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礼20万给8万,剩下给小叔子娶媳妇,没表态,我妈:这婚不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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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此为创意虚构作品,图片素材源自网络分享,仅供叙事需要。愿以此传递美好能量,共建和谐友善社区。

"什么?只给八万?"

妈妈的声音在电话里陡然升高,我能想象她此刻瞪大的眼睛和涨红的脸。

"妈,您先别激动,听我说……"我捏着手机,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

"不用说了,这婚不结了!"妈妈的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

窗外的梧桐叶在初秋的风中摇曳,我站在出租屋的阳台上,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群。谁能想到,一场关于金钱的谈判,会将我和陈默三年的感情推向悬崖边缘?

这一切,要从那个看似平常的周末说起。



认识陈默的第三年秋天,我们终于决定结婚。

那天下午,我们坐在常去的咖啡馆里,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的脸上。他握着我的手,认真地说:"林晓,我想给你一个家。"

我的心像被温柔的潮水包围,眼眶微微发热。三年的相处让我确信,这个男人值得托付终身。他体贴、上进,虽然家境普通,但从不抱怨,一直在努力打拼。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见双方父母?"我问。

"这周末怎么样?先去我家,我妈一直想见你。"陈默眼中闪着期待的光芒。

我点点头,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陈默曾经提起过,他家里还有个弟弟陈阳,比他小五岁,今年刚二十三岁。农村的老观念根深蒂固,重男轻女,偏心小儿子的故事我听过太多。

周六一早,我们带着礼物回到陈默的老家——距离市区两小时车程的清河镇。

陈家是一栋三层的自建房,在镇上算是不错的。陈默的母亲王秀芬五十出头,身材微胖,脸上带着农村妇女特有的精明和算计。父亲陈建国话不多,只是一个劲儿地让我吃水果。

"晓晓啊,你和陈默在一起多久了?"王秀芬打量着我,目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三年了,阿姨。"我礼貌地回答。

"三年啊……"王秀芬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工作呢?收入怎么样?"

这种直白的询问让我有些不自在,但我还是如实回答:"我在一家外企做财务,月薪一万左右。"

王秀芬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谨慎的神色。"哦,还行。现在这年头,女孩子有份稳定工作是好事。"

午饭时,陈默的弟弟陈阳也回来了。他刚大学毕业,在镇上的一家工厂做销售。比起陈默的沉稳内敛,陈阳显得张扬外向,说话时眉飞色舞。

"嫂子好!"陈阳笑嘻嘻地打招呼,"我哥运气真好,找了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饭桌上的气氛看似融洽,但我总感觉有什么暗流在涌动。王秀芬不时地看向陈阳,眼中满是慈爱,而看向陈默时,那种爱意就淡了许多。

回程的路上,我试探性地问陈默:"你妈妈好像更疼你弟弟?"

陈默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从小就这样。我是老大,父母觉得我应该懂事,什么都让着弟弟。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好,有什么好吃的都先给陈阳。"

"那你不委屈吗?"

"习惯了。"他苦笑,"而且我现在在城里工作,日子过得还行,父母觉得我已经不需要他们操心了。"

我握住他的手,心里有些心疼。我知道,在很多农村家庭里,老大总是被要求付出更多,而最小的孩子往往最受宠。

一周后,我妈妈提出要见陈默的父母,商量结婚的事。

那天,两家人约在市区的一家酒楼见面。我妈妈张惠兰是小学老师,性格直爽但也护犊子。她对这桩婚事其实并不是特别满意——主要是觉得陈默家在农村,担心我嫁过去会吃苦。

"亲家,我们家晓晓从小就娇生惯养,嫁过去可能要多担待。"我妈开场就这么说,语气里带着试探。

"那是自然,晓晓这么好的姑娘,是我们家的福气。"王秀芬笑着说,但那笑容里有种说不出的勉强。

我爸林建国是个老实人,在一旁点头附和。

气氛僵持了一会儿,我妈终于提到了正题:"既然两个孩子感情好,我们也不反对。不过按照我们这边的习俗,彩礼还是要给的。"

"那是应该的,应该的。"陈建国连忙说,"不知道亲家这边有什么要求?"

我妈沉吟片刻:"现在行情是二十万,我们也不多要,就这个数吧。钱也不是要留着,到时候还是会给孩子们做嫁妆。"

话音刚落,王秀芬的脸色就变了。

"二十万?"王秀芬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亲家,这也太多了吧?我们农村人家,哪里拿得出这么多钱?"

