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陈明这半年快被老婆逼疯了。
她天天化妆出门,手机还设密码....
01
陈明把出租车停在楼下,熄了火,但没急着下车。
他靠在椅背上,从后视镜里看着自己那张疲惫的脸。
眼袋耷拉着,胡子拉碴,头发因为好几天没洗,油得能炒盘菜。
四十岁,开出租开了十五年,这辆破旧的桑塔纳就是他全部的家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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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了根烟,烟雾很快就充满了狭小的驾驶室。
今天又是空跑了半天,流水刚过三百,刨去份子钱和油钱,到手也就一百来块。
想到回家要面对老婆林惠那张失望的脸,他就觉得胸口堵得慌。
林惠是他老婆,三年前从厂里下岗,现在专心在家带孩子,儿子刚上小学。
她是个好女人,节俭,本分,从不跟他抱怨什么。
可陈明知道,她心里苦。
跟着他这个窝囊废,没过上一天好日子。
以前他觉得,日子虽然穷,但安稳。
可从半年前开始,这个家,好像有什么东西变味了。
林惠变了。
她开始化妆,开始买新衣服。
都是些便宜的网购货,但穿在她身上,就是跟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她总穿那些洗得发白的旧T恤,现在却喜欢穿紧身的连衣裙,还学着踩起了高跟鞋。
她开始频繁地出门,尤其是晚上。
“去哪?”他问。
“跟厂里以前的姐妹聚聚,唱个歌。”她总是这么说,一边说一边对着镜子描眉毛。
陈明心里不舒服。
唱什么歌?都他妈是下岗女工,一个个穷得叮当响,还有闲钱去KTV?
但他没说出口。
他说不出口,他觉得自己没资格。
他给不了她好的生活,难道还要把她圈在家里,跟着他一起发霉吗?
更让他起疑的,是她的手机。
以前她的手机就扔在桌上,儿子拿去玩游戏他都不管。
现在,手机二十四小时不离身,洗澡都得带进卫生间。
还设了密码。
有一次他半夜醒来,看到林惠背对着他,手机屏幕的光照亮了她的侧脸。
她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点着,像是在跟谁聊天。
听到他翻身的声音,她像被电击了一样,猛地把手机塞到了枕头底下。
那一晚,陈明一夜没合眼。
他脑子里乱哄哄的,全是林惠跟别的男人聊天的画面。
那个男人会是什么样?
是不是比他有钱?比他会说话?能带她去吃西餐,给她买她朋友圈里羡慕的那些名牌包?
这个念头,像一条毒虫,啃噬着他的心。
他开始变得暴躁,敏感。
儿子作业没写好,他会莫名其妙地发一通火。
林惠做的菜咸了一点,他会把筷子重重地拍在桌上。
他知道自己不对劲,但他控制不住。
家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
林惠看他的眼神,也从以前的温柔,变成了躲闪和害怕。
她越是这样,陈明心里的怀疑就越深。
他觉得,她肯定是心虚。
终于,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来了。
那天他收车早,回家时林惠还没出门。
他推开卧室门,看到她正手忙脚乱地往衣柜里塞一件东西。
“藏什么呢?”他冷冷地问。
林惠吓了一跳,脸色发白。
“没…没什么,刚收的衣服。”
陈明一把推开她,拉开衣柜门。
一件崭新的男士夹克,挂在里面,吊牌都还没剪。
不是他的。
他这辈子就没穿过这么好的料子。
陈明感觉全身的血都冲到了头顶,他死死地盯着林惠,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
“这是谁的?”
他的声音沙哑,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02
林惠的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我问你,这他妈是谁的!”陈明一把抓住那件夹克,狠狠地摔在地上。
他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断了。
“朋友送的!一个普通朋友!”林惠终于开了口,声音里带着哭腔。
“普通朋友?普通朋友能送男人这么贵的衣服?你当我是傻子吗!”
陈明指着她的鼻子吼道:“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说!那个奸夫是谁!”
“我没有!”林惠尖叫起来,眼泪夺眶而出。
“你没有?那你天天晚上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出去干什么?你手机里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你老实告诉我,你们俩到哪一步了?是不是连床都上了!”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响彻整个房间。
是林惠打的。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手掌都在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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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被打懵了。
他捂着火辣辣的脸,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这是那个一向温顺、连大声说话都不会的林惠吗?
“陈明,你混蛋!”
林惠哭着喊道,然后抓起包,摔门而出。
陈明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听着楼道里渐渐远去的哭声,心里五味杂陈。
有愤怒,有屈辱,还有一丝……悔意。
他是不是话说得太重了?
