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被提拔为镇书记后,和姐姐离婚,我调任县委书记后姐夫被免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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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林成志,你现在是县委书记了,手里有的是权,想整谁就整谁是吧?”方建国的声音在电话里带着刺。

我握着手机,看着桌上那份举报材料,上面清清楚楚写着他侵吞征地款的证据。窗外的雨打在玻璃上,就像我此刻的心情,说不出的压抑。

“姐夫,我没想整你。这是有人举报,纪委必须查。”

“别装了!”他冷笑,“我和你姐离婚不到半年,你就对我下手,你以为别人看不出来?”

我深吸一口气:“如果你没做亏心事,怕什么查?”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他压低的声音:“林成志,你会后悔的。你姐那边,你自己去解释吧。”

嘟嘟嘟,电话挂断了。

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一年前,方建国升任清河镇党委书记时,还在我家里喝酒庆祝。谁能想到,短短一年,我们会走到这一步?

更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会和我姐离婚,而我,会坐上县委书记这个位置。

这一切,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味的?



01

2018年的春节特别冷,腊月二十八那天,雪下了一整夜。

我开车去姐姐家吃年夜饭,车轮压过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一路上我都在想,今年应该是个好年,姐夫刚升了官,侄女婷婷马上高考,一家人总算熬出头了。

推开门,姐姐正在厨房忙活,围裙上沾了油渍。她回头看到我,脸上挤出笑容:“小志来了?快坐,菜马上就好。”

我注意到她眼角有些红肿,像是哭过。

“姐,怎么了?”

“没事,切葱辣的。”她低下头继续切菜。

客厅里,方建国坐在沙发上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好好好,我知道了。年后见。”

看到我进来,他立刻挂了电话,站起来笑着拍我肩膀:“小舅子来了!今天得多喝两杯,我这次能升上去,你爸那边也帮了不少忙啊。”

“姐夫客气了,主要还是你自己能干。”我说着,却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

婷婷从房间出来,叫了声舅舅,就闷闷不乐地坐到一边玩手机。

年夜饭摆上桌,我给方建国倒酒:“姐夫,恭喜你啊,清河镇书记,这可是正科了。”

他举起杯子,脸上的笑容很灿烂:“托大家的福。成志啊,你现在在县纪委也干得不错,咱们林家以后在县里也算有点分量了。”

姐姐夹菜的手顿了一下,什么也没说。

“爸,你手机又响了。”婷婷突然说。

方建国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脸色变了变:“公事,我出去接个电话。”

他端着酒杯走到阳台,关上了玻璃门。隔着玻璃能看到他在笑,笑得很开心,跟刚才在饭桌上的笑完全不一样。

姐姐筷子停在半空,眼睛有些发红。

“姐......”

她摇摇头,夹了块肉放到我碗里:“吃菜,别让菜凉了。”

那顿年夜饭吃得很安静,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方建国回来后又敬了几杯酒,说了很多场面话,但我总觉得他心不在焉,目光时不时飘向手机。

晚上十点,我准备回家。姐姐送我到门口,突然抓住我的胳膊:“小志,你说,一个男人升了官,就一定会变吗?”

我愣住了:“姐,你是不是......”

“没事。”她松开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就是随便问问。你路上小心,雪天开车慢点。”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姐姐那句话。方建国确实不太对劲,但我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也许是我多想了,男人升了官,应酬多一些也正常。

可我没想到,这只是开始。

过完年,方建国就很少回家了。

三月的一个周末,我去姐姐家吃饭。推开门,只看到姐姐和婷婷。

“姐夫呢?”

“加班。”姐姐淡淡地说,语气里听不出情绪。

我看了眼墙上的钟,下午两点,什么单位周末还加班加到这个点?

婷婷在一旁冷笑:“舅舅,我爸现在是大忙人,一个月回来不了几次。”

“婷婷!”姐姐喝止她,“你爸是镇书记,事情多正常。”

“事情多?”婷婷把筷子一摔,“那为什么他每次回来衣服上都有香水味?那为什么他的车后座有女人的发卡?妈,你到底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

姐姐的脸瞬间白了,手里的碗差点掉在地上。

我心里一沉:“婷婷,你别乱说。”

“我没乱说!”婷婷眼泪流下来,“上周六我去爸爸单位找他,看到他和一个女的从车里下来,那个女的还挽着他的胳膊!”

姐姐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我站起来:“姐,这事......”

