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供我上学18年,毕业后他却要卖掉我,杀了他后自首,警方:你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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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说一遍,你以前叫什么?”

审讯室里,警察的声音像一把冰冷的锥子,扎进李咻咻的耳朵里。

她抬起头,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嘴唇哆嗦着,好半天才挤出两个字。

那两个字,轻得像烟,却又重得像山。

“李……妓。”

01

市公安局的办公室里,电话铃声、键盘敲击声、同事间的低声交谈声混成一片,每个人都像上了发条的陀螺,转个不停。

下午三点,太阳正毒,光线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烟气缭绕的空气中切出一条条光带。

就在这时,一个瘦弱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像一棵被风吹得摇摇欲坠的小草。

那是个女孩,看着也就二十出头,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T恤,牛仔裤的膝盖处磨破了,露出下面同样瘦得可怜的膝盖。她低着头,双手紧紧抓着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请问……我要自首,有什么流程吗?”

她的声音太小了,像蚊子叫,瞬间就被办公室的嘈杂声淹没了。

没人理她。

女孩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似乎鼓起了全身的勇气,又问了一遍,声音稍微大了一点点。

“你好,我想自首。”

这次,离她最近的一个年轻警员听见了。他正埋头写着案情报告,闻声抬起头,皱着眉打量了她一下。

“自首?你犯什么事了?”

女孩的头埋得更低了,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我……我杀了人。”

年轻警员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正要再问一遍。

“让她进来。”

一个沉稳的声音从办公室的角落传来。

说话的是林业,刑侦支队的老警察了,四十出头的年纪,眼角已经有了几道深深的鱼尾纹。他刚接了杯热水,正准备回座位,恰好听到了女孩的话。

他不像那个年轻警员一样惊讶,只是平静地看着门口那个快要把自己缩成一团的女孩,眼神里有一种看透了太多事情的疲惫和锐利。

“小王,带她去三号审讯室。”林业对那个年轻警员说,然后又转向女孩,“你跟我来。”

女孩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但还是迈开了脚步,跟在林业身后。

她的每一步都走得特别慢,特别轻,好像脚下踩的不是地板,而是薄冰。

02

三号审讯室里,冷气开得很足。

墙壁是冰冷的灰色,头顶的灯光白得刺眼,一张铁桌,两把铁椅,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东西。

李咻咻坐在椅子上,双手放在膝盖上,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林业坐在她对面,旁边坐着负责记录的年轻警员小王。

“姓名?”

“李咻咻。”女孩回答,声音里带着一丝颤音。

“年龄?”

“二十二。”

“哪里人?”

“……”女孩沉默了,似乎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林业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他办案多年,见过各种各样的嫌疑人,有穷凶极恶的,有狡猾奸诈的,也有像眼前这个女孩一样,看起来比受害者还可怜的。

过了好一会儿,女孩才低声说:“我没有家,一直跟着我爸。”

“你爸?”

“我养父。”

林业点点头,继续问:“你刚才说,你杀了人。杀了谁?”

提到这个,李咻咻的身体又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像是陷入了某种巨大的恐惧,牙齿都在打颤。

“一个……一个男人……一个一直控制我的男人……”

她的话说得断断续续,不成句子。

林业放缓了语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一些:“你先别紧张,喝口水,慢慢说。”

他给女孩倒了杯水,推到她面前。

女孩捧起水杯,冰凉的杯壁似乎让她稍微冷静了一些。她喝了一小口,然后放下杯子。

“你养父,叫什么名字?”林业继续进行例行询问。

“李……李德才。”

“以前用过别的名字吗?”林业又问了一句,这是警方的标准流程。

没想到,就是这句看似平常的话,让女孩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犹豫了,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屈辱,像是不愿揭开一个血淋淋的伤疤。

林业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异常。

“有过吗?”他追问道。

女孩的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有。”

“叫什么?”

空气仿佛凝固了。

女孩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她抬起头,看着林业,眼神里是绝望和麻木。

她颤抖着说出了那个让她一辈子都活在噩梦里的名字。

“叫……李妓。”

“哪个妓?”小王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女支……妓。”

话音落下,审讯室里死一般地寂静。

小王手里的笔“啪”的一声掉在了桌上。

林业那双见惯了风浪的眼睛里,也第一次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惊愕。他抬起头,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女孩,仿佛想从她那张年轻而痛苦的脸上,看出这到底是一个怎样残忍的玩笑。

03

李咻咻说,给她取这个名字的人,就是她杀掉的养父,李德才。

“从我记事起,他就这么叫我。”

她的声音很平淡,没有起伏,像是在讲述一个别人的故事。

“村里所有人都这么叫我。他们说,我妈就是干那个的,我是个野种,天生就是下贱的命。”

林业的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他能想象,一个女孩,从小背负着这样一个名字长大,会经历怎样的欺凌和折磨。

“他一直控制着我,从小到大,所有事都得听他的。”李咻咻继续说,“他供我上学,从小学到大学,花了好多钱。他说,这些钱都是他一分一分攒下来的,我得报答他。”

“怎么报答?”林业问。

李咻咻的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他说,他把我养这么大,养得这么水灵,不是让我白吃干饭的。他说,我是他的‘摇钱树’。”

审讯室里的空气越来越沉重。

小王已经停止了记录,他无法想象,一个父亲,会对自己的养女说出这样的话。

“大学毕业那天,他特别高兴,喝了很多酒。”李咻咻的眼神变得空洞起来,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改变她命运的晚上。

