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陪嫁200万,我妈让我说10万。婚后一周他:给我弟买房付首付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我曾以为自己嫁给了爱情,直到婚后第七天。丈夫周浩温柔地将我揽入怀中,在我耳边轻语:“老婆,我们是一家人了,帮我个忙好吗?”

我笑着问他什么事,他却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出了一句让我如坠冰窟的话:“拿钱给你弟买房付个首付。”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01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地照进母亲的书房,将空气中浮动的微尘都染上了一层金色。我手中捏着那张薄薄的银行卡,指尖却感到一丝冰凉。下个月,我就要嫁给我深爱两年的男人,周浩。我们的爱情,始于一场画展的邂逅,经过两年细水长流的相处,早已到了谈婚论嫁、水到渠成的地步。

周浩家境普通,父母是勤勤恳恳的工薪阶层,他自已凭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在公司里从基层做到了项目主管,是我眼中最优秀的青年。我们的感情一直很纯粹,很少被金钱所困扰。可现在,母亲的这番举动,却像一颗石子,在我平静的心湖里投下了圈圈涟漪。

“妈,您这是为什么?”我不解地望着她,语气里带着一丝委屈,“您不是一直也很欣赏周浩吗?说他踏实、上进,是个值得托付的人。我们就要成为一家人了,您为什么还要我防着他?这样谈钱,多伤感情。”

母亲叹了一口气,走到我身边,轻轻抚摸着我的长发,眼神里满是怜爱与复杂。“傻孩子,妈不是不相信周浩,妈是活了半辈子,见过了太多在金钱面前变了质的感情和人性。”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力量,“人心隔着肚皮,画龙画虎难画骨。妈不能拿你的下半辈子去赌一个男人的良心。”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这二百万,不是给你去扶贫的,也不是让你拿去炫耀的。这是妈在你身后给你垫的一块基石,是你未来生活的底气和退路。你记住,你告诉他们只有十万,并且这十万,已经全部用在了新房的装修、家电购置和筹备婚礼的各种杂事上,现在你手头基本没什么余钱了。他们信与不信,你都得这么说。”

我沉默了。母亲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剖开了我对婚姻最美好的粉色幻想,露出了下面可能存在的、赤裸裸的现实。我虽然心里仍旧觉得母亲多虑了,周浩绝不会是那种人,但看着母亲眼中的坚持与担忧,我无法说出反驳的话。从小到大,母亲为我做的每一个决定,事后都证明是无比正确的。这一次,我也只能选择相信她。

“妈,我知道了。”我点了点头,将那份沉甸甸的母爱连同那张卡一起,收进了包的最深处。

婚礼的筹备工作紧张而有序地进行着。我和周浩的新房是我父母全款买下的,写的是我的名字。周浩负责装修,他拿出了他所有的积蓄,尽心尽力地将我们的爱巢打造成了我喜欢的模样。看着他忙前忙后、汗流浃背的样子,我心里那点因为母亲的话而升起的不安,又渐渐消散了。我告诉自已,是我太敏感了,周浩是真心爱我的。

婚礼当天,场面盛大而隆明。周浩在所有亲朋好友的见证下,为我戴上钻戒,许下了一生一世、不离不弃的诺言。我感动得泪流满面,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婚宴上,宾客们觥筹交错,一片欢声笑语。婆婆穿着一身喜庆的红色旗袍,满面春风地在各桌之间敬酒。

她端着酒杯,笑意盈盈地走到我父母那一桌,声音洪亮地说:“亲家母,亲家公,今天我真是太高兴了!我们家周浩能娶到晚晚这么好的媳D妇,真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一番客套的寒暄过后,她话锋一转,目光落在我身上,看似随意地问道:“我看晚晚把新房布置得那么漂亮,那些家具家电可都是顶好的牌子,肯定花了不少钱吧?真是辛苦晚晚了,还带着这么丰厚的嫁妆过来,帮我们周浩分担了这么多。”