可那件男人的衣服,又该怎么解释?
那天晚上,林惠没有回来。
陈明给她打电话,关机。
他一夜没睡,抽了两包烟,把家里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了。
第二天,他顶着两个黑眼圈,继续出车。
他漫无目的地在街上开着,脑子里全是林惠哭着跑出去的样子。
他开始害怕了。
他怕林惠真的就这么走了,不要他,也不要这个家了。
他甚至开始想,就算她真的在外面有人了,只要她肯回来,他……他也能原谅她。
这个念头让他觉得自己犯贱。
但他控制不住。
傍晚,他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丈母娘打来的。
电话里,丈母娘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他要是再敢欺负林惠,就让她跟他离婚。
陈明一声不吭地听着。
最后,丈母娘说:“惠惠在我这儿,今天不回去了,你好好反省反省!”
电话挂了。
陈明松了一口气,至少,知道她在哪儿了。
同时,一股新的怒火又烧了起来。
好啊,你还敢回娘家告状!
他决定,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
他要去抓个现行。
他要把那个奸夫从狗洞里揪出来,让他当着林惠的面,告诉他,这个女人,是他陈明的老婆!
他把车开到了丈母娘家的小区门口,熄了火,静静地等着。
他知道林惠的脾气,她今晚肯定会出来。
果然,晚上八点多,林惠从小区里走了出来。
她换了一身衣服,化了妆,看起来情绪已经平复了。
她在路边站了一会儿,像是在等车。
陈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死死地盯着前方,他倒要看看,今天来接她的,会是哪路神仙。
几分钟后,一辆黑色的帕萨特,缓缓地停在了林惠面前。
车窗降下,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探出头来,对林惠笑了笑。
林惠也笑了,然后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陈明的眼睛,瞬间红了。
他猛地发动车子,一脚油门,跟了上去。
03
夜色像一块巨大的黑布,笼罩着整个城市。
陈明的出租车,像一头潜伏在暗处的野兽,死死地咬住前面那辆黑色的帕萨特。
他关了车顶的“空车”灯,尽量和前车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方向盘被他攥得咯吱作响,手心里的汗把方向盘套都浸湿了。
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跟上他们,看看他们到底要去哪儿。
去酒店?还是去那个男人的家?
无论是哪个,今天他都要做个了断。
十五年的出租车司机不是白干的,他的跟踪技术,比他想象的要好。
帕萨特在市区里穿行,不快不慢。
陈明的心,也随着车流,忽上忽下。
他看着前面车里林惠的侧影,看着她时不时地和那个男人说笑,心就像被刀割一样。
他想起他们刚结婚那会儿,他开着一辆快报废的夏利,载着林惠去兜风。
那时候他们什么都没有,但林惠坐在他身边,笑得比谁都开心。
现在呢?
她坐在别人的豪车里,笑得依然灿烂。
可那笑容,却像一根针,扎得他生疼。
终于,帕萨特驶离了繁华的市区,拐进了一条僻静的马路。
路两边都是些老旧的工厂和仓库,路灯昏暗,行人稀少。
陈明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这种地方,最适合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帕萨特最终在一家看起来像是私人会所的门口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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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所装修得很豪华,门口停着好几辆豪车。
男人下车,很绅士地为林惠打开车门。
两人并肩走了进去。
陈明把车停在马路对面的一个黑暗角落里,熄了火。
他没有立刻冲进去。
他知道,现在冲进去,只会当众出丑,把事情闹得无法收场。
他要等。
等他们出来,等一个最好的时机。
他从储物格里摸出一把修车用的扳手,冰冷的金属质感,让他混乱的心稍微镇定了一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像是在对他进行凌迟。
他不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
他想象着林惠和那个男人在包厢里推杯换盏,在舞池里相拥而舞。
甚至……在某个他看不见的角落里,做着更亲密的事。
他的手,把扳手握得更紧了,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两个小时,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会所的门开了。
那个男人扶着林惠走了出来。
林惠的脸颊微红,脚步有些虚浮,看样子是喝了酒。
男人把她扶到车边,打开车门,让她坐了进去。
然后,他自己也上了车。
车子发动,却没有马上离开。
陈明的心,一下子悬到了嗓子眼。
他看到,车里,那个男人突然凑了过去,似乎想要亲吻林惠。
就是现在!
陈明再也忍不住了,他推开车门,握着扳手,像一头疯牛一样冲了过去。
他要砸了这辆车!他要废了那个男人!
然而,就在他冲到马路中间的时候,他预想中的画面并没有发生。
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