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一家5口移民新加坡,回国吃席却发现户籍没了,全家打闹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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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同志,你再给俺们查查,一定是搞错了!俺们都是中国人,户口本在这儿,身份证也在这儿,咋能说没就没了?”

派出所户籍大厅里,王建军把一沓证件“啪”地拍在柜台上,手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

他老婆李秀兰在一旁早就哭成了泪人,抱着两个吓坏了的孩子,一边抹眼泪一边嚷嚷:“俺们一家老小都在这儿,活生生的人,怎么就成黑户了?这让我们以后咋活啊!你们得给个说法!”

年轻的户籍警被这阵仗搞得头大,皱着眉头敲了半天键盘,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大姐,你先别哭了。规定就是规定,你们注销户口,是有正规材料上报的。”

“啥材料?谁上报的?俺们自己都不知道!” 王建军脖子上的青筋都爆起来了。

警察看了他一眼,转身从后面的档案柜里翻出一个牛皮纸袋,扔在柜台上。

“别嚷了,自己看吧。”

01

王建军这辈子,是个老实本分的手艺人。

他在城里那家老国营机械厂干了二十多年,从一个毛头小子,熬成了厂里数一数二的钳工师傅。他那双手,长满了老茧,又黑又糙,但摆弄起那些冰冷的铁家伙,却比绣花姑娘的手还要稳,还要巧。厂里但凡有解决不了的难题,车间主任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老婆李秀兰是典型的贤妻良母,年轻时在纺织厂上班,后来厂子效益不好,就下了岗。她没啥怨言,在菜市场附近盘了个小卖部,起早贪黑,赚点辛苦钱,把家里老小照顾得妥妥帖帖。

他们家住在厂区的家属楼,两室一厅的老房子,虽然旧了点,但被李秀兰收拾得一尘不染。儿子小伟争气,学习成绩在学校里总是名列前茅;女儿小雅乖巧懂事,是全家人的开心果。王建军的母亲,腿脚还算利索,每天就喜欢在楼下跟老街坊们拉家常,晒太阳。

这样的日子,就像一杯温开水,不甜不咸,但喝着舒坦。

王建军没什么大志向,就觉得老婆孩子热炕头,一家人平平安安,比啥都强。他最大的骄傲,就是凭着自己的手艺,让一家人吃穿不愁,还能每年都存下点钱。他总跟老婆说:“等小伟考上大学,咱们就把这老房子重新装修一下,再给你买个金镯子。”



李秀兰每次听了都笑他:“我才不要什么金镯子,钱留着给孩子们用。”

那时候,他们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过下去,直到天荒地老。他们从没想过,平静的水面下,已经有暗流在悄悄涌动。

02

变化,是从一次邻居家的闲聊开始的。

住对门的张师傅家,儿子跟小伟同班。这张师傅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消息,说现在国内上大学压力太大了,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就算考上了,毕业了也不好找工作。

“老王啊,你听说了吗?现在有本事的人,都把孩子送国外去了。新加坡知道不?地方又干净又安全,教育水平高,关键是那边也说中国话,孩子过去不受罪。” 张师傅说得唾沫横飞。

这话像一颗石子,投进了李秀兰的心湖。

从那天起,她像是着了魔。天天拉着王建军念叨,说为了孩子的前途,咱们得想办法。小伟成绩是好,但谁敢保证高考就一定能考上顶尖的大学?万一失手了呢?女儿小雅以后也得走这条路,太苦了。

“建军,咱们不能只看眼前。孩子的前途是大事,咱们苦点累点算什么?要是能让孩子们以后有个好出路,现在砸锅卖铁都值!”

王建军起初是坚决反对的。

“瞎折腾啥?咱们在这儿有房有工作,亲戚朋友都在身边,日子过得好好的,去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干啥?再说了,那得花多少钱?咱家那点积蓄,够干啥的?”



但李秀兰这次是铁了心。她开始四处打听,找中介咨询。中介把新加坡夸得天花乱坠,说那边是花园城市,福利好,教育世界一流,只要技术移民过去,找工作很容易,工资比国内高好几倍。

李秀兰把中介给的宣传册摊在王建军面前,指着上面漂亮的风景和笑得灿烂的华人家庭,眼睛里放着光。

“你看,人家过的是什么日子?咱们不能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

王建军的母亲第一个站出来反对:“我不同意!我这把老骨头了,不去那个什么坡。老祖宗的基业都在这儿,跑那么远干啥?再说,家里的亲戚,你妹妹金凤,以后谁来照应?”

家里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李秀兰天天唉声叹气,饭也做不香了。王建军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他看着妻子憔悴的脸,看着儿子埋头苦读的背影,心里的天平慢慢倾斜了。

最终,他咬了咬牙,点了头。

“行,那就去!把这房子卖了,把所有钱都拿出来,赌一把!”

