午,我接到了医院检验科打来的电话。

“方先生,您的报告已经出来了。”

我把孩子交给月嫂,拿着车钥匙就冲出了家门。

在检验科门口,我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推门进去。

医生将一个牛皮纸信封递给了我。

我的手抖得厉害,几乎捏不住那薄薄的信封。

我走到走廊尽头的长椅上坐下,颤抖着撕开了封口。

报告上的专业术语我一个也看不懂。

我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页,寻找那个决定我下半生命运的结论。

我的目光,死死地锁在了最下方的那一栏。

当我看清楚上面打印的那行黑字时,我整个人如同被雷电击中,瞬间僵在了原地。

我拿着报告,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过了多久。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疯狂地震动起来,是周芸打来的。

“建明,你去哪儿了?宝宝饿了,一直在哭。”

电话里,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

“我……”

我低头看着手里的报告,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地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怎么了?你声音听起来不对劲。”

周芸的语气瞬间变得警觉起来。

“是不是……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周芸,”

我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我有件事要告诉你,我……我背着你去做了DNA的亲子鉴定。”

电话那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过了几秒钟,我才听到她用一种轻到几乎听不见,却又带着剧烈颤抖的声音问道。

“那……结果呢?”

“结果……”

我看着报告上那行字,感觉喉咙干涩得快要冒烟。

“结果显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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