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给我一套房,婆婆卖了小叔子付首付,我拒绝,老公:自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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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此为创意虚构作品,图片素材源自网络分享,仅供叙事需要。愿以此传递美好能量,共建和谐友善社区。

"离婚?你说离婚?"

我盯着眼前这个与我共度了五年婚姻的男人,手里的水杯差点掉在地上。窗外的梧桐叶正一片片飘落,十月的风带着凉意灌进客厅,我却感觉不到冷,只觉得心口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了一下。

"林悦,我不是在跟你商量。"赵建国站在玄关处,连外套都没脱,公文包还挎在肩上,"我妈说得对,你太自私了。那套房子卖了能换四百万,给我弟付个首付绰绰有余,你为什么就是不肯?"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这个人无比陌生。

"那是我爸留给我的遗产。"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建国,那是我爸唯一留给我的东西。"

"遗产?你爸活着的时候对你好过吗?"赵建国冷笑一声,"要不是我妈当初同意我们结婚,你现在还在那个破出租屋里住着呢。林悦,做人要懂得感恩,我们赵家对你不薄。"

我的手指紧紧攥着杯子,指节泛白。



三个月前,我接到律师的电话,说父亲林国栋去世了,留下一套位于老城区的房产给我。

接到这个消息时,我正在公司加班。手机屏幕上跳动着陌生号码,那个自称是律师的中年男人语气公事公事:"林悦女士,您的父亲林国栋先生于本月15日因心脏病突发去世,根据他的遗嘱,位于福安路127号的房产由您继承。请在三个工作日内到我们律师事务所办理相关手续。"

我愣在工位上,周围同事来来往往,键盘声此起彼伏,而我的世界仿佛在那一刻静止了。

林国栋,我的父亲,一个在我十二岁那年抛弃了我和母亲的男人,就这样死了。

没有告别,没有忏悔,只留下一套房子和二十年的空白。

回到家,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赵建国。他当时正躺在沙发上玩手机,听完后坐了起来,眼睛里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光芒:"老城区?什么位置?多大面积?"

"福安路,120平,三室两厅。"我机械地回答。

"福安路!"赵建国一拍大腿,"那可是学区房!现在那片都要三万五一平了,你这套房子少说值四百万!"

我看着他兴奋的样子,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难受。他关心的不是我失去了父亲,而是我得到了一笔财产。

第二天,我独自去了律师事务所。那是一间位于写字楼十五层的办公室,装修简约,落地窗外是这座城市的天际线。律师是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年男人,他递给我一份文件夹。

"这是林先生的遗嘱,还有房产证和相关材料。"他说,"林先生在三年前就立下了这份遗嘱,明确表示将这套房产留给您。另外,他还留了一封信。"

信封是米黄色的,上面用钢笔写着"悦儿亲启"四个字。那是父亲的字迹,我认得。小时候,他曾教我写字,握着我的手一笔一划。那时候的父亲还是个温柔的人,会在周末带我去公园放风筝,会在我考了好成绩时摸着我的头说"爸爸为你骄傲"。

可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我没有当场拆开那封信,而是把所有文件装进包里,办完手续就离开了。走出写字楼,秋日的阳光照在身上,我却觉得冷。

那天晚上,婆婆打来电话。

"悦悦啊,听说你继承了一套房子?"电话那头,婆婆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这可是好事啊!正好你小叔子要结婚了,女方家要求在市中心买房,首付还差一百五十万。你那套房子卖了,正好能解决这个问题!"

我握着手机的手僵住了。

"妈,那套房子我想留着。"我说。

"留着干什么?"婆婆的声音立刻提高了八度,"你们现在不是住得好好的吗?建伟马上要结婚了,你当嫂子的,难道不该帮帮忙?再说了,卖了房子,钱还是在咱们家,又不是给外人!"

我深吸一口气:"妈,这是我爸留给我的遗产,我想留作纪念。"

"纪念?"婆婆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你爸当年抛弃你们母女,你还要给他留纪念?林悦,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建国,你快说说你媳妇!"

电话那头传来赵建国的声音,他接过电话,语气里带着不耐烦:"妈先别急,我跟她说。"

挂了电话,赵建国看着我:"悦悦,我妈说的也有道理。建伟要结婚了,咱们当哥嫂的,总不能袖手旁观吧?"

"可那是我爸的遗产。"我说。

"遗产又怎么样?你爸对你好过吗?"赵建国皱着眉头,"再说了,咱们结婚五年了,我家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没数吗?当初我妈不嫌弃你是单亲家庭,同意我们结婚,那是多大的恩情!"

我愣愣地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接下来的日子里,婆婆的电话每天都会打来。有时候是早上,有时候是晚上,有时候甚至是我在开会的时候。她的话题永远只有一个:卖房子,给小叔子付首付。

"悦悦,你小叔子那边女方家催得紧,说再不买房就要退婚了。你忍心看建伟打光棍吗?"

"林悦,你也是从咱们赵家拿过好处的,现在轮到你回报了,怎么就这么推三阻四?"