03

新加坡的空气,又湿又热,跟他们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北方小城完全不同。

一家五口人,带着对未来的憧憬,和几个沉重的行李箱,降落在了这个陌生的国度。

现实很快就给了他们一记响亮的耳光。

中介口中“遍地是机会”的新加坡,并没有向他们张开热情的怀抱。王建军引以为傲的钳工技术,在这里根本没人认。他没有当地的文凭和资格证,英语又说得磕磕巴巴,好一点的工厂连面试的机会都不给。

带来的钱,在新加坡高昂的物价面前,迅速缩水。为了省钱,他们租了最便宜的政府组屋,一家五口挤在狭小的空间里,连转身都困难。

王建军最后只能在工地上找了份体力活,每天累得像条狗,赚的钱却只够勉强维持一家人的开销。李秀兰的“贤惠”也无处施展,语言不通,她连出门买菜都费劲,每天只能待在家里,看着窗外发呆,人也变得越来越沉默,脾气越来越暴躁。

最让他们揪心的,还是孩子。

小伟和小雅被送进了政府学校,但他们根本听不懂老师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曾经的优等生小伟,在班里成了“哑巴”,成绩一落千丈,性格也变得内向自卑。



王建军的母亲更是度日如年。她听不懂,看不惯,吃不惯,每天唯一的活动,就是搬个小板凳坐在走廊里,望着家的方向,默默流泪。

“建军啊,咱们……是不是错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李秀兰会抱着王建军,无声地哭。

王建军抽着烟,望着天花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能说什么?路是自己选的,牙掉了也得往肚子里咽。他只能更拼命地干活,想多赚点钱,让家人的日子好过一点。

他常常在深夜里想起国内的家,想起工厂里熟悉的机油味,想起楼下小花园里老伙计们的笑声。那些曾经被他视为平淡无奇的东西,如今却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

04

就在一家人快要被绝望淹没的时候,国内传来了一个好消息。

王建军的亲妹妹,王金凤要结婚了。

电话是妹妹打来的,声音里满是喜悦:“哥,你和嫂子一定要回来啊!你们要是不回来,我这婚就不结了!”

这个消息,像一道光,照进了王建军一家阴霾的生活。

回家!回国!

这两个字,让全家人都兴奋起来。他们太想念家乡的亲人,想念家乡的味道,想念那片熟悉的土地了。

李秀兰也一扫往日的阴郁,开始张罗着买礼物,给国内的亲戚朋友,一样都不能少。她甚至盘算着,这次回去,得穿得体面点,不能让亲戚们看笑话,得让他们知道,自己在国外过得很好。

王建军虽然知道家里的窘迫,但看着妻子和孩子们久违的笑容,他什么也没说。他取出了家里仅剩的一点积蓄,买了五张回国的机票。

飞机落地的那一刻,闻着空气中熟悉的味道,王建军的眼眶湿了。

还是家里好啊。

他们先在省城落脚,准备第二天转火车回老家。王建军去火车站买票,递上自己的身份证。

售票员在电脑上操作了一番,皱起了眉头。

“先生,您这身份证信息有问题,买不了票。”

“有问题?能有啥问题?” 王建军心里咯噔一下。

“系统显示,您的户籍已经注销了。”

“啥?!” 王建军以为自己听错了,“小姑娘,你再看看,是不是搞错了?我户口好好的,怎么可能注销?”

售票员又查了一遍,肯定地摇了摇头:“没错,就是注销了。不信你去派出所查查。”

王建军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他立刻给李秀兰打电话,让她用自己的身份证试试在网上买票。结果一样,信息异常,户籍状态为“注销”。

他们又试了老母亲和两个孩子的,全家五口人,一个不落,全都被注销了户口!

一股寒气,从王建军的脚底板,瞬间窜到了天灵盖。

没有户口,就意味着他们成了没有身份的“幽灵”。在中国这片土地上,他们寸步难行。

05

第二天一早,王建军就带着全家老小,杀到了户籍所在地的派出所。

他把所有的证件一股脑地全拍在了柜台上,压抑了一夜的怒火,终于爆发了。

“警察同志!俺们一家五口,土生土长的中国人,凭啥把俺们的户口给注销了?谁给你们的权力!”

李秀兰更是像个疯婆子,抱着孩子坐在地上,一边拍着大腿一边嚎啕大哭,嘴里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话:“没法活了!这是要逼死我们啊!我们犯了什么法了……”



大厅里所有办事的人都围了过来,指指点点。

负责接待的年轻户籍警显然没见过这阵仗,被搞得手足无措,只能一遍遍地重复:“你们先冷静一下,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这事让我们怎么好好说!” 王建军一拳砸在柜台上,震得桌上的东西都跳了起来。

一个看起来像是领导的中年警察闻声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眉头紧锁。

“吵什么吵!这里是国家机关,不是你们家菜市场!”

他走到柜台后,看了看王建军的身份证,然后在电脑上查询起来。查了很久,他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他抬头,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王建军一家。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户口登记条例》,公民在国外定居,是应该注销国内户口的。我们是按规定办事。”

“定居?谁说俺们定居了?俺们就是出去打工,早晚要回来的!” 王建军吼道。

“是不是定居,不是你说了算。” 中年警察的语气很平淡,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他转身,从后面高大的档案柜里,抽出了一个泛黄的牛皮纸档案袋。

“啪”的一声,档案袋被扔在王建军面前。

“你们自己看吧。这是去年底,有人向我们提交的你们全家已经在国外定居的证明材料,还有举报信。材料齐全,手续合法,我们才予以注销的。”

王建军颤抖着手,打开了档案袋。

里面有几张复印件,还有一封手写的信。他一眼就认出了那熟悉的字迹。

李秀兰也凑了过来,当她看清楚信纸最下方那个签名时,哭声戛然而止,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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