“小志,你先吃饭。”她擦掉眼泪,声音平静得可怕,“婷婷看错了,你姐夫不是那种人。”

但她端碗的手在抖。

02

那顿饭谁也没吃下去。我找了个借口先走,在车里给方建国打了个电话。

“姐夫,在忙吗?”

“嗯,开会呢,怎么了?”电话那头有女人说话的声音。

“没事,就是想问问,最近怎么不回家?姐一个人挺辛苦的。”

他沉默了几秒:“我知道,工作太忙了。过两天就回去。”

“姐夫,你要是在外面......”

“成志,你什么意思?”他声音突然冷下来,“我现在是镇书记,应酬多很正常。你在纪委工作,应该懂什么叫避嫌,别听风就是雨。”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我认识方建国二十年了,从他追我姐开始,我就叫他姐夫。那时候他还是个穷小子,跟着我姐吃了不少苦。我姐为了他,放弃了去市里医院的机会,留在县医院当护士。

他考公务员考了三次才考上,还是我爸托人帮忙才进的单位。在乡镇摸爬滚打十几年,每次提拔都是我家在背后使劲。

现在他当了镇书记,翅膀硬了,就开始飘了吗?

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下午还是晴空万里,晚上就雷雨交加。

我正在办公室加班,手机突然响了。是婷婷打来的,电话那头传来她哭泣的声音:“舅舅,你快来,我爸妈打起来了!”

我抓起车钥匙就往外跑。雨下得很大,雨刷器刷得再快也看不清路。二十分钟的车程,我只用了十分钟。

推开门,客厅里一片狼藉。花瓶碎了一地,沙发上的靠垫扔得到处都是。

姐姐坐在地上,头发散乱,脸上有明显的巴掌印。方建国站在门口,手里拎着公文包,脸色铁青。

“姐!”我冲过去扶她。

姐姐抓着我的手,手指冰凉:“小志,你评评理,我就问他一句话,他就打我。”

“你问什么?你天天疑神疑鬼的,我能不生气吗?”方建国吼道。

“我疑神疑鬼?”姐姐站起来,眼泪顺着脸往下流,“方建国,你敢不敢说,外面那个女人是谁?你半夜三更发消息,以为我看不见?你衣领上的口红印,以为我瞎了?”

方建国脸色变了变:“林秋月,你别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姐姐冲到卧室,拿出一件白衬衫,衣领上有淡淡的粉色印记,“这是什么?你自己涂的?”

方建国愣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这是开会的时候,下面的女同志不小心蹭上去的!你就因为这个怀疑我?林秋月,你太过分了!”

“我过分?”姐姐笑了,笑得眼泪直流,“方建国,我跟了你二十年,二十年!你考公务员那三年,是谁端茶倒水伺候你?你在乡镇熬资历,工资只有一千多,是谁养着这个家?你每次想提拔,是谁求爷爷告奶奶托人找关系?现在你当了镇书记,就想一脚把我踹开?”

方建国冷笑:“所以你就拿这些来威胁我?林秋月,我确实该感谢你,但感情的事,不是靠恩情维持的。”

“恩情?”姐姐像是被抽掉了全身的力气,瘫坐在沙发上,“所以你承认了?外面真的有人?”

方建国沉默了。

这沉默比承认更可怕。

我压着火气走过去:“姐夫,你好好说,到底怎么回事?”

“小舅子,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他点了根烟,“我现在是镇书记,压力你不懂。秋月每天就知道围着锅台转,跟我根本没有共同语言。”

“所以你就去找别人?”我声音提高了,“姐为你付出了二十年,你就这样对她?”

他深吸了一口烟,烟雾遮住了他的脸:“成志,你还年轻,不懂。男人到了这个年纪这个位置,需要的不只是一个做饭洗衣服的人。”

我攥紧拳头:“你的意思是,姐配不上你了?”

“我没这么说。”他掐灭烟头,“但是秋月,我们确实不合适了。你看看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家长里短,我工作上的事,你帮得上一点忙吗?”

03

姐姐抬起头,眼里满是绝望:“所以,当初我放弃市医院的工作,留在县城陪你,是我的错?我托关系帮你进单位,帮你升职,也是我的错?”

“我没说是你的错。”方建国语气缓和了一些,“秋月,我们好聚好散吧。房子车子都给你,婷婷我也会负责。这样对大家都好。”

“好聚好散?”姐姐哭着笑了,“方建国,你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说我吗?他们说我是老黄牛,辛辛苦苦把你供上去了,现在你要换头驴了。”

方建国的脸红了,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随便别人怎么说,我只是想让大家都轻松点。”

“爸!”婷婷从房间冲出来,“你怎么能这样对妈妈?”