我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握紧了周浩的手。我能感觉到,几乎所有同桌的亲戚,耳朵都悄悄竖了起来。我妈却像是没听出她话里的试探,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微笑,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孩子们过得好,比什么都强。我们家也就晚晚这一个宝贝女儿,肯定不能让她受委屈。不过晚晚这孩子,从小对钱就没什么概念,我就给了她十万块嫁妆,让她自已折腾去了。年轻人有自已的想法,钱多钱少是个心意,主要是让他们把小日子过红火了。”

周浩立刻心领神会地接过了话头,他紧了紧搂着我肩膀的手,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对婆婆说:“是啊妈,晚晚爸妈给的这十万,我们基本上都投进新家里了,每一分钱都花在了刀刃上,现在手里也确实没剩下什么了。”他演得天衣无缝,语气自然得仿佛那就是事实。

我偷偷用余光瞥了一眼婆婆,只见她脸上的笑容在那一瞬间似乎有些僵硬,眼神里飞快地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失望,但仅仅一秒钟,就又恢复了那副热情洋溢的样子。“哎哟,亲家母真是太客气了!十万也不少了,够孩子们启动了!来来来,我们再喝一杯!”那一刻,母亲在我耳边的叮嘱,如同警钟一般,在我脑海中重重地敲响。我的心,在婚礼的喧嚣与热闹中,悄然沉下去了几分。

02

婚后的生活,以一种近乎完美的姿态展开。我迅速地将婚礼上那一点小小的插曲抛之脑后,全身心地投入到新婚的甜蜜之中。周浩用实际行动证明着他是一个无可挑剔的丈夫,他将我宠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让我彻底沉浸在被爱包围的幸福感里。

每天早晨,我还在睡梦中,就能闻到从厨房飘来的阵阵香气。周浩总是比我早起半个小时,为我准备好热气腾腾的豆浆、煎得恰到好处的鸡蛋,还有烤得金黄酥脆的吐司。他会轻轻地吻醒我,看着我吃完早餐,然后我们再一起出门上班,在公司楼下的路口,他总会给我一个温柔的拥抱,叮嘱我工作不要太累。

晚上下班回家,他也总是抢着钻进厨房。我喜欢从背后抱着他的腰,将脸颊贴在他宽阔的背上,听着锅碗瓢盆碰撞出的、充满烟火气的交响乐。他会一边熟练地切着菜,一边跟我分享公司里的趣闻,或者讨论周末我们该去看哪部新上映的电影。我们有说不完的话,仿佛永远都不会感到厌倦。

周末的时光更是被他安排得满满当当。有时,我们会驱车去几十公里外的郊野公园,在草地上野餐,看风筝在蓝天白云间飞舞。有时,我们哪儿也不去,就赖在家里,窝在沙发上,盖着同一条毯子,看一整天的老电影,从黑白片看到彩色片,直到窗外夜幕降临。他的体贴无微不至,让我坚信,我嫁给了爱情最美好的模样。

然而,这份宁静而甜蜜的生活,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被悄然打破了。蜜月期刚过,婆婆开始以一种惊人的频率出现在我们的新家里。她通常是在下午三四点钟,我快下班的时候过来,美其名曰“过来看看你们缺什么不缺”。可她每次来,都很少提及我们的生活,而是坐在我们那张昂贵的真皮沙发上,长吁短叹。

起初,我还以为是她身体哪里不舒服,每次都十分关切地又是倒水又是拿水果。她总是摆摆手,说自已没事,然后就开始了她那套固定的说辞。“哎,你们是不知道啊,我和你爸这辈子,算是为了两个儿子操碎了心。”她的目光在我们这个装修精致的家里四处逡巡,眼神里带着一种我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为了供周浩读完大学,找到现在这份体面的工作,我们老两口是把棺材本都给掏空了。”她拿起一个苹果,慢条斯理地削着皮,“现在,周浩总算是成家立业了,我们也能松口气。可他那个不争气的弟弟周阳,又成了我们的心病。”

