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共度半生的李秀夫妇，终于在退休后迎来安逸晚年。
然而丈夫王强突然提出AA制，让温馨生活戛然而止...
李秀和王强，这对老夫老妻，半辈子都在柴米油盐里摸爬滚打。
他们辛辛苦苦地干着，就盼着退休后能享几年清福。
终于，熬到了退休，日子也确实美了一阵子。
两人每天溜达公园，买买菜，偶尔还去趟远门。
那段时光，平淡却也温馨，像老电影里的慢镜头，带着滤镜，泛着暖光。
李秀以为，这就是他们余生的剧本了。
谁能想到，这平静的水面下，竟藏着一条暗流。
一天，王强突然开口了。
他提出了AA制。
“以后家里的开销，咱们一人一半。”他说得理所当然。
李秀当时就懵了。
AA制？
都老夫老妻了，还AA个什么劲儿？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王强在开玩笑。
可王强那张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只有严肃和认真。
他不是在开玩笑。
李秀的心，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扎了一下。
虽然不疼，却让她很不舒服。
日子开始变得斤斤计较。
吃顿饭，王强会拿出手机算账。
打个车，他提醒李秀记得付一半车钱。
甚至买个卷纸、一瓶洗发水，他也要跟李秀说清楚，这笔钱该怎么分摊。
李秀每次掏钱的时候，手都有些颤抖。
这不是钱的问题。
她和王强，年轻的时候，为了省几毛钱，可以走上好几里路。
为了孩子读书，他们可以勒紧裤腰带，省下每一分钱。
那时候，钱都是混在一起花的，没分你的我的。
现在老了，倒开始算得一清二楚了。
这算什么夫妻？
简直比陌生人还陌生。
李秀的笑容，肉眼可见地少了。
她开始变得沉默。
有时候看着王强对着购物小票认真计算的样子，她觉得眼前这个人，突然变得很陌生。
他还是她认识了几十年的丈夫吗？
她的儿子女儿都觉得惊奇。
他们偶尔回家，发现老两口吃饭买菜都要分账，都忍不住问了几句。
“爸，您这是干啥呢？”儿子问。
“就是啊，你们都老夫老妻了，还搞这个？”女儿也觉得不可思议。
王强振振有词。
“退休了，都要为自己打算。”
“我也有自己的开销，不能总混在一起。”
他的话说得硬邦邦的，不容置疑。
孩子们看李秀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心疼。
李秀只是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她能说什么呢？
说丈夫变了？
说他不再爱她了？
这些话，她自己都说不出口，也无法相信。
她有个老闺蜜，叫张芳。
张芳是个热心肠，看李秀整天愁眉苦脸的，就过来开导她。
“你呀，别胡思乱想。”
“老王可能就是退休了，想得多了点。”
“夫妻生活了大半辈子，风风雨雨都过来了，还能为了这点钱伤感情？”
张芳苦口婆心地劝着，让李秀宽心一点。
“男人嘛，有时候就是脑子一根筋。”
“你别跟他计较，慢慢就好了。”
李秀听着，心里也试图安慰自己。
也许是自己想多了。
也许王强真的只是突然犯了轴。
她也努力试着去理解王强，可那份隔阂，却像一道无形的墙，越筑越高。
家里的氛围，也从之前的温馨，变成了如今的生硬。
吃饭的时候，两人不再像以前那样聊着家常。
而是各自扒着饭，空气里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
偶尔王强提一句：“这顿饭，你付了多少？”
李秀的心就又凉了一截。
她感到一种深深的失落。
这日子，过得像搭伙。
不，比搭伙还不如。
搭伙的也许还能说几句体己话，他们之间，只剩下冷冰冰的账单。
转眼间，这种别扭的AA制生活持续了几个月。
李秀的身体，也在这份郁闷中亮起了红灯。
一天早上，她起床时感到一阵眩晕，眼前发黑，随即倒在了地上。
王强被声音惊醒，看到倒在地上的李秀，这才慌了神。
他手忙脚乱地叫了救护车，把李秀送去了医院。
在医院里，王强表现得格外关心。
他跑前跑后，又是挂号，又是缴费。
还在病床边握着李秀的手，嘘寒问暖。
“老伴儿，你可别吓我。”
“等你好了，咱们就回家。”
李秀看着他关切的眼神，听着他温柔的话语，心里头的那点委屈和寒凉，总算是暖和了一点。
她想，也许王强心里还是有她的。
或许之前的AA制，真的只是他老糊涂了。
等她病好了，他们就能回到从前。
她开始感到一丝希望，一丝对未来生活的期待。
然而，这份暖意，仅仅维持了没多久。
病房里，医生跟王强交代着李秀的病情和治疗方案。
王强听得很认真，不时点头。
等医生一走，他转头看向李秀。
他脸上带着几分疲惫，但眼神却很清醒。
“老伴儿，医生说你的病有点复杂。”
“住院费和药费，估计得不少。”
李秀心里咯噔一下，不安的感觉又冒了出来。
“这住院的费用，你得把你的那份给我。”
“等出院了，你去医保报销。”
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在讨论今天晚饭吃什么。
李秀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看着王强那张略显疲惫的脸，突然觉得，他比病痛更让她心寒。
她以为的关心，她以为的温暖，原来都是有条件的。
她的病，在王强眼里，依然是一笔需要AA的开销。
巨大的失望，像潮水一般将她淹没。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转过头，看向窗外。
眼泪无声地滑落，打湿了枕巾。
王强见她不说话，也没再多说什么。
他只是把住院的单据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就离开了病房。
李秀在医院住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里，王强来过几次。
每次都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带来一点水果，说几句不咸不淡的话。
然后就借口公司有事，或者家里有事，急着离开。
直到后来，他索性连面也不露了。
“今天公司开会，来不了。”
“明天社区有活动，走不开。”
各种理由，层出不穷。
李秀的病房，从一开始的热闹，到后来变得冷清。
陪床的护工都替她感到不值。
可奇怪的是，随着王强不来的日子越来越多，李秀的心情反而渐渐缓和了。
没有他的AA制提醒，没有他冷冰冰的眼神，她的病房里，反而少了一份压抑。
她开始和同病房的病友聊天。
也和护士医生开开玩笑。
甚至还对着窗外的阳光，发了会儿呆。
原来，一个人的清静，竟是这般滋味。
她发现，没有王强在身边，她反而更自在了。
那些因为AA制累积的怨气和寒意，也在这个独处的空间里，慢慢消散。
她不再期待王强的探望，也不再为他的缺席感到难过。
相反，每一次他没来，她都感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松。
直到她出院那天，王强还是没有来。
是儿子和女儿来接的她。
孩子们看到她脸色好了不少，都松了口气。
“妈，您可算好了。”
“以后别再为那些事而生气了。”
李秀冲他们笑笑，心里有些复杂。
回到家，房子里空荡荡的。
王强果然不在家。
桌上留了一张纸条，说是出去办点事，晚上才回来。
李秀放下包，习惯性地开始收拾屋子。
她走到卧室，准备把自己的衣服放回衣柜。
打开衣柜门的那一刹那，她的动作突然僵住了。
柜子里，王强的衣服少了大半。
她心里一紧，又去检查了另一个抽屉。
他的日常用品，也少了很多。
她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一种不好的预感，瞬间笼罩了她。
她又匆匆走到书房。
书房的柜子，平时王强总是锁着的。
今天，柜门却微微开了一条缝。
李秀伸出手，轻轻地推开了柜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叠厚厚的房产资料。
等到她看清楚上面的东西时，瞬间差点破防，只见上面显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