方建国看了女儿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又变得冷漠:“婷婷,你还小,不懂大人的事。”

“我不小了!”婷婷哭着说,“我都十八了!我知道你在外面有女人,我还知道那个女人是谁!是县委办那个姓秦的,对不对?”

方建国的脸色瞬间变了。

姐姐死死盯着他:“所以是真的。”

“我......”方建国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拎起公文包就往外走。

我拦住他:“姐夫,你今天必须说清楚。”

“让开!”他推开我,“我没什么好说的。离婚协议书我会让律师送来,你们考虑考虑。”

门被重重摔上,留下我们三个人站在一片狼藉的客厅里。

姐姐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灵魂,瘫坐在沙发上,嘴里喃喃自语:“二十年,二十年就这样没了......”

那天晚上我陪着姐姐和婷婷。姐姐一夜没睡,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雨,眼泪流干了,眼睛肿得像核桃。

天亮的时候,她突然转过头问我:“小志,我是不是特别失败?”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第二天,我去了父亲家。

老父亲坐在藤椅上,听我讲完昨晚的事,半天没说话。七十岁的人了,脸上的皱纹刻着岁月的痕迹。

“爸,你说方建国这是怎么了?”

父亲叹了口气:“人心会变的。有的人,位置一高,就忘了自己是谁了。”

“那姐怎么办?”

“你姐是我女儿,我当然心疼。”父亲站起来,走到窗边,“但是小志,你记住,感情的事,外人帮不了。强扭的瓜不甜。”

“难道就这样看着他们离婚?”

“如果方建国铁了心要走,拦也拦不住。”父亲转过身,“倒是你,在纪委工作,要守住底线。方建国现在是镇书记,手里有权,别让他走歪路。”

我苦笑:“爸,我一个纪委副书记,能管得了镇书记?”

“话不能这么说。”父亲拍拍我的肩,“你要记住,权力是把双刃剑。用好了造福百姓,用不好害人害己。方建国现在膨胀了,指不定会干出什么事来。”

当时我没太在意父亲的话。我以为,方建国最多就是在外面养个女人,不至于贪污受贿。

我错了。

04

2018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早。

十一月,方建国的律师送来了离婚协议书。条件很简单:房子车子都归姐姐,存款一人一半,婷婷的抚养费他每月给五千。

姐姐看着那份协议书,手指都在发抖。

“姐,别签。”我劝她,“你们还有感情,再试试......”

“小志。”她打断我,拿起笔,“二十年的感情,抵不过人家年轻漂亮。我认了。”

“姐......”

“别劝我了。”她签下自己的名字,眼泪滴在纸上,把字迹晕开了一片,“与其看着他天天在外面鬼混,不如放手。至少,我还能保留一点尊严。”

第二天,他们去民政局办了手续。

我陪着姐姐去的。走出民政局大门的时候,姐姐站在寒风里,紧紧抱着自己。

“小志,我终于明白了。”她说,“女人啊,千万不能把自己的一切都押在一个男人身上。我这二十年,就像个笑话。”

我想说点什么,却发现什么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

方建国没来,是他的律师代办的。听说他那天在清河镇开会,连请假都没请。

婷婷知道父母离婚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哭了一整天。后来她跟我说:“舅舅,我恨我爸。他毁了我们家。”

那段时间,姐姐瘦了很多。她还是每天去医院上班,回来给婷婷做饭,但眼神空洞得让人心疼。

我去找过方建国一次。

他在镇政府的办公室里,桌上摆着茶具,墙上挂着字画,看起来意气风发。

“小舅子,来了?坐。”他给我倒茶,“来找我算账的?”

“姐夫,我就想问你一句话。”我看着他,“你后悔吗?”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后悔什么?秋月是个好女人,但我们真的不合适。我现在的位置,需要一个能帮我的人。”

“所以你找了秦雨薇?”

他顿了一下,笑了:“你消息挺灵通啊。不错,雨薇年轻能干,她爸是市里的局长,对我的事业有帮助。”

“你就为了升官?”

“成志,你还年轻,不懂。”他靠在椅背上,“在体制里,没有背景,你熬一辈子也就是个科长。我这次要是能再往上走一步,下一站就是副县长了。”

我站起来:“姐夫,我最后说一句。人在做,天在看。”



“你这话什么意思?”他脸色沉下来,“你是在威胁我?”