"现在都是这个行情,"我妈的语气也硬了起来,"我们也是按市场价来的,并不算过分。"

"可是……"王秀芬看向陈建国,后者低着头不说话。

陈默站起来打圆场:"妈,这事回去我们再商量,今天先吃饭。"

但气氛已经僵住了。整顿饭吃得食不知味,双方父母都心事重重。

晚上回到家,我接到了陈默的电话。

"晓晓,对不起,我妈那边……她有些为难。"他的声音里满是疲惫。

"我知道二十万不是小数目,但我妈说了,这钱会给我们做嫁妆的。"我试图解释。

"我明白,我会说服我妈的。"陈默承诺道。

然而,接下来的两周,却是漫长的沉默。陈默说他妈需要时间考虑,我妈则每天在我耳边念叨,说对方家诚意不够。

就在我以为这件事会无疾而终时,陈默突然打来电话。

"晓晓,我妈同意了,不过……"他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说家里现在只能拿出八万,剩下的十二万……"陈默的声音越来越小,"她说要留给陈阳,以后他结婚用。"

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你说什么?"我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妈说,陈阳才二十三岁,过几年也要结婚,家里要给他留着。"陈默的语气里满是无奈,"她说我是哥哥,应该体谅弟弟。"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愤怒、委屈、失望,各种情绪在胸腔里翻滚。

"陈默,我们要结婚,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你弟弟几年后才结婚,为什么要用我们的彩礼钱?"

"我知道这不合理,"陈默叹气,"但我妈就是这个性格,她一直都偏心陈阳。我从小就习惯了……"

"那我呢?我也要习惯吗?"我的声音开始颤抖,"陈默,我们结婚后,你妈还会这样处处偏心你弟弟,让我们为他牺牲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

我挂了电话,瘫坐在沙发上。妈妈从厨房出来,看到我红着眼眶,立刻紧张起来。

"怎么了?陈默家怎么说?"

我把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妈妈。话还没说完,妈妈的脸色就沉了下来,眼中燃起愤怒的火焰。

"什么?只给八万?剩下的给他弟弟?"妈妈的声音陡然升高,"这是什么道理?他弟弟结婚是几年后的事,凭什么占用你们的彩礼?"

"妈……"我想劝她冷静。

"不用说了,这婚不结了!"妈妈斩钉截铁地说,"晓晓,不是妈妈势利,实在是这家人太过分了。彩礼是一回事,关键是他们这种处事方式,你嫁过去能有好日子过吗?"

"可是我和陈默……"

"你和陈默感情再好,也架不住有这样的婆婆。"妈妈拉着我的手,"你想想,结婚后要是生了孩子,你婆婆会不会也这样偏心小叔子?万一陈阳要买房买车,你们是不是也要出钱?"

妈妈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我不是没有想过这些问题,只是一直选择逃避。

"妈妈年轻时见过太多这样的例子了。"妈妈眼眶微红,"那些嫁进偏心家庭的女孩,后半辈子都在为丈夫的兄弟姐妹做贡献,自己的小家反倒经营不好。妈不是贪图彩礼钱,是怕你受委屈。"

我抱住妈妈,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翻来覆去想着这三年和陈默的点点滴滴。他对我很好,体贴温柔,但每次提到家里的事,他总是一味妥协。我突然意识到,如果连彩礼这种原则性问题都要让步,那婚后还有多少事需要我忍耐?

第二天,我给陈默发了一条很长的消息。

"陈默,我需要时间冷静一下。彩礼的事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态度的问题。你妈妈的做法让我看到了未来可能面临的无数麻烦。如果现在你不能为我们的小家争取,那以后呢?我不想成为那个永远被牺牲的人。"

陈默很快回复:"晓晓,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处理好的。"

但我知道,有些东西一旦出现了裂痕,就很难修复如初。

一周后,陈默约我见面。他憔悴了很多,眼睛里布满血丝。

"晓晓,这一周我和我妈谈了很多次。"他握住我的手,"她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说家里确实困难。"

"那你的想法呢?"我直视他的眼睛。

陈默沉默了许久,最终叹了口气:"我是想给你二十万的,但我手里的积蓄加上父母能拿出的,也就十万出头。剩下的,我可以向朋友借,或者用信用卡……"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打断他,"你难道不觉得,真正的问题不是钱从哪里来,而是你妈的态度吗?"

"我知道我妈不对,但她就是这样的人。"陈默的声音里满是无奈,"从小到大,她都更疼陈阳。我已经习惯了……"

"可我没有习惯!"我的情绪终于爆发,"陈默,我不是在乎那十二万,我在乎的是,你会不会永远让我在你妈和你弟弟面前忍气吞声?"