听到这里,我就知道接下来的内容了。果不其然,婆婆话锋一转,重重地叹了口气:“周阳也谈了个女朋友,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可人家姑娘家里放出话来,说可以不要彩礼,但婚房是必须的,至少也要付了首付,否则这婚就别想结。”她说着,将削好的苹果递给我,眼神里充满了愁苦,“你们看看,这上哪儿去弄这笔首付钱啊?我跟你爸愁得,最近头发都白了好几根。”

这样的话,在接下来的一周里,我听了不下三四遍。婆婆就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复读机,每次来访的主题都惊人地一致。我从一开始的耐心倾听、温言安慰,到后来渐渐感到一丝烦躁和压力。我能感觉到,她这些话,明面上是说给自已听的,实际上却是说给我听的。

周浩的变化也在这期间悄然发生。起初,当婆婆在我们面前诉苦时,他还会打个圆场,劝他母亲别太着急,说弟弟的事情总会有办法解决。但渐渐地,他也在私下里,在我面前念叨起了他弟弟周阳的不容易,以及父母的辛劳。

“我这个弟弟啊,从小就老实本分,嘴也笨,不像我这么会读书,会来事。”有天晚上,他一边帮我吹头发,一边状似无意地提起,“说起来,我心里也挺过意不去的。从小到大,爸妈确实把家里最好的资源都给了我,总觉得亏欠了周阳。现在他要结婚了,遇到这么大的坎,我们做哥嫂的,理应帮衬一把。”

他话说到一半,便停住了,从镜子里观察着我的反应。然后,他会用一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问道:“老婆,说真的,你那十万块嫁妆,是不是真的都花得一干二净了?装修公司没给你打个折,返点现什么的?”又或者在看到我网购了新衣服时,旁敲侧击地问:“你爸妈那么疼你,是不是每个月还给你打零花钱啊?”

每一次,我都牢牢记着母亲的嘱咐,坚定地告诉他钱已经按照计划花完了,父母那边也没有再给过我额外的钱。我的心里开始升起一股越来越强烈的不安。周浩的每一次试探,都像一根细小的针,轻轻地、却又持续不断地,刺在我为自已构建的幸福堡垒上,让它出现了丝丝裂缝。

03

婚后的第七个晚上,周浩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当我拖着疲惫的身体下班回到家时,迎接我的不是往常温馨的灯光,而是摇曳的烛光和满屋的饭菜香气。餐桌上铺着干净的桌布,上面摆放着精致的西餐餐具,中间还放着一瓶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红酒。周浩系着围裙从厨房里走出来,脸上带着一丝邀功似的笑容。

“老婆,欢迎回家!”他张开双臂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今天是我们结婚一周纪念日,必须得庆祝一下!”他的话语里充满了轻松和愉悦,仿佛前几天那些关于弟弟和房子的烦恼都烟消云散了。我被他突如其来的浪漫所感动,心中那点因为他不断试探而累积起来的不快,也暂时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为我做了我最爱吃的黑椒牛排,还准备了奶油蘑菇汤和水果沙拉。他为我斟满红酒,高高地举起杯子,眼中闪烁着烛光,显得格外深情。“老婆,为了我们的第一个纪念日,干杯!”我们轻轻碰杯,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餐厅里回荡。

这顿晚餐的气氛,温馨得有些不真实。周浩绝口不提任何烦心事,而是兴致勃勃地和我聊起了我们恋爱的过往。他清晰地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我当时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裙子;他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时,因为紧张,他打翻了手边的可乐;他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牵手时,他掌心里冒出的细汗。