“我没有。”我看着他,“我只是提醒你,不要忘了自己是共产党员。”

“林成志,你少来教育我。”他也站起来,“我干了这么多年,什么规矩不懂?你一个纪委副书记,别以为自己能管天管地。”

我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走在镇政府的院子里,我心里堵得慌。这还是那个当年拉着我姐的手,说要一辈子对她好的男人吗?

2019年的春天,万物复苏。

三月的一个下午,我正在办公室整理案卷,秘书小王敲门进来:“林书记,组织部的人找您。”

我心里咯噔一下。前几天刚听说县里要调整干部,不会是要动我吧?

到了组织部长办公室,发现里面还坐着市委组织部的两位领导。气氛严肃得让人透不过气。

“林成志同志,坐。”市委组织部的张部长指了指沙发。

我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手心已经出了汗。

张部长看着我,突然笑了:“别紧张,是好事。经市委研究决定,提名你为县委书记人选。”

我脑子嗡的一声,以为自己听错了:“张部长,您说什么?”

“提名你为县委书记人选。”县组织部长重复了一遍,“明天市委常委会讨论,如果通过,后天就正式宣布。”

我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县委书记?我才35岁,这在全市都没有先例。

“这......我......”

“你不用多想,这是组织的决定。”张部长站起来,“你这些年在纪委工作表现优秀,特别是去年查办的几个案子,得到了市里的肯定。年轻有为,组织看好你。”

走出组织部,我双腿发软。站在大楼门口,春风吹在脸上,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县委书记。这三个字压在心上,沉甸甸的。

更让我心情复杂的是,如果我真的当了县委书记,那方建国就是我的下属了。一个是前姐夫,一个是现任的镇党委书记。

这层关系,要怎么处理?

05

晚上,我去了父亲家。老父亲听完我的话,沉默了很久。

“爸,您说我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父亲看着我,“你是县委书记,管的是全县的事。方建国是清河镇书记,只要他老老实实干活,你就按规矩办事。但如果他敢乱来......”

父亲停顿了一下:“公事公办。”

“可是姐那边......”

“你姐和方建国已经离婚了。”父亲打断我,“他做什么,跟你姐没关系。小志,你要记住,你手里的权力,是老百姓给的,不是用来报私仇的。”

我点点头,心里却说不出的复杂。

第二天,市委常委会通过了我的任命。第三天,全县干部大会上,我正式就任县委书记。

台下坐着全县各乡镇各部门的一把手。我一眼就看到了方建国。他坐在第三排,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我注意到,他的手握得很紧。

会后,他主动找到我:“林书记,恭喜啊。”

“谢谢。”我伸出手,跟他握了握。

他的手心也在出汗。

“以后还请林书记多多关照。”他笑着说,但笑容很僵硬。

“方书记客气了。”我松开手,“你好好干,清河镇的工作,组织都看在眼里。”

他脸色变了变,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

上任第三天,我开始熟悉县里的工作。上午刚开完县委常委会,讨论了今年的重点项目,下午准备去几个乡镇调研。

两点半,县纪委书记陈建华突然敲门进来。

他脸色凝重,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袋:“林书记,有个情况必须向您汇报。”

我示意他坐下:“什么情况?”

陈建华把牛皮纸袋放在我桌上:“昨天晚上十点多,有人把这个扔到纪委门口,门卫老张捡到的。”

我打开袋子,里面是几封信,还有一叠照片。

第一封信是举报信,字迹工整,内容触目惊心:举报清河镇党委书记方建国,在产业园项目中收受贿赂,征地款被侵吞近三百万。

我的手抖了一下。

陈建华继续说:“您往下看。”

第二封信更详细,列举了具体的时间、地点、金额,还有参与人员的名字。

然后是照片。

第一张照片上,方建国和秦雨薇坐在一家餐厅的包间里,桌上摆着酒菜,两个人举杯碰杯。

第二张,两个人走出一家酒店,秦雨薇挽着方建国的胳膊。

第三张,秦雨薇的车停在镇政府院里,车牌号清清楚楚。

还有几页是账目明细,密密麻麻的数字,每一笔都标注了用途:征地款,但实际上土地根本不存在。

最后一页,是三个村的村民按了红手印的联名信,举报清河镇在产业园项目中虚报征地面积,克扣补偿款。

我看完这些材料,手心全是汗。

陈建华小心翼翼地问:“林书记,这案子......我们查还是不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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