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6岁女儿关地窖后搬家,10年后再回旧屋,进地窖后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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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说你回老房子做什么?那地方荒了十年了。”老人抽了口烟,眯着眼看向面前神色慌张的中年男子。

“有些事情,总是要回去面对的。”张明辉低着头,声音几乎被风吹散。

“听说那地窖闹鬼,村里人都不敢靠近。”老人意味深长地说。

张明辉手中的钥匙突然变得滚烫,仿佛烙在了掌心。

十年了,那扇锁住的门背后,究竟藏着什么?



01

2010年的小镇像所有中国北方的小镇一样,沉默而固执地生长着。

街边的杨树倔强地向上伸展,像是要刺破这片被工业烟雾笼罩的天空。

张明辉是镇上机械厂的一名普通工人,每天重复着相同的工作,就像那些他操作的机器。

三十四岁的年纪,他的眼角已经爬上了深深的皱纹,那是命运在他脸上刻下的痕迹。

他的妻子两年前因病离世,留下他和当时四岁的女儿小雨相依为命。

小镇上的人们都认为张明辉是个负责任的父亲,至少表面看起来是这样。

“明辉对那孩子挺好的,自从他媳妇走后,一个大男人又当爹又当妈。”邻居李大娘经常这样对别人说。

没人知道那个小院子的门关上后,发生的是另一番景象。

张明辉的脾气像风向标一样难以捉摸,喝了酒后尤其糟糕。

小雨是个活泼的孩子,有着所有六岁女孩应有的好奇心和顽皮。

她会在放学后捡一朵野花,兴冲冲地带回家给爸爸看。

她会趴在地上画画,把颜料不小心蹭到新拖的地板上。

正常家庭里,这些都是可爱的小事。

张明辉的家里,这些都可能是引爆一场风暴的导火索。

“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儿吗?”这是张明辉最常说的一句话。

酒精像一剂催化剂,放大了他内心所有的不满和挫折。

失去妻子、工作压力、经济困境,这些都不是小雨的错。

可惜张明辉找不到别的发泄口,只能把怒火转向这个无辜的孩子。

小雨学会了察言观色,学会了在爸爸喝酒的晚上躲得远远的。

她有一个秘密的小天地——家里的储物间,那里堆满了妈妈的旧物。

每当爸爸情绪不好时,她就躲在那里,抱着妈妈的旧毛衣,想象被温暖环抱的感觉。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表面平静下的裂痕却在不断扩大。

那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电闪雷鸣中,小镇像被上帝遗忘的角落。

张明辉从厂里的聚餐上踉跄着回到家,身上的酒气熏得小雨直皱眉。

“爸爸,您回来了。”小雨怯生生地打招呼,手里捧着一个相框。

那是妈妈生前最喜欢的照片,一家三口在公园的合影,定格了永远失去的幸福。

“你拿她的照片干什么?”张明辉的声音低沉而危险。

“我、我想她了。”小雨的声音像蚊子一样微弱。

张明辉踉跄着走向女儿,脚下一个不稳,撞到了桌角。

剧痛让他的怒火瞬间爆发,伸手就要去抢小雨手中的相框。

慌乱中,相框从小雨手中滑落,“啪”的一声在地上摔得粉碎。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张明辉的怒吼像炸雷一般在屋内回荡。

小雨被吓得后退几步,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

“对不起,爸爸,我不是故意的。”她哽咽着道歉,声音被雷声淹没。

张明辉已经听不进任何解释,酒精和怒火完全吞噬了他的理智。

“你毁了它!那是你妈妈最喜欢的照片!”他向前一步,高大的身影笼罩着瑟瑟发抖的女儿。

小雨本能地转身就跑,她需要找到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厨房、卧室、卫生间,都不够安全。

最后,她想起了那个少有人去的地窖,爸爸说那里放着一些不用的旧物。

她拉开通往地窖的小门,沿着陡峭的楼梯快速跑下去。

黑暗中,她摸索着坐在最角落,抱紧双膝,希望爸爸的怒火能够平息。

02

张明辉看到敞开的地窖门,醉醺醺地走了过去。

“你给我上来!”他对着黑洞洞的地窖大喊。

小雨不敢出声,只是把自己缩得更小,更紧。

“不出来是吧?”张明辉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那你就在下面好好反省!”

