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岁卡车司机高温车内三天没下车,妻子异地报警,开门瞬间让人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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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一让!都让一让!”

警戒线外,几个年轻的警察脸色煞白,捂着嘴冲到路边,哇哇地吐了出来。那辆蓝色的大货车像一头沉默的巨兽,在烈日下暴晒了三天,车门被撬开的瞬间,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混合着热浪,轰然冲出。

“他……他怎么就不下车呢?”一个女人瘫坐在地上,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睛死死地盯着车门的方向,仿佛想把那个熟悉的身影望穿。

车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01

五十四岁的王建军,已经开了二十多年的大货车了。

他的人生,就像车轮下的国道,永远在路上,永远在奔波。从一个毛头小伙,开到两鬓斑白,手上全是方向盘磨出的老茧和修车留下的旧疤。



这天下午,日头毒得像个火球,要把柏油路都烤化了。妻子李秀兰在家里坐立不安,手里的蒲扇摇得再快,也扇不走心里的燥热。

墙上的挂历,红笔圈出了三个日子,是三个儿子学期交学费的日子。

电话响了,是王建军打来的。这是他们夫妻俩雷打不动的规矩,不管走到哪,每天一个电话报平安。

“喂,秀兰,吃饭了没?”电话那头,丈夫的声音带着疲惫,但还是努力装出轻松的腔调。背景音里,是货车发动机沉闷的轰鸣。

“吃不下,天太热了。”李秀兰对着电话抱怨,“你那边呢?新闻上说,你们那块儿都快四十度了,你可别中暑了。”

“没事,我这车里有水,哪儿都不去,就在驾驶室里待着。”王建军呵呵笑了两声,“这趟活儿拉完,我就能歇几天了。老板给的价钱高,就是催得急。”

李秀兰听着,心里一阵发酸。

“建军,咱不干了吧。”她终于还是没忍住,“你都这把年纪了,身体要紧。钱是赚不完的,咱家现在也不差这点……”

话没说完,她自己就说不下去了。

不差吗?三个儿子,一个接一个上了大学。老大毕业了要结婚,得买房;老二老三还在上学,学费生活费,哪一样不是大山?这个家,全靠王建军那辆大车,一公里一公里地往前挪。

电话那头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王建军才开口,声音放得又轻又柔,像是怕碰碎了什么东西。

“秀兰,我知道你心疼我。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他想起前年回家,看见妻子在灯下缝补他破了的旧衣服,一针一线,那么认真。他一个七尺的汉子,当时眼眶就红了。他这辈子,没给过妻子什么好日子,总觉得亏欠她。

“再跑两年,就两年。”王建军对着电话那头的妻子,也像是在对自己发誓,“等老二毕业了,我就把车卖了,天天在家陪你,哪儿也不去。”

“这趟货拉完,我就回家。”

这是他挂电话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李秀兰握着发烫的电话,看着窗外被晒得蔫头耷脑的树,心里那股不安,像野草一样,疯狂地长了起来。

02

第二天,太阳比昨天更毒。

李秀兰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她算着时间,丈夫昨天说在装货,今天应该已经在路上了。她把手机充好电,音量调到最大,放在最显眼的地方,生怕错过电话。

可是一直到中午,手机都安安静静。

她安慰自己,肯定是在开车,路上吵,不方便接。

到了下午三点,还是没动静。李秀兰坐不住了,她拿起电话,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候再拨……”听筒里传来冰冷的机械女声。

她的心,猛地沉了一下。

她不死心,隔了十分钟,又打了一遍。还是无人接听。

他可能是在服务区睡觉呢。李秀兰这样告诉自己。开长途的司机,白天补觉是常事。她强迫自己去院子里给菜浇水,想找点事做,分散注意力。可水龙头里的水流出来都是温的,浇在地里,冒起一阵白烟,就像她心里的焦虑。

晚饭,她随便扒拉了两口,就再也咽不下去了。

晚上八点,她第三次拨通了丈夫的电话。

这一次,传来的声音变了:“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关机?”

李秀兰脑子里“嗡”的一声。王建军跑车二十多年,手机从不关机。这是他的习惯,也是他的命根子。车队有事要找他,家里有事要找他,手机一关,就等于断了和所有人的联系。

一种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水,从她的头顶浇了下来,让她浑身发冷。

她开始在屋里来回踱步,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客厅那点地方,被她用脚量了一遍又一遍。她一遍遍地回忆昨天下午的通话,丈夫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他说,这趟货拉完,就回家。

可现在,他的人在哪儿?他的手机为什么会关机?

夜深了,窗外只有蝉在声嘶力竭地叫着,叫得人心烦意乱。李秀兰一夜没合眼,睁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天花板,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

03

第三天,王建军的电话,依旧是关机。

李秀兰彻底慌了神。她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她哆哆嗦嗦地翻出通讯录,找到了王建军车队的号码。电话打过去,是一个年轻的调度员接的。

“喂,你好,我找王建军,我是他爱人。”

“王师傅啊?”对方的语气很随意,“他去送货了啊,前天就出发了。怎么了?”