"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陈默急切地说。

"但你已经让我受委屈了。"我站起身,"陈默,你知道吗?当我听说你妈要把我们的彩礼留给你弟弟时,我感到的不是愤怒,而是恐惧。我恐惧以后的每一个决定,都要先考虑你弟弟的需要。我恐惧我们的孩子,会不会也像你一样,永远活在叔叔的阴影下。"

陈默的脸色苍白如纸。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分手?"他的声音在颤抖。

我摇摇头,泪水模糊了视线:"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你不能在原则问题上站在我这边,我们就算结了婚,也不会幸福。"

那天之后,我们陷入了冷战。陈默每天发消息,说他在努力说服母亲,但我能感觉到,他心里其实也矛盾重重。

就在这时,事情有了新的转机——更确切地说,是变得更糟了。

周五傍晚,我正准备下班,突然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

"喂,你好。"

"你就是林晓吧?我是陈默的妈。"王秀芬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带着一股火气。

我心里一紧:"阿姨,您好。"

"你好什么好!"王秀芬劈头盖脸就是一通训斥,"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啊,就知道攀比,就知道要彩礼。我们家陈默老实,被你们欺负了是不是?"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冷静:"阿姨,彩礼是双方家庭协商的结果,我妈妈……"

"你妈妈就是看我们是农村的,好欺负!"王秀芬打断我,"二十万,你知道我们要攒多久吗?陈默刚工作几年,手里哪有那么多钱?"

"阿姨,如果您觉得困难,可以商量,但您把钱留给小叔子……"

"陈阳是我儿子,我给他留钱怎么了?"王秀芬的声音更大了,"我告诉你,我们家最多只能给八万,爱结不结!陈默要是因为你和家里闹翻,我跟你没完!"

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我捧着手机,整个人都在发抖。不是因为王秀芬的话有多难听,而是因为我突然意识到,陈默的妈妈根本没有把我当成未来的儿媳妇,而是当成了一个索要钱财的外人。

晚上回到家,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妈妈。妈妈听完,脸色铁青。

"晓晓,这婚绝对不能结!"妈妈一字一句地说,"这样的婆婆,会毁了你的一生。"

"可是陈默……"我还想挣扎。

"陈默再好,也改变不了他妈妈的性格。"妈妈拉着我的手,"而且你看看他的态度,到现在都没有明确站在你这边。这样的男人,靠不住。"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我打开门,陈默站在门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他的弟弟陈阳。

"晓晓,我来解释……"陈默着急地说。

"嫂子,这事儿怪我。"陈阳突然开口,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严肃表情,"我今天听说了我妈给你打电话的事,我觉得我必须来说清楚。"

我和妈妈对视一眼,让他们进了门。

陈阳站在客厅中央,深吸了一口气:"嫂子,我知道您和我哥因为彩礼的事闹得不愉快。说实话,我一开始也觉得二十万是不是太多了。但今天听到我妈说要把钱留给我,我突然明白了……"

他顿了顿,眼眶有些发红:"我哥从小到大都在为我牺牲。小时候家里穷,好吃的都让给我,好衣服也是我先穿。我哥高中时成绩特别好,本来能考更好的大学,但为了省钱,他选择了本地的学校。工作后,他每个月都给家里寄钱,我妈存起来说是给我用的。"

客厅里安静得可怕,只有陈阳的声音在回响。

"我一直觉得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我妈总说,哥哥就应该让着弟弟。"陈阳擦了擦眼睛,"但今天我突然意识到,我哥也是人啊,他也需要自己的生活,为什么要永远为我牺牲?"

陈默拉住弟弟的手臂:"陈阳……"

"哥,让我说完。"陈阳转向我和妈妈,深深地鞠了一躬,"嫂子,阿姨,这二十万该给就给。我现在有工作了,以后我自己的婚事自己解决,不用我哥操心。我回去会跟我妈说清楚的。"

说完,他又对陈默说:"哥,别再什么都让着我了。你有权利过好自己的生活。"

我看着眼前的两兄弟,心里涌起复杂的情绪。陈阳的话让我看到了希望,但同时,更大的疑问浮现了——王秀芬会听儿子的话吗?陈默又会做出什么选择?

陈默握住我的手,眼神前所未有的坚定:"晓晓,给我三天时间。三天后,我会给你一个答案。"

他顿了顿,深深地看着我:"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受委屈。如果我妈还是坚持,那我宁可……"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那坚定的眼神让我心里一震。

陈阳和陈默离开后,客厅里陷入了沉默。

妈妈看着我:"晓晓,你怎么想?"



"我……"我咬着嘴唇,"我想再等等。"

"唉。"妈妈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陈默的眼神、陈阳的话、王秀芬的咄咄逼人……

所有的一切都在脑海里翻滚。

三天后,会是什么样的答案?我们的爱情,真的能跨越这道现实的鸿沟吗?

窗外,夜色深沉,远处的霓虹灯闪烁不定,就像我此刻飘摇不定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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