“砰”的一声,地窖的门被重重关上。

金属锁扣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脆刺耳。

“爸爸!对不起!”小雨冲上去拍打木门,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明天再说!今晚你就在那好好想想,怎么这么不小心!”张明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伴随着远去的脚步声。

小雨在黑暗中哭泣,恐惧和寒冷让她瑟瑟发抖。

窗外的雷雨声渐渐变小,屋内恢复了寂静。

张明辉醉倒在沙发上,意识模糊中想着明天再去开门教训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孩子。

第二天,剧烈的头痛把张明辉从宿醉中唤醒。

他揉着太阳穴,努力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

破碎的相框、逃跑的小雨、关上的地窖门……碎片般的记忆逐渐拼凑完整。

“该死!”他猛地坐起身,急匆匆地走向地窖门。

门口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动作。

透过窗帘的缝隙,他看到了警察制服的一角。

恐慌像潮水般涌来,让他的手脚瞬间冰凉。

有人报警了?是谁听到了昨晚的争吵?

他会被指控虐待儿童吗?他会失去抚养权吗?

各种可怕的念头闪过,让他冷汗直冒。

敲门声越来越急促,伴随着“张先生,请开门”的呼喊。

张明辉的呼吸变得急促,额头上渗出冷汗。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脑海中形成:逃跑。

张明辉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了简单的行李。

钱包、换洗衣物、身份证件,塞进一个旧背包里。

他给工厂打了电话,编造了一个亲戚重病需要照顾的理由。

警察在敲了几次门后暂时离开了,看样子只是例行询问什么事情。

张明辉松了一口气,但他知道他必须立刻离开这个地方。

“等风头过了再回来处理。”他自言自语,试图为自己的懦弱开脱。

离开前,他站在地窖门前,手放在门锁上,犹豫不决。



打开它,面对自己的罪行?还是就此逃离,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最终,恐惧战胜了良知。

他转身离去,带走了地窖的钥匙,将女儿和罪恶一同锁在了黑暗中。

汽车站人来人往,没人注意到这个神色慌张的中年男人。

他买了一张南下的长途车票,目的地是千里之外的沿海城市。

车轮碾过柏油路,每一圈都让他离罪恶更远,也让他离人性更远。

城市的霓虹灯闪烁着虚假的希望,张明辉融入了陌生人的海洋。

南方的湿热气候与北方的干燥截然不同,仿佛要洗去他身上的过往。

他找了一份工厂的工作,租了一间狭小的出租屋,开始了新的生活。

夜深人静时,地窖中女儿的哭声常常在梦中惊醒他。

酒精成了他的救命稻草,麻痹着日益煎熬的良心。

日子一天天过去,恐惧渐渐被麻木取代。

半年后,他认识了一个离异的女人,她有一个八岁的儿子。

李红是超市的收银员,温柔体贴,对这个沉默的北方男人充满好奇。

“你的眼睛里藏着故事。”她曾这样对张明辉说。

如果她知道那是怎样的故事,还会靠近吗?

张明辉把自己包装成一个失去妻子的可怜人,只字不提被他遗弃的女儿。

他们很快确立了关系,组建了一个“新家庭”。

李红的儿子小军开朗活泼,像所有同龄的男孩一样充满活力。

每次看到小军,张明辉都会想起小雨,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

他学会了在表面维持微笑,将所有痛苦和秘密深埋心底。

03

两年后,他们结婚了,张明辉终于有了“正常”的生活。

他升职为车间主管,有了稳定的收入和社会地位。

表面上,他是一个事业有成的好继父、好丈夫。

没人知道他噩梦中常常惊醒,浑身冷汗。

没人知道他看到学校附近的小女孩时会刻意绕道而行。

没人知道他喝醉后会喃喃自语:“对不起,小雨。”

生活在继续,时间在流逝,罪恶却从未远去。

2020年的春天来得格外早,南方城市的空气中弥漫着花香。

张明辉的鬓角已经爬上了丝丝白发,岁月和内疚的双重侵蚀。

他的继子小军已经上高中了,成绩优异,是家里的骄傲。

李红也在一家大型超市当上了部门经理,生活一片向好。

表面上,这是一个幸福美满的三口之家。

张明辉每天按时上班、下班,周末陪家人去公园或电影院。

他学会了掩饰、伪装,成为一个合格的社会人。

只有深夜,当所有人都睡着时,他才会独自坐在阳台,望着北方的星空。

小雨现在应该十六岁了,如果她还活着的话。

这个“如果”像一把锋利的刀,日日夜夜剜着他的心。

李红有时会问起他的过去,他总是轻描淡写地带过。

“那都是不值一提的往事了。”这是他的标准回答。

他刻意避开所有可能触发记忆的事物:六岁女孩的照片、儿童失踪的新闻、关于虐待儿童的讨论。

偶尔,他会鼓起勇气在网上搜索老家的新闻,寻找任何可能与小雨有关的线索。

十年来,没有任何关于她的消息,仿佛她从未存在过。

这反而加剧了他的不安,真相究竟是什么?