"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去你们公司找你!让你们领导看看,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开始失眠。每天晚上躺在床上,脑子里都是婆婆的声音,还有赵建国越来越冷淡的态度。他不再和我说话,回家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连饭都不和我一起吃。

一个周末的下午,我终于鼓起勇气去了福安路127号。

那是一栋老式的六层居民楼,外墙的瓷砖已经斑驳,楼道里贴着各种小广告。我爬到四楼,站在那扇红色的防盗门前,用律师给我的钥匙打开了门。

房子里很干净,显然有人定期打扫。客厅的布局简单,一套旧沙发,一张茶几,墙上挂着一幅山水画。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我走进卧室,那里有一张单人床,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相框。我拿起来,照片里是一个小女孩,扎着两个羊角辫,笑得很开心。那是我,七岁的我,坐在父亲的肩膀上,背景是游乐场的旋转木马。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坐在床边,从包里拿出那封信。信封已经有些发黄,我小心翼翼地拆开,里面是两页信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悦儿,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爸爸已经不在了。

这些年,爸爸一直想见你,但始终没有勇气。我知道,我不配做你的父亲。

离开的那一年,你才十二岁。我永远记得你站在家门口,拉着妈妈的手,眼睛红红的看着我的样子。你问我:'爸爸,你还会回来吗?'我说:'会的。'

可我失信了。

我没有回去,也没有勇气回去。这些年,我一个人住在这套房子里,每天都在想,如果当年没有离开,我们一家人会是什么样子。

你会继续弹钢琴吗?你会考上好大学吗?你会嫁给什么样的人?

我什么都不知道,因为我放弃了做父亲的权利。

这套房子,是我在你出生那年买的。那时候,我和你妈妈还很年轻,我们计划着要在这里度过一生。我想着,等你长大了,这就是你的家。

可我把一切都毁了。

悦儿,爸爸知道自己没资格请求你的原谅。这套房子,是我唯一能给你的东西了。不管你是卖掉它,还是留着它,都随你的心意。

只希望你能过得好,比我好,比你妈妈好。

对不起,也谢谢你。

爸爸"

我捧着信纸,泪水滴在上面,将字迹晕开。这个男人,用这样的方式,完成了他最后的告别。

从福安路回到家,已经是傍晚。赵建国坐在客厅里,旁边站着婆婆和小叔子赵建伟。

"林悦,你可算回来了!"婆婆一看到我,立刻站起来,"今天把话说清楚,这房子到底卖不卖?"

我看着他们三个人,突然觉得很累。

"不卖。"我说,"那是我爸留给我的,我要留着。"

"你!"婆婆气得脸都红了,"赵建国,你听听,你媳妇说的是人话吗?建伟,你说说,你嫂子是不是太自私了?"

赵建伟是个二十五岁的小伙子,长得和赵建国有几分相像。他看了我一眼,嘴角带着不屑的笑:"嫂子,我叫你一声嫂子,你就该有当嫂子的样子。我要结婚了,你帮我一把,这不是应该的吗?"

"我凭什么帮你?"我反问。

"就凭你嫁进了我们赵家!"婆婆几乎是吼出来的,"林悦,你别不识抬举!当初要不是我同意,建国能娶你?你一个单亲家庭出来的,还没什么陪嫁,我们赵家没嫌弃你就不错了!"

"妈!"我打断她,"我和建国结婚,是因为我们相爱,不是因为你们赵家施舍!"



"相爱?"婆婆冷笑,"你以为建国真的爱你?要不是看你人老实,好控制,他会娶你?"

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插进我的心里。我转头看向赵建国,他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不说话。

"建国,你说句话啊。"我的声音在颤抖。

他抬起头,眼神里满是厌倦:"林悦,卖了房子吧,就当帮我弟一个忙。"

"如果我不卖呢?"

"那就离婚。"

这四个字在客厅里回荡,所有人都愣住了。

"离婚?"我难以置信地重复着这两个字,"你说什么?"

赵建国站起来,眼神疲惫而冷漠:"林悦,这些年我也累了。你说你多少次了,总是那么倔强,什么事都不肯听家里的。我妈说得对,你太自私了。既然你这么不愿意为这个家着想,那我们也没必要继续过下去了。"

"建国,你冷静一点!"婆婆拉了拉他的袖子,但眼神里却闪过一丝得意,"悦悦,你看看,你把建国逼成什么样了?只要你把房子卖了,咱们还是一家人,什么事都好商量。"

我看着眼前这三个人,突然明白了。

这根本不是什么临时起意,而是他们早就商量好的。先是婆婆打电话催促,然后是赵建国的冷暴力,最后用离婚来威胁。他们以为,我会害怕,会妥协,会像过去五年那样,乖乖听话。

可是,他们错了。

"好。"我听见自己平静地说,"离就离。"

客厅里突然安静了。赵建国愣住了,婆婆也愣住了,连赵建伟都瞪大了眼睛。

"你说什么?"赵建国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离婚。"我重复了一遍,声音比刚才更坚定,"明天我就去办手续。"

"林悦,你疯了吗?"婆婆尖叫起来,"你离了婚,你还能嫁给谁?你一个离异女人,还想找到更好的?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完了!"

我没有理会她,而是转身走进卧室,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衣服、书籍、化妆品,还有那些曾经以为会永远珍藏的结婚纪念品。我把它们一件件装进行李箱,动作机械而麻木。

赵建国站在门口,看着我的动作,脸色变了又变。

"林悦,你认真的?"他的声音里终于带了一丝慌乱。

我没有回答,只是继续收拾。

"你以为离开我,你能过得好?"他的语气变得恶毒起来,"三十岁的离异女人,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资本?我告诉你,你会后悔的!"

我拉上行李箱的拉链,站起来看着他。这个男人,我曾经以为会和他共度一生的男人,此刻竟然如此陌生。



"建国,我可能会后悔离婚,但我更害怕的是,如果不离婚,我会后悔一辈子。"

我拖着行李箱走出卧室,经过客厅时,婆婆还在喋喋不休地骂着什么,赵建伟则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我没有回头,打开门,走了出去。

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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