“我……我联系不上他了,他手机关机了,从昨天开始就关机了!”李秀兰的声音带着哭腔。

“关机?”调度员顿了一下,“大姐你别急,可能是手机没电了吧。他们开长途的,有时候在路上充电不方便。他那趟货是要送到浙江一个工业区的,路挺远的。”

“那你们知道他现在到哪儿了吗?车上不是有定位吗?”李秀兰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我们这儿只能看到货物的定位,看不到车在哪儿。”调度员有些不耐烦了,“大姐,你放心吧,王师傅是老司机了,经验足,出不了事。等他到了地方,充上电,肯定就给你回电话了。”

说完,对方就挂了电话。

李秀兰握着电话,手脚冰凉。

她不相信。王建军不是那种粗心的人,他车上备着好几个充电宝,手机从没有因为没电而关机过。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有一年冬天,王建军在北方拉货,遇上暴风雪,被困在高速上三天三夜。那时候,他手机快没电了,就省着用,每隔几个小时开机一次,只为了给她发一条短信报平安。

短信的内容她还记得:“秀兰,我没事,车里有吃的。别担心。”

那样艰难的情况下,他都没有和家里断了联系。

可这一次,是在一个热得能把人烤熟的夏天,在一条他跑了无数次的熟悉的路线上,他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关机?

李秀兰越想越怕,她不敢再往下想。

她把电话打给了在城里工作的大儿子。儿子在电话那头听完,也沉默了。

“妈,你别慌。爸那个人你还不知道吗,稳重得很。我再托朋友问问,看看能不能想点别的办法。”儿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但他语气里的担忧,李秀兰听得一清二楚。

挂了电话,李秀兰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看着墙上那张已经泛黄的全家福。照片上,王建军抱着最小的儿子,笑得一脸憨厚。

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大颗大颗地掉了下来。

04

熬到第四天早上,李秀兰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她两天两夜没合眼,嘴上起了燎泡,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她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她会先垮掉。

她换了身衣服,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家门,直奔镇上的派出所。

派出所里,开着空调,值班的是个年轻的民警,正低头玩着手机。

看到李秀兰冲进来,他懒洋洋地抬起头:“阿姨,有事吗?”

“警察同志,我要报警!我丈夫……我丈夫失踪了!”李秀兰扶着桌子,大口地喘着气。

年轻民警一听,放下了手机,但表情还是没什么变化。

“失踪多久了?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他公事公办地问。

“他叫王建军,五十四岁,是个大车司机。我……我已经三天联系不上他了,手机一直关机!”

“三天?”民警皱了皱眉,“阿姨,成年人失踪,要超过四十八小时我们才能立案。再说了,一个大男人,可能就是手机没电了,或者跟朋友去哪儿玩了,你先别急,再等等。”

“他不会的!”李秀兰激动地喊了起来,“他不是那种人!他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关机的!现在天这么热,新闻上都说热死人了!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这一家子可怎么活啊!”

她说着说着,积攒了三天的恐惧、担忧和委屈,一下子全爆发了。她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起来。

哭声惊动了里屋的一个老民警。老民警姓张,快退休了,见的事情多。他走出来,拍了拍年轻民警的肩膀,示意他去倒杯水。

“大姐,你先别哭,有话慢慢说。”张警官把水杯递给李秀兰,“把你丈夫的车牌号,还有他最后跟你联系时说他在哪儿,都跟我们说说。”

李秀兰像是看到了希望,她擦了把眼泪,用颤抖的声音,把所有她知道的信息,都告诉了张警官。

张警官听完,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他知道,对于一个跑了一辈子长途的老司机来说,无故失联三天,确实极不正常。尤其是在这样极端的天气下。

“行,我知道了。”他点点头,“我们会立刻联系他最后出现地点的警方,请他们协助查找。你先回家等消息,一有情况,我们马上通知你。”

走出派出所,灼热的阳光刺得李秀兰睁不开眼。她心里抱着一丝希望,但更多的,是一种沉甸甸的、不祥的预感。

她总觉得,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05

浙江,某沿海城市的临港工业区。

这里是无数大货车的终点站,也是起点站。巨大的仓库,高耸的吊机,和一排排望不到头的集装箱,构成了这里单调的风景。



空气中,除了海水的咸腥味,还混杂着柴油和工业废料的气味。但这两天,一种新的、更让人不舒服的味道,开始在停车场的一角弥漫开来。

那是一种……腐烂的臭味。

起初,没人当回事。夏天嘛,垃圾忘倒了,或者哪个角落死了老鼠,都会有这种味道。

可这股味道,一天比一天浓烈,熏得人头昏脑涨。

“哎,你们闻到没?啥玩意儿这么臭啊?”一个等着卸货的司机,捏着鼻子,对同伴说。

“好像是那辆蓝色的车传出来的。”另一个司机指着不远处,一辆停在角落里的大货车。

那是一辆半挂车,车头是蓝色的,车牌是外地的。它已经在这里停了好几天了,一动不动。车窗关得严严实实,只留了一条小缝。成群的绿头苍蝇,像找到了蜜糖,嗡嗡地围着车门缝打转。

几个司机壮着胆子走过去,离车还有七八米,那股恶臭就熏得人差点吐出来。

“我操,这里面不会是死了什么东西吧?”

有人觉得不对劲,打了报警电话。

接到报警的,正是前一天收到协查通报的辖区派出所。一听车牌号,民警心里“咯噔”一下,立刻带人赶了过来。

现场很快被拉起了警戒线。

民警们戴着口罩,也挡不住那股穿透力极强的恶臭。他们绕着车走了一圈,车门从外面锁得死死的。他们试着敲了敲驾驶室的门,又大声喊了几句,里面毫无反应。

情况,比想象的还要糟糕。

带队的副所长当机立断:“撬门!”

两个消防员拿着破拆工具,上前几下就撬开了车锁。

在车门被拉开的那一刹那,时间仿佛静止了。

一股更加浓郁、更加恐怖的恶臭,混合着蒸笼般的热气,从车里狂涌而出。那气味,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在场每个人的脸上。

离得最近的两个年轻辅警,连一秒钟都没撑住,转身就冲到警戒线外,扶着墙根狂吐起来。围观的几个司机,也都是脸色惨白,连连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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