某个周末的早晨,一封来自老家的挂号信打破了平静。

拆开信封,里面是一份房产拆迁的通知书,需要他回去办理相关手续。

那座老房子,那个埋藏秘密的地方,即将被推倒重建。

纸张在他手中颤抖,冷汗浸透了后背。

十年了,他终于无法再逃避过去。

“怎么了?”李红关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没什么,老家的一些事情,我需要回去处理一下。”他强作镇定地回答。

“要我和你一起去吗?”她问道,眼中满是关心。

“不用了,就几天时间,很快就回来。”他拒绝了,他不能让任何人靠近那个秘密。

当晚,他独自收拾行李,准备北上。

临行前,他久久地望着熟睡中的李红和小军,心中五味杂陈。

这十年的平静生活,不过是建立在谎言和罪恶之上的海市蜃楼。

北上的火车穿过城市、乡村,每一站都让他离真相更近一步。

张明辉望着窗外飞逝的风景,思绪飘向十年前的那个雨夜。

家乡的变化比张明辉想象的要大得多。

曾经破旧的小镇已经发展成了一个小县城,高楼林立,马路宽阔。

他站在车站外,一时间有些恍惚,不确定该往哪个方向走。



出租车司机热情地向他推荐了镇上新开的宾馆,他机械地点头同意。

房间里,他铺开那份拆迁通知,上面清楚地写着他需要在一周内办理相关手续。

他的老房子位于城西的一片老旧小区,正好在新规划的商业区范围内。

按照通知上的要求,他需要带着房产证和身份证去拆迁办公室登记。

夜幕降临,张明辉躺在陌生的床上,辗转难眠。

明天,他必须回到那个地方,面对十年来逃避的一切。

清晨的阳光刺痛了他整夜未合的双眼。

04

简单洗漱后,他踏上了回家的路。

路边的杨树依旧,只是比记忆中更加高大。

小区的围墙已经斑驳,曾经鲜艳的标语褪成了暗淡的痕迹。

七号楼三单元,他的脚步在楼下不由自主地停住了。

楼道里传来孩子的笑声,打破了凝固的空气。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迈上台阶。

二楼右侧,他的老房子,门上已经贴了封条,表明这里即将拆除。

张明辉的手在口袋里摸索,找出了那把锈迹斑斑的钥匙。

十年了,他从未丢弃这把钥匙,就像他从未能够逃离那个秘密。

钥匙插入锁孔,转动,“咔嗒”一声,门开了。

灰尘扑面而来,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岁月的气息。

客厅里的家具还在原位,只是已经蒙上了厚厚的灰尘。

相框碎片早已被清理,地板上只留下一道浅浅的划痕。

他站在客厅中央,记忆翻涌,如同潮水。

电视机上的灰尘厚得能写字,茶几上还放着十年前的报纸。

卧室里,床单已经发黄,衣柜里的衣物散发着霉味。

小雨的房间,粉色的床罩,墙上贴着的卡通贴纸,一切都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样子。

书桌上的作业本翻开着,最后一页写着工整的日期:2010年5月7日。

那是地窖事件的前一天。

张明辉的手轻抚过女儿的小书包,喉咙发紧。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那扇地窖门上。

门上挂着的铁锁已经生锈,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主人的罪行。

他站在门前,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打开它,面对真相?还是转身离去,继续逃避?

十年前的选择再次摆在他面前。

这一次,他没有选择逃避。

地窖的门把手上满是灰尘,张明辉用袖子擦了擦。

锁孔已经被灰尘和锈迹堵塞,钥匙难以插入。

他找来一根细铁丝,小心地清理着锁孔内的杂物。

屋外,拆迁办的人已经开始挨家挨户地登记。



时间紧迫,他必须在被发现前确认地窖的情况。

终于,钥匙插了进去,但锁已经锈住,纹丝不动。

张明辉找来一把老虎钳,使劲掰断了锁柄。

“咔嚓”一声,十年的禁锢被打破了。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拉开了地窖门。

一股潮湿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某种难以名状的味道。

地窖内漆黑一片,光线只能照到入口处的几级台阶。

张明辉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颤抖的光束照进了黑暗中。

台阶已经长满了霉斑,看起来摇摇欲坠。

他小心翼翼地踏上第一级台阶,木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慢慢地,一步一步,他走向那个封存了十年的秘密。

地窖不大,大约十平方米的空间,天花板很低,他必须弯腰才能站立。

手电的光束扫过墙壁、地面,他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

出乎意料的是,地窖出奇地整洁,没有他想象中的混乱和腐朽。

角落里整齐地堆放着一些空的罐头盒和塑料水瓶。

墙上密密麻麻地刻着一些划痕,像是在计算日子。

一块破布和几个玩具拼凑成的“玩伴”靠在墙角,无声地诉说着绝望中的求生意志。

张明辉的手电继续在地窖内扫视,寻找着他最恐惧却又必须面对的东西。

突然地窖的另一端,墙壁旁的景象让张明辉的呼吸几乎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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