他将那些被我忽略的、或者已经遗忘的细节,一一拾起,像展示珍宝一样呈现在我面前。他的记忆力好得惊人,每一个细节都说得那么清晰,仿佛就发生在昨天。我被他的深情所打动,眼眶有些湿润。我凝视着眼前这个男人,他英俊、体貼、浪漫,并且深深地爱着我。我开始反思,我是不是真的太多心了?他只是关心弟弟,只是希望我们这个小家庭能为整个大家庭分忧解难,这并没有错。是我太自私,太敏感了。

酒过三巡,气氛在酒精和情话的发酵下,变得愈发旖旎和融洽。周浩握住我的手,将它放在唇边轻轻一吻,他温热的掌心将我微凉的指尖紧紧包裹。他的眼神,比今晚的烛光还要温柔,仿佛盛着一整片璀璨的星空。“晚晚,”他轻声唤着我的名字,声音因为喝了酒而带着一丝独特的沙哑和磁性,“我们现在是夫妻了,是一家人了。所以,家里的困难,也需要你和我一起分担,对吗?”

这句话像一句魔咒,瞬间打破了所有的美好。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刚刚因为感动和酒精而升起的暖意,瞬间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寒流所侵袭。又是这句话!这几天,他已经用不同的方式表达过好几次了。我预感到,今晚这顿精心准备的晚餐,这场浪漫的氛围,可能都只是一个铺垫。

我试图抽回我的手,他却反而握得更紧了。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下文。我的内心却在疯狂地祈祷,希望一切都只是我的胡思乱想,希望他不要说出那句我最害怕听到的话。

他凝视着我,仿佛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然后轻轻地叹了口气,终于还是将他隐藏了许久的正题说了出来:“你看,我弟结婚这件事,真的是迫在眉睫,不能再拖了。女方家里催得紧,我爸妈那边愁得整晚整晚睡不着觉,身体都快垮了。作为儿子,作为哥哥,我真的不能袖手旁观。”

他停顿了一下,观察着我的表情,然后用一种近乎恳求的语气,接着说道:“老婆,我知道,你那十万块嫁妆,为了这个家,已经花得差不多了,我心里真的很感激你。但是……我们能不能再想想办法?你看,能不能先拿出来,给我弟把首付付了?这事关乎他一辈子的幸福,也关乎我们周家的脸面。你就当帮帮我,帮帮我们这个家,好不好?”

04

当周浩清晰地说出“拿钱给你弟把首付付了”这几个字时,我感觉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抽空了。餐厅里只剩下烛火在安静地燃烧,偶尔发出一声轻微的“噼啪”声,却像重锤一样敲打在我耳膜上。我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血色都从脸上褪去。

原来,前面所有的温情脉脉,所有的浪漫回忆,都只是为了此刻的图穷匕见。他不是不记得那些美好的过往,他只是把它们当成了可以利用的工具,用来软化我、麻痹我,最终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巨大的失望和屈辱感瞬间将我淹没。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住自声音里的颤抖,让自听起来尽可能的平静。“周浩,我已经跟你解释过很多次了。”我用力地挣脱了他的手,不敢再看他那双曾经让我沉溺的眼睛,“那笔钱,真的已经花完了。新房的硬装、软装,还有所有的家具家电,哪一样不要钱?再加上婚礼的各种开销,十万块真的剩不下什么了。我现在手头,真的没有钱。”

我说的是母亲教我的“实话”,但此刻,这句谎言却成了我唯一的、也是最后的挡箭牌。我心里还存着一丝微弱的幻想,希望他能就此罢休,希望他只是被家里的压力逼得昏了头,一时间说了胡话。

可是,我的话音刚落,周浩脸上那伪装出来的深情和温柔便如同潮水般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阴沉。他向后靠在椅背上,嘴角那抹温和的笑意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语气冷得像十二月的寒风。“什么叫没钱了?林晚,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质问和失望,“装修能把十万块花得一分不剩?连个零头都没有?你是不是早就盘算好了,这钱就是你自的,跟我们周家没关系?”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