“他把我叫到跟前,拿出一沓照片,丢在我面前。”

那天昏暗的灯光下,李德才那张喝得通红的脸,显得格外狰狞。

他指着桌上一堆照片,照片上都是些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

“咻咻啊,不,我的好‘李妓’,你看看,这些都是爸给你找的好主顾。你大学毕业了,也该到‘开花结果’的时候了。”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贪婪和算计。

“你放心,爸都给你谈好了价钱,个个都是大老板,保你下半辈子吃香的喝辣的。你读了那么多书,比那些没文化的强多了,他们就喜欢你这样的。”

李咻咻看着那些照片,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养育了自己十八年的男人,会变成一个魔鬼。

“爸……”她颤抖着开口,“我读了大学,我可以自己找工作挣钱,我可以养活你,我……”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她脸上。

“挣钱?你能挣几个钱?”李德才瞪着血红的眼睛,指着她的鼻子骂道,“老子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钱?十八年!你以为是养只猫养只狗啊?现在是你报答老子的时候了!你要是敢不听话,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锁起来!”

“那天,他把我约到了郊区的青牛山。”

李咻咻的声音把林业和小王从那段令人窒息的回忆中拉了回来。

“他说,山顶的别墅里,有‘生意’在等我。”

“我不想去,我不想再过那样的日子了。我们吵了起来,就在山崖边上。”

“他骂我,骂得很难听,说我是白眼狼,说我天生就是贱骨头。”

“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只是想让他别再说了,就……就失手推了他一把。”

李咻咻说到这里,双手捂住了脸,肩膀剧烈地耸动着。

“他就那么掉下去了……掉下了山崖……”

04

青牛山,位于市郊,因为地处偏僻,平时很少有人来。

警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了近一个小时,才到达李咻咻所说的那个山崖。

山风很大,吹得人脸颊生疼。

林业站在山崖边上,往下看了一眼。下面是几十米深的山谷,长满了茂密的树木和灌木,根本看不到底。

“她就是在这里,把她养父推下去的?”小王站在林业身边,脸色有些发白。

“她说是在这里。”林业的表情很严肃,“通知技术队和法医,以这里为中心,向下搜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命令下达后,十几名警员立刻带着专业的工具,顺着相对平缓的坡地,开始向山谷下方进行地毯式搜索。

林业没有下去,他站在山崖上,点了一支烟。

烟雾很快被山风吹散。

他的目光在周围仔细地巡视着。这里除了他们留下的脚印,没有发现任何搏斗或者挣扎的痕迹。

这有点不合常理。

如果真如李咻咻所说,她和养父在这里发生了激烈的争吵,甚至动手,现场不应该这么“干净”。

林业的心里,第一次对李咻咻的供词,产生了一丝怀疑。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太阳慢慢西斜,山谷里的光线越来越暗。

搜索工作进行得异常艰难。山谷里地形复杂,荆棘丛生,警员们每前进一步都要花费很大的力气。

两个小时过去了,山谷下面依然没有任何发现。

没有尸体,没有血迹,甚至连一块破布都没有。

李德才这个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对讲机里传来各个搜索小组的汇报,结果都是一样:一无所获。

队伍里的气氛开始变得有些凝重。

“林队,会不会是那女孩记错地方了?”小王走到林业身边,低声问道。

林业摇了摇头,吐出一口烟圈:“可能性不大。她对这里的描述很清晰,不像是编的。”

“那……人能去哪儿呢?”

林业没有回答。

他掐灭了烟头,看着渐渐被暮色笼罩的山谷,眉头皱得更深了。

一个年轻女孩,跑到警局自首,说自己杀了人。

她说出了详细的作案过程和地点。

可现在,尸体却不见了。

这案子,从一开始就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05

天色越来越黑,山里的温度也降了下来。

搜索队打开了强光手电,一道道光柱在黑暗的山谷中来回扫射,像是在寻找一个失落的答案。

林业的心情也像这深不见底的山谷一样,沉了下去。

如果找不到尸体,这个案子就成了无头案。单凭李咻咻的一面之词,根本无法给她定罪。

可他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那个叫“李妓”的名字,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他的心里。一个能给养女取这种名字的男人,会是什么样的人?

就在所有人都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不远处,法医老张的声音突然划破了山谷的寂静。

“林队!你们快来看!”

声音里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惊讶。

林业心里一紧,立刻带着小王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他们深一脚浅一脚地穿过一片灌木丛,看到老张正站在一棵大树下,用手电照着地面上的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大大的行李箱。

一个非常突兀的,鲜红色的行李箱。



箱子就那么静静地躺在杂草和落叶之间,颜色鲜艳得有些刺眼,与周围灰暗的环境格格不入。

“这是什么?”小王喘着气问道。

“不知道,刚发现的。”老张的表情很凝重,“周围没有拖拽的痕迹,像是被人直接扔在这里的。”

林业走上前,蹲下身子,仔细地打量着这个行李箱。

箱子很新,上面没有牌子,只有一个简单的密码锁。

他戴上手套,试着拨弄了一下密码锁,锁是开着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和老张对视了一眼,然后缓缓地,打开了箱子的搭扣。

“咔哒”一声轻响,在这寂静的山谷里,显得格外清新。

箱盖被掀开了。

当手电筒的光照进行李箱内部时,在场的所有人